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执念-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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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没有吃饱,他一个人溜到餐厅里。
船上并不止这两伙人。除了借口参加宴会来办事的二者之外,剩下的不怀好意者或许有,但大多数还是真正来玩耍的了。
而这时这群游戏人生的男女们才刚刚起床,甚至还有睡眼朦胧的一些个人,餐厅里虽然不至于闹哄哄的,但是也不显得冷清。
越鸣拿着盘子,围着所有的餐点绕了一圈,挑了些看起来顺眼的东西,夹在盘子里。又顺手端了一杯柠檬汁,坐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去。
一个人静静吃了一会儿,也听了一会儿,越鸣起身回到甲板。
大叔们还是那样,站成一圈,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的两个人在密谋些什么的样子。不过这是越鸣的视角了,其实他们穿着便衣,,虽然各自戒备着,但姿态的都很随意,神态也不显得紧张,有心人也难得看出些什么来。越鸣静静走到一边,向里边儿张望了一眼。
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都站起来,在桅杆旁边,面朝着海。越鸣的脚步几乎是无声的,走过来也没有惊动到什么人,他望那一眼,似乎也没有被发现。
不知他们在谈什么,越鸣也懒得凑合。也不出去,就站在舱内,隐隐可以听见他们的说话声。大叔们也明白他的身份和自己相同,看他过来了,也不作声理会,任他在一旁站着。
非铭和那人聊着,似乎说完了公事,开始闲谈,两人的声音大了些,越鸣听来也清晰了些。
“……真的没记住吗?”是那人有些挫败的声音。
非铭轻笑了几声。
“说起来啊,你是怎么养大的,这个孩子。”依旧是腔调奇怪的日语,“总觉得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呢,真的是亲自带大的吗?”
“啊。”非铭点头。
“不能让给我吗?”
非铭转过头,“你要他做什么?”
“……呵呵。”男人低低笑了笑,“他的长相实在是……”
非铭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我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把他给你?”非铭笑,“况且他对我这么忠心,放到你身边,你放心?”
男人也跟着笑了,也不知道是否察觉了非铭的怒意。
“你说的也是……不如,我拿东西和你换?”
非铭侧头看他,表情似乎有些犹豫。
没有再听下去,越鸣低下头,转身走出去。
他的脚步依然很轻,里面的两个人自始至终也没有发现。
当晚,非铭什么也没有提。
第二天,一行人又回到日本。
又是一个秋冬过,越鸣也十五岁了。
十五岁,对于黑帮来说,是一个在成熟边缘彷徨的年纪,而越鸣也第一次拥有了一个选择的机会。
“我要做杀手。”
师傅似乎以为他不会有第二个回答,问的时候一派淡然,听到答案的时候,却无比惊愕。
“你说什么?”
“我要做杀手。”
非铭咬牙,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怒气。
“你怎么了越鸣?!”他强忍着怒意,用尽量平缓的口气劝导,但是死死的怒意和不解却仍然从字里行间透出来。
越鸣十五岁,他知道。
十五岁是少年迷茫的年纪,为了防止这些孩子们心意有变,组里会派专人去给他们做一次测试。如果不能达到要求的话,就会被从原来的职务上驱逐,让他改行,或者干脆消失。越鸣对他的感情,他当然明白,所以他不认为越鸣会离开他身边,甚至连测试,他也没有亲自去看。
可是呢?
负责的师傅告诉他,越鸣在详细问清了流程和结果之后,就径直回答:“我要做杀手。”
不过做杀手什么的,倒不是越鸣的本意。只是因为他根本不了解,自己这么多年所学,除了用来保镖和杀人还能做什么。这或许是非铭教育的失败之处。
“你知道杀手是做什么的吗?你不是最讨厌杀人的吗?为什么这样说……?”怒意膨胀,然后在一瞬间化为了泡沫。他只觉得深深的困惑和无力。
而面对他的诘问,越鸣只是沉默着,并不作回答。
非铭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越鸣,你想要离开我……吗?”
越鸣还是沉默。
非铭却觉得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算了,你先出去吧。”
越鸣依言退出去,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非铭闭着眼靠在沙发上,面上一片颓然。
做过了选择之后,越鸣的课程稍微改变了些。
除了要熟悉各种武器,学习伪装和潜行……之外,首先第一点,要学会漠视生命。
漠视生命这东西,说起来或许显得让人头皮发麻。但事实上,对于生命这东西,基本人人都有一定程度的漠视。对于活泼可爱的动物还好,若是蚊蝇一类害虫,抑或是植物也总是漠视多多。
即便如此,对于人来说,最难漠视的,既是人命。
越鸣在学着慢慢适应。
非铭却觉得难以忍受了。
这天,越鸣正在训练中,被非铭半途插入,强行带走。
汽车一路驰骋着,从训练场回到家里。
非铭一言不发,狠力扣着越鸣的手腕,把他拉到书房里。
关门的力道还显得有所控制,但是越鸣被摔出去的力道却完全不同。所幸身后既是大床一张,越鸣也没受伤。
非铭的脸色绷得紧紧的,脖颈上的青筋都狰狞地现形。
越鸣微微撑起身子,看着他,又垂下脸。
“你还是要一意孤行吗?!”
非铭大步走过去,狠狠扯着他的领口把他扯起来。越鸣撇过脸不看他,表情却是一派淡然,似乎并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非铭觉得视野中的一切都显出血红的色彩来。
呼吸渐渐紊乱了。
意识也不受控制。
“你不是讨厌杀戮吗?”
“……”
“不是说要跟我在一起吗?”
“……”
“不是宁愿被欺负也要待在我身边吗?”
“……”
“现在为什么不了?——非越鸣,你回答我!”
“……叔叔……”
越鸣终于开口。他轻轻唤了一声。
非铭觉得血色稍稍褪去了些。
他看向越鸣的脸,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露出的只有诧异和困惑,似乎只是对他的失态感到不解。
一下子,非铭怒意更盛,但却找不到豁口发泄。
他看着越鸣仰着的茫然的脸,心里突然觉得可笑。
不可笑吗?
又觉得悲凉。
……是你说要和我在一起的,不记得吗?
他咬着牙扬手,随之产生的是布料撕裂的咔嚓声。
……我不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吗?难道不是吗?
少年白皙却柔韧的身体渐渐袒露出来。
……为什么想要离开我?
“叔叔……”
赤裸的身体在春日里还显得有些冷,越鸣感觉到皮肤上一颗颗的小颗粒正不断的冒出头来。
“你在做什么?”
闻言,非铭抬头,唇边扯出一抹嘲讽十足的笑来。
“你不是要做杀手吗?”
越鸣愣愣点头。
非铭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舌头轻轻地在一小块肌肤上摩挲着,离开的时候,留下一个濡湿的红色印记。
“……反正这也是必修课,不如我来教你。”像是在为越鸣解惑,又像是自言自语,非铭低喃着。或许是安抚了自己的情绪,他的语调又变得温柔起来。“我来教你吧,越鸣。……首先要做的,学会怎么适应男人。”
适应男人……?
越鸣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要学的东西事先也有所了解。比起被不熟悉并且长相奇形怪状的师傅们触碰身体,或许叔叔更好些吧。
……这孩子就这样毫无道理的,茫茫然然的,做了。
翌日。
非铭醒过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十五岁的少年人,正是欲望刚刚觉醒的年纪,昨夜里,非铭没花多少力气逗弄,越鸣的身体就热情地回应起来。他似乎不明白两个互称叔侄的男人做爱涉及了多少伦理问题,非铭残余的理智中预想的反抗并没有出现。
非铭的技术不错,平日里也不是一个喜欢激烈动作的人,即使再是怒意勃发,对着越鸣也还是存了几分怜意,倒也不曾把他弄伤。
似乎是重新定位了这段关系,非铭意外的轻松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持续快乐中……
明天,不今天要和朋友出去玩,连夜赶工啦~
好了,文里越鸣第一次H献给叔叔了,笑。
嗯,是,我没好好写。
然后……我就说我没有当后妈的潜质吧,看来看去都不虐啊,意外的轻松了。TAT
☆、番外一 如果不是这样成长 dream 05
十六岁,越鸣接了第一单生意。
对方是船运大亨的长子,四十出头,法国人。年纪虽然不小了,但看起来还颇为风度翩翩。缺点嘛,只有一个,好色。
因此,接近他的最好方法,莫过于性了。
据说高潮时绝大部分男人都会疏于防备,于是越鸣成功了。或许是男人平日里为人不错,在安全方面的布置在越鸣看来简直简单得可怕。不过也是,考虑到他这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组织上也不会分配太难的任务给他。第一次杀人,没费多少力气就成功了,越鸣心里还比较淡定。
任务完成,越鸣按着非铭交待的路线回到日本。
按理来说,完成任务后,应该要直接回到总部复命的,但是下飞机之后,看到接应人员的一瞬,越鸣却直觉侧身躲过了。
或许,该放松一下。
……自己出去逛逛?
于是掉头,避开接应人,乘上机场的巴士,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市区。
巴士开往东京,越鸣想了想,在同一个城市的话,也太容易被找到。于是下车之后,他立刻去了地铁站,买了票随意选了一列车上去。
下车的时候同样随意,只是临下车前瞟了一眼,似乎是神奈川县的某处。
非铭正在家里,想到越鸣今天要回来,或许精神会比较疲惫,非铭特意提前处理了组里的事务,专门腾出一天来陪伴越鸣。
他的手艺一直很好,没特别学过,但是却是天生就有的才华,从他手里出来的菜肴有着一种不可仿制的特殊美感。虽然吃得不多,但越鸣一直很喜欢。非铭特意为他做了一桌子他喜欢的菜,只等着他回来了。却接到了派去的下属的电话,越鸣不见了。
非铭心下登时一惊。
这件事若放在平时还好,或许也就当作是小孩子突然的顽皮劲到了,想一个人溜出去。但是这件事发生在越鸣第一次杀人以后,非铭就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确认了越鸣确实回到日本,就派人去找了。地毯式地搜索了东京的每分每寸,一无所获。
触手伸向东京以外的地区,非铭焦虑得不得了。
最后蓦然灵光一闪,非铭直接趋车去了神奈川。
越鸣在神奈川随意逛了一会儿,蓦的看到了一个气势还算庄严的大门,还有一块牌子。
——神奈川,立海大附属中学?
学校这个名词,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没有来过这种,所谓学习社会储备知识的地方,他的学习总是伴随着一些不光明的词语。
怔怔的,越鸣走近大门。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
耳边传来不熟悉的声音,越鸣当即后退了几步,见对方没有动作,才满含戒备地望了一眼。
穿着门卫制服的大叔,看到他的动作也有些意外。
越鸣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看起来的确和寻常的中学生并无不同。
“是来找人的么?”
“……”越鸣沉默着,眼神四处搜索了下,才点点头。“嗯,我来找……幸村,精市。”
“哦,是来找幸村同学的啊。”大叔的诧异表情收起来了些,笑道。
“啊恩……”越鸣点着头,目光看着门卫室里的宣传画报。XX奖项得主幸村精市的名字赫然在目。“请问,可以帮我找一下吗?”
“呵呵,同学,你来的真不巧。”大叔的笑颜看起来忠厚无比。“今天网球部有比赛啊,你不知道吗?如果有急事的话,就去会场找他吧。”
“嗯。”
越鸣点头,目光最后一次滑过成片的绿荫,阳光,和教学楼,转身离开。
没有按着大叔介绍的地址找去,他直接上了计程车,报了个地名。眼睛一直看着街边的风景,眨也不眨的。没多久,到了地方。越鸣下车付了钱,看看眼前的会场。
场馆是一个专门的比赛类的场所,环境还算不错。不需要门票,越鸣就直接走进去。
四周来来往往的,都是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女孩儿们。……与自己不同的是,他们年轻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太过阴郁的表情。能让他们觉得低迷的事情,也不过是球赛打输了,抑或是自己喜欢的球队没能晋级这样的事而已。在越鸣耳中简直不值一提。
四处走走看看了一阵,越鸣在一个场地外停下来。
和之前瞟到的许多比赛不同,这个场地中,穿着土黄色队服的一行人显然有着更为高妙的技术。且不说越鸣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让一个简单的黄色小球经过拍子后就能变出各种不同的招式,就连他们的跑位能力也让越鸣感叹了一把:虽然是业余运动员,可是移动速度竟然不必自己这个受着特殊训练的人慢多少。
抱着些疑惑,越鸣在场外最高处坐下,静静看起来。
非铭到了神奈川,那突来的灵光一闪又过去了。
让跟来的下属四处去找了,非铭也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头巷尾寻觅着。许久寻觅不得,车子越开越偏,渐渐的就到了一所古朴的大宅前。
真田。
两个大字,深深的刻在石板上,伫在门前。
真田家的家主当初也是警界叱诧风云的人物,非铭与他也算是神交已久。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或许也可以借用下对方在神奈川的势力。……这么想了想,非铭又摇头。车子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