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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物理疗法-第3部分

小说: 物理疗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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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承认你优秀的副作用,你会为此感到不解,感到痛苦,然后拼命地怪罪自己,再拼命地投身工作?你跟你的情绪冲突,可你谁都不信,你有力量吗?你连你自己都不信!”
  我被他说的半天没有缓过劲来,只是愣愣地盯着他看,医生激动得脸颊泛起红晕,他说得气喘吁吁,突然倾身凑上来吻我,力度大到让人无法拒绝。我用力咬了他舌尖,并将他推开,幸好是在独立办公室!
  我擦着嘴角低声斥责他:“你疯了!”这事情我想都想不到!
  “我是疯了!”医生缓和着舌尖的痛感,呼着气,“我说我、我愿意接纳你,你没必要用工作麻痹自己,你如果不肯从自责中走出来,工作不能救你,成就不能救你,我不能救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你现在越爬高,你就越有压力。你在心里藏了多少东西,而你一点都没有和我说!”
  我一拳砸在他脸颊旁的沙发上,呼吸急促。
  医生看着我,叹息着摇了摇头,他把手搭在了我手腕上:“我要说句话,在你的问题上,我没办法一直保持医生的角度。…叶钧,我喜欢你,我一开始看到你,我就喜欢你。”
  我听着他的话浑身发抖,我想喊沈桐送客,想摔门离去,但最后我只是缩回手,乏力地背过身去。在我人生的二十多年来,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贴近的热情,这种感情像簇烈火,燃烧着掠夺我赖以为生的空气,我对它感到害怕,我对它抗拒万分。
  我冷静了下来,调整到自己平日的状态,语气平缓而坚定:“我需要心理医生,但我不需要恋人。”
  医生没有接话,我猜他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他紧紧拉着我的左手,把头垂得很低,唇贴在我手背,显得脆弱万分,一遍遍重复念我的名字:“叶钧,叶钧…你别推开我,你别害怕,我不会伤你,你也不会受伤,你接纳我试试看吧,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你好起来的,你得信我。。。”
  我没有理他,拿出烟盒准备抽上一支。医生从我身后伸手抱过来,轻轻夺走我指间的烟,他看起来比我还失落,却在不断地安慰我。我没有推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临棠的话:
今天一口气更了四章,相遇相知表白,速度直超本垒打。下一章可能要开车哦,不过本司机开车,基本上没什么可吃的,请各位看官儿当作清水吧!
下次更新大概会在周末!

  ☆、斯文败类

  那天医生一直抱着我。我站在窗前,没有拒绝也没有回抱着他。
  我回到家,他来了电话,向我道歉,问我心情如何,只是小心地喊我“叶先生”。我觉得万分别扭,只好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审视到最后,我发觉,如果没有医生在,我真的不敢保证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屡次告诉自己,你不值得被爱,但是真正等到有人愿意来爱我的时候,我怎么逃脱退缩,他的爱意也仍旧绵绵不断。
  或许是我和他之间已经有什么发酵了,我想,我不能没有他。次日,我在电话中回答他:“我可以先试着接纳你。”医生在电话那头一遍遍跟我确认,他说:“我真的太高兴了!我简直要疯了,我现在可以出去跑田径!”我听他在那边笑,自己嘴角也随着上扬。我猜我一定是跟着疯了,但这真的让我久违地感到幸福。
  在我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周周末,医生搬了过来。他带了很多轻快的小说,一个CD机,还送给我一本英文原版的《小王子》。我重新翻阅了一遍,觉得这本书里有太多细节是我最开始没有发现的,。我在客厅为他摆了个单人床,但每天清早都会看见医生在我床边坐着。家里没添太多东西,反倒是我书架上那些心理学入门的书籍都被他拿走,换成他那些诊断报告和论文。两个男人,家里也没什么过多装饰,唯一变化的大概是我们的相处模式——我做饭的时候,他会从后抱住我的腰。我工作的时候,他会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着,没个正形。
  他真的影响了我,让我在家做什么都感到轻松而踏实,为此,我觉得我做了个很对的决定。
  确定关系后的第二周我们就上床了。
  11月22日,星期日,晚上九点十分。
  那天是医生的生日,我们一起在做了饭,开了一瓶红酒,但并没喝完。他执拗地要送给我一盆龟背竹,我则赠给他一件浴袍(因为医生总喜欢洗完澡裸着上身乱转,影响市容)。
  当医生收到礼物时,他忽然转身过来,将我用力按在墙边亲吻,问我:“叶钧,你想试试物理疗法吗?”,我没反应过来,又鬼使神差地没有像以往一样挣脱拒绝,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我看着他的眼睛,躬身夺回了唇齿间的主权。
  触到他唇的一瞬间我就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可我再抵挡都来不及,我惊觉,连我的心都是情愿由他的。
  窗外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高楼灯光闪烁,我却觉得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视野里一片灰暗,只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唇和发烫的掌心,我们之间如此亲密契合,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
  但我从未想过自己竟是屈居人下的那个,更未想过医生完全不同于他外表的温和。
  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贴过来的人摁进床榻,耳目被温热气息填满,呼吸交缠又迅速分离,再更加亲近地织在一起,我们仿佛喝了几瓶烈酒,意识在浪潮中起起伏伏,任由他所带来的炽热气息席卷一切,整夜沉沦于医生热烈的亲吻与拥抱中,简直要溺毙在这温柔里…我忘了我喊了些什么,或许喊了他的名字,或许说了些别的什么,他用力地抱着我,不断重复着告白。
  。。。剩下的那些事实在太过疯狂,而我的羞耻心让难以我回想,只确定了医生是个彻底的斯文败类,且还浪费了我的半瓶红酒。
  第二天清早,我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嗓子也沙哑得难以发声,但是心情舒适非常。我感受到身旁另一人的温度,不由得感到羞耻,和。。。一些难得的幸福感。
  医生的手臂揽在我肩上,他见我醒了,就凑过来吻我,我不愿让他吻到,便伸手去挡住他唇,他竟然咬了我掌心,又亲了两下。
  …我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只觉得心底酥麻一片,他把头靠过来,在我肩背上原本紫红一片的地方又吮出一层来,而我竟然又没有拒绝。等到医生亲够了,他含着笑意问我“酒精擦浴”感觉怎样。我一阵恼火,骂他胡来,并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了下去,勒令他去做早饭,医生笑着逃了出去。
  我躺到舒服些才缓慢坐起身,取来床头书籍翻阅。“叶钧,吃饭了。”他走过来,将早饭放在床头柜上,又拿走我的书,“我给你请了半天假,跟沈桐说去医院复查,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应了一声,拿起筷子拨弄着碗里的沙拉,并夹起一片菜叶,到嘴之前却被医生坏笑着叼走。然后,给他买的浴袍最后披在了我身上。“那是给你买的。”我脱下浴袍递给他。医生温和地给我塞了个蛋黄,将浴袍重新披在身上:“给你给我都一样。”我无言以对,只好咽下那颗蛋黄,然后目送他去上班。
  中午我才从床上起来,洗了个澡,然后驱车上班。因为睡得舒适,连工作的心情都变得舒适起来。
  助理沈桐坐在外间办公,我从她旁边端着咖啡走过,低下头看了眼她手头的文件。我猜大概是来自女人的直觉,沈桐讶异地抬头看着我:“帅哥,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面无表情地别开话题:“文件做完怎么不交上来?”沈桐确认似的绕着我转了一圈,让我险些以为她发现了医生留下的吻痕,不过我很确定那些痕迹都藏在西服下面,她不扒了我是看不到的。
  沈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会,然后把文件递过来:“你今天神清气爽的,仿佛享受了夜生活。”我心情颇好地“嗯”了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拿着文件回屋里去了。
  晚上下班回家,看到医生坐在桌前翻着我的日记。我悄声脱下西装外套,走到他身后,将他连人带椅子一起圈在双臂之间。
  “回来了?”医生觉察到我的动作,他摘下眼镜,把日记递给我,“你这几天都没记,我帮你记了一下。还有,我买了菜,放在冰箱里了。”我微微点了点头,他伸手贴在我颈间,我们交换了个吻,眼看这个亲吻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便阻止了他,医生也不恼,转身哼着歌去厨房做夜宵了。
  我翻着日记,看到他在每一页下方批注的小小提醒,让我从心脏直暖到四肢末梢。
  我决定开始适应着去喊医生的全名。
作者有话要说:  临棠的话:
本章的肉就跟清水没什么差别啦。
今天闲着没事,就先多更一些~下周会更得有点慢速,因为学校作业还欠着。周末要去见一位心理医生,希望有更多收获,可以放进文里写一写。
谢谢第二位小伙伴的收藏和大家的点击~你们是让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命运

  2016年4月。
  我们在一起有半年了。
  清明节短假回老家祭祖,有几个亲戚似乎知道了我情绪不稳定的事情,私下相传,指指点点,传到后来居然说我是精神分裂症。我被他们问得非常别扭,烦躁透顶,干脆自私地拎着行李去宾馆住到假期结束。
  我的航班半夜才抵达,刚从机场出来,就看到医生疲倦地靠在等候席上,白大褂搭在椅背上,裹着一件深棕色的冲锋衣,他微垂着头闭目休息,那副银框眼镜滑到了鼻尖。他听见我走近,扶着额头站起身来迎接我。
  “行宇。”我走过去扶住他,“你一直在这里等着我?”
  “我?我没事,我夜班刚结束。。。熬习惯了。”他打了个哈欠,自然而然地拿过我的行李。相处中的每一个小细节,都让我感到温暖万分,但我还是坚定地夺回了行李箱,手臂紧贴在医生腰后,将整个人揽在怀里,我用手臂和胸膛来支撑他全身重量,免得让他不至于栽倒。
  回到家将近下半夜,我们都疲惫不堪,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梦断断续续,我只记得我梦见自己伸手摸进口袋,掏出一把医用针头。
  第二天清早,我难得又的开始感到不对劲,大概是没有缓过劲来,加之噩梦侵袭,大脑混混沌沌,困倦不堪,浑身乏力。好的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发,而且比起之前那些崩溃般的状况,这次轻的多。我躺在床上跟沈桐打电话,告知她今日请假,我挂掉电话就翻身补了个觉,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
  是医生把我喊醒的,看样子他刚下班回来,手里拎着两份外卖:“叶钧,你睡了快一天了,现在是下午三点,我早上看你状态不佳,没能喊你。”
  我痛苦地低吟了一声,并没想理他,把脸贴在被子里:“…你说的,睡眠对恢复有好处…”
  “你睡了一整天,起来喝点粥。”他把我扶了起来。我抬头看看他,看看粥,感觉大脑仍旧混沌不清,最后还是决定埋回被子里。
  “叶钧,叶钧。”医生拍了拍我脸颊,“你喝点。不吃不喝的,还想不想好了。”
  我往他手背上倒了过去,只觉得眼皮都有千斤重:“薛行宇,你是医生,得对病人好点。”他伸手摸着我脸颊,掌心的温度刚好,我将额头凑过去,感觉头痛得没有那么厉害了。
  行宇最后还是把我拽了起来,勒令我吃完饭,并跟他出去在公园走了走。不过,有他在,我真的很舒服。
  4月15日,星期五,下午四点零三,晴。
  我约了秦浩去吃自助餐,同时也和他坦白了自己跟薛行宇的关系。这些事情,我向来都和秦浩坦白,正如他也常和我坦白一样。
  “你跟薛医生在谈恋爱?!你还跟他上床了?!”秦浩吓得把勺子都扔到了地上,“你在逗我,叶钧,我是在做梦吧。”
  我坦率地承认了我们两个的关系,并加以评价:“他恋爱起来像只金毛犬。”
  秦浩听完这话,喝着白水都呛了:“薛行宇是个老处男,他大学只谈过一次恋爱,但是从没出去约过,牵小手都害羞,从没出去约过,我觉得他要和学业搞到一起老死不分离了。我真没觉得你俩能凑一对——哦,光照着你俩工作狂这点,我还是信的。”
  我给他倒了杯酒,递过去:“如果我说,他在上,你会不会连晚饭都打翻了?”
  “…艹?!” 不出所料。
  我喝了口酒,心情愉悦,看他手忙脚乱地收拾桌子。
  大概是命运之神今天特别不眷顾秦浩,他起来的瞬间撞倒了身后别桌的椅子。对方只有一个人,被我们这般突然的动作吓得还未缓过劲,我看他还没反应过来,急忙拍了秦浩一巴掌让他先去洗手间,然后我走过去道歉,帮他扶起椅子和上面的东西,询问他是否需要我赔偿。那位不幸的顾客到也是个好脾气的人,跟我说无妨。
  “蒋志新,精神科医生。刚才听到你和你邻桌的朋友谈论我的同事,本来没想到要和你搭话。命运就是这么巧。”这位顾客站起身来,一身浅灰色西装,头发打理得干净整洁,并且递给我一张名片。
  “你的同事?”我顿时觉得不妙,重复了一遍,把名片翻了过来。背后印着的标示,正是薛行宇任职的那家医院。心理医生与病人之间不能有任何亲密关系,这个我非常清楚,而且一旦挑明,对医生的名誉也会造成很大影响。我一言不发地看着蒋志新,后背生起层薄汗。
  蒋志新比我稍高一点,他背着手点了点头,随即笑了一下:“我的同事是薛行宇医生,我们大学时候是同一届毕业生。”我没怎么想跟他沟通下去的意思,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声,把名片放进皮夹,转身示意:“没想到能碰见蒋医生,实在难得,不过我要先去找一下我朋友。”
  “请等一下,叶先生!你是叫叶钧,没错吧?”
  我转过头看着他。
  “你要不要考虑,换个心理医生?”
  “暂时不用了,我已经痊愈,谢谢您。”我即刻转身走去前台,想替秦浩结账。突然听见蒋志新小声地笑着,说:“你会后悔的。”
  晚上回到家,开门就看到薛行宇靠在床头翻病例,我走过去,躬身在他额上亲了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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