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执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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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瞪他一眼,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承认我抄了这么多歌词,就是为了占字数……
love holic
红
bye bye
音乐能不能听?我这边有问题,出不了声。
☆、Chapter 31
真田的生日过去之后,立海大众又一次投入紧张的训练中。
不久,迈向全国大赛的第二步,都大赛就要开幕了。
然后,今天展开了一次校内对决——或者更直接一点,是正选与备用正选对决。
用真田的话来说,是要以此来让队员们认清自己的实力和不足,以在平时的训练中有目的地改进,进而在都大赛是进行实验,从而面对更加艰难的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
不过这样的话貌似在整个部里都不怎么受重视。除了不明就里的越鸣认真听着,包括星野在内的立海大正选们都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小海带君甚至在一个自以为真田看不到的角落低低地“切”了一声。
所有人都好像对那些个在全国大赛,关东大赛上会出现的强手不屑一顾的样子,是自信太过膨胀了吗?……越鸣低低摇头。但是相信不管是真田还是精市,甚至是莲二也不会任这种态势发展下去的吧?
这不,今天的比赛就是这个目的呀。
大概是切原的那声“切”被军师大人听见了吧,他被第一个挑出来玩儿车轮战。
先从实力最弱的越鸣开始,再到星野,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正选……
说起来越鸣也真是囧了。他一直都没有真正见识过一直自称是“立海大二年级王牌”的切原同学的实力,加上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以一种囧兮兮的情态出现的,不知不觉地,越鸣就将他的实力缩小化了。真正和切原对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得非常离谱。
十分钟,在切原手下。确切地说,是9分52秒。
虽然真田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是相当的欣慰了,但是越鸣也还是陷入了深深的打击之中。
之后是星野,他和越鸣简直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了,消磨了小海带君将近四十分钟的体力,最终才以6…2落败。
如果说真田看着越鸣的眼神是欣慰,那么看着星野的眼神就直接是不加掩饰的赞赏了。不仅是真田,甚至连幸村、柳也是不加掩饰的惊喜的表情。
他们曾经调查过,星野虽然来历不详,但是根据他手上的茧的状况,还有打球的技巧套路,可以确定他学习网球的时间和越鸣是差不多长短。如果说以越鸣这样一个学习网球不过半年的人能在切原的全力打击下坚持近10分钟是实为不易的话,那么在同样的基础上可以和切原交手40分钟,并拿下2分的星野简直就是天才了。
而且最好输了,星野甚至没有像越鸣一样急促地喘气。他气定神闲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他还有无穷的体力,输了只是分数的问题而已。
下了球场,星野走到一脸沮丧的越鸣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星野,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没有啊。”星野看着他垂着的脸,突然伸出手抬起他的头,在越鸣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掐住。
“——痛啊!”越鸣脸都变形了,注意力倒是稍稍被转开,只是被掐的那边脸已经迅速地红起来。“放手啦……你干什么……?”
“让你不要一副霜打的茄子的样子啊。”星野摇头看他,“不过是一场球赛而已啊,输给他了有什么啊。你也不想想自己才学了多久的网球,切原又打了多久?不用说,如果让他学个半年,不,就算一年吧。让他学一年的剑道再来比,肯定比你输得还要惨……”
“那个,我果然输得很难看啊……”越鸣的脸侧向一边,声音里是浅浅的落寞。
“你不要听话听半头啊……”星野抚额,一副无奈的样子。
“是是,我知道了。”越鸣扬起笑看他,下巴指指又再进行的球场。“不说我了,看球吧。”
这次上场的竟然是两个人——文太和桑原。
本来就都是正选,实力相差也不是太大。又是一对二,应付起来就更加吃力了。再加上切原之前也着实损耗了一部分体力,这场球就更加难打了。
不过越鸣对小海带君也实在是佩服。
之前已经打了这么久,现在一对二,竟然还能把比分控制在相近的数字。就算稍稍落后,也会立刻赶上来,穷追不舍,简直不像是他的风格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延长,越鸣发现切原的球路渐渐在变化。
原本飙向死角的球,渐渐转移到文太和桑原的脚下这一类难接的地方,再然后,就转向了小腿,膝盖这一类容易受伤的地方。
“切原他……?”越鸣看着球场,有些不确定。“那种打法,是在攻击吧?”
星野的表情也凝重了,闷声点了点头。
“他的眼睛……”越鸣惊叫了一声,“竟然红了?!”
场上文太和桑原应付得更加困难了。
对手的球一直向着容易受伤的部位攻过来,又快又准,又重又狠。又是难以回击的部位。不能挡也不能躲,要不就受伤,要不就失分,简直是恶魔打法。
切原的眼睛渐渐变成血红色,嘴角也弯起了诡异的弧度。
“我要染红你……”
越鸣听到他低低的,有些嘶哑的声音,心里一颤。
“好了,到此为止。”
幸村的声音□□来,他的拍子将切原的球击回去,力道不太大,正好打中他的脑袋。被击中的人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切原,文太,桑原先去那边休息。”幸村拍了拍文太的头,一副安慰的样子。“下面柳生和仁王上场。”
虽然当时没有说什么,但其实越鸣对切原这件事在意得不得了。
忍了半天,在回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提出来。
“那个,弦一郎……”他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比较好。“切原今天那个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当切原的斗争心达到颠峰时,他的眼睛会充血发红,力道及速度都同时暴增……”真田淡淡地开口,语气平淡,但心情似乎也不大好。“这种情况也不是经常出现,不用在意。”
“……但是,红眼白发的样子的切原,哪里是在打球,分明就是在攻击对手啊。”越鸣的声音闷闷的,有一点儿不可置信。“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进入立海大之后第一次跟我、莲二还有幸村交手的时候把。”
“那个时候?……那么早?”越鸣的音调微微提高了,口吻中带着的说不上是莫大的失望还是微弱的希望。
切原赤也,那个切原赤也。虽然平常经常是一副“我天下第一”的张狂样子,但是会在幸村的微笑下打颤,在真田的木刀下抱头乱窜的切原……即便是战意十足,也不会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取胜吧。虽然弦一郎说他这种状况出现的几率并不大,但是如果是因此而伤害了队友,那个孩子肯定会闷在心里难过的吧?他是冲着立海大全国第一的名头来的,如果因为自己而给立海大罩上了“暴力网球”的污名,那个孩子又会憋在心里自责多久呢?
“那么早……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让他改掉?”
越鸣觉得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他的脑子里一遍遍地放映着当时切原粗暴直接的动作,和嘴角狂肆的弧度。甚至他那种与平常不相符的低哑的声音,一遍一遍说着“我要染红你”的声音,都不停回荡着。
潜意识地指向了一个不可接受的答案,但是那又是最为可以理解的答案。
过了一会儿,真田的声音才不紧不慢地响起。
低沉的、严肃的声音,说起话来永远都像是在陈述真理。但是他的声音在这里却微微动摇了,只是那种被他自己也掩埋的动摇,越鸣却没能感受到。
“切原红眼的时候,战斗力提升了不止一级,确实是一个王牌……”
这其实不是他的想法,因为皇帝是不屑于用这样的方式取胜的男人。但是他确实也没能阻止,如果越鸣觉得失望的话,只对他一个人就好。因为幸村才是立海大的太阳,只要不失去对太阳的信仰就好……
但是这样打算好了,他却又心有不甘。
他没能回头来看看越鸣的表情,是不愿,也是不敢。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什么时候,立海大说一不二的帝王,也有了“不敢”,这样懦弱的想法?
没有听到越鸣的回答,他又接着说,像是辩解,但又好像只是单纯地阐发自己的想法。
“实力弱的人,是没法激出切原的红眼状态的。而真正能做到的高手,不会那么容易被他所伤……”
真田继续说着,越鸣却已经听不下去了。
一直以来,不管是在冰帝,在六角,甚至是在今天之前的立海大,越鸣看到的,都是一群为了网球而热血沸腾的少年。
他们有追求,有理想,会奋斗,会竞争。
但是没有阴暗面。
可是今天呢?他被告知了什么?
虽然看了几个学校,一直觉得立海大的训练艰苦不堪,但是毕竟是柳因人制宜做出来的训练菜单。虽然沉重,却也没有限制每个人的发展。
这样的立海大,抱着一定拿下三连冠的决心,只是让他觉得这是一群更加坚韧的少年罢了。
可是今天……弦一郎说:为了提升战斗力,我们不在乎使用暴力。
他当然不会把所有的责任推给弦一郎一个人,但是对两个人的失望却不是0。5+0。5那么简单了。这是双倍的失望。
感觉只是一天,怎么立海大就变了个样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啥,补完。
回之前【浥落子】亲的话,那个,诡异就对了。
呜呜……我这边现在连回复也不能了……
☆、Chapter 32
因为之前的事,越鸣心里有点儿梗。不过好在平时在家里的时候他和真田的相处就是比较平淡的模式,真田家人倒还没发现这两个孩子之间有了点儿小矛盾。
越鸣嘴上不提,但是心里却不能接受立刻回到网球部去面对那些人,忽而想到开学的时候自己明明报名了两个社团,但因为网球部是天天都有部活的一个社,加上真田施压,竟然就把另一个社团给忘了。
反正早上的部活也跷了,越鸣请切原代为请假,社团活动的时候,推开了美术教室的门。
沉重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音。里面的人都放下手里正赶着的事儿,看过来。
在里面的一共是四个人,三女一男。
一个短发的女孩子正在摆弄石膏像,另一个短发女孩儿面前放了一块儿画板,左手拿着笔,右手指着拿着石膏像的女孩儿。第三个女孩儿则留着长发,踩着一张一米多的木架子,手上拿着三只画笔,正在教室后面一张铺满整个墙壁的油画布上涂抹,回过来的脸上还沾着颜料。男生站在长发女孩儿后方,一手拿着调色板,一手拿着笔,也是一张花猫脸。
“你是?”那个长发女生来来回回打量了越鸣几圈,问道。
越鸣初步判断她应该是社长,想想自己一个多月都没来露过面,有点儿尴尬地道:“我是非越鸣,开学的时候曾经透过入社申请……”
“哦~”女孩子怪腔怪调地应了一声,“原来是开学的时候啊~现在离开学可都一个半月多~~啦,为什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越鸣君?”
越鸣苦笑了一下。
拿着画笔的短发女孩儿看了越鸣一眼,示意他先进来。然后又对站得高高的长发女孩儿说:“好了,夏。不要为难人家了。……我记得越鸣君也还有报网球社吧?那边可是天天有部活的,能看到人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是~白鸟学姐。”被叫做夏的女孩儿努努嘴,叹气道:“谁叫人家那边有那样的社长呢?简直就是鞭子和糖的典范嘛~”
“夏……”白鸟又瞪了一眼,女孩儿乖乖地噤声了。
“越鸣君,因为你没有来过,可能对我们这边的制度不太清楚。”白鸟枫淡淡地说着,“我们美术社一个星期有两天部活,分别在周二和周三。如果无故缺勤三次的话就算退社。算起来,你已经是缺勤至少十一二次了……”
“这样啊。”越鸣摸摸鼻子,一边向外退,一边把那扇厚重的大门缓缓拉过来。“那么,不好意思打扰了。”
“慢着。”白鸟枫却阻止了他的动作。“被退社的社员,我们会分派一张退社书交给他的班长,你拿到那张退社书了吗?”
越鸣摇头,又一点点把门推开。
“那个,我想问下为什么?”
“因为你的入社作品。”白鸟枫淡淡地说着,走到一个陈列柜前。
越鸣这才想起来,之前入社的时候确实交了一张入社作品。
那是一幅简单的素描,还是去年秋天的时候画的。
画面上是一个房间的局部,从与窗子平行的面看过去,左侧是一组木质桌椅的部分,和天花板上吊下来的吊灯的尾穗部分。画面右侧是一扇对开的百叶窗,两侧被厚重而华丽的窗帘挡住,唯有中间的部分透出了几缕阳光。
画的中间却是大片的空白,只有光与影的对比格外强烈。
整幅画的基调是浓郁的阴影,因而那一丝的光明也就显得格外突出。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洒入的阳光,从右到左,渐渐从一丝变成了一片。虽然基调是压抑的,却给人一种推开窗子就是阳光明媚的强烈喻感。
那个时候的越鸣正和小虎在一起,在冲绳的阳光下渐渐放下了心头的包袱,也算是有感而发。现在心里又被另一种沉重和压抑占满,想起那幅画来,也算是另有体悟。
白鸟枫这个时候也取出了那幅画。画纸的尺寸是40*65,不算大,已经被认真地裱装起来了。
“这幅画是你的原创对吧?”
越鸣点头。
“名字呢?……你没有告诉我们它的名字。”
越鸣想了想,想说什么,最后只摇摇头。
“最初它的确是有名字的。”越鸣看着,笑了笑。“但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