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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穿越之再世为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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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君虞险些笑出声来,这个人平时事事讲究,又最在乎读书人的脸面,吃饭穿衣,都恨不得拿尺子量着,虽然他牙尖嘴利,一张嘴就能噎死人,可其实却是最小心谨慎不过的。要是醒来后看见自己这样一副难看的睡相,不知又要苦着脸念叨几回“君子慎独”了。

    翻身钻进车里,燕君虞伸手揽过蒋念白,将他搂进怀里。

    他一进来,蒋念白就醒了。半睁开眼,看见燕君虞也没挣扎,觉得他身上温暖,就又往暖和的地方拱了拱,毫不客气的找了个自己觉得舒服肉多的地方,呼呼的又睡了过去。

    燕君虞瞪着怀里的人,气道:“喂,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再睡呀!”

    喊了几声,燕念白都装睡不理,燕君虞自己没趣儿,也顺势倚着车厢躺下,拉过毯子来盖好,轻声说道:“你别装睡,我知道你醒着呢,我上回问你的话,你倒给我个回话呀,就让我傻等着?”

    蒋念白闻言,呼吸一乱,忍不住咳了两声,可依旧是闭着眼睛,装死到底。

    燕君虞笑拍他后背,“我不催你,只是……”只是想在回北莽之前,得你一句准话。

    不由得自嘲一笑,这个人要知道自己是北莽鞑子,不知还会不会跟自己说话,真要揭穿了身份,以后见面,恐怕他都要对自己恶语相向,哪还能像这样亲近。

    搂紧了怀里的人,燕君虞不再言语,他的出身他无法改变,但是他的命运,永远是掌握在他自己手里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别想左右他。

    天亮时雪还未停,雪花纷扬,竟比昨晚还大了些。

    营地里早早就有了人声,伙头军准备早饭,众人吃过后,商量今日的行程。

    刘喜看着漫山遍野白茫茫一片,提议道:“不如再耽搁一天,等雪停了,明日再走!”

    肖文恺却不同意,“不可,雪停后大风一起,天气比下雪时还冷。再说,边关上也等不了,靖王早一日到,边关上的守将也早一天有主心鼓,是战是和,才能早做决断。”

    其他几个武将也都赞成肖文恺的话,催促罗铭早些动身。

    罗铭算了算日子,他们从京城出来,已经走了一月有余,路上传递消息极为不便,他已经有五天都没有收到前方战报或朝廷方面的消息了。

    沉吟片刻,罗铭还是下令开拔。扔掉一部分没必要的负重,给马匹的四个蹄子都裹上杂草,以防打滑。士兵们分做两列,向山上进发。

    山上只有一条小道,多年来只有贩卖皮货、马匹的商人来往穿行,道路不宽,仅容一辆双乘马车行走。

    赵猛、刘喜率先纵马上了小道,在雪地上踩出一条印迹,其余人都循着印迹冒雪前行。

    脚下咯吱直响,踩在还未冻实的浮雪上,脚掌立刻陷了下去,这一路众人走得十分艰难,好容易在快天黑时爬到了山顶,草草啃了个火烧,抓起地上的雪块往嘴里塞了一口,罗铭下令连夜行军,一定要赶在变天之前下山。

 第66章 遇袭

    又赶了一日;眼看到了山脚下。

    大雪过后;天空明蓝如洗;顶风冒雪的赶了两天路;可让罗铭等人遭了不少罪;这会儿看见红日东升,都有点劫后余生的感慨。

    “再往前走多半天的路程,就是太平岭了!”

    众人齐声欢呼,终于算是到了。

    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将士们都有些困倦;罗铭下令休整;等太阳升起来,天气稍微暖和些了再走。

    这话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伙头军支起锅灶,化雪做饭,一口热汤进肚,众人才觉得又活过来了。

    罗铭先派快马到太平岭送信,又到军医处看视冻伤的士兵。

    雪夜疾行,士兵们久在南方,对寒冷的耐受力极差,这些天不断有士兵冻伤,甚至有人冻伤了都不知道,晚上篝火一烤,脚趾又麻又痒,红肿发烫,这才发现。幸亏他们这次带的医药齐全,救治及时,不然冻疮溃烂,患肢坏死,就只有截肢一条路了。若是在战场上折兵损将就算了,因为这点小灾小难可就实在不值当了。

    忙了一气,罗铭刚叼起块干饼子,就见米英杰乐颤颤地跑了过来。

    “大哥,快看!”他手里拎着一只兔子,“我和赵猛打的!”

    他话音刚落,赵猛也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你跑慢点,等等我啊!”

    米英杰拎着兔耳,来回摇晃,那兔子还活着,四脚乱蹬,扭动挣扎,一双红眼睛瞪着人,嘴叉上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烤了它,咱们打打牙祭!”

    “我不吃,你们吃吧!”罗铭啃了一口咸菜,站起身。

    米英杰立刻耷拉了脑袋,气闷道:“你还怪我偷偷跑来?这都多少天了,小气!”

    罗铭回头看他,吓得米英杰一步蹿到赵猛身后,躲着不敢出来,嘴里还是不服气,又嘟哝了两声,“小气!”

    罗铭摇头轻笑,也不理他,走去找蒋念白。这孩子不能硬管,越跟他来硬的他脾气越倔,就得这样冷着他,他才能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儿了。

    罗铭走了,赵猛嘻嘻笑道:“英哥儿,你等着,我给你烤了它,很快能吃了。你不是说好久没见肉腥,馋得慌……”

    “你就知道吃!我也不吃了,给你!”把兔子扔给赵猛,米英杰蹲在地上憋气。

    野兔不比家兔,野免身形瘦,后腿长,跳跃有力,奔跑速度极快,米英杰刚放开兔耳,那兔子十分机警,一抖耳朵,双腿蹬空,一拧身就蹿了出去。

    赵猛忙抓它,到底慢了一步,兔子跳下地面,早像鱼儿入水,几蹿就跑出去几丈地,一头钻进雪地里,再也看不见踪迹。

    米英杰急得大叫,“快抓住它,快点!真笨!”

    赵猛憨笑回头,搓了搓手,“我再给你抓一只去。”

    米英杰瞪着眼前这个憨厚汉子,心里没来由的生气,“你滚开!谁用你献殷勤,小爷连龙肉都吃过,稀罕你的兔子么?”

    赵猛又笑,只是勉强了些,“这会儿哪找龙肉去,还是兔子实在,我能打给你吃。”

    米英杰还想张嘴骂人,可话到嘴边,看见赵猛小心讨好的眼神,突然觉得不忍,别扭一阵儿,心头又蹿起一股无名火,抬脚狠狠踹在赵猛腿上,骂道:“看见你就讨嫌!”

    赵猛笑着揉腿,心中却是无限苦涩。

    我也知道我讨嫌,可谁让我喜欢你,喜欢得连讨嫌都觉得甜蜜。

    罗铭去找蒋念白,远远看见他正跟燕君虞坐在一处烤火,罗铭停下脚步,原地站了半晌,终于还是调转回头,朝刘喜、肖文恺的方向走去。

    走至半路,罗铭身后,半山坡上,突然传来一棒锣响。

    “咣、咣、咣,”声音清脆响亮。紧跟着传来马蹄踏地的轰隆巨响,耳边杀声震耳,一队人马从山上杀下来了。

    罗铭等人大惊,这伙人来势汹汹,足有一千多号人马,各个手执利刃,面露凶恶,口中喊“杀”声不绝,一望便知是一伙凶徒。

    罗铭疾声喝命,“上马迎敌!”说着话他疾跑两步,翻身上马,一提马缰绳,身下黑马唏溜溜欢叫,马蹄蹬挠雪地,竟是有些跃跃欲试。

    “赵猛、刘喜听令!”

    “在!”

    “速带五百精兵,护送几位文官去太平岭。”

    赵猛、刘喜得令,一拨马头,调出五百精兵,护着蒋念白等人的马车,飞马朝太平岭的方向去了。

    罗铭抽出腰间的弯刀,横刀立马,挡住那伙凶徒的去路。

    “兄弟们,久不操练,想来人人手痒,今日就拿这伙不知死的凶徒练练手!”

    罗铭说笑一句,高声喝道:“杀!”

    双脚一磕马腹,罗铭单人匹马杀入敌阵,挥刀就剁,血肉翻滚,哀嚎声传来,一人栽倒马下,立时毙命。

    双方一场混战,罗铭心里一肚子火气,正要找个地方发泄发泄,这伙贼人不知死活,偏要往刀口上撞,真是嫌命长了。

    一路砍杀,罗铭杀到了半山腰,渐渐觉得周围情势不对,贼人越杀越多,渐成包围之势。罗铭心道不好,左右张望,身前身后竟连一个东离的将士都没有,再向远望,自己这边的士兵全被阻隔在山下,他一上山,那伙贼人就拉出了一排弓箭手,羽箭齐发,挡住了东离将士的去路。

    贼人们一拥而上,将罗铭围在正中。一个黑脸壮汉骑在马上,指着罗铭高声笑道:“小的们,这就是咱们东离的靖王千岁,你们可要好好瞧上一瞧,待我砍下了他的脑袋换了银子,你们再想瞧这个稀罕,可都没地方找去喽!”

    众贼人齐声大笑,那说话的黑壮汉又转向旁边,冲一个尖头鼠脑的男人说道:“钻天鼠,说好了四六分,可谁料这家伙如此难缠,一个人就杀了我这么多弟兄。今日我可亏了!这样吧,你多少给我涨涨,咱俩五五分帐,公平合理。”

    那人说罢一阵狂笑,钻天鼠心里暗骂,嘴上却油光光的,讨好的话顺嘴就来,“好说,好说,天下英雄谁不知马当家乃当世豪杰,只要你帮我杀了此人,钱财之事算个狗屁……呵呵,粗鄙了,粗鄙了。”

    果然粗鄙恶心,天下人一提起太平岭上的马大头,谁不知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马贼,多年来抢劫客商,连驻守太平岭的官兵都不敢轻易招惹他。此人心狠手辣,油盐不浸,除了亲娘和银子,其他人一概都能翻脸不认。

    钻天鼠马屁拍得响亮,众人听得心里舒坦,特别是马大头,被钻天鼠一通吹捧,脑袋立刻晕乎乎,又听见他答应了自己五五分帐,心中大喜,立刻拍马上前,横过手中的画戟,劈头盖脸朝罗铭砍去,“拿命来!”

    耳边呼呼风响,疾风利刃展眼就到,罗铭策马躲过,不敢硬碰,抽刀回撤,转到马大头身后,想趁他后背无防备,给他个一击制敌。谁料马大头身形狼犺,反应却是极快,没有劈中罗铭,他立刻回身,抡开画戟,护住全身上下。

    罗铭见偷袭不成,只好正面相拼,当下也不再躲,挥刀与他战在一处。

    约过了五六十招,罗铭仗着轻巧多变,已经占了上风,眼看对面马大头累得呼呼直喘,手中的画戟也慢了下来,不似刚才招招狠戾。

    罗铭兵行险招,松开马蹬,双手撑着马鞍,一跃而起,飞身扑向马大头,挥刀直向他脖颈而去。

    马大头不料罗铭敢出此杀招,整个人离开马背,飞扑而出。此举不只危险,而且胆大,刚一愣征,罗铭已经到了他跟前,马大头忙缩头躲闪,罗铭反手又是一刀,这一下更急更快,马大头不及反应,人头已经滚下了身子,双目圆睁,到死都不信自己就这样被罗铭给宰了。

    罗铭一脚蹬在马大头身上,借力使力,拧身后撤,口中呼哨,那黑马听见哨声,撒蹄前冲,跑入战圈当中,正好接住罗铭。

    罗铭重新整鞍坐好,一甩刀头上的血迹,朗声笑道:“谁还来?”

    众贼人都唬得不轻,眨眼间罗铭就干净利索的杀了马大头,那可是名震西北的悍匪,江湖上有名的鬼难拿,就这样死了?

    马大头一死,群贼无首,立刻乱了起来,有些胆小怕事已经准备开溜。

    钻天鼠见状,忙大声吆喝,连声喊道:“别乱!别乱!众位大哥、兄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来了,就不能当个缩头的乌龟,被人一吓就躲进了乌龟売里。我出重赏!有杀了此人的,赏银万两,有取下他人头的,赏银翻倍。兄弟们,杀呀,杀了这个人,白花花的银子可就是你的,有了银子,后半辈子吃穿不愁,小娘子想娶几个就娶几个……”

    这番话煽动性极强。众匪听了钻天鼠的话,心里都有了算计,若是马大头杀了罗铭,拿了赏银,未必会分给他们一分一毫。可若是他们自己杀了罗铭,那可就不一样了,真金白银,可全都归自己了。

    众匪都红了眼睛,盯着罗铭,眼中已不再将他看做一个人,而是看做了一堆闪着亮光的银元宝,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

    众匪怪叫连声,齐齐朝着罗铭扑了过去,各使家伙,没头没脑的朝罗铭砍剁。

    罗铭苦笑一声,暗叹命苦,打仗最怕以一敌百,何况他现在还不是对百,而是三五百。

    打迭起精神,罗铭暗道:拼了!

    挥刀抵挡,左冲右突,怎么也杀不出敌阵,跨下黑马急得嘶叫连声,罗铭也渐渐体力不支,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血流如注,眼看撑不住了。

    众匪更加得意,钻天鼠抢先冲上前,喝道:“兄弟们,他不行了,快上!杀了他我立刻给银子!”

    罗铭眼前模糊,身形摇晃,狠命挣扎,又挡住一轮夹攻,众匪再要上来,他就真的顶不住了。想起京中的流烟,心里是一万个留恋,强逼着自己振作起来,伸手扯下一截袖子,将手与手中的刀牢牢捆在一起,“我决不能死,一定要拼杀出去,我答应了流烟,一定要回去呢。”

    众匪又往上冲,罗铭奋力相博,两边全发了狠。

    正在胶着之际,山下突然大乱,一个人手持弯弓,从山下冲了上来。他边走边射羽箭,箭无虚发,所到之处立刻出现一道豁口。闯上山来,那人扔了手里的弯弓,一路砍杀,破开敌阵,跨马冲到罗铭面前。

    两马并辔,那人凤目一弯,高声笑道:“我又救你一回,你欠我的帐这辈子可是还不清了!”

 第67章 太平岭

    两马并辔;那人凤目一弯;高声笑道:“我又救你一回;你欠我的帐这辈子可是还不清了!”

    罗铭一看来人;正是燕君虞。

    只见燕君虞身着素白锦袍;滚边锈着五彩云纹,袍底用银线勾勒,隐隐是山河湖海,浪花连天;那浪花一直漫到他腰际;才渐渐收线;又换了湖蓝色丝线,束在他腰身之上;渐成水天一色,收拢到袖口。

    他跨下骑着一匹白马,手中拎着一对护手双钩,一路砍杀,身上的素白袍竟没落上一个血点子,燕君虞越发得意,笑眯眯的看着罗铭。

    罗铭看见燕君虞,心里先是一惊,后又满腹疑惑,看他满脸带笑,眉宇间一片坦荡,罗铭心里那点别扭突然就化开了,不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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