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台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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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直气壮起来,“哪能怪我么?你这丫的踪迹我都不知道,就算是发请帖也找不到人,这可不能怪我。”
越想越觉得对,叶流光一副就是这样子的嚣张态度。
顾西决觉得,这好友不过是半年多的时日不见,这气焰真是越来越盛了,看来是婚后夫妻生活过的很好,这是给惯出来的啊。
“那你觉得如何才能补偿你?”顾西决懒得和他争论,顺着说道。
“欠我一个大红包。”
叶流光趁机狮子大开口,天知道成亲之后,襄阳对自己的私房钱管的有多么的严,每天身上带有的银两不能超过十两,买瓶好一点的酒都不够。最为要人命的是,襄阳竟然是西子楼的幕后老板,那个妖娆妩媚的不行的楼未央竟然还是媳妇的手下,掌握了自己以前出入西子楼的所有信息,襄阳一不开心就喜欢跟自己翻旧账,然后削减自己的腰包。
现在,他都不敢出去跟那些大臣们应酬,到时候付不起钱可丢死人了。
“好好,改天补偿给你。”顾西决笑着应道。
旬一看着老不爽了,这个不着调的又坑走自家公子的一大笔钱。
叶流光感觉自己身心都舒畅了,未来一段时间自己的腰包都是鼓鼓的了,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还是多年的好基友够意思,不过低于一千两我是不收的。”
“知道了。”顾西决无奈的说道。
“对了,说了那么就,你还不跟我介绍。”叶流光解决了自己的腰包问题,目光移向在一旁默默看着她们的君浅熙,眼里闪动着好奇的光芒,这位妹媳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啊。
君浅熙一双美眸之中光华流转,对于这位叶流光她也是有所了解的,毕竟是阿决身边较为亲近的人之一,还是阿决交情很深的挚友。她命人搜集的资料中,对这位叶侯爷的描述是,圣枢定国公之子,少年英才,文武兼备,元启帝的左膀右臂,只是为人比较的不拘小节。
如今看来,不拘小节倒是真实的不得了。
“叶侯爷,再次见面,十分荣幸。”君浅熙落落大方地说道。
再次,叶流光抓住了这个字眼,看着眼前人的容貌,恍然想起来,这不是那次在帝宫见到的离朔的九公主吗,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眼前人是已经她的妹媳了。
“原来那次就是妹媳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叶流光笑得欢。
“好了,这么晚了,你再不回去,襄阳公主该找了。”顾西决适时的开口,叶流光的性子她还不知道,接下来就应该是想法设法的打听自己跟子悦的经过由来,若是让他知道自己那么迟钝的后知后觉,指不定可以那这个笑话自己多久。
提到这个,顾西决真的是多虑了。因为两个人都是一个尿性的,谁也差不了谁。
“说得好有道理,我今天本来就是出来找媳妇的。”叶流光一拍脑袋,“这一晃荡就晃荡到西决你这里来了,我该回去了,说不定襄阳在家里等着了。”
“是啊是啊,叶侯爷您快回去了,小心回去晚了被罚跪搓衣板。”旬一在旁边凉凉地说道,语调听起来阴阳怪气的,把叶流光噎的不行。
叶流光一口气堵在胸口,都怪自己以前嘴贱,把以前二十一世纪跪搓衣板的事情当着旬一的面讲,自从自己成亲后,这个家伙就多了一项可以拿来呛自己的话题了。不行,我不能跟她计较,不然就是中了她的奸计了。
“跪搓衣板怎么了?某人还没有机会跪呢。”
叶流光这一击打得漂亮,旬一气都不顺了。
“好了好了,流光你快回去吧。”顾西决再不制止,这两个人就能上演全武行。
“那好,我先回去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拜拜了!”叶流光暧昧的看了顾西决一眼,相当得意地走了。
“流光他就是这个样子。”顾西决无奈的说道,其实是在同君浅熙解释,说真的,叶流光本性暴露出来之后,真的是挺有欠揍的自我诱因的。不过,一个是她最亲爱的人,一个是她的挚友,还是希望她们之间能够关系好一些。
“阿决的挚友与阿决真是完全不一样呢。”君浅熙微抬起头注视着顾西决,过了一会,继续说道,语气却是带着酸酸的味道,“你们的关系还真是好呢。”
顾西决眨巴眨巴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莫不是哪个打翻了醋坛子?她把目光移向了身边的人,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君浅熙却是把她的眼睛用手给捂了起来,这样子的阿决太可爱,她比想让别人看到。
旬一看着这个开始冒着粉红泡泡的两个人,果断地先离开。
现在,这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这是怎么了?”
顾西决只觉得覆在自己眼睛上面的手温凉的感觉很舒服,一直舒服到心里去。对这样像是在耍小性子的君浅熙,她心底早就是一片柔软了。君浅熙不肯把手拿开,顾西决也依着她,语气十分的柔和,被盖住的眼里闪过一丝柔情。
“只是觉得,你和他的感情真好。”君浅熙语气有些闷闷的。
若不是她们二人确实只是关系十分亲厚的挚友,之前估计君浅熙都要怀疑她们之间的关系,毕竟在外界看来,她们的关系确实是好的太过了。
她把蒙在顾西决眼睛上的柔荑拿下来,把自己投入顾西决的怀抱中。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她,但是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但凡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会胆战心惊、草木皆兵了。
“唔。”顾西决“重见光明”了,一听子悦这话,忍不住想笑,胸腔里一阵一阵的震动,但还是没有笑出声,只是抱紧了怀里的人。她当然知道子悦为什么会这么说,里面的深情是她也难以想象到的,只能更加用力的深拥这个人。
“不是的,我和流光只是挚友。而你,才是我想要一辈子长长久久的人。”
“而你,才是我想要一辈子长长久久的人。”这句话一直在君浅熙的脑海里回荡,心里甜蜜的不行,嘴上却不肯放过,“只是一辈子而已吗?我还以为是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吗?”顾西决恍惚了一下,呢喃道。
“难道阿决觉得一世就已经腻了吗?”君浅熙见这个人竟然恍惚了,心里的不满像是火山一样开始喷发,阴暗面也出来了,若是阿决不想跟她永生永世,那她无论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或是轮回里,都不会放开的。
“怎么会腻呢?”顾西决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立刻安抚道,“能与子悦生生世世,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顾西决发现,自从谈恋爱以后,情话技能就已经开始上线了。
“如此最好。”被安抚了情绪的君浅熙才肯罢休。
温香暖玉在怀,顾西决心里难免一阵悸动,微低头望着那不点而红的樱唇,心跳的更快,想着自己同子悦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吻,或许自己可以主动一些。
君浅熙察觉到顾西决的动作,默不作声,巨大的欢喜盖过了心底的一丝涩意。
顾西决的唇触到那一抹温润时,脑子里就像是炸开了花一样,看着子悦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心底的欢喜更加的放大,也忍不住开始了唇上的厮磨。
子悦的唇温温凉的就像是水晶似的果冻一样,她忍不住在上面轻咬,却又舍不得用力。不一会之后忍不住伸出香软的舌头探入深处,去寻另一处香软,互相交缠着。君浅熙没有拒绝她,在她探入了舌头打开牙关时,就没有让她多费力就迎了进来。
两人在深情地拥吻着,津液在彼此之间交换,亲密无间。
顾西决的动作还是生涩的,但是有着君浅熙的回应,越发的鼓励她了。她的舌尖划过君浅熙口腔中的每一处地方,寻着里面的小舌一起共舞。直到君浅熙嘤咛一声,她才慢慢放轻了动作,只是在唇瓣周围细细地亲吻。
当空气被这个极致的吻耗尽的时候,君浅熙才依偎在顾西决的怀中细细地喘着气。她的身心早就随着自己心的沦陷完全接纳了顾西决,所以才会对顾西决一丝一毫的亲近而感到欢喜动容。最初之时,只是被浅浅的亲吻,她的身体里就会被勾起埋藏于深处的欲望,想要同阿决更加亲密一些,最好毫无保留,深入骨髓。
而顾西决在想着,叶流光临走时说的那句,“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她低低地笑出声,果然是没有说错呢。
☆、面具和小黄书
晚间的时候,两人用过晚膳之后,君浅熙就提出要求,要参观顾西决的卧室。顾西决挂着宠溺的笑容,应了下来。
进门的时候,顾西决就发现里面的景象已经变了一些,多了一些装饰,比之前的简简单单看着更加的华贵了一些,但没有那些极尽奢华的感觉,窗台上摆放着清新素雅的墨菊,窗外新种植的湘南紫竹,淡淡的熏香点燃,轻盈的香烟飘散在空气中,格外怡人。
看来这也是旬一的布置了,知道自家公子的喜好,布置自然不会让顾西决失望。
“旬一真是有心了。”顾西决扬眉笑道。
君浅熙感受到她心底满满的喜悦,自然是知道阿决此刻心中欢喜。见她如此,心底也随着愉悦起来,握紧了另一只手,抬眼间,星眸熠熠,灿若繁星。
房间内的布置恰到好处,顾西决眉头一挑,目光落在了距离书桌几丈外的一桌屏风上。屏风上镶嵌着一块大约一人半高的巨大白石,这是产自圣枢淮南的一种天然石,由于多年雨水的冲刷,形成了画意诗情的山水石,雨水过后,遗留下一幅山水画。
圣枢文人最喜风雅之物,这类事物自然也就受到了极大的追捧,随之这山水石的价格常年来都是有市无价的,而眼前如此巨大的屏风,又不知如何天价。
顾西决一览石中之画,颇为喜欢。只见江天一片白雾之中,青山隐隐,白云缭绕的迷蒙之中,一点夕阳尤红,青鸟翻飞直入层云间,孤翁临江而钓,朦胧缥缈,自有一派乐在其中。
不过这位置也实在是巧妙,顾西决倒是想起那晚之事,想来旬一也是心气不平的,不然又怎会在那日之后吩咐工匠修复拿到划痕之后,依旧立了一道屏风在此。
“阿决这是想到了什么?”君浅熙见她神思有些飘忽,又是这这个位置,知晓那晚情形的她怎有不知顾西决想到了什么。只是,阿决依旧不知道那晚是何人呢。
她一向带着些冷意的眼眸中此刻竟是带着些许的戏谑,似顽皮又分外灵动,藏在眼底的笑意不自觉的泄露了出来,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顾西决觉得有些怪异。至于怪异在哪里,她又说不出来,总觉得自己不知道些什么事情。
“只是想起了几月前的一件事情。”顾西决如是说了,却引来君浅熙的一声轻笑,她兀自诧异的很,还是说道,“而这屏风的位置正好是那晚与那名刺客打斗留下的划痕,那日之后,旬一心气不平,叫人填了之后,约莫是看着依旧不顺,才立了屏风吧。”
“想不到旬一是那么一个计较的人。”君浅熙笑意盈盈说道。
“这倒不是,刚开始估计是不高兴有人来刺,之后再看这位置该是易回想起,再置一道屏风会看着舒服一些。”顾西决觉得要为旬一辩驳一下,旬一这应该是现代所说的强迫症了。
“看着不顺眼吗?”君浅熙呢喃一句,心中觉得阿决此时分外可爱,若是不给阿决一点提示的话,估计她都不会意识到那晚前来的人是谁呢。
“不过,那人的功夫确实厉害的紧,怕是世上少有。”顾西决回忆起那时与那黑衣人的打斗,只觉得那人境界也不必自己来的差。
“阿决当真如此认为?”君浅熙眼中有着狡黠与自得,说道。
“那是自然。”顾西决不知为何子悦会有此一问。
“那阿决可是记得那个位置?”见顾西决实在是想不起来,君浅熙也不再逗着她了,纤手一指,就等着看顾西决的表情。
顾西决顺着素手指去的方向一看,那个位置,似乎是元月节之后,旬一放置她从街上买回来的面具的地方,只是后来被那黑衣人拿去,当时她还十分的不解,潜进她的府里只是为了头一个面具,她还觉得那人奇怪的紧。
不过,今日的子悦有些奇怪啊!
顾西决微皱着眉,突然间福至心灵,种种迹象,这不是表明……她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子悦,那天的人是你?”
她这幅样子傻愣愣的,让君浅熙忍不住伸了手去揉她的脸,嘴角噙着笑意,“阿决为何此时才猜的出来,莫不是变傻了?”
“那你那天为何?”顾西决眨眨眼,两颊被她的手揉搓,鼓起来像极了一岁孩子的婴儿肥,“莫不是元月节上的那个白衣公子也是你。”
君浅熙眼里的笑意已经给了她答案。
“那日在街上看见你时,便想着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好看的人,便想着上去结交一二。岂料那时阿决竟如此无情,便是理也不理,着实令人伤心的紧。”
君浅熙一番话,倒是让顾西决不知说什么好。那时候她才刚下听圣山,惊禅决修炼到极致,心境已经波澜不惊,若不是如此,还不必下山来红尘走一遭。但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话,她总不能说那时她觉得那白衣公子奇怪的厉害,就是脑子不清楚的那种。
说了的话,子悦一定会不高兴的。
“那算是我的错。”顾西决老实说道,这个时候说这话总没有错的。
君浅熙闻言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嗔道:“当然是你的错。”不过那一日的惊鸿一瞥,竟让她念念不忘,谁都知道她以往喜好美好的事物,见了阿决之后,其他的倒看不上眼了。
“我来圣枢是为了轮台令,只不过后来便不想要了。听闻轮台令由御亲王殿下看管,故而必是要来探一探虚实了。”君浅熙笑道。
“随后你就拿走了我的面具。”顾西决了然的点点头,“所以你那日在玉阁辞去我的临别赠礼,是这缘故。”
君浅熙投入她的怀抱,顾西决身上带着一股清淡的香味,让人舒服的很,“在我看来,那可是我与阿决的有缘之物。”
顾西决静静听着耳边的轻语,认可了这个说法,若不是元月节上的相遇,或许她们还没有今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