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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裂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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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兮若候心情甚好,想必你那边的事一切顺利了?”褐衣人淡淡一笑。
  “还好,一般。”兮若候回答得甚是迅速。
  “不过兮若候,你不觉得那戏演得太假了吗?”边上的蓝衣人皱了皱眉。
  “还请井铉指教。”兮若候毫无诚意。
  “哪有只过了一招就往房间外面跑的,这不是明摆着放人吗?”井铉口中所说的,便是当时在庄岛杭面前争执的那一段。
  “又不是演给皇帝看的,我们不过是借他人之口让皇帝相信我们是尽力了罢了。”兮若候傲慢一笑,“理由自有别人替我们演说,至于会说成什么样,就看那人惜不惜命了。”
  “兮若候,你真是越来越像司承了。”井铉摇了摇头,眉头皱得很深。
  “这话可是至高的赞扬。”兮若候似乎很受用。
  “我说的是你偷懒的程度。”井铉补充。
  “……”兮若候咬牙。
  “你们还挺辛苦,放个人还要演场戏。”褐衣人微微一笑。
  “不然呢?”兮若候白了他一眼,“你以为那臭皇帝真放心我们来拿人啊!怎么说我们和司承的交情远远超过跟他的,若不派几个人监视我们,他会那么爽快答应全权委托?”
  “皇上还不是被你们辜负了么。”褐衣人好笑地摇了摇头。
  “是他负我们在先,怨不得谁。”兮若候挑眉,乖张之态尽显无遗,“不过于攸,你连戏都懒得演就把姚怀川给放跑了,小心皇帝对付你。”
  “嗯,这倒是个麻烦。”褐衣人虽这么说,却无一丝担忧。
  “对了,姚怀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边的井铉忽然开口。
  “没错,这正是我要问的。”兮若候立刻打起精神,“我很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人,能让司承二话不说跟着走。”
  “这个……”于攸看着他们,颇有深意的笑了一笑。
  “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人到底值不值得司承托付。”井铉倒是说得很认真。
  “那你们可以放心了。”于攸挑了挑嘴角,“只有司承欺负他的份儿。”
  兮若候愕然,这叫值得托付?!
  “不过……你们想错了一点。”于攸静静地看了兮若候和井铉两人,神秘一笑,“司承来兴国,不是因为姚怀川,而是为了邵青。”
  清风拂来,远方的山峰,依然屹立不动,然而,却带走了三人的思绪。
  桐湖客栈,姚怀川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舀了一勺带着淡淡药味的鸡汤送到单离守嘴边。
  专注地看着手中书本的单离守毫不在意自己被喂这个事实,张口便喝,十分自然。
  “一天到晚不是些阴谋诡计就是看书,你好歹歇一歇行不!”一边的姚怀川一边喂一边咬牙。
  “只有你这种满脑子都是武学没有文化的莽夫才会觉得看书不是歇息。”单离守毫不客气地和姚怀川进行对峙,把姚怀川说得哑口无言。
  “单离守!你太小看我了吧,我好歹也是识字的!”姚怀川不肯服输。
  “识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世间识字的人多了。”单离守继续平静地刺激姚怀川,“识字的莽夫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姚怀川拿着汤勺的手微微一抖,脑子里一个声音在喊:快,泼过去;心里另一个声音再喊:没事没事,不气不气。
  最终还是心底那份柔软占了上风,姚怀川认命地叹了口气。
  “对了,离守。”姚怀川看了看所剩无几的鸡汤,整襟危坐严肃开口,“我可能要去京城一趟。你伤口的余毒未清,还需要一种药材,却只有京城的城南王府上有。”
  “恩。”对方淡淡的应声让姚怀川十分怀疑他刚刚的话是不是很好地传达到单离守的耳中。
  “离守。”姚怀川一手挡在书页的前头,迫使单离守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你可有听到我刚刚说了什么。”
  “要去兴国都城城南王府借清脂玉。”单离守挪开姚怀川的手,继续看书。
  “你又知道了!”姚怀川实在很好奇,单离守什么时候如此通晓医理,懂得该用何物解毒?更让姚怀川不解的是,他怎么知道那清脂玉是个药材?
  单离守似是知道姚怀川心里在想什么,挑眉一笑,将手中的书扬了扬。
  “所以让你平时多看书。”单离守挑衅一笑,“莽夫。”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8

  这天清晨,翠鸟的鸣叫还在窗外回荡,姚怀川神清气爽地起床,穿戴好衣服,刚打开房门,便被吓得差点叫出了声。
  眼前的人就穿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松垮地仿佛轻轻一拉便能全扯下来的感觉。领口大开,露出里面细腻的皮肤,锁骨的沟壑清晰可见。
  姚怀川只瞄了一眼,就有一团火往脑门上窜,而眼前人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地大刺刺站在走廊中,狭长的眼睛在看到姚怀川开门时微微一眯。
  姚怀川眼疾手快将人以最快的速度拖进了房间,并迅速关上了门。
  转头。
  “你怎么也不穿好再出房门!丢人!”姚怀川咬牙,“还有,你到底有没有身为伤者的自觉,给我躺回去休息!”
  单离守仅仅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姚怀川,也不理睬他的话,丢下一句惊雷:“我也要去京城。”
  “好,好,你赶紧去穿衣服吧……啊,什么!”姚怀川怔了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遍,“你要去京城?”
  单离守揉了揉本来就很凌乱的发丝,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不行!”姚怀川立刻否决,“你以为你休息个一天伤口就好了吗!身体再怎么好也不是你这么折腾的!再说了,京城是非之地,你身份这么敏感,不适合去。”
  单离守戏谑地看了一眼姚怀川,仿佛他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姚怀川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对方平静地开口,声音恍若一触即离的轻风:“我是在陈述我的事,不是在征求你同意。”
  姚怀川愣在了原地,果然是这样子。
  单离守什么人,他要做什么,根本不需要征求自己的同意。单离守说要走,别说劝,就算是用拦的,也拦不住。
  单离守话刚说完,手已经摸上了房门,准备开门出去。
  “等等!”姚怀川见对方就这个样子出去,不假思索地立即抓住单离守的肩,手下的人忽然僵了一下。
  姚怀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作太大,慌张地绕到单离守跟前一看,果然伤口裂开了,点点血花在白色的单衣上晕开。
  “我……我……我……”姚怀川我了个半天才回过神来,二话不说拉着一声不响的单离守坐到床边,包袱里捣鼓着拿出些瓶瓶罐罐,还有一卷绷带,开始处理单离守的伤口。
  “那个……”姚怀川一边清洗单离守的伤口,一边时不时望着伤者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你可以闭嘴,安静给我包扎。”单离守心情不甚爽,眉头皱了又皱,看得姚怀川阵阵肉痛。
  姚怀川连道歉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了,专注手头上的工作。
  等绷带终于打上了结,单离守二话没说再次准备出门。
  姚怀川经前车之鉴,没敢拉他,倒是跑到门边将整个门挡住。
  单离守停下脚步,复杂地看了一眼姚怀川:“你每次都要用这种方式拦人吗?”
  姚怀川愣了愣,发现自己还真是有那么几次这么拦人的,拦的还是同一个人。
  不过愣归愣,愣完了还是要开始讲正事。
  “你出去干嘛?”
  “我关门。”
  “门关着啊。”
  “没关齐。”
  “……”
  单离守在某些方面总是有那么点强迫症。
  姚怀川轻咳了一声,紧贴房门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
  “离守,你为何要去京城?”姚怀川脸色严肃了起来,“若是去拿清脂玉,我一个人便可,你尚不必如此冒险。”
  谁知对方竟是轻笑一声,唇角的笑容看得姚怀川一颤:“我就是想去,你奈我何?”
  “……”姚怀川觉得自己的头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可若是让那些人知道你一个邶国大将军竟然堂而皇之地逛兴国的京城……”
  “他们不会有闲情来管我的。”单离守的笑容越发扩大,流露了些许霸气,“那时候,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了。”
  姚怀川闻言一惊,不知道单离守又打什么鬼主意了,立刻暗自戒备了起来,免得又被他唬弄过去了。
  “你现在有伤在身,不宜奔波。”
  “兴国都城我是一定要去的,就算你不同意,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跟着走,大不了不同路。”单离守挑眉。
  姚怀川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单离守可不是那种劝劝就成的人,自己虽做好心理准备,却仍是气结,既然他横竖都要去,倒不如和自己一起走,路上也好照看他,免得他乱来。
  “既然你意已定,那就同我一起走吧。”姚怀川语气无奈。
  “不要。”单离守也答得特别干脆。
  姚怀川觉得自己跟单离守待久了一定会老得很快,难保哪一天眼一瞪桌子一拍自己就这么气死了。
  忍住心中想要狂吼的冲动,姚怀川软下语气:“离守,就算我求你了,跟我一起走吧……”
  “……”单离守沉默了半响,没拒绝,算是勉强同意。
  而这边姚怀川却是一阵无力,一开始是拦着他不让他去,现在居然要求他跟自己一起去,这什么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9

  又是一个清冽的早晨,姚怀川坐在马车的前端,双手握着马缰,抬头望了望清冷的天空,一群大雁整齐地在空中掠过。
  大雁北飞天将暖,本应可以舒服地闭上眼享受着春天的气候,姚怀川有意无意地望了望背后透出丝丝寒意的车厢,心中的暖意也顿时被冲凉了许多。
  昨天因为单离守的一句“我要去京城”,姚怀川不得不跟庄岛杭辞行,本来就已经麻烦自己兄弟很多了,现下总不好意思再让他当免费马夫,而庄岛杭并不是很介意,若不是真的有事在身,也许真的会一直跟下去。
  多了单离守一个人,姚怀川不得不放慢速度——载着一个满身是伤的人,身为医者,他知道那是无论如何赶不得路的。
  他倒是怕单离守嫌速度太慢,不顾伤势要加快行程,不过行了一天,车内的人却没有任何“建议”,只是比以往更多的沉默。
  此刻的单离守只是静静地靠着车壁,依旧如故地望向车窗外。
  只不过他这次看的,不是四周移动的景色,而是远边尚隐在云层之后的晨阳。
  金色的光晕与纯洁的白色相互融合在一起,如此和谐而又自然的景色,能够让人想象出当那一轮日光逐渐耀眼地覆盖整个天下的壮丽情景。
  但是刻下的单离守,眼中并没有平静与安详,亦没有欣喜与激荡,只有片片阴郁与深沉。
  太过美好的东西,总会有想要毁灭的冲动。
  太过追求完美的单离守,在心灰意冷之后,眼里已经容不下任何美好的东西,即便那并不完美。
  单离守将眼神转向正在驾车的姚怀川的背影,虽然隔着一层车帘,那□□的背影,挥鞭扬起的略带潇洒的衣袖,清清楚楚地印在眼中。
  单离守匆匆一瞥之后,又看似淡然地望向了窗外,真不明白心里的这种感觉,到底是羡慕,还是嫉妒。
  温和的春风吹过顺风客栈前的梧桐树,一辆马车徐徐停在了门口。
  驾车的人是一个身着青衣,发髻上插着一支精巧的白色羽毛的俊朗青年,虽是一身风尘仆仆,却是面上带笑,让人如沐春风。
  而马车里出来的那位白衣青年,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只是冷漠的面上丝毫没有表情,说是目中无人,却又不像是故意为之,而是天生对任何人都不上心,实在无法让人顿生好感。
  客栈里正在休息的客人们在两位青年刚踏进客栈的时候立刻投去了热烈的关注,尤其是白衣人,见其举止不凡,非富即贵。
  “咦!二哥?!”只听一道又惊又喜的声音,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奔了过来,激动地看了一眼青衣人身边的白衣公子,又恋恋不舍地转向姚怀川,十分正经地唤了一声,“姚二哥!”
  “咦?慕……三弟?”姚怀川也是一脸诧异,“我们竟然如此有缘,这么说,占大哥也在这里了?”
  “恩!”慕小远应了一声,视线有意无意地飘向姚怀川身边的人。
  而白衣人仅仅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再没注意他。
  姚怀川连连叹气,上次不告而别本就对他们两位极为过意不去了,这回身边又多了个脾气完全不走正路的单离守,不知道要把他们得罪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一声二哥喊得姚怀川心中五味掺杂。
  “小远。”随着身后一阵呼唤,慕小远愉悦地向后喊了一声,“师兄快来,二哥来了!”
  一眼瞥到十足惊喜交加的占舟济,单离守半阖着眼,一丝内力凝成音传到姚怀川耳朵里:“什么时候你和这两只关系好到称兄道弟的程度了?”
  姚怀川笑容一僵,面上还在跟占舟济打招呼,内里传了个音给单离守:“这两位可是我的结拜兄弟,离守你再大的脾气也要忍住,待会我任打任骂,绝无怨言。”
  “二弟。”占舟济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边上那位引人注目的白衣人,虽然上次有过经验,但与姚怀川寒暄几句之后,他还是很想结识一下这个姚怀川的朋友。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虽然问的是单离守,但是占舟济对单离守的回答完全不抱希望,所以眼是朝着姚怀川看的。
  “哼。”单离守淡淡睨了占舟济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时刻关注着单离守的占舟济自然没有忽略他眼中的别有深意,仿佛能将万物看透般的深邃的眼眸,让占舟济一瞬间有窒息的感觉;而那抹令人心惊的笑容——宛如嘴角开出了一朵曼珠沙华——看得占舟济心神一凛,随即警觉了起来。
  而一边的慕小远,是彻彻底底地看呆了。
  “啊,我朋友,单离守。”姚怀川明白单离守是绝对不会回答的,只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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