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家鬼变成了人-含秋问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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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唤来士兵准备送出去,发现营帐两边无守卫之人。白晓抚额,祭含秋到底混的有多差?!一个亲信都没有。
将奏折搁在一旁,帐帘掀开,原是萧玉捧着药来了。白晓喝完药,将奏折交给萧玉,“将奏折秘密的送到皇帝手上。”
萧玉不解:“这奏折写的是什么?”
白晓奸诈道:“能让祭家上位的东西。”
萧玉一听,宝贝收到怀里,“我一定送到皇上手上!”
白晓满意的点了点头,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萧玉见白晓睡下,心道:这女鬼还真有本事。心里终有些不相信她,到忍不住想拼一拼,搏一搏。
祭家是衰败了没错,但眼线可比别的世家多。将手中的奏折秘密给了探子,吩咐几句,才离去。
临近黄昏,祭含秋醒了过来。守在一旁的萧玉忙倒杯水给祭含秋,“将军你身上是不是有只名为白晓的女鬼。”
正在喝茶的祭含秋猛的喷出一口水,她抽搐嘴角问道:“阿玉,你怎么知道?”
萧玉拿张帕子,说道:“是那个女鬼白晓说的,她还让我送出一封奏折。”
“那奏折呢?!”
萧玉垂下眸子,说道:“已经送出去了。”
祭含秋默了半会,掩住眸子暗色的光芒,“是吗?那让我看看白晓这人到底有何本事。”
白晓卧着榻上,手上拿着一本书细细品读。这个空间算的上白晓的所有物,跟祭含秋共住一体后,祭含秋也算这个半个主人。只限灵魂状态能进。听到祭含秋的质疑声,白晓声声脆耳:“祭含秋,你放心。我白晓的本事可是比你好太多!”
祭含秋正在想事情,就听到白晓这句话。不禁气急:“白晓!我祭含秋的本事不大,但最起码信守承诺。不像某人违反契约!”
白晓摇首,跟在人家后面十多年。知道祭含秋这人最爱恼羞成怒,越逗她,她越气。不过考虑到她有病在身,自己示弱一回罢!
祭含秋不见白晓说话,心里撇了撇嘴,真是纸老虎!
“将军,你怎么了?”萧玉有些担心,自家的将军刚才又气又笑,像得了羊癫疯一般。
“没什么,跟白晓说话。”祭含秋不在乎的说道。
萧玉点了点头,从桌上取来砂锅给祭含秋,“将军,趁热吃。我烧了好久。”
祭含秋早就被香气馋的虫的出来了,她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香?”
萧玉笑着回答道:“白晓说你肾虚气亏,我就给你熬了牛鞭吃。给你补补肾。”
祭含秋手一僵,狠狠的瞪了眼萧玉。只见那厮还在忍着笑。
她奶奶的,什么时候我肾虚气亏了?!
攻城(已修)
祭含秋休养了几日,感觉好多了。只是胸口上的伤还未愈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白天祭含秋训练士兵,跟罗天安打马虎眼。夜晚白晓就躺在床上看书或赏月亦思考问题。
平静使祭含秋差点忘记对面虎视眈眈的大阮朝军队。大阮朝现在是由御郝轩带军,主要军力也是御郝轩家的御家军。
话说这御郝轩年纪轻轻当上了元帅,而且相貌长的极其俊美,战场上用兵如神,战术总是能剑走偏锋。就因为这样的对手,大宛朝输战输的不下五次,士兵死的也是数不胜数。
今日,祭含秋刚出门去训练自家的祭家军,就有士兵上前来报:大阮朝来袭,元帅请将军你商议军事!”
祭含秋一惊,正要赶往大帐。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掌控,然后便听到自己说道:“速速领路!”
祭含秋暗骂,白晓突然掌控身体说也不说一声。白晓亦知道她心底有火气,淡淡的说道:“我会帮你争取到领军的位置。届时,你在按照我给你点子一举击破御家军!”
祭含秋不信,“御郝轩可是个奇才,你有能力打败他?”
白晓真诚的笑道:“如果只有我的点子当然不行,但是我有祭含秋,巾帼不让须眉的祭含秋。小小的御家军不过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自傲。”祭含秋嘟囔道,她有点庆幸自己现在变成鬼了。这样白晓不会看到她发红的耳朵。
走进大帐,白晓发现人都到齐了,只剩下她了。挑了挑眉,在下首处坐下。兴许今日太过危急,罗天安没有刁难白晓。若在以往,罗天安肯定要好好的嘲讽一番。
所以说,你堂堂元帅竟跟不起眼的小虾米刁难,不怕掉面子嘛?
营帐内,众人正襟危坐,看着上首的罗天安。
罗天安扫了一圈,说道:“这场战,各位愿意出战嘛?”
众人不答,气氛有些凝重。罗天安又问:“那各位有什么好的计策?”
依旧安静,罗天安愤怒的拍起桌子,“那大宛朝养你们有何用!”
一位将军出声,语调微惧:“元帅不是我们太过无用,而是御郝轩那厮太变态了!”
那将军似乎起了个头,后面的人纷纷应和:
“御郝轩那厮用兵如神,所向披靡。杀人就像砍菜一样!”
“末将能活到现在,全然靠观音菩萨保佑!”
“末将早就被御郝轩那厮虐了千百遍!”
“末将……”
“末将……”
罗天安被吵的头疼,按下直跳的青筋,“那你们说这么办?要不直接投降,那我朝的国威何在!”
众人噤若寒蝉,不语。
罗天安见众人面色微惧或挫败,心知御郝轩对他们的影响太大。但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失望,缓了语气说道:“你们当中谁愿迎战?”
众人将脑袋低入脖子,谁也不出声。
罗天安叹了一口气,盘算自己是否去写投降书,怎样将损失降到最低。
在罗天安心灰意冷时,末尾的白晓站了起来,“末将愿意出征御家军!”
原本装鹌鹑的众将士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晓,希望从她的面上找出点惊惧。
只是,众人失望了。白晓脸上只有平静。
罗天安看了白晓半会,突然大声笑道:“不愧是祭真的孩子,有他一半的威风!那么……”他表情一肃,从铠甲中取出虎状的玉符,“祭将军,本帅命你率领百万士兵,击退大阮朝!”
“末将遵命!”
白晓接过虎符,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背影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凉感。
众将士抹了把眼泪,替白晓默哀。
罗天安看着白晓的身影有些复杂难辨,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儿该多好……
祭含秋将全过程看了个遍,回到身体后立马召集亲信开会。
会议内容:如何打败敌军
发起人:祭含秋
参与者:萧玉,女鬼白晓
两人独占宽大的一整座大帐,开始开会。白晓在祭含秋的身体,环视空旷的大帐。
真心觉的祭含秋混的好差!亲信只有青梅竹马萧玉,守卫只有青梅竹马萧玉,服侍将军起居的只有青梅竹马萧玉!
白晓表示:等威信上升后,一定要拉拢很多人!心甘情愿做牛做马!
萧玉和祭含秋趴在地上,地上摊着一张地图。两人嘀嘀咕咕,似乎在商量不得了的战术。
只有白晓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商量如下:
祭含秋兴奋:阿玉,我们晚上吃什么?我想吃荷叶鸡!
萧玉无奈:将军,军营里现在军粮短缺。大家伙们只能吃馒头。元帅餐桌上最好的可是韭菜馒头!
祭含秋道:谁说在军营里找鸡?!我记得那外面有你的恋慕者,问她们要一只就好。
萧玉犹豫不决:这样不好吧……
祭含秋怂恿:有什么不好的,这样说明你魅力大嘛?
萧玉惊喜:将军也认为我魅力大嘛?!
祭含秋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于是,话题转到如何从姑娘手上骗到鸡……
白晓抽搐嘴角,两个人为了吃竟把正事忘记了……
耸了耸肩,白晓跑到屋里补眠去了。荷叶鸡,好像不错。
当祭含秋两人讨论荷叶鸡时,御家军正在大肆攻打白星城!自从祭含秋战败后,众军一退再退,退居白星城。而敌军一而再追击,终在白星城前十里那驻扎。刚开始的时候,白星城大宛朝军队人人自危,生怕大阮朝打进来。城里的百姓和高官早就准备好逃跑的准备。却不想半个月过去了,大阮朝就像隔了屁似的没动静,要不是夜晚放哨,巡逻的士兵。大家早就以为老天开眼,收了大阮朝军队。
事实证明,那是个白日梦。
大阮朝军队之所以不乘胜追击,是因为他们要等老大——御郝轩。他们老大说过,他要将大宛朝的军队像只老鼠一样被猫玩死。
在前日,御郝轩带领三百精兵回来,立马召集人马进攻白星城。随着一声号角,大阮朝的士兵就像疯了一样冲到白星城,进行攻城!白星城的百姓永远不会忘记,在大阮朝进攻的时候。他们的士兵像疯了一样攻打过来!
白星城的百姓们:突然好想回家找妈妈……
此插曲暂且不提,视线转向战场。大阮朝的士兵扛着粗壮的树木攻略着城墙,但效果实在不好。
白星城的城墙接连着两处山脉,皇帝命全国的能工巧匠经过无数次的实验,才发明出这坚固的城墙!
很显然,大阮朝攻城的难度又变大了。
有兵试图爬上去,但被驻守的士兵用刀剑砍断梯子,狠狠的摔了下去,化成了一番血沫。
这次攻城的将领是建鉴将军祝明朗,正四品。这也表明御郝轩对白星城的城墙的重视。祝明朗记得攻城前元帅对他的一席话:明朗呀,假如你把白星城的城墙给攻破。我就奏请皇上将贞太傅的女儿许配给你!
祝明朗每想到这番话,心底总会热的发烫。自己可是暗恋贞太傅的女儿两年多了……如今只须将这城墙攻破,就能取到她为妻!
“将军?将军?”士兵将手放在祝明朗的眼边晃了晃。自己原本过来报告攻城情况,但发现将军一脸花痴,莫非想烟红楼的美人儿了嘛?
祝明朗回过神,恶狠狠的瞪了士兵一眼。都怪他,害的美梦被打破!
“说吧,什么事?”清了清嗓子,问道。
士兵恭敬道:“将军,上万将士攻城,竟只能攻下城墙的一层皮!将军该怎么办?”
祝明朗一惊,他没有想到大宛朝的防御这么厉害!竟将城墙筑的如此牢固!但想想还是情有可原,白星位于边关,每天一小战,三天一大战。如果不将城墙筑的牢固,那白星城早就被踏平了。
沉吟片刻,道:“继续攻城,在强大的防御也会有弱点!”
“是!”
立威
城门外敌军打的热火朝天,城门内萧玉勾搭到姑娘,顺便要来了一只鸡。
鸡刚拿到厨房料理,萧玉就被小兵叫走了。萧玉本是副将,处理的事应该不多,问题是他摊上一个不管事的将军。临走前,萧玉承诺一回来一定给她做荷叶鸡。
祭含秋目送萧玉离开,又郁闷看看毛秃了还在喔喔直叫的鸡,随手将扔进笼子,出了厨房回帐睡觉去了。
白晓得知荷叶鸡吃不成了,心中大为失落。见祭含秋正在小睡,趁机占了身体,去厨房做鸡去了……
白晓做鬼做了十多年,美食只能看不能吃。后来占了祭含秋身体,吃的又是粗茶淡饭,让她的味蕾苦不堪言。
这次好歹有些荤肉,自己定要尝尝!
……
训练场上,
小兵将萧玉叫了出去,在路上仔仔细细的跟萧玉说了原因。原来是祭家军的士兵跟蒋家军的士兵因抢夺地盘一言不合的打了起来。
萧玉思索:蒋浩?这么想着,心中不免着急。祭家军的实力连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上,这样下去,吃亏的还是祭家军。
脚步加快了许多,超过带路的小兵,赶到训练营。
此时,两方人马相互对峙。一边是老少齐全,一边是青年汉子。怎么看,对方有种欺负人家的感觉。
青年汉子团领头的人身披银甲,眉目疏朗。他厉声道:“你们祭家军实在蛮不讲理,这块地盘明明就是元帅批下来给我们蒋家军的。却被你们霸占,还胡搅蛮缠!”
“你胡说!”祭家军内颤颤巍巍的走出一个老人,“将军说,这块地是元帅批给我们的!”
“你!”蒋子尘气急,这块地盘明明是元帅批给蒋家军,前些日子大家在这练得好好的。就今日,几个嚣张的老头带着一群人占了这块地,还义正言辞说道:“这块地是我家将军的!”
蒋子尘当时气的想打他们,但看到是一群老头和连青年都算不上的少年时,有点下不了手。自己堂堂校尉,跟一群孩子老头打架,说出去也丢人!
于是再而三的退让,就此助长了他们的气焰。那群老头倚老卖老,一群小屁孩假惺惺的哭着。蒋子尘没由来的涌上一股罪恶感。
本校尉什么都没有干呀!
看着越来越狂的祭家军,蒋子尘连忙派遣手下去找祭含秋,叫她收拾收拾她那帮手下。祭含秋没有来,倒是萧玉来了。
全军营的人都知道,祭含秋不管事,有事就得找萧玉。
萧玉一来,就见蒋子尘满脸忍耐,自家军队满脸嚣张。又环视四周,心下一跳:这下,祭家军可真是玩大!
蒋子尘见萧玉来了,脸色稍缓,指着祭家军对萧玉道:“萧副将,我需要你一个解释!为什么我军的训练场变成祭家军的训练场!”
祭家军领头的老头一见上司来了,又见上司脸色虽平静,眼中似乎有怒火燃烧。给身旁的使了个眼色。
萧玉正想给蒋子尘赔不是,这训练场就是蒋家军。更何况这蒋子尘跟他是朋友,如果两方是陌生人,倒可胡搅蛮缠。可是蒋子尘可是他的熟人,这倒有几分尴尬了。
结果,这歉还未道,那边就闹上了。
祭家军的老少扯着嗓子,哭的梨花带雨,惊天地泣鬼神。引得外面的留守的士兵连连往这看。
“萧副将,你得为我们做主呀!”
“萧副将,蒋家军欺人太甚……”
“萧副将……”
“萧副将……”
萧玉没有先到自家军队这么不要脸,竟当众哭嚎!当年看他们可怜才收留他们,祭府也不缺这么点钱,所以将他们编入军队。没想到,多年的安稳生活让他们越来越不认清自己的地位了。
蒋子尘后面的儿郎们愤怒极了,纷纷指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