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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朕就是这样的汉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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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瑾荣颇有些遗憾。
    镇南王仿佛读出他心中所想,含笑说:“陛下放心,臣很快就会将它们拿下。到时正好天气凉了,陛下可以试试火锅……”
    姬瑾荣又听到一个新词儿。
    他疑惑地问:“火锅?”
    镇南王牵着姬瑾荣的手,将他带回桌案前,取出张白纸,画出个火锅形状。他说道:“这是海船出航时船夫们想出来的一种吃法,虽是粗鄙了点,但吃着痛快。要是再下点辣椒、花椒之类的调料,包管你大冬天都会出一身汗。”不等姬瑾荣发问,镇南王又向他介绍,“辣椒也是船夫们从海外带回来的食物,臣已让人试着种一些出来。下回臣将结出来的辣椒送到都御膳房,让陛下也好好尝尝。”
    姬瑾荣听得跃跃欲试。
    等赶跑了馋虫,姬瑾荣才回过味来。怎么又扯到吃的上面了!西梁那边要是知道镇南王是为了吃的才去攻打他们,非得气死不可!
    姬瑾荣很不厚道地暗爽在心。不得不说,镇南王说的前景实在太美妙了,撇开这家伙的强盗逻辑不谈的话,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位乱臣贼子!
    绝对不是因为吃的!
    他堂堂大周皇帝,怎么可能会被一点点吃的给收买!
    嗷,真的好想快点吃到镇南王说的牛肉火锅,配上那闻所未闻的辣椒,再随便来点香菌、羊肉、粉丝、鱼片之类的……
    姬瑾荣觉得自己有点饿了。
    镇南王很体贴地提出去用晚膳。
    姬瑾荣饱饱地吃了一顿。
    镇南王为姬瑾荣倒了杯酒,说:“秋天夜里凉,陛下喝点酒暖暖身。”
    姬瑾荣一激灵,终于从食物陷阱里钻出来。他警惕地看着眼前那杯酒,生怕喝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儿。
    镇南王并不逼他,而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那酒实在香得很,姬瑾荣鼻子吸了又吸,感觉馋虫全被它给唤醒了。见镇南王喝了也没啥事,他忍不住端起来喝了小半杯。没想到这酒滋味虽好,后劲却大得很,小半杯下肚不久,他竟已快醉了。
    天公弄人,此时外头突然下起了大雨,雨串儿哗啦哗啦地往下倒。
    镇南王放下酒杯,对已然酒意上头的姬瑾荣说:“陛下,天黑又逢雨,今夜我怕是不好出宫了。”他上前将姬瑾荣抱入怀中,“陛下醉得厉害,臣逾越了。”
    姬瑾荣还有一丝清醒,竭力推拒起镇南王的怀抱。可惜那一丁点力道,丝毫撼动不了镇南王铜墙铁壁般的怀抱而言。
    到了姬瑾荣寝宫,镇南王叫人送来热水,屏退所有人褪下姬瑾荣的衣物。他并没有什么过分举动,只是替姬瑾荣洗了个澡,接着将光裸的姬瑾荣抱上龙床,叫人将水抬了出去。
    内侍们都退走之后,镇南王大大方方地脱了衣服上床,将姬瑾荣带入怀中。他轻轻吻了吻姬瑾荣的眉心,手掌钳在姬瑾荣腰间,感受着怀中人温热而真实的触感。
    怀中的人,是活着的。
    他的陛下,是活着的。
    再也不会有人催他将他下葬,再也不会有人催他穿上属于他的陛下的龙袍,再也不会有人反反复复地提醒说他的陛下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
    这,不就回来了吗?
    活着的、会高兴也会生气的——他的陛下。
    镇南王手掌微微发颤。
    他的声音也在发颤,仿佛是从颤动的心脏里挤出来似的,声音低哑又幽沉:“陛下。”
    酒劲真正上来,姬瑾荣已经彻底醉倒。他脸蛋儿因为喝了酒而红扑扑的,有点烫,身体却又微微发凉。秋天夜里确实有些冷,姬瑾荣察觉周围有个火炉般的热源,不由得凑了上去,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
    镇南王将手臂收得更紧,一个吻浅浅地落在姬瑾荣唇上。两个人的呼吸紧密相缠,令镇南王心底的欲望快要炸开。他喊道:“陛下,陛下……”
    姬瑾荣睡得香沉。
    镇南王没再说话,注视着姬瑾荣沉静的侧脸。等到外面的雨慢慢停了、好不容易露把脸的月牙儿也开始下沉,他才缓缓合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啦啦
    感觉自己棒棒哒!!!!!
    陛下:天凉了,把隔壁的牛羊打下来粗掉吧=w=
    王爷:遵命!
    
    第7章 收服草根蛮王(七)
    
    一觉醒来,姬瑾荣发现自己被剥得干干净净!
    光溜溜的!
    光溜溜的哟!
    连中衣中裤都被脱了!
    想想,夜里一凉,秋被又不算太厚,剥光了自然会往暖和的地方靠。
    于是醒来时姬瑾荣是紧紧贴在镇南王身上的,看着像是他主动往镇南王身上凑!
    姬瑾荣正要悄悄摸摸地爬起床,却被镇南王拦腰一抱,勾回了对方怀中。
    姬瑾荣涨红了脸:“放肆!”
    镇南王无奈地说:“陛下对臣永远只有这句话吗?”
    姬瑾荣耳朵气得发红。
    镇南王哈哈一笑,胸腔微微震颤。他松开了钳制在姬瑾荣腰间的手,并不太过逾越。
    他翻身下床,替姬瑾荣取来衣物。
    眼看镇南王准备亲自替自己穿上,姬瑾荣说:“让别人来。”
    镇南王充耳不闻,上前替姬瑾荣穿好贴身衣物。他动作轻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等替姬瑾荣把长发整理到背后,镇南王才再次开口:“这些小事由臣来做和由别人来做,对陛下而言有何不同?”
    姬瑾荣:“……”
    至少内侍不敢用那种放肆的目光看着他!
    镇南王说:“陛下,臣绝不会逼您做您不愿做的事。”他伸手替姬瑾荣系好松开的前襟,动作仿佛早已练习过千百遍,“只是这些总归要人来做的事,臣还是希望陛下能允许臣为陛下效劳。如果陛下不高兴,那陛下尽管责骂臣、责罚臣——臣甘之如饴。”
    这么多年以来,他最痛苦的就是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撂下多少狠话,他的陛下都没有半点回应。
    姬瑾荣对上镇南王幽沉的目光,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捶了一下,闷疼闷疼的。明明那双眼睛还是和平时一样放肆,他却怎么都生气不起来。
    因为那眼睛里藏着的并不是他所认为的那种欲念。
    那里有着一些姬瑾荣陌生的、姬瑾荣不相信的东西。
    以前幽居深宫,真情实意少,你争我斗多,撕开平和喜乐的外皮,到处都是流脓的毒疮。
    又丑恶,又肮脏。
    他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真正干净的人,哪能在那种地方活下去?他父皇是个老糊涂,后宫中的勾心斗角全然瞧不见,宠着个心肠毒辣的女人,任由她在护着自己儿子的同时对别的皇子下毒手。
    就连他这个病秧子也没逃过。
    不过他福大命大,硬是把她给熬死了,也把她儿子给熬死了。有些事他没有经手,但推波助澜是少不了的。
    记得护国寺的老禅师来为他诵经祈福,摇着头评了句“好面孔,恶肠肺”。当然,这评语只出老禅师之口,入他之耳,没别的人听到过。
    即使是后来让他生出交托江山之心的魏霆钧,一开始也不过他着意养着的小狼犬罢了。毕竟他常常下不了床,有些事总得有人帮忙去做——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差遣起来比较顺手。
    看见镇南王望向“自己”的目光,姬瑾荣不由想起魏霆钧提起“心上人”时的神情——又快乐,又欢欣,还夹杂着几分忐忑与期望。
    那样的心情,他不曾体会过。而像他这样总想着利用别人的人,大概也永远无法获得这样的感情。
    以前姬瑾荣的命活一天少一天,从来没去想过这个,如今他拥有了康健的身体,心中不免生出点酸酸涩涩的感觉。
    有点羡慕,更有点妒忌。
    坐在这个位置上,也许永远不能去奢求“真心”两个字。
    毕竟他从不给人真心,别人如何会给他真心。
    姬瑾荣乖乖张开手臂,任由镇南王帮自己把中衣穿好。镇南王要出征,又有意让他亲政,他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拉拢可用之人——在那之前,先和镇南王和平共处是最正确的做法。
    姬瑾荣洗漱完毕,穿上练习骑射用的行服。眼看镇南王没有离开的意思,姬瑾荣只能和他一块前往校场。
    伺马太监换了人,何泰却还是跟了过来,亲自为姬瑾荣牵出红马。
    镇南王的马也被牵了出来。他对姬瑾荣说:“既然陛下有心练好骑射,那在臣出征之前都过来教陛下吧。”
    镇南王这提议并不过分,谁都知道镇南王箭术天下第一,能得他亲自教导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事儿。姬瑾荣有心和镇南王和平相处,点点头,说:“好。”
    镇南王还真认认真真地指点起姬瑾荣来。
    姬瑾荣悟性好,记性也好,镇南王说的要诀他很快牢记在心,将以前瞎蒙出来的动作一一改正过来。
    等到练出一身大汗,姬瑾荣终于一箭射中了靶心!
    姬瑾荣有些高兴。
    镇南王也有些高兴。
    教姬瑾荣射箭骑马什么的,等同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碰碰姬瑾荣的腰儿、抓抓姬瑾荣的手儿,姬瑾荣绝不会推拒、不会反感。
    练完骑射,镇南王又和姬瑾荣一起共用早膳。
    镇南王差人做了蟹黄包子,个儿很小,一笼里面却只摆着三个。
    他将它推到姬瑾荣面前。
    白白的包子皮做得很薄,像蝉翼似的,有点儿透明,能瞧见里面油黄油黄的蟹黄。姬瑾荣顿时忘了刚才的伤怀,夹起一个蟹黄包子咬下去,整个包子就少了大半,蟹黄完全露了才出来,色泽鲜亮,味道鲜美,又保留着蟹黄特别的口感,吃起来唇齿留香,叫人食欲大开。
    姬瑾荣吃完一个,察觉镇南王在瞧着自己,不由忍痛说道:“分你一个?”
    镇南王说:“不必。”此时几个传膳太监来了,将两笼新蒸出来的蟹黄包子摆到镇南王面前,粥和点心也一一上桌——镇南王那边的都是姬瑾荣的两倍!
    姬瑾荣:“……”
    镇南王说:“陛下身体太弱,不宜多吃。”他再次提议,“若是陛下愿意——”
    眼看镇南王又要替“疏通全身经络”,姬瑾荣利落地打断:“这么多,够了!”
    镇南王忍俊不禁。
    姬瑾荣决定在镇南王出征期间好好强身健体,让镇南王不能再说“陛下身体太弱”——这身体明明比他以前好一千倍一万倍!
    吃饱喝足,该干事了。
    姬瑾荣琢磨着和镇南王提提早朝的事儿。自先皇继位以来,早朝就等同于停掉了,到了原主这儿更是连早朝的影子都没瞧见过。
    要是连朝臣都见不着,所谓的“亲政”又有什么意义。
    姬瑾荣正要开口,镇南王先说话了:“陛下,秋猎很快要开始了。”他估算了一下,对姬瑾荣说,“大概在十日之后。秋猎之后臣就出发前往西境。臣希望这十天里陛下除了练习骑射之外,再去练习一下秋报祭词。”
    姬瑾荣拧起眉头。这具身体能做到念完祭词而不结巴吗?
    镇南王宽慰:“陛下尽力即可。”
    姬瑾荣说:“朕试试。”
    既然接手了这具身体,自然要承担起原主的责任。不管将来会不会亡国,在那之前他都还是一国之君,为百姓春祈秋报都是份内之事——立春向苍天祈求风调雨顺、丰衣足食,立秋将今年的境况报知苍天,一祈一报,年年都须如此。
    镇南王说:“陛下若不怕辛苦,在秋猎之后可重开朝会,命百官三日一小朝、七日一大朝。”他抬手替姬瑾荣整理垂到前面来的一绺乌发,“天下之事,皆由陛下乾坤独断。”
    姬瑾荣没想到自己还没提,镇南王倒先说了出来。
    看来镇南王真不是那个“乱臣贼子”。
    一来,“乱臣贼子”不会这样大大方方地“还政”;二来,镇南王和魏霆钧真的很不一样,要是魏霆钧是镇南王这样的人,他就不会喊魏霆钧“石头”了——那家伙是话少到令人发指的闷葫芦,哪里是镇南王这种巧舌如簧、肆意妄为的人!
    看来他得尽快掌握这边的一切,才能找出那个“乱臣贼子”!
    姬瑾荣点头说:“好。”
    
    第8章 收服草根蛮王(八)
    
    秋高气爽,风清日丽。
    秋猎之日,朝臣终于见到极少露脸的新皇。
    姬瑾荣身着红底黑纹正服,骑着红色马驹出现在众人眼前。
    比起以前的胆小怯弱,那过分秀气的脸庞仿佛一下子张开了,带上了几分男儿应有的英气。他轻轻地扫视一周,目光和煦又平和,不见半分畏怯。
    更令朝臣吃惊的是,那被他们痛斥为“乱臣贼子”的镇南王竟守礼地跟在姬瑾荣身后!
    镇南王一声令下,队伍往猎场出发。
    南郊猎场中,高高的祭台已经搭起。镇南王是名副其实的“摄政王”,他亲自护着姬瑾荣登上高台。
    天风扑面而来,吹得姬瑾荣的衣袖鼓鼓囊囊的,又凉快又舒畅。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强健了许多,姬瑾荣瞄了镇南王一眼,感觉自己都快比镇南王的鼻子高了!
    镇南王捕捉到姬瑾荣的目光,眼底微微含着笑意。他扫向祭台下匍匐着的朝臣,对姬瑾荣说:“陛下,您准备好了吗?”
    姬瑾荣点头。
    这边的祭礼和大周相去不远,祭词也是姬瑾荣所熟悉的,掌握起来并不难。
    以前姬瑾荣身体太弱,所以吩咐魏霆钧代为登上祭台。魏霆钧起初并不愿意,后来见他实在支撑不了,才在众人劝说下主持祭祀。
    魏霆钧在祭台上连续出现了两年之后,朝臣和好友们便明白了他的想法。想来在他大行之后,他们就会拥立魏霆钧为新君。
    一开始魏霆钧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但重责加身,魏霆钧不会有太多时间去痛苦挣扎——
    姬瑾荣微微垂下目光,掩住眼底的思绪。正是因为知道魏霆钧的忠心耿耿、绝不可能生出改朝换代的异心,他才会把大周国祚交移予魏霆钧。说到底,他还是在利用魏霆钧对自己的赤诚之心。魏霆钧会积得满身煞气,生出冲天之怨,极有可能是因为他算计般地将帝位交托于他。
    被迫坐到那个位置上,其实并不好受。
    姬瑾荣再抬眼,朝臣已经伏拜在地,齐呼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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