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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留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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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涵呶呶嘴巴,“先皇就是不喜欢你这样的孩子,太善良了,成不了大器”他语重心长的感概道。
都宸陌脸色稍变,搂住洛涵的手紧了几分,“因为我的懦弱让你受的伤害是我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遗憾”
“呵。。。没事啦,我都不计较了,你还放不下什么呢。别想了,赶快处理和邵越那小子的事吧,赶快解决完我去见见修文,就回去找轩儿啦”
“。。。。颜公子排在轩儿前面啊。。。?”
洛涵咬着下唇,咬紧忽闪忽闪的眨着,“感觉他被欺负的时候可像年轻时候的你了,委屈的小模样让本后真是甚是喜欢~~~~”
“。。。。。”

此时,在楚营,他们的心情却没有洛涵和都宸陌的好心情。
老头答应帮颜修文取药针,可就是不同意任何人进来,包括邵越。
犟老头直接抱着自己的家伙盘腿坐在营帐前,“你要是还要他活蹦乱跳,就别违抗老头的意思”
“我担心他”邵越淡淡的说,双眼却直直的盯着那隔着薄薄帘子的帐门。
老头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还是那句话,不行”
“神医,您有几分把握取出这针呢”黎景开口问道。
老头看着他,笑了笑,“五分”
“越!你别急呀”老头刚伸出五个指头邵越抬步就创,被沈楚熙连忙拉住。
“老头,你好好说话好不好”
小老头拍了拍膝盖,黎景眼尖的过去给他搀扶起来,老头满意的望着这他,“我说了,你再耽误一刻,就少一分把握”
邵越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沈楚熙双手桎梏着他的肩膀,“那还废话什么,赶紧进去,老头,你先进去,我拦着他”
老头朝邵越做个鬼脸,干瘦泛黄的脸皱起来慢慢的得意,转身自己进了医营。
“给,抱着纸儿”黎景接过下人手里的纸儿替给邵越,“修文已经说了会没事,你要相信他。他会好好的出来见你的”
“就是,景儿说的有道理,老头脾气怪,你、、景儿?”黎景将馒头塞到沈楚熙手里,“都别担心了,有时间哄孩子去”他脸色疲惫,眼底泛着淡淡的青晕,不是他不担心,而是这几日沈楚熙忙军中的事,就算有下人帮忙他都忙不过来。毕竟娃娃夜里还是要跟自己睡的,自己照顾的还是多些。
这两白娃娃已过了百日,能清楚的看见人,就特别的认人,他离开一会就不行,哭闹的不停,黎景已经好几日没好好休息了。
照顾孩子,对于他一个男人还是太勉强了,就算这宝宝是自己生的,但女子与生俱来的母性,他还是比不上。
邵越也很少抱纸儿,他总是忙着照顾颜修文。
“呀、、咦?”纸儿发出莫名的声音,吐着泡泡看邵越。
“哎,真好玩”沈楚熙看见纸儿粉嫩嫩的嘴角吐出晶莹的大泡泡觉得好玩极了,他伸手上去就给纸儿的泡泡戳破了。
邵越,“。。。。。”
纸儿,“。。。。。哇哇哇,呜呜,呜呜,哇,补补,补补,呜呜呜呜呜”
邵越原本的笑意被纸儿的哭声给收了起来,他抬头瞪一眼沈楚熙,转手走到一边清净的地方哄纸儿去了。
沈楚熙,“。。。。。一点都不可爱、、、馒头,你吐一个让阿爹玩”
馒头撇撇嘴,闭上眼睛,老佛入定般睡着了。
黎景,“。。。。”
医营帐中,其实颜修文几乎没有什么反应,紧闭着眼睛,脸上流出颗颗汗珠,却纹丝不动。
老头早就在熏香中下了麻药,又亲自给他下了麻针,封住他的痛感,但颜修文骤然苍白的脸色却显示这即便在昏迷中都能感受到的疼痛。
下在骨缝之间的药针深深连着骨头之间的筋脉,用内功硬生生的逼出来,老头和颜修文谁都不好受。
前些日子让他喝下的果醋只能为了让他的骨头变的轻软一些,只是却仍是抵不住刻骨的疼痛,比生生刮下他的肉还疼,疼到深深的骨髓里。
“哎,老头为了你可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冬季的日落已经缓缓从下,从晨时到现在才取出了十二根药针。
还剩下六根封在双臂的腕部,腰部的骨盆,双腿的弯曲处,整整六根,连着最重要的行动区处。
老头擦了擦汗,忍不住的嘟囔,“治好了纸儿的爹爹,老头不知少活了多少年。哎,都是缘、让老头遇见你,救你,都是命中注定啊~~~~”
他哆嗦的喝下几口药酒暖暖身子,又把送到帐外的饭食端进来,自己就着案桌就开吃了起来。
床上的颜修文,清秀的脸上汗珠从出现又颗颗滑落进脖颈下,紧蹙的眉头昭示着主人的不适,但他的双唇却安详的轻轻抿着。
其实,老头真的用了最大的能力来让减少他的疼痛了。
相遇是缘,有情缘,有友缘,有滴水之恩的缘分,也有恨不得生死的孽缘。我们的一生之中,遇见的每个人,都是前世种下的种种因果修来的缘分。
留情缘,惜君缘,谁又能预料人生的种种奇遇不是一种三生有幸的缘分呢。


哀怨百分百: “洛涵按住他的手,转了个方向喂进穆尔其得嘴里。”……吓死姐了好吗?


落樱沾墨: 回复 哀怨百分百 :……打错字了??哭,人家不是故意的T_T



下卷惜缘第一百四十二章 

边境吹起熊烈寒冷的东风,在遥远的荒漠上带起一阵阵低沉悠扬古朴的歌声。明亮的月光下,热闹的人声能将冷寒全部驱逐出去。

“不知是谁的歌声散入冷空之中,我记得歌声如清月般动听。
那一年,年少懵懂,总听得说书人声声震鸣。
家中儿郎抱负于胸,战歌常在口中,豪迈的曲调至今相记。
如今,我将再唱起歌声,遥想那过去的曾经立下的誓盟。”

军营中,焰火正热烈的燃烧。
不知道围了多少的士兵,大家都拿着热酒,一团一团的喝酒吃肉聊天。
火光将营帐外照得灯火通明,有个小兵突然唱起了自己家乡从军的歌谣,原本热闹的人立刻停了下来,大家都拿着烈酒微笑倾耳听着。
黎景和沈楚熙肩并着肩坐在一起,笑着也跟着起哄,“接着唱啊,很好听”
张诚啃得满嘴是油,大手一挥,“唱!老子还没听过呢”
游名安静的笑着给张诚递上纸擦擦手。
小兵的脸涨得通红,被火光映的热腾腾的。
他站起来,抱着个造型奇特的东西,木头做的,上面有简单的四根弦和孔。
“我、我当年从军的时候,娘亲就是唱着这首歌送我离开的。我也不太懂,只是现在突然想起来了,既然大家还想听、我、就再唱一段,不是很好,是很普通的小调,希望兄弟们、别介意。。
“好“沈楚熙率先鼓掌,然后是热烈的鼓掌赞许声。
小兵的脸更是通红,黝黑的脸颊上带着少年的青涩和流年的沧桑。
木弦发出的声音带着是那种低沉而古朴的声音,没有华丽的音色,却更配此时众人的心境。
“又离别那日,好儿郎终要报国,我一步回头,叩拜养儿的二老。
当春风吹起柳绿,我背着行囊走在路上。
家中一日贫寒,我答应燕子要在春末送去音讯。
抚柳绿一年,别一人。信回誓约,‘未报国仇莫还家’
年少时总听人讲战场的悲壮。
如今的满目疮痍,却让我更加悲伤。
还留在家乡的姑娘,离别那日,归迎曲唱了一晌。”
小兵缓缓的走在火焰的周围,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青涩越十分好听。
简单的歌词却说出了这些人这么多年里埋在心底的柔软。
明天,他们将要发起攻击,联合宸齐,一举拿下北辽。
如果知道明日就要离去,现在,谁还会压抑心里的笑意和畅快呢。
“我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只能是皇宫守卫,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能在军营,竟然能真的亲眼看着这些人为了大楚而付出生命”黎景低声说道。
沈楚熙双眼紧紧盯着火焰中的小兵,他嘴角带着温暖而动人的微笑。
“景儿,不是不怕死。”他转头看他,“如果死亡能换家乡的爹娘安逸,大楚的百姓安乐,我们,即便就是死也是会笑着的”
黎景藏在长袍下的手与沈楚熙交握,“我知道。”
“秋叶落的荒凉,边境总是沧桑。
将军佩剑争鸣,将士誓不归还。
我记得答应爹娘,要在十月回乡,
如今敌寇来袭,腰间大刀不放。
那一年,我还年少,总听说书人声声震鸣。
没见过血流成河,在梦里也会泪落。
我在家乡的爹娘,如今白发湿了两旁,念亲总不归还,
谁人知落日的沧桑。”
离众人不远处的荒丘上,一个身影缓缓靠近坐在地上的人,在离他一尺前停下。
“为什么要这样”齐硫皱眉质问道。
齐意喝一口酒,仰起头,“因为如果我不先这样做,你就会这般”
他主动向邵越申请要率领暗哨先攻进辽营。
齐意痴痴的笑笑,抬起头,“当年他不就是这样死的吗”
“咣当!”
他手里的酒坛被人一刀卡掉。
齐硫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爱人报仇,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却先自己一步!
“你到底想做什么!”
齐意站起身,“叫我一声,好吗”
“就是因为我用了他的身份,他的名字,所以你总是不愿意叫我。叫我一声好吗”他朝齐硫走进一步。
完全不同的模样,完全不同的气息。
那个人总会是温柔的看着自己。那个人自己一直深爱。
“在我心中,齐意就只有他一个人”齐硫冷漠的回望。
齐意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当年将军的确告诉过我,齐意将永不再用。为的,就是纪念那个人”
齐硫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以为,将军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请求。他当初伤心欲绝,求邵越不要让任何人替代齐意的身份。
只是在一年以后训练挑选出来的暗卫明卫,眼前这个人却打破了他藏在心底的伤痛。他不想让别人忘记那个温柔的人。
那么多的兄弟,同样的名字,最后谁又能记得谁呢。
他们,姓齐。齐国,齐家。
可是,谁又真正的齐家了呢,这么些年,江湖,异国,宫廷,战场,他们十几个跟着邵越和沈楚熙哪里没去过,什么没遇见过。
他就只想让那个人永远留在兄弟们的心里,却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冷漠,新奇,完全的替代了他。
“我告诉将军,非齐意不可。”
齐硫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拼命的压抑着自己。
齐意淡淡一笑,“他已经死了,齐硫”
“你过分!我。。。。唔”齐硫伸手就要打在齐意的身上,齐意借势朝后一退,按住愤怒的人,将他压在身后的荒丘上,吻了上去。
只是浅浅的一贴,齐意便被齐硫一掌拍在后心。
“咳、咳咳”他仍旧淡淡的笑,“这样,算不算你背叛了他呢”
“你太过分了!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齐意,你不配叫这个名字!”齐硫一脚才在齐意胸口,脚下用力,原本风流俊雅的面容变得狰狞起来,“你简直玷污了他!”
齐硫转身离去。
“咳咳、咳”齐意躺在地上,望着漆黑的夜空轻笑,“我做了什么让你这般厌恶。大概是一开始就错了吧”



公子有言:一整首是这样的
“不知是谁的歌声散入冷空之中,我记得歌声如清月般动听。
那一年,年少懵懂,总听得说书人声声震鸣。
家中儿郎抱负于胸,战歌常在口中,豪迈的曲调至今相记。
如今,我将再唱起歌声,遥想那过去的曾经立下的誓盟。
又离别那日,好儿郎终要报国,我一步回头,叩拜养儿的二老。
当春风吹起柳绿,我背着行囊走在路上。
家中一日贫寒,却等霜燕归来。
抚柳绿一年,别一人。
信回誓约,‘未报国仇莫还家’
年少时总听人讲战场的悲壮。
如今的满目疮痍,却让我更加悲伤。
还留在家乡的姑娘,离别那日,归迎曲唱了一晌。
秋叶落的荒凉,边境总是沧桑。
将军佩剑争鸣,将士誓不归还。
我记得答应爹娘,要在十月回乡,
如今敌寇来袭,腰间大刀不放。
那一年,我还年少,总听说书人声声震鸣。
没见过血流成河,在梦里也会泪落。
我在家乡的爹娘,如今白发湿了两旁,念亲总不归还,
谁人知落日的沧桑。
少年的战场,终会留在暮年的石碑旁。


下卷惜缘第一百四十三章 


最后一仗,大楚联合宸齐,以暗卫为首烧北辽营,从正面攻击侧面辅助。
北辽其军火异常,杀器顿出,大楚正面抗敌,预计死伤无数。
从东西侧面包抄而去的少部分骑兵暗卫在泥沼荒漠中行三个时辰不停歇,于北辽边境向内包围。
说书人正津津道出一场豪气破釜沉舟之战:
其将邵越带骑兵正面迎敌,阵型变化竟有百数之多,无一不变幻莫测,躲避炮火攻击。从军中撤出的辽兵抵抗不济,唯有唏嘘几家炮火支撑。
王爷沈楚熙带弓箭手埋下铺天盖地箭网,无人能逃。
北辽王穆尔其从国中飞奔而至,在路上被数次拦截,其中有宸齐士兵,大楚暗卫和大楚士兵。穆尔其知军中被袭,怒不可遏,连日撒下数百将士与大楚宸齐当场开战。
此战,双方,北辽死伤人数几万,大楚伤亡比前数年多了数倍。大楚皇帝沈楚熙封此战名为,国殇之战。
交战双方抵抗一年,大小战役数次,纵大楚赢得此战,却多数男儿没与战场,故而名为国殇。
楚俘虏北辽千人,其王穆尔其被邵越与北辽追至国都,杀其人,割其头。
交战六日,流血漂橹,天下缟素。
归迎次日,楚皇怒卸邵越之职,以此警示大楚百姓,为守国土,莫让男儿未归家。并扶持南辽公主桑华,以示友好盟约。
宸齐王与楚皇签订十年休战,联手护卫大陆数国多年安稳。


而此时,据战争已过去一月之久后,邵越正陪着颜修文在将军府中赏雪。
“将军啊,我的将军,朕都来了,你就回来吧”还未见人,沈楚秦的声音就从回廊外传了过来。
其实,史书上讲,楚皇怒卸邵越之职,而现在,却是真真的模样。
“邵将军,朕已经让你休息了这么多天,你就上朝吧”
沈楚熙一屁股坐在颜修文的躺椅边,前几日沈楚熙每每这么坐的时候吓的颜修文几乎都要跳起来请罪了——若是他可以的话。
颜修文抱着纸儿靠在躺椅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披风,午食刚过,外面却又下起了大雪。沈楚秦几乎隔三差五就要来一次,要邵越官复原职,奈何邵越决心已定,苦的沈楚秦一趟一趟往将军府偷跑。
“皇上,您回去吧。臣有罪,该受罚的”邵越望着眼巴巴盯着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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