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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综系统同人)[综系统]筛子补完行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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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小雨怔怔地回答:“神仙说他也不知道,但是会帮我问一问。”
  “这神仙还真是慈悲心肠。”凤霓裳叹了口气,摸了摸叶小雨的头。“尽人事,听天命吧。”
  凤霓裳虽说走远,但还是听见了叶小雨和那个穿越者的对话。很显然,那个穿越者来自一个科幻玄幻结合的架空世界,跟叶小雨所来的普通科技水平的现实世界相差甚远,定然不是同一个小说同一个构思。这样的话,即便那人真的帮忙上报,上报后也真的有人来调查,他们也不可能找到叶小雨的家乡。
  更何况,那位研究者这一去恐怕就是再无音讯。
  她看着叶小雨茫然无措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说起来,这样还抱着一点期望,比之前那种认命了的状态还要可怜吧。
  凤霓裳心里一动……可怜,我为什么要觉得她可怜?
  遇到这种事,叶小雨自然没兴趣爬山了,两人便准备返程。正要登马车时,突然见一骑快马直奔此处。马上那传令官翻下马来,跪地便说:“高昌国向我国宣战,太师请女王速速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寝室了,这章是在火车上写得,嘿嘿

  ☆、'西游记'好人卡

  高昌国向西梁女国开战???
  事关重大;凤霓裳自然不敢耽搁,跟叶小雨与与传令官一起快马加鞭回到皇宫。刚进侧殿,就见文武百官已经被击鼓召集,齐聚一堂。
  她不及换衣,就登临大殿;却见宫中的秦御医正跪在大殿正中;双额死死抵在地板上,不住叩击,而她身后也有三人,穿着寻常衣裳。回想片刻,凤霓裳确定她之前未曾见过几人。
  凤霓裳命人将秦御医扶起,她与身后几人却只是不肯起;不住请罪。
  见此情景;忆及往事,凤霓裳已经心中有数了,便问:“爱卿为何不住请罪?何罪之有?”
  “罪臣身受帝王收留之恩,却为西梁女国招致刀兵之祸,罪大恶极天地难容。”
  原来这位秦御医,就是当日从高昌国逃出的几名被虐待的侍妾之一。她身为御医,在宫中消息灵便,甫一听到开战的消息,便立刻听闻高昌国发兵的借口就是她们几个出逃侍妾。因此她当机立断,带了当初一起出逃的姐妹,跪在御前请罪。
  凤霓裳呵斥道:“我西梁国既然敢不问情由收留女子,便是了承担随之而来的一切后果,与卿何干?再者,那高昌王即位前曾为王子出使我国,言语粗鄙,性情贪婪,品德不堪,古语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连一夜之欢都尚且贪图,何况一国之富?他既以天下女子为可轻、可欺、可占、且不足为惧之辈,自然一掌权就会磨刀霍霍。我只是没想到,他国中竟无一个忠诚耿介的直臣,将其劝阻?”
  丞相答道:“那高昌王上位半月,就已经将朝中忠良之辈贬斥殆尽,如今朝中只余阿谀小人而已。”
  凤霓裳道:“他既如此,便是自取灭亡。爱卿请再细说,这战事究竟是何情况?”
  这回则是大将军答道:“那高昌国先集结大军,后发檄文,被我方细作探得消息,但传递时遇到阻隔,战书已经写好在路上,大约后日就到边境,至于高昌大军,则随后就到。”
  听了这话,殿中群臣便愈加激愤:那高昌国真是不要脸。既怕人戳脊梁骨说他偷袭不义,又要做出一个堂而皇之发了战书的假象,战书和大军前后脚到,跟偷袭有什么区别?真是当了XX又要立牌坊!
  凤霓裳挥手命众卿安静,又问:“何人领兵?大军多少?”
  将军答道:“高昌国王御驾亲征,带领大军一千人。”
  凤霓裳有一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脑海里只回荡着:大军……一千人……大军……一千人……
  她这一呆滞,就被众人以为她是听见千人大军吓到了,毕竟凤霓裳年纪轻,即位时间尚短,从未经历过战争。百官便纷纷劝道:“陛下不必惊慌,我西梁国战士各个训练有素,勇猛无匹,必能以一当十,将高昌大军打得溃不成军。”
  凤霓裳晃了晃头,试图把“千人大军”这个词晃出脑海。“卿以为,我国出动多少将士迎战为好?”她即位时间尚短,加上心理盲区,一直没有注意军事上的情况。
  大将军很有自信地说:“陛下只要出动五百精兵,就可将其完歼。”
  凤霓裳扶额道:“还是宁可出动多一点,既然要赢,就要赢得漂亮,尽量减少我方损失才好。”
  而她心里却是这么想:要真是几百对几百,那根本就是群殴吧,回想在天/朝上国以万为基础单位动辄几万人,不到十万不敢称大军的情况,实在是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女儿国大军很快就整装出发了,女儿国民众群情激奋,夹道相送,并且纷纷响应支援,出粮捐衣。凤霓裳的推测是,她们在打战俘的主意,所以希望娘子军赢得痛快赢得彻底,多绑上一些英武军爷回来,人人都有的分,岂不美哉?
  凤霓裳很想御驾亲征,但被众卿劝住了,老将军奏请凤霓裳第二日出发,由御林军护送着慢慢前行。带军将领向她保证,她的銮驾抵达国境时,保证一切战事都已经结束,凤霓裳只要出席受降仪式就可以。
  果不其然,凤霓裳刚出发一个时辰,就有哨兵飞马传信,说两军交接后,高昌军大败而退,又被月陀国发奇兵截了后路,高昌国王全军陷入包围,兵粮寸断,不日间就要投降。
  真无聊啊,凤霓裳有些怨念。这一战完全没有她发挥力量的余地,她也只能在抵达军营后,下令犒赏将士们。不过,这样才是正道,君不与将抢功,方能长久。
  国王被围困,高昌国内自然又发援军,却全被月陀国阻击。又过两日,就传来高昌国王投降的消息。
  既是受降,便才又有了凤霓裳的用武之地。于是女儿国君臣大张旗鼓,摆下宴席,将高昌国君缚来帐前。
  待见那高昌国王双眼赤红地被绑来跪下,凤霓裳才假惺惺地说:“怎么竟如此对待一国之君,还不快松绑。”
  这一套作势是标准流程,要是早想以礼相待,难道不会早早通知手下将士?非要在最后关头才恍然大悟一样,无非是为了杀一杀别人的锐气。
  那高昌国王被松绑后,请入帐中。凤霓裳道:“一别多月,别来无恙?”
  那高昌国王面目扭曲,双目欲裂。若不是士兵挨饿哗变,他也不想投降的,他自从登基后便被佞臣阿谀得以为自己是文成武德一代霸主,从未想到自己第一次御驾亲征就要铩羽而归,且如此狼狈。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败在了一群老娘们手中,这可是他在周边国家中精挑细选的觉得最有胜算的软柿子啊!
  凤霓裳莫名地心情大好:“请月陀国将军前来。”
  这月陀国领兵的将军,就是上次凤霓裳登基大典的宴会上,出言呵斥了高昌王子的使者。说起来还真是巧,当时一场口角,如今人都到齐,却是如此境遇。
  月陀国将军薛从义走了进来,一进来理也不理高昌国王,而是直接对凤霓裳拜□来:“参见陛下。”
  他没有行叩拜大礼,只是作揖,毕竟凤霓裳不是他自家国君。凤霓裳急忙免礼,又请他上座:“多谢月陀国君与将军高义,助我西梁国一臂之力。”
  薛将军爽朗大笑道:“不单你我二国,高昌,西梁,月陀,祭赛几国素来和睦,互通商贾,一荣俱荣,高昌国君以一己私欲,妄动征伐。若战事胶着,引发兵祸,终将成为我商路祸患,引得民不聊生。因此圣上听闻高昌国大军压境,便即刻命我带兵抄他后路。”
  凤霓裳称赞道:“月陀国王慈悲为怀,高瞻远瞩,待他日必将亲自向贵国国君道谢。”
  两方客套一番,但凤霓裳却清楚话中虚实,月陀国不愿意战事陷入泥潭影响他们或许是真,但因为高昌国不占理而大义凌然义不容辞地帮西梁国则必然是虚词。
  高昌国地广兵多,看上去局势占优,但根本不是女儿国彪悍娘子军的对手,月陀国及早出兵帮西梁国,还可棒打落水狗,从高昌国分一杯羹。若是女儿国的赢面小,恐怕月陀国帮助的就是高昌国了。
  现在三方到齐,就是签订不平等条约的时候,高昌国王作为阶下囚,这时候是没什么话语权的,只有签字画押的份儿。
  不平等条约签署完毕,凤霓裳便带着将士款待薛将军,频频劝酒之下,薛将军只能不住推辞,以茶代酒。月陀国大军驻扎在外,他若是在他国兵营喝得烂醉,只怕局势有变。
  酒过三巡,薛将军却突然对凤霓裳:“女王陛下,在下有要紧事,想要私下对陛下说。”
  凤霓裳道:“左右皆是我敢以国相托付的忠义之辈,并无什么需要隐瞒的。”
  “那也请听完之后,女王陛下再决定是否告知她们。此话若是有旁人,在下真的说不得。”
  凤霓裳思量片刻,便带他去往一处木楼哨台,周围布上甲兵弓手,薛将军一举一动皆暴露于众兵士眼中,旁人却听不见二人话语。
  “此时已无旁人,有什么要紧事,还请将军直说。”
  薛将军双目灼灼看过来:“自从陛下登基当日一睹陛下绝代风华,便铭刻于心,魂牵梦绕。此时竟能重逢,不敢多求,只愿将心中所思所想,一吐为快,为君所知。”
  “你是个好人。”凤霓裳沉默了片刻,又思考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你是个难得的好人。”
  连着接到两张好人卡,薛将军面如死灰,话都一瞬间有些说不利索。“你说我好人……是……是么?”
  凤霓裳含着笑,认真地点头。
  “那……”薛将军磕磕绊绊地问:“可是呢?”
  凤霓裳睁大眼睛,反问道:“什么可是?”
  无论表情多么坦然,她心中却是得意一笑:想要鉴别穿越者,实在是简单得很。一个人穿越后外貌可以变,身份可以变,性格可以变,但是骨子里的思维模式却很少会变,而她有无数种方法,让人在言语中暴露自己的思维习惯。
  在这个还没被恶搞吐槽等新潮文化所荼毒的淳朴的古代世界里,被心仪的女子称为好人,正常人都应该把这个当做夸赞和鼓励。无论为何,第一反应总不应该是惊惶紧张,又带着点儿颓丧绝望。
  薛将军果然被问住了,一时也答不上来有什么需要“可是”的。而凤霓裳则摇头道:“没什么可是……将军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也很感动。”
  对方大喜过望:“那就是说,女王陛下愿意接受我的心意吗?”
  凤霓裳叹道:“愿意不愿意还为时过早,因为还有许多事情将军需要知道,一旦说清楚,恐怕愿意与否就不取决于我了。我是西梁国的女王,不能耽于情爱而弃一国子民不顾,更不可能安于内室,相夫教子。”
  薛将军道:“女王陛下不要误会,陛下贤明享誉众国,既才华出众,又勤勉公正,实乃各国诸君的典范。在下怎敢要求陛下明珠暗投,浪费治国的才华!”
  凤霓裳微微侧目:“多谢将军谬赞。既然你希望我继续为一国贤君,那就是想招赘于我西梁国,坐享一国富庶?”
  听了这话,薛将军脸皮一红,显得有些懊恼又有些委屈:“我岂是那不劳而获之辈!”停顿了片刻,他才回复了情绪。想必他心里也清楚,二人地位身份如此,凤霓裳对他毫无猜疑才不正常。整理好情绪后,于是他十分诚恳地说:“我知道我此时身份与陛下乃是云泥之别,此时自然不敢痴心妄想。只求陛下留给我一次机会,待他日建功立业,打下一片天下,能与陛下并驾齐驱时,再求陛下青眼相待。”
  “如此自然是好。”凤霓裳蹙眉叹道。“可你我只见了几次面,所谓倾心,也不过是因为皮相而已。”
  “起于皮相,却不是全因为皮相。世上美女千千万万,能让我魂牵梦绕的,只有陛下一人。”
  凤霓裳继续问道:“敢问将军可有婚配?”
  “尚无婚配,孑然一身。”
  “那你可知道,女儿国的女子是不能与男人诞下子嗣的。我女儿国民风彪悍,外人常道我国女子抛头露面争强好胜,不修妇德不守妇道,实非良配。”
  薛将军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凤霓裳如此接二连三地刁问责难,听起来更像是在认真考虑这件事,因此他回答得越发谨慎,语气也越发诚恳:“血脉之说本就虚无缥缈,能同心爱之人一同抚养子女,才是天道人伦。在下两次出使贵国,自是知道贵国女子巾帼不让须眉,也正因此,在下才希望在此能找到平等相待,真心相爱的妻子。”
  “将军可真会说话。”凤霓裳微笑说道。“其实您也不必想太多什么身份地位。若是你真打下一片天下,跟我并驾齐驱,那两国土地如何划定,两国子民如何共处?那今后女儿国是姓凤还是姓薛?反倒一堆麻烦。还不如将军此刻便来我国中为婿,您英武不凡,想必我国中上下,没有哪个女子能狠下心拒绝。”
  “至于只不过,我可不要什么男女平等。我西梁女国自古以来就是女儿为尊,我身为一国之主怎么可以破例?又凭何要单单因你破例?我如果需要男人,也是一个屈居于我、为我所控制的男人。”
  薛将军听得面色发白,半晌苦笑道:“多谢陛下如此坦诚。在下一厢情愿,为陛下一笑可以赴汤蹈火,女王陛下明明可以利用我,却好意提醒让我知难而退。”
  凤霓裳摇头笑道:“并非是我好心,也并非是我有情。只是利用将军你太难,也太危险。”
  一阵略显尴尬的沉默之后,薛将军又鼓起勇气问道:“恕我冒昧,陛下今日年方十六?”
  “是又如何?”
  对方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那就好。假以时日,总有一天陛下会懂得比肩而立的爱情,懂得顶天立地的男人才能给你幸福。”
  “好,霓裳年幼,本也不想这么早谈婚论嫁。六年之后,凤霓裳将喝子母河水诞下子嗣,若那时将军心意仍旧不变,再来我国相谈便是。”
  两人分别后,凤霓裳有些感慨地望着军营上方黑莹莹的夜空。虽说在古代的其他国家,十六岁早就嫁人生娃了,可女儿国的人大都是二十岁之后才去喝子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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