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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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般气恨九尾狐,甚至连同伯邑考也一并气愤上了,因此言语上越加咄咄逼人,不将好脸色放在朝堂上,将个温润如玉的大公子也逼得整日脸色发黑,一口郁气结在心口几乎成病!
西岐人却哪里能知道即便没有九尾狐,纣皇迟早也是要寻个由头叫他们每月上贡火硝的!这自然是因为这东西能与硫磺、草木灰等混合成火药——大战将至,这火药岂非比西岐视若珍宝的玻璃更重要许多?
只是先前纣皇为免让有心人士瞧出端倪,因此不能这般正大光明地直接向西岐伸手要东西。正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却是有个好人特特地从终南山而来,将这借口送到了他的手上。
这好人却是来头不小,乃是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座下一名炼气士,名叫云中子。
这云中子虽也是元始天尊座下弟子,却与上头十二金仙不同,并未犯下杀戒,因此别个弟子一心巴望着商周大战,好引发封神劫难之时,他却自个乐淘淘地整日里游山玩水,好不逍遥自在!
这一日,也是朝歌皇宫里的两只妖精犯了太岁,它们本是规规矩矩地窝在寿仙宫里修炼自个道行,却不想这云中子正在天上漫步,恰好来到朝歌城池之上,一眼便瞧出了这两只小妖精身上散发出来的妖气,却又奇怪地在两道妖气中见了一点祥和圣灵之气——这只是因为一个月前两只妖精瞧见了纣皇写下的佛经,因此受惠,已先得了佛家机缘!
云中子是修道之人,又是拜在阐教门下,自然与截教人不同,对这些妖物十分忌恨,他只掐指一算,立即就知道这两只妖精是应了天道来毁坏纣皇天下的!
前者已说他自身并未犯下杀戒,就算不经历封神大劫也能顺利修行,做一个福禄神仙的,因此朝歌与西岐这两股人间势力谁做东家谁做仆从于他都没有差别。
但如今见到两个妖精要在宫中祸害人间,云中子心里立即痒痒得不行,犯起了老道士斩妖除魔的毛病。他将手中水火花篮往肩上一挑,唤来一名童子,叫他折了一枝松枝,做成镇妖宝剑,名唤“巨阙”,随后便带着这宝剑入了朝歌皇宫。
纣皇一听云中子要将宝剑“巨阙”白白赠送给他来镇压宫中的妖孽,当真是欢喜得要死!要知道这“巨阙”宝剑与干将、莫邪、辟闾并称四大名剑,是世上罕见的宝剑,心中有些血性的男儿哪个不心生向往?
可是等到云中子将个平凡无奇的木剑从袖中变出来,纣皇欢喜的脸色顿时一垮,暗道这牛鼻子老道竟然拿把小孩子的玩具来驴朕,分明就是在嘲讽朕没见识没文化么!朕若不将他榨得身上一滴油水也不剩,便是白来这世道一趟了!
云中子抬眼见到纣皇脸色不佳,便明白这皇帝是在看不起他手中木剑,倒也不以为意,只是向纣皇解释道:“陛下切莫瞧不起这把木剑,它乃是用终南山中百年松枝做成,最能降妖除魔,只要将它挂在分宫楼,保准皇宫内的妖孽三日内俱都灰飞烟灭。”
纣皇听他这般说,却是扬扬眉道:“若是那妖精道行高强,不仅没有被这木剑镇压住,反而因此恼火起来,害了朕的性命,可是怎办?”
云中子闻言,立即扬起手中拂尘,淡然自若道:“陛下不必忧虑,贫道此剑必能除去那两个妖精!”
纣皇摇头不信道:“不成不成,朕是成汤万万民的主心骨,怎能轻易拿自己性命去涉险?既然道仙对此剑如此有信心,不如就暂时呆在朕的皇宫内歇上几日,也好以防万一。”
纣皇邀请的话已经说出,云中子虽然是方外之人,但也不能全然不顾他帝王尊位,何况云中子对自己制作的法宝十分有信心,也想看看究竟是何种妖怪能身具祥和之气。
如此,云中子便一扫拂尘,应承了纣皇的要求。而那纣皇也不怠慢了他,立即将他请入南边一座静僻又无人打扰的宫殿中,而那把木剑“巨阙”也叫人按照云中子的指示悬挂在了分宫楼上。
这法器宝剑一挂上宫楼,果然如云中子所说立即就发生了效用!不过须臾时间,出了寿仙宫正要来寻纣皇的两只妖怪便一头撞见了“巨阙”宝剑,当即尖叫了起来,扑在地上,一个比一个面色如土,气息恹恹。
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两个妖精确实被云中子的法宝镇压得昏昏恹恹,可它们两个一直跟在金甲身边,后又入得宫中,可谓世上诸般好东西都瞧了个遍,身边如何能没有两样法宝好周全自身安全?
那九尾狐一见到悬挂在分宫楼上的木剑,立即就明白了过来,只拖着一口气叫人架住它那没出息的妹子,一起回了寿仙宫,从枕头下面翻找出了两块粉红石料,一颗送进雉鸡精的嘴里,叫它含着,另一块却是自用,握在了手心里片刻不敢放下。
你道这两块粉红石料是何种东西,竟然这般厉害,说来许是不信,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不过就是那纣皇旨意上要西岐上供的火硝。这两块却非是从西岐而来,而是当初殷郊、殷洪两位皇子周游天下时连同其他东西一同送回来的。大部分都与硫磺混合了做成了炸药,只剩下了这两块在御七手里,前几日刚好被这两个妖精看到,便被它们讨了来。
这石头说来不厉害,却又十分厉害,只因它不仅能做成玻璃、火药,在修行界里也是一份宝物,有个名称唤作“北帝玄珠”,据说是北方天帝颛顼肉身成圣时,身上血液所化,有十足的灵性。
若非如此,为何封神大战上三教先天别个不帮,偏就挑中了他西岐?看中的便是这份岐山储量巨大的天然灵石!
九尾狐求来这两块火硝,本是想要给自己和妹妹修为上再添一份功力的,却不想是歪打正着今日反救了它们一条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北帝玄珠这么高大上的名字,不弄点花样出来我不甘心呀~╰( ̄▽ ̄)╮
明天有三章可以更,我就不信大公子还能死赖在西岐不去朝歌见纣皇╭(╯^╰)╮
☆、龙游朝歌,凤离岐山(三)
两个妖精靠着火硝的能量;恢复了过去荣光,而后退下两边侍从,各自化成一道妖光;小心翼翼从分宫楼旁绕过;径自就往南边宫殿而去;想要向云中子讨要一个说法!
这两只妖怪跟在纣皇身边许久;本就是奸邪之物,哪里会学不到纣皇身上耍无赖的本事?此刻它们只觉得心中万般委屈,明明是奉了女娲娘娘的圣旨才会放了好好的修行不做,反而来到朝歌迷惑君主;可谓牺牲很大,便是称作正面人物也不为过!何以他云中子却要多管闲事,罔顾天道来寻它们麻烦?
这两只妖精当真厚颜无耻;此时只觉得委屈,却是半点不想自个对女娲圣旨阳奉阴违的事情!
它们两个兴冲冲地向南边宫殿而去,却是在半路上遇上了巫医御七,被她拦截了下来。
御七便是不见这两只妖怪脸上愤怒、委屈的模样,也猜得出它们是要去寻云中子麻烦、讨要说法的,只是纣皇如此行事,明知宝剑会带给两只妖精磨难却还要将它悬挂在分宫楼上,还特意地将云中子请到宫中来住,自然是有他的深意!
就是事先料到这两个妖怪会去找云中子评理,为免让纣皇的计划付诸流水,御七才会特意等在这半路上,将两只妖精拦截下来,不让它们去找云中子,反而神秘地对它们笑笑道:“你们两个莫要觉得委屈,有那宝剑挂在分宫楼上,才能叫你们再立一个功劳,得到享用不尽的好处。”
九尾狐一听这话,立即喜上眉梢,想起那日纣皇写的那句佛经,一时心痒难耐凑到了御七身边,低眉顺眼地问道:“大人,若是小妖们真能为陛下再立一功,可否请陛下再与那日一般写上一句经文,叫我俩受用一番?”
这点要求于纣皇而言自然毫无妨碍,因此御七一口答应了下来,又叫九尾狐附耳过来,将纣皇的计划告诉了它,免得它再打草惊蛇。九尾狐听了御七所言之事,简直就是眉飞色舞起来,只道自己姐妹们真是时运到了,真要如纣皇计划那般行进了,修为必可一日千里,便是不照那女娲圣旨上做,也能在百年内得道成仙!
九尾狐与雉鸡精得了御七承诺,眼见泼天好处就要向自己洒来,哪里还会去寻云中子麻烦?只握住了手里的火硝,默默地退回了寿仙宫里,一连几日也不敢出宫门,只敢等着纣皇来临幸。
却是那云中子到来的第二日,纣皇便应了爱妃苏妲己的请求,降下了圣旨要那西岐每月进贡二担火硝,让喜爱火硝的苏妲己尽情挑选。
西岐离朝歌有千里之遥,哪里能知晓这些内。幕?只能从传旨令官口中得知了纣皇特意布下的迷障,便当了真,个个对九尾狐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行径唾骂不止。大公子伯邑考秉着世子身份,在西伯侯不在时掌管着整个周地的事务。如今他却因为九尾狐的事情,每日都要受大臣们指桑骂槐地指责,如何能不心力交瘁、心灰意冷?
好在此时,冀州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要将解池食盐的价格提高,直把周边几个诸侯封邑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却也叫满眼看伯邑考不顺眼的西岐大臣们暂时转移了注意力!
原来自从江一春把持了冀州庶务,立即就开始着手各项事业,他一面将冀州城通往安邑的大道打通,另一方面却是叫宰相费仲加紧改进提炼盐的方法。真是有心者事竟成,总算让他在诸侯朝贺之前将这件事情做成,使解池提炼出了比以往更加精细的盐,并且将这盐带走了一份当做贡品进献给了纣皇。
这种精盐因为味道更加鲜美,而且加入食物中不再如过去一样使食物有股粗糙的泥土味,因此得到了纣皇的大加赞赏。可是想不到的是,那奸臣尤浑因为忌恨昔日的“同伙”费仲,觉得他明明已经滚到了冀州了竟然还不死心,弄出了精盐,分明是还想回来的势头!尤浑忌讳费仲重归朝歌,抢占自己的隆宠,竟是向纣皇呈言述说精盐的好处,请求纣皇将解池收归朝歌自用,以此来打压冀州与费仲。
纣皇听了尤浑的话,也觉得是这个道理,那巫医御七又是十分乖巧之人,哪里敢为了这些小事得罪了纣皇?便自己主动将解池让给了纣皇。纣皇见她识相,甚是开心,便没有派出专门的人去管理解池,只叫冀州继续管理解池精盐的买卖,但是精盐的价格必须要由他制定,出售精盐所得的钱财也都要统统送入他的手中。
纣皇贪财如饕餮,从来都不知收敛,自然不会让精盐依旧照原本价格售出,竟是一下子就提升了近五成,还下令与他岳父东伯侯姜桓楚,要他莫与他这个女婿抢生意,将海盐卖到不该卖的地方去!
姜桓楚所领东二百诸侯,领地临海,占据了好好几个盐场,但他已有了自己固定出售的区域,现在纣皇又厚颜无耻地将话挑明,做岳父做臣子的也就不再多管闲事,回到东鲁后就下了命令严禁海盐运送到内地,违者斩立决!
如此一来,内陆诸侯便只能依靠几个盐湖过日子,如西岐这等地方更是只能高价从冀州购买解池精盐!
盐是重要的调味品,莫说是贵族人家,就是普通百姓家中也不能缺了它!可是纣皇昏庸无道,竟是强行将盐价提升,真是让各大诸侯苦不堪言!
这件事情闹了出来,诸侯们简直就是将冀州看成了眼中钉,却又不得不好好奉承江一春这个代理城主,将大笔钱财捧到他面前,希望他能给个友情价,好叫他们少损失一些。
但那江一春不过伶人出身,哪里有胆量敢跟纣皇作对,背地里搞这些花样?竟是一味躲在家中,谁也不敢见,那些贿赂更是一贝也不敢收取。
西岐地靠冀州,自然也受到了这股风波的殃及——甚至可以说,四大诸侯里就他家受到的祸害最大:东伯侯自家产盐自不去说他,那南、北两家也有与东鲁接壤的地方,其中哪里就不能得些好处?只他西方二百诸侯没有一个能与东海沿岸靠近,只能从冀州买来精盐做食!
西岐得到了解池精盐提价的消息,当真苦恼不已。伯邑考更是立即派出了闳夭与散宜生前往冀州,想要将价格谈下来一点点。
本来,以散宜生两人的口才,对付一个伶人当是区区小事一桩,无奈江一春颇有自知之明,竟然如对待别的诸侯一般压根不肯见西岐的使臣。
伯邑考终于没有办法,只好在散宜生等人的再三请求下,亲自装作商人悄悄摸到了冀州城侯爷府上,来见一见江一春。
江一春果然如散宜生所言,在听说伯邑考就在门外后立即打开大门,亲自迎了出来,将伯邑考领入了侯府中!
却是一入侯府中,江一春便拉住了伯邑考的手,对着他唉声叹气,几近哭诉地说自己对不起冀州的百姓——如今失去了解池,冀州税收犹如失去一臂,这是要他如何是好?
伯邑考见他神情暗淡、愁苦,昔日风情也已被憔悴代替,哪里还能将降低盐价的请求说出口?正在踌躇间,那江一春忽然抿唇苦涩一笑道:“大公子代西伯侯管理西方二百诸侯,比之小人不知辛苦多少,江一春实在是失态了!”说罢便放了伯邑考的双手,两人分开坐下,这才叫下人将茶水捧上。
伯邑考将茶水捧在手上,但见这茶叶普通,冲泡出来的水质也不甚清明,心道这江一春本是醉心音乐,何等风流的一个人物?却因为纣皇的不当安排做了冀州的代理城主,虽是倾尽了全副力气在上面,将全副心肠用在了冀州百姓身上,毕竟才华不在此,终究闹得如今事倍功半的境地!
伯邑考忽而想到自己,以及近日的境况,竟是生出一抹同命相连的感概来!因而不由得对着这浑浊的茶水叹了一口气。江一春听他叹息声起,连忙安慰他道:“大公子莫再将江一春刚刚那番话放在心上!至于西岐的困难小人也知道,原本畏惧着圣上龙威不敢与西岐使臣相见,但现在大公子亲自来了,江一春如何还能拿乔?若非当日大公子为江一春与金甲对上,惹他忌恨不惜上告圣上,今日西伯侯哪里会有这番囚牢之祸?便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