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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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纣皇陛下就是要用女娲神像不够端庄,有辱神灵,将会给商汤引来灾祸为由,将商容治罪!
只是女娲神像真的像纣皇说的那样,不够端庄清圣,有失神格吗?众位臣子不由得纷纷抬头偷眼瞧向头顶矗立的神像,而后又迅速地垂下眼帘,心中都有了一杆秤,知道这是狗皇帝又在借题发挥,想要虐杀忠臣。
商容贵为宰相,智商当然不低,可是这摆明了栽赃陷害的罪名自己却辩驳不得!
一尊规规矩矩的石像,又有什么贞洁、淫。荡的分别?倒不如说这纣皇内心不纯洁,才会看出了一尊不纯洁的石像!
商容心里明白,嘴上却是有苦难言,臣不言君过,不管冤枉不冤枉,他都不能将纣皇的龌蹉心思揭露出来,只能趴伏在地上,肩膀不停地抖动:在这个时代,亵渎神灵是重罪,被君主安上了这么个罪名就只有死路一条!
纣皇陛下见此觉得很满意,他才不管自己这么粗暴地构陷商容于不义,会不会载入史册,遭尽世人与后代的唾骂!自从树立了助周反商的伟大目标后,他就开始不遗余力地铲除这帮大商的忠臣良将,商容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纣皇陛下见宰相商容不敢替自己申辩,立即得意洋洋起来,开口就要治他死罪,送他去虿盆喂蛇。亚相比干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劝谏道:“陛下息怒,宰相在位二十余年,一心为国殚尽竭虑,每日经手之事不知凡几!微臣之见,女娲神像宰相虽有错处,但真正有罪的是那雕琢石像的工匠,当初神像图稿臣也有所见,并非如此模样,还望陛下圣明决断,莫要辜负了忠良之心!”
亚相比干唠唠叨叨地说了一通,无非就是为了给商容开罪,纣皇知道这厮与商容是一条战线的,但是比干有“七窍玲珑心”“圣人”之称,不论是朝中还是民间声望都很高,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一下子把商容和比干一锅端了,他怕远征在外的太师闻仲会发飙,立即班师回朝,那他的暴君之路就要暂时中断了。这绝不是纣皇陛下心中所愿的,便不再与比干二人纠缠。
纣皇心下可惜,碍于权臣勾结,只能作罢,随便惩罚了一下商容便将神像之事轻轻地放下了。
见狗皇帝依旧只是惩罚了一些封邑,商容顿时松了口气,同时感激地看了一眼亚相比干,而对方同时投来一记同命相连的眼神。却不知他们这一番“眉目传情”早就落在了有心人士纣皇的眼中,让他冷冷地撇起嘴角,阴测测地笑了起来。
感情很好是么?现在朕就崩了你们的“奸。情”!
纣皇陛下心里算计了一番,因为心中有思,祭拜女娲,向其进香的过程中倒没有起什么事端。当他将香火插入香炉中时,臣子中仅剩不多的忠良之辈不禁暗暗松了口气,为商容也为自己能够逃过今天一劫而由衷地高兴起来。
只可惜他们高兴得太早了,纣皇陛下从早起就含在嘴里背诵的那首淫。诗还没有登场呢,女娲宫进香这一环节岂能让他们轻松度过?
当纣皇接过香火,商容同其他臣子一样恭敬地伏在地上,口中念诵贺词,乞求女娲娘娘能够继续保佑商汤王朝,保佑这个古老的王朝能够熬过帝辛这个昏君的疯狂破坏,等到太子殷郊成年的那一天!
只是他的祷告还没有说到重点之处,却听得“锵”的一声龙吟,他连忙抬起头来,竟看到纣皇拔出了腰间宝剑,走到行宫右侧的空白墙壁上“刷刷刷”刻下了一首诗: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竟还是一首淫。诗!!!
见到这首淫。诗究竟写了什么,商容几乎要昏厥过去!他立即扑到了纣皇的脚下,死死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陛下不可啊,陛下何以如此?”
随着他的哀求,其他臣子也纷纷磕头请求纣皇将墙壁上的淫。诗销去。纣皇他压根不理会他们,反而将全部精神都集中了起来,独自一人静静地欣赏起了自己的笔墨。许久他才喟叹一声,将商容一把拉起来,道:“难道宰相就听不见吗?”
被他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商容不得不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来,但很快就摇头道:“臣什么也听不见,臣请陛下三思,女娲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
商容话未说完,纣皇已经将他打断,冲他摆摆手道:“宰相难道耳朵聋了么?当我在墙壁上刻下这几行字时,命运的齿轮便转动了起来,那卡擦卡的声音吵闹得很,爱卿当真就一点都没有听到?”
商容一愣,随即拱手作揖道:“陛下恕罪,下臣确实什么都没有听见。”
纣皇闻言不禁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我所说的乃是一种意境,哪里真是有什么声音要宰相去听的。”他顿了顿,忽然兴起地问道:“朕素闻宰相有经世之才,学富五车,通晓天下之事,不知宰相可知道朕刚刚所言的齿轮是何物?”
商容再次一愣,知道这昏君今日是一定要寻自己麻烦了,只得再次拱手,谨慎回道他自己确实不知道“齿轮”是何物,也比不上皇帝陛下博览群书、心怀天下!
纣皇见他这般谦虚的同时还不忘吹捧一下自己,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脸上笑意也诚恳了许多。他拍了拍商容的肩膀,以君主的姿态教导自己的臣子道:“爱卿才高八斗尚且不知‘齿轮’为何物,想必其他人也是不知道的,那朕刚刚那番金玉良言岂非是对牛弹琴?不如这样吧宰相,朕便给你三天时间,将这齿轮研究出来,好让大家都明白朕刚刚那番话中的含义!”
这昏君说罢,也不去看商容错愕、为难的神情,而是移开视线去瞧趴在人群中的费仲、尤浑这对奸臣,而后微笑着问道:“费仲何在?”
作者有话要说:
☆、封神乱(三)
纣皇来自二十一世纪,会做个屁的淫。诗,就算他少年时看过《封神演义》原书,也绝不可能特特地去记住纣王进香时写下的这首淫。诗。
他不会写也没有关系,他的爱卿们会写就OK了!
为了历史的齿轮能够顺利地转动起来,他昨天才会急忙叫来费仲和尤浑,叫他两个文才不错的家伙给他写两首淫。诗,以便应急。
两个大奸臣虽然号称才华“一时瑜亮”,但在诗词上的造诣费仲却远远不及尤浑,当然他也有他的好处,常常做一些奇巧的小玩意上呈给昏君,让昏君愉悦不已,因而他的才华虽然不及尤浑,得到的隆宠却尤甚于尤浑。
且说昨天,两人面对着一名裸。体的外族美女,一面捂着鼻子防止流下鼻血,一面拿着笔刀在竹简上雕刻,不多时就有感而发,各自写了一首淫。荡荡的诗词。纣皇左右比看,满意不已,最终选了一首适合的,用在了今天进香之时,将它一字一句地雕刻在了女娲宫的墙壁上。
纣皇拔剑刻字的时候,费仲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头上第一句便知道皇帝陛下选的是尤浑的那首,心中不禁嫉恨了起来,偷偷向身边尤浑靠近了一些,伸手就抓他腰上的肉狠狠掐了起来。
尤浑腰间顿时疼痛起来,他却不敢大声囔囔出来,只敢用手死死捂住嘴:他自知是佞臣之首,早已经被比干等人视作眼中钉,一旦落了把柄,即便有纣皇宠着也会不得好死。
何况掐他的人正是费仲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纣皇选用了自己所做的诗,这奸诈的狗东西巴不得他出错好落井下石,趁机将他铲除,好霸占第一宠臣的名头。
费仲见尤浑死死捂住嘴巴,心下奸笑不已,知道这胆小鬼不敢有所反抗,手上更加用劲,欺负起他。他一时得意,露了马脚,别的臣子虽然看见了他的小动作但是巴不得他与尤浑互掐,因此只是低头不加拦阻,更不会多事地告发他的恶行。
英明神武的纣皇陛下刚刚下旨要商容在三天时间内制作出齿轮,谁知一抬头就瞟到了费仲在死掐尤浑,顿时恼火不已,暗骂这混账东西一点眼界也没有。他暗哼一声,面上不显,依旧一副微笑的样子,唤道:“费仲何在?”
费仲听到昏君叫自己,立即缩手放过尤浑,人也跟着忙不迭地匆匆站起来,半弯着腰冲到了纣皇陛下的面前,趴伏在地,一拜再拜后方才站起身来。
费仲规规矩矩地垂着头,低声询问道:“陛下寻臣不知有何吩咐?”
纣皇陛下反而笑眯眯地对商容说道:“宰相自言不知‘齿轮’为何物,不如这样,朕将费爱卿派去给你做个副手如何?费爱卿一双巧手天下无双,做的许多精致玩意甚是巧夺天工,想必有他相助宰相必能事半功倍。”说罢他又严肃起一张脸对费仲道:“你且去给宰相大人做个副手,向他好好学习,刚刚亚相也说了宰相事忙,你要好好替他分担肩上重担才是,懂了么?”说罢便朝这个没出息的大奸臣腿上拐了一脚。
宰相商容一听这后半句话,立即不满起来,心道这狗皇帝真是不安好心,竟然想让一个只知逢迎拍马、贪污受贿的大奸臣来分自己的权位,简直就是昏庸之极!
商容面上一黑,不待费仲上前叩谢皇恩,立即跪在地上,乞求狗皇帝收回旨意,又说费仲、尤浑之流是皇帝陛下钦点的大奸臣,而自己是忠臣之首,万不能自辱其身,与之共舞,更不能将国家要务授之于他们之手。
原来,纣皇这昏君有次宴请百官,喝了好多酒,一时兴起就将朝中的百官做了一个分类,将他们分成了忠、奸两类,最后还指着人数居少且面色惶惶的奸臣一流,叫他们要好好努力,不要被比干、商容他们比下去。
自那以后,朝中两个派系泾渭分明了起来,彼此仇视,连表面上的客套都做不来了!
现在,商容就是要借这个名头要昏君收回成命,并且做出了宁死不屈的架势。
纣皇听商容这么一说,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垂眸沉思了一番,最后叹了口气道:“朕本是好心相帮,想不到宰相却是驴肝肺,死也不肯与奸臣为伍。罢了,费爱卿,你且待下次良机吧!”
费仲原本以为自己这次有机会能分刮了商容的权力,心中甚至已在肖想他日将商容挤走,自己坐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之位,谁知商容竟是这么不给纣皇面子,当面就拒绝了,还说他是奸臣!
他就是奸臣怎么滴了?美好野望还没展开就被人破碎了的费仲当即跪倒在地上,求皇帝陛下给他一个恩准,他要与商容做一个比赛,看三日后谁能将“齿轮”做出来,看看究竟是忠臣有才还是他们奸臣有才!
纣皇陛下闻言,真是喜不自禁,立即答应了下来,还另加了一把赌注道:“没有奖赏的比赛又有何趣味?不如这样,你们谁若输了,便将自己的封地十分之一赔给对方做赌金如何?”
商容一听,这还得了?费仲不过是新起来的贵族——说他是贵族都是抬举,原来不过是个平民,因为有点才娶了个落魄小贵族的女儿才跻身上来的,家中田产根本没有多少,就算全部输给商容,他都看不上。
但他商容就大不一样了,他本就是世代的大贵族,代代封赏之下,良田足有三千亩,若是自己输了,可不是要心疼死他?
何况费仲技巧之名朝中人无所不知,商容自知在这方面相差他许多,这一场赌自己的赢面并不大。如此商容是一万个不愿意做这个赌注,可是当他准备跪下,想将这件事拒绝的时候,纣皇却抢先说道:“想必两位爱卿都不是蝇营狗苟,贪恋钱产的庸俗之辈,此事就这样定了!”
纣皇一副殷殷期盼地望着商容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商容又怎么还能跪得下去,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自己说不出,就只能指望老队友比干。比干被他期望地瞧了两眼,心中也觉得商容输给费仲这不务正业的混球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是不怜惜商容的田产,却不得不顾惜忠臣老臣的面子,所以立即跪在地上,替商容求情道:“启禀陛下,此赌不妥:宰相与费仲,两者家产相差极大,陛下曾用过一词为‘天壤之别’,老臣以为用在此处最为恰当,”他顿了顿接着开口劝谏道,“陛下是天下的主宰,行事应当公道公正,实在不应该做这样有失公平的赌局。”
比干说罢便抬起头来,一双老眼却是炯炯有神地直视皇帝,施放出二代老臣的气势威压向年轻的皇帝。纣皇却是朝他轻轻一笑,道:“叔父此言甚是。”
比干想不到一向执意妄为的纣皇这次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赞同了他的意见,心中不禁诧异十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接着他便听到纣皇笑吟吟地说道:“那便由叔父替费仲出这份赌金吧,叔父与宰相多年情谊,想必即便一方输了也不会心中埋怨的——如此,甚好甚好!”
说罢,也不等比干与商容两人反应,纣皇已是跨开大步,向外走去,登上銮舆便浩浩荡荡地跑回了皇宫。等到比干与商容再想要出口拒绝的时候,已是再也抓不住他的人了,如此两人也只好认栽,将这个倒霉的赌局认了下来!
在旁人眼里,这个赌局最大的受益人莫过于费仲,赢了可以得到商容名下的百亩良田,输了也没什么损失。但他做惯了奸臣,知道这场赌局自己只有输了,叫比干与商容两人失和才能得皇帝的圣心,但他却不仅想要这样,回家去后便开始闭门苦思,一副想要将纣皇口中的“齿轮”做出来的样子。
尤浑看到他这样,以为他执意要赢了商容,只道这家伙眼光太浅,为了百亩地就脑子进水,连圣心都不顾了,以后有他死的时候。
他却是不知道,费仲经过一番思量,倒真叫他琢磨出了“齿轮”的大概模样,他也不留到上朝时与商容作比,而是暗中将图画在纣皇陛下叫他研制的“草纸”上偷偷进献给了皇帝陛下。
纣皇陛下看了看白溜溜光滑无比的“草纸”,看着上面画着的像四叶草一样的“齿轮”,不禁大笑了起来:费仲这家伙果然心思很巧啊,很多东西只要稍加点拨就能八。九不离十地给他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