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黑篮]相得宜助-黑篮之兄长我的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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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也听到这句话倒吸了一口气，却又是缓缓的叹出，没有去管荻原的表情是什么，“黑子早就应该会投篮的。”
“什么？”
征也侧头不想看见荻原的表情：“不过是赤司故意隐瞒了罢。”
“所以你也不用感谢我，这没有什么值得好感谢的。”
“你、你是说…黑子他……”荻原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对于征也没有称呼赤司为兄长的疑惑也给掩埋了。
“还有我们是敌人。”
征也淡淡的总结了一句，想要离开却是被荻原的问话顿了顿脚：“听哲也说赤司有两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没有回答，征也闭了闭眼睛，睁开后一片淡然：“这和你没有关系。”
抬脚准备走，他被荻原的下一句给惹火了，拽上他的领子：“你再敢说一次？”
“哼，赤司本就不是强大之人，说他懦弱也不为过。”
征也异色的眼眸，阴冷的盯着荻原，嗤笑一声：“你们懂什么。”放开他的领子，荻原重心不稳的退后了几步，征也居高临下的看着荻原，嘴角的嘲讽是那么的刺眼。
“我原来不想插手什么，”征也扯过嘴角危险的弧度，微微侧头，“但是，赤司征十郎是不能诋毁的。”
“特别是你们。”
征也手插在了裤子口袋里，“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告诉你也无妨。”
“他们——奇迹的时代是赤司想用胜利来维系的，无法代替的东西。”
“在我们家，为了能和他们在一起打篮球，赤司在你们没有看见的地方付出了多少你们是想不到的。”
“帝光的他们，是赤司失去母亲后唯一的精神支柱。”
征也笑了一声说不清是什么意味：“他已经被你们当成共同的敌人。”
“我原本以为赤司那么珍惜的奇迹的时代众人，会至少有一个人笑着欢迎他回来，至少有一个人会为他加油。”
“想来也是我多想了。”
荻原看着身前面无表情的征也，“你…”
“放心吧，黑子他们会赢的。”征也淡淡的说，无喜无悲。
“不是的，我……”
荻原似乎还想说什么，征也再也忍不住了，遮掩住浓浓情绪的平淡破裂：“事到如今你还想做什么？”
荻原被征也突如其来的泪水吓蒙了，“他不过是用错了方法！想用胜利来维持同伴之间的羁绊。”
“这也是他唯一的方法。”
抬手抹去眼睛的泪水，一瞬间收敛的所有的情绪：“你知道吗？现在我看见你们的脸就想撕烂你们。”
语气平平就像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
忽然征也展颜一笑，“说着玩的。”
“他们是赤司珍惜的同伴，我怎么舍得伤害？更何况黑子也是我的朋友呢。”
“话说，你和黑子在一起了吗？”
“呃…”荻原脸顿时变红，摇着手：“你、你说什么呢！”
征也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便走了，内心的沉重与表情的云淡风轻成反比，真是没有办法了。
一切成立定局，眼角又有湿意涌上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日向顺平扶了扶快要掉下来的眼镜，为什么除了赤司外，奇迹的时代们都聚集在了一起，还在他们集合的地方。
而且个个表情都不怎么太好。
是因为诚凛高校赢得了冬季杯冠军么，日向摸着下巴想。
“这、这是真的吗？”黄濑望向荻原。
回答他的却是黑子：“如果这是赤司君说的话，那就没有错了。”
荻原：“黑子，你怎么知道说了那句话之后赤司就会告诉我呢？”
“赤司君是不会允许有人说他哥哥的不好的，更何况还在他的面前。”黑子蓝色的眼睛有点愧疚，他利用了这一点。
“话说回来，现在是在说这个的时候吗？”青峰烦躁的说。
黑子刚想开口，就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大家有看见征也吗？”
他回过头，来者背着光，蔷薇色的红发，洛山的校服。
当黑子众看清出赤司的面庞时，瞳孔蒙的一缩。
不是说了这个人格只要输了一次就会消失的吗？为什么…黑子怔怔的看着赤司离去的背影。
“好像我们总是看着赤仔离去的背影呢…”
紫原捏了块薯片放进了嘴里，说着他的想法。
征也站在体育馆的天台边靠着栏杆，微微低着的头红色的发丝遮住表情，什么都看不见。
自己又没有守护好。
手握紧了栏杆，不甘的泪水滴在了上面，诚凛高校赢了，那就说明兄长他输了…
那么他不敢想象兄长的第二人格是否已经消逝，不敢去面对。
这种没有守护好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亲手杀死了兄长，眼泪涌出眼眶怎么止都止不住，整个人沉浸在自责之中，连身后来人的开门声都没有听见。
赤司将眼前微微颤抖着的背影抱进了怀里，看着征也微红的眼角，以及那晶莹的泪水。
“Seiya”
征也张大了眼睛，惊讶的嘴微微张开，“兄长…”
他没有离开…
赤司赫然是一金一红的异色眼眸，他看见征也眼里有未消散去的自责约淡淡的绝望，轻柔的将眼角的泪水拭去。
他的脆弱、蠢笨的，愿意为他放弃一切的弟弟，赤司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征也的唇，“只要是征也想要，兄长都会满足你。”
即便是留下弱点。
这句话叹息着，泯灭在了两个人的唇齿之间，蓝色的天空映衬着两个相同面貌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一如双生，什么也分不开他们。
☆、番外：第二人格＋礼物梗
在这个世界呆的久了之后，已经记不得上辈子的事情了。
我喜欢看主人格征也少年那认真执着的眼神，为此我可以放弃我的生命。
我的死亡可以拯救两个人，那么我何乐而不为？
去和主人格打赌，去和兄长打赌。
同主人格打赌的是【兄长会发现有几个征也】［正确答案是一个也就是征也］
我和兄长打赌的是（默认‘在伤害兄长的哪怕是我也得死’这句是真实的。）
【征也伤害了赤司后，留下来的会是谁】［正确答案是征也］
其实我从很早就设下局，这不过是其中一个，我借与主人格打的赌与兄长打的赌答案相同，主人格也如我愿的给了赤司提示。
可惜他提示的这个赤司与我打赌的赤司不是同一个，我猜想赤司会袖手旁观，因为他的目的是借刀杀人。
就在自己做好当刀的准备的时候，赤司出乎我意料的放弃（？）了这次机会。
中途有点波折，不过最后还说走上了自己计划好的道路。
我故意的当着征也少年的面去伤害赤司，理所当然的少年打破了他们一直处在的平衡点，想要杀死他。
完全不顾他们正在融合的这件事，没错。征也少年在第一次发现我的存在的时候就想抹杀他，原因不为何，仅仅是他只允许这个世界上最喜欢哥哥的只有他一个人，哪怕是另一个自己也不行。
我提出了融合，融合后这个世界上会如以前一样只有一个赤司征也，并且天帝之眼也不会消失，最重要打动少年的是融合了仅仅是接受他一部分的性格，其他没有任何影响。
少年妥协了，同意了融合这件事。这一融合就是四年多，这些年他与征也少年他认为相处不错，没想到…不过是稍微做出了点伤害兄长的意图，不管融合失败消失的风险，攻击了他，就像当初从未改变过的对兄长的感情。
他自己都有点嫉妒，我陪伴少年日日夜夜抵不过赤司的一句话。
我与少年昏迷了，对于少年气愤的攻击，他没有做任何还手。
为什么？因为这就是融合的真相啊。几年的时间里他把天帝之眼同化给了少年，他想要消失，光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需要借助少年的力一把，最好的便是少年倾尽全力的。
明着征也少年是肯定不同意，不然他隐藏真相不告诉他干嘛？
唯一能暗里来的…他已经做到了。
任性一次吧，当他完全消失后，少年才会知道他做的一切，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不想看到少年悲伤的脸，不然他会忍不住停下脚步，继续守着少年守着兄长。
所以说自一开始他与赤司打赌起，他就做好了输的准备。
距离冬季杯结束已经一个星期了，征也与赤司的相处也变回了以前淡淡的温馨，但征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恰巧快到了他们的生日，征也纠结着想要送什么东西给兄长，这天把黑子约出来商量了来。
到了约定的地点，时间还早，征也坐在咖啡店里点了一杯巧克力牛奶边喝边等。
没有多久，黑子就来了，还带着他家的忠犬。
“你是说，你觉得经过上次的事以后，你和赤司君之间有了间隙？”黑子喝着香草奶昔说。
征也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感觉我对不起兄长，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他不知道兄长是怎么想的，征也自己心中有一道坎过不去，即便是兄长说了满足我一切的愿望，他还是有着愧疚感。
“那就补偿好啦。”荻原在旁说，“这还不简单。”
征也一金一红的瞳孔扫了眼荻原，荻原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黑子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一条心计上来：“荻原君所说的也不外乎一个好的办法。”
“赤司君的生日不是快要到了吗？就在那天…”
征也眼神柔和的拒绝了一个跟他告白的女生，然后等她走了以后，征也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
自己能感受到自己的改变有多大，原来连微笑说话都不会不敢的他，到现在跟兄长一样收女生情书收到手软，拒绝到每天几乎都要来这一出地步了。
也是如此害的他有时候连兄长训练篮球的样子都看不见了，拒绝之后就只能和兄长回家了，看不到他兄长打篮球的时的帅气动作了！
最近更是因为他为了想帮上兄长的忙，而竞选当上学生会副部。长后越演越烈了。
回头便看见兄长面无表情的等着他，征也快速的走过去说：“抱歉，兄长。”
“走吧。”
赤司并未多说什么，看了眼征也后率先就走了。
征也顿了一下后，忽略心里的一丝不安，走上前去与赤司一排走着。
吃晚饭时，征也与赤司的对于一如往常般，不过…
当赤司放下碗筷，从征也身边擦身而过，轻轻的话有些让征也茫然。
“我们，再考虑考虑吧。”
什、什么？
再考虑什么？
征也转身，伸手想要拉住赤司，却是被赤司连一丝余光都没有放在他身上的视线，给怔住了。
到底怎么了？
他做错了什么？还是说兄长不肯原谅自己？不会啊，兄长都已经揭过那件事不谈了吗？
征也紧紧的握紧了刚刚伸出去又收回的那只手，垂下的眼帘遮住了他眼里的波涛汹涌。
全校人都知道赤司和他的弟弟冷战了，说冷战其实有点过，兄弟两个该说话还是说话，但是明显赤司比起他弟弟而言，不论说话的语气还是表情都有些过于冷淡。
连远在诚凛高校的黑子都发信给征也，问出什么事情了，征也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发生了什么事，兄长突然就对他冷淡下去了。
这天放学，征也好不容易推脱开了一群想要安慰他‘被哥哥冷落的弟弟的心’的女生，看到兄长一如既往在等着他。
征也没由来松了一口气，下次还是在晨会上好好说明一下不准早恋的行为吧，这样这些女同学就会消停好多了吧？
刚想走到兄长身边，却是被一个横冲直撞的女生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征也下意识的勾上了女生快要跌跤的细。腰，女生柔软的发丝抚过他的脸颊，让征也一瞬间恍惚了一下。
赤司自然不会放过征也的任何一个细节。
当那个女生离开征也的怀抱时，征也往前看去兄长早已不在那里，就算他再笨再不开窍也不会发现不了兄长生气了。
追上赤司的征也，却是被赤司的话当头棒喝：“征也，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赤司冷静的说：“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赤司背着夕阳，征也看不清兄长的面容，他有些发寒说：“好。”
“如果这是兄长想要的。”
征也站在那里没有动，目送着赤司一步步的离开，既然兄长这么说了他当然要去照做。
“然后你就这样灰溜溜的回来了？！”赤司征臣好笑的拍着桌子，将纸张拍的有些振起，“我这里可不是娘家！”
征也想回给父亲一个笑，无奈扯了扯嘴角却是怎么样都扬不起来。
看见小儿子这样伤心颓废的模样，征臣也收了看戏的心理：“你就打算这样了？”
“不。”征也没有任何犹豫，“我会想办法的。”
“哼，这才有骨气。”征臣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过几天就是你们的生日了…”
视线望向征也，询问他有什么打算，“父亲，都交给我吧。”
征臣看着不知想到什么一双眼睛都亮起来的征也，笑着说：“好。”
征也真的走了，赤司望着窗外今年第一次飘落的雪花，“这样好吗？”
他看着窗户上模糊倒影着自己的影子，一金一红的眸子是那样的渗人，这句问话好像是渗入心底，问向另一个他。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
等待…吗？
“等待征也的答案吗…”
似是疑问似是叹息，没想到赤司征十郎也会有犹豫不决的事情啊，全部都牵系在一个名为赤司征也的人身上。
赤司拒绝了队友们想要下馆子为他庆祝生日的好意，却是接到了来自以前队友的电话。
进家后黑暗中，赤司明显的感受到了几道或浅或重的呼吸声，嘴角带着点笑意，伸手打开了玄关墙上的开关。
‘啪啪’
“赤司君生日快乐！！”
伴随着奇迹众人的祝福的话语，赤司走了进去，视线大略的扫了一圈发现桌子上有蛋糕、吃食外，整个客厅都被他们布置了一番。
只是没有见到他想见到的人…赤司心中说不上放松还是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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