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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鼠猫同人)刀剑风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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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至于这样?明显是不吃不喝赶路累的。”白玉堂打击展昭,展昭叹了口气,都不能让他想象一下么。

等到男人醒了之后狼吞虎咽的吃了几碗饭,恢复了点精神后,看到包拯又开始激动起来。

展昭一边安慰他一边让他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男人这才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

“草民叫李鑫,家住东平县。”男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和住地。

包拯脸色严肃起来,当然李鑫也看不出来。刚刚说东平县有问题,这报案的人就来了。

“既然你是东平县人,有何冤情不在东平县衙禀明?”包拯问道。

李鑫听到这话更显惶恐,“大人哪,不是草民不想,而是那抢了草民孩子和妻子的人要草民来开封府伸冤,否则……否则就杀了草民的孩子啊!”

展昭听到这里打断了一下,“你说抓走你妻子孩子的人让你来报案?有这么奇怪的劫匪?”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那劫匪半夜闯进草民家中打晕了草民妻子,又抱走了草民刚满一岁的孩子,让草民前往开封找包大人伸冤!”李鑫看起来也是疑惑不解,但是为了自己孩子的安全也只得照做了,从东平县没日没夜的赶来开封府。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发现白玉堂也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从来没听说过这么有个性的劫匪,难不成是自由够了让人来抓自己么。

“那劫匪可有什么面目特征?”包拯首先反应过来。

李鑫指了指自己的头发,“那人头发特别长,一直垂到小腿,穿着红色大氅,还有长得特别的漂亮。”李鑫有些混乱,觉得自己的描述可能有些问题。

展昭听到这里脱口而出一句:“劫匪是个女的?”

“不,不是女的,是个很漂亮的男的,草民敢肯定他是个男的。”李鑫发现误导了展昭之后忙解释道。

“白兄怎么看?”展昭问一直没说话的白玉堂。

“疯子吧。”白玉堂觉得正常人谁会留那么长头发,每天洗都要花上两个时辰了。

“咳咳,展护卫,看来你还是去一趟东平县吧。”包拯觉得巧合,大宋这么大怪事偏偏出在东平县里,很难不让人联系在一起。

展昭点头答应,“白兄也一起去?”

“爷又没俸禄拿。”白玉堂抱着胳膊故意为难展昭。

公孙先生在一旁咳嗽一声,“展护卫,虽说白少侠侠义心肠,但也不好总劳烦人家啊。”

白玉堂感叹开封府一家子都精明透了,这么说他还好意思袖手旁观了么,“公孙先生言重了,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然会全力相助。”

展昭得逞的看着白玉堂,要说有公孙先生在就是好,省的自己头疼去劝耗子了。

“那属下明日出发?”展昭看了看天色,已经是未时了,不过又注意到了李鑫焦急的样子,改口道:“还是一会儿就走吧。”

“辛苦展护卫了,厨房做了月饼带些吧。”包拯叮嘱展昭。

听到了这话的李鑫稍微轻松了点,但看那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就知道他着急还不好意思说。

“李鑫,你平日里可有什么仇家吗?”虽然包拯觉得个人仇怨的可能性很低,但也照例询问了一句。

“从来没有啊,草民家是卖豆腐的,一直本本分分从未得罪人啊。”李鑫连连摇头说不可能。

展昭想来也是,那么奇怪的江湖人怎么可能和一个普通百姓结仇呢,而且看起来意在开封府而不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回到房间收拾包袱,展昭再一次确定了自己就是劳碌命,才从成都府回来没歇上一天呢就又要走了。

“如果快些的话,大概两天就能到达东平县了,也不知道李鑫家孩子还安全么。”展昭自言自语,随后想起一件事,到处翻找纸笔。

“你要写什么?”白玉堂不解,看展昭坐在桌前拿着毛笔思索问道。

展昭在纸上刷刷写了几行,折好放进信封里,“唐书颜和他徒弟肯定会来开封,留封信让他们去东平县,免得咱们遇上麻烦人手不够。”

白玉堂扶额无奈,拐了自己也就算了,连重伤的人都惦记上了,真是只黑猫。

收拾好了东西带上厨房做的月饼,展昭和白玉堂带着李鑫上了路。

和展昭坐一匹马的李鑫让白玉堂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鑫抓着展昭腰间衣服的手。

感觉到一股凉气的展昭缩缩脖子,一抖缰绳疾驰而去。谁知道这老鼠是不是嫌天热了。

东平县很平静,不过一个买豆腐的突然连人带孩子一起失踪还是流出了不少的传言。

这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并不能影响整个东平县城,但是这一天,闲人的谈资又多了一样。

“哎?咱们东平县这小地方多久没来这么俊的人啦?”

“不知道,不过看这打扮应该不是普通人,说不定和失踪的豆腐李有关呢。”

有时候绝对不能低估百姓的想象力,比如说现在那两个吃着早茶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人。

展昭和白玉堂就坐在东平县茶馆的角落处,李鑫换了身衣服正累得趴在桌子上,所以那两人没认出来。

“咱们到这的消息估计一会儿就得传开了,如果劫匪是想把咱们引来,那也应该现身了吧。”展昭不经意的扫了眼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一身红衣有长得那么显眼,估计得等晚上再出来吧。”白玉堂悠悠然的尝了口茶馆做的莲子糕。

“白兄也长得这么显眼,怎么没等晚上出来呢。”展昭跟白玉堂开玩笑,瞥了眼谈论着白玉堂还以为人家没听见的两个闲人。

白玉堂抬腿在桌子下踩了展昭一脚,“爷应该割了你的舌头。”

“啧,展某是官差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官匪勾结呢。”展昭继续调侃,这老鼠连着两天没个好脸色,实在忍不住让他换换表情了。

白玉堂吃完了莲子糕,甩手就走,“既然是勾结,那饭钱展大人付了也没问题吧。”

“小气!”展昭郁闷,把李鑫叫起来结了饭钱,在两个闲人惊讶的目光下出了茶馆去找客栈。

“两位大人,你们不嫌弃的话小人家里还有空房。”李鑫在白玉堂犀利的眼神下战战兢兢的说道。

白玉堂凉丝丝纠正,“那猫才是大人。”

“那就叨扰了。”展昭跟着李鑫往他家走,一边拍拍白玉堂让他别总吓人。

只是到了李鑫家里,连白玉堂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开始新一卷了,切勿过分考据啊,东平县什么的,只是在地图上看见的,距离开封路程肯定比成都府近,所以两天……就两天吧,魔王ORZ



第32章 疏雨危楼篇02出现


屋内摆设凌乱,桌上的烛台掉在地上,烧了一半的蜡烛点燃了桌布,若不是桌上茶壶洒出了茶水,恐怕要有场火灾了。

“你妻子呢?不是说她只是被打晕了吗?”展昭看了一圈不像有人在的样子。

“这……难道她也被人抓走了?”李鑫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脸大哭起来,“我的妻儿要是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啊!”

白玉堂弯腰捡起烛台,发现上面有一枚血指印,拿给展昭看了看,“这点血死不了人吧。”

展昭看了之后开始在四周满地的零碎东西里翻找,最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剪刀,剪刀的刃上也有一丝早已干涸的血迹。

“应该是挣扎割破了手指,被拖走的时候想抓住什么东西,然后碰翻了烛台。”展昭把地上的东西挪开,看见了灰尘中一道弯曲的痕迹直通向门口。

李鑫听了展昭的分析后抬起头来,“这么说她还没死?”

“劫匪应该不是要人性命,否则完全可以直接动手。”展昭眼珠转了转,勾起嘴角,对白玉堂招了招手,“没空等他主动来找了,咱们这样……把他引出来,若是他目的在于开封府,一定会沉不住气的。”

白玉堂往后靠了靠,撑着桌子,“银子你花啊?”

“当然是白兄花了,展某这次出来的匆忙,银子都用来付饭钱了。”展昭拍了拍腰间空空如也的钱袋,坦然道。

白玉堂看李鑫,李鑫愣愣的回了一句,“草民也没钱啊。”

白玉堂扶额叹气,这猫根本是把自己当成移动钱庄了啊。算了,反正也不差那点银子,之后让这猫……等等,自己好像还没管他要两坛子花雕呢。

看到白玉堂突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展昭悄悄的挪了几步走到门口,“事不宜迟,白兄现在就去办吧。”

白玉堂暗道自己应该冷静,但是看这猫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想提着脖子把他拎起来,自己真是哪根神经不对了,酒没收回来不说还事事自己花银子。

“展大人就杵在这闲着了?”白玉堂临走的时候还跟展昭抬杠。

展昭摇头,煞有介事的指着屋子周围,“演戏要逼真么,白兄负责道具,展某负责细节,保证天衣无缝。”

“哼,要是捉不到人,爷可真要回陷空岛了。”白玉堂放下狠话,把刀别在腰带上用罩衣遮住,往东平县城外走去。

屋里的李鑫没明白展昭和白玉堂打什么哑谜,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展昭。

展昭也暂时没打算告诉他,因为这事一般人都挺忌讳的,免得李鑫不同意。

“一会儿你找你家最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出来,展某保证会救回你的妻子和孩子的。”展昭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哪里安全,只好让李鑫自己藏了。

李鑫不好问什么,就去了柴房蹲着。

展昭把地上的东西放回原来位置,看了一遍觉得和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这才退出去。

要说展昭到底想到了什么,看白玉堂此时所在的地方就知道了,满院子的木料,还有各式各样的锯子刻刀,稍远一些的地方整齐的摆着几个做好的成品,暗红色的棺材。

展昭拿不准劫匪的目的是否真的是引出开封府的人,就算是也不知道他会拖到什么时候,所以只好来个先发制人,让李鑫诈死,就说是在前往开封府的路上劳累过度不幸身亡,那个劫匪肯定会来一探虚实,到时候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向白玉堂这样往哪一站都是飘飘然的贵公子,即使故意敛去了一身锐气也没人能忽略他的存在。
白玉堂手中摇着扇子努力做着悲伤的表情,虽然效果一般。

“掌柜的,我有个远房亲戚在路上遭了意外,虽然连夜送回家中但确实急需下葬,还望掌柜能体谅我们的十万火急,实在等不及定做了。”白玉堂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个现成的,“当然,我不会让掌柜的有所损失,这一百两银票还请收下。”

那掌柜的虽说是做棺材的,但也算是生意啊,做生意的哪有不要钱的道理,当下乐呵呵的同意了,立刻差人给送过去。

白玉堂没跟着送棺材的走,而是去了旁边不远处一座破庙里,这庙香火不济已经空了许久了,现在只有一些地痞流氓才会聚在这里。

此时庙里三个年轻人正坐在一起喝酒,一边吹嘘着自己拐到了多么漂亮的姑娘。

面对着门坐着的人被突然射进来的光线晃的眯起了眼睛,就看见是一个五官精致梳着长发的美人,不知道是不是被阳光晃花了眼,竟然邪笑起来,“美人儿,怎么到这来了?”

刚推开门的白玉堂一阵火气直接冲上头顶,真是瞎了这流氓的狗眼,白玉堂冷笑,一脚把半敞的门踢开磕到了墙上,顺手抽走门上松动的木条向那口不择言的倒霉流氓甩了过去,木条穿过那人束在头顶的发髻扎在墙上,直接把那流氓吓得裤子一片潮湿。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其他两人连连后退,把地上的灰拖出两道痕迹。

“要你们哭。”白玉堂懒得解释,“跟爷走,命就是你自己的。”

那两人吓的腿软,看白玉堂的眼神两人觉得这绝不是吓唬自己,当下扶着墙颤颤巍巍的跟上了白玉堂。

等到白玉堂到了李鑫家门口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屋檐上挂着白布,门上还有个纸花,窗户上系着两道白绸子随风飞舞,一进门就看见摆放着的暗红色棺材,展昭趴在棺材板上。

“猫儿,你这是随便布置的吧,根本不合乎规矩。”白玉堂看了一圈之后无语,这猫一点常识都没有。

“哎,管那么多干什么,唬人而已嘛。”展昭听见白玉堂进来,从棺材上起来,看着跟在白玉堂身后不住哆嗦脸色发青的两个人,忍不住开始同情,“白兄,你看把人吓的,再说一遍展某是官差啊。”

白玉堂把棺材上搭着的两件孝服扔给那两个流氓,“又不是你吓的,瞎操什么心。”

那两个流氓披上孝服,展昭冲他们招招手,又让他们把帽子压低点,“现在你们就开始哭,一会儿有人来了问起你就说你们的远房亲戚李鑫死在了前往开封府的路上,听见没?”

两人连连点头,对视了一眼想起白玉堂冷冽的眼神后放生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哽咽着说展昭交给他们的说辞。

展昭离远些对白玉堂竖起大拇指,“你找这人真有天赋。”

白玉堂把胳膊架在展昭肩膀上,靠近了得意着,“佩服爷吧。”

展昭瞥了眼白玉堂修长白净骨节分明的手,没把它拿下去,“我夸的是你找的人,又不是你。”

白玉堂轻笑,看着展昭的样子突然起了玩心,抬起一根手指划过展昭面颊,把掉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回耳后,凑近了耳朵缓缓吐出四个字,“口是心非。”

展昭睁大了眼睛,红晕从耳朵一直窜上整张脸,猛地跳开瞪着白玉堂,“死耗子,展爷剁了你的爪子!”

白玉堂把手背到身后,他承认在自己的手指擦上这猫的脸颊时心跳稍微快了些,但是为什么快,好像有些混乱。

地上哭着的两人眨着眼睛看白玉堂和展昭,随后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在白玉堂渐渐锐利的眼神下重新转头回去哭。

李鑫住着的房子位置虽算不上繁华,但也不算偏僻,这么大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引来了周围邻居的探寻。

白玉堂觉得这场面有些应付不来,对还在脸红的展昭挑了挑眉,自己翻窗往后院去了。

“这死耗子,又哪根弦不对劲了。”展昭搓搓脸颊,对地上的人使了个眼色,也悄悄躲在了暗处。

“这……难道小李真的出事了?”门外围了一群人,其中一个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话。

屋里哭着的两流氓没回头,呜咽着回了一遍。

展昭盯着人群里哪些人形迹可疑,许多人看了一会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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