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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秦时明月同人)卫聂同人大杀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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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的伦理,去他的道德,去他的天下,去他的强者。
  只要有师哥陪在自己师身边,这一切都不要了又如何。
  失去了师哥,还要天下有什么用?
  他不能想象没有了盖聂的日子,那将会是多么的无趣,多么的寂寞,甚至是痛苦,恐惧。
  温热的唇顺着肌肤渐渐向下,他要在师哥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要向全天下证明师哥是他一个人的。
  直到盖聂的胸膛上布满了卫庄的吻痕,盖聂整个人已经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卫庄,贪婪的看着盖聂,最后,毫不犹豫的贯穿,没有丝毫的怜悯。
  习武之人的身体不同于常人,那种柔软的程度也不同于跳舞的人,卫庄只是不断的索取,不断的深入,抱紧了师哥,他的大脑已经不再能考虑后果,只是一味的驱动着他挺动腰肢,想要与师哥彻底的融为一体。
  盖聂虽然处于深深的昏迷之中,却也是红唇微张,微微的喘/息着,两个人抵死的纠缠,卫庄甚至就想这样的抱着师哥死掉,让师哥一辈子待在自己的怀里,永远也不会离开。
  柔软的紧致让卫庄欲罢不能,一次又一次的抵到最深处,蚀骨销魂,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直到再也没有一点的力气,卫庄才趴在盖聂的身上,停止了发泄。
  休息了一会之后,卫庄拿了毛巾,取了温水,处理床上的一片狼藉,由于自己太过于冲动,弄得师哥流了血,除了伤口处缠着绷带,其余的地方全是殷红吻痕,没有一阵子是不会消退了。
  为盖聂上了药,自己又躺回到盖聂的身边,盖好被子,沉沉睡去。
  盖聂醒来时,天已经黑的透彻,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是感觉到自己头疼欲裂,脑袋像是马上就要炸开一样,身体也是疲惫不堪,犹如这些天根本就不是昏迷,而是和千军万马大战。
  稍微一动,胸口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觉到不对,盖聂扭过头,竟然看见卫庄刀刻的精致的五官,正在距离自己的脸不到一寸的地方,熟睡着。
  低下头,却见自己衣衫半裸的,绝对不是自己平时穿衣的方式,胸口□□又在自己目光所及的地方到处是红色的血斑,腹部以下也是撕裂一样的疼痛,双腿几乎无法用力,感觉到卫庄搭在自己腰际的手臂,盖聂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无力的摊在床上,盖聂濒临绝望。
  “师哥,醒了?”卫庄的声音低沉,刺入盖聂的耳朵。
  “小庄,你做了什么?这是乱伦,有悖天道!”盖聂的声音沙哑,本想喝住卫庄,却发现这句话让自己说的毫无气势。
  “乱伦?天道?”卫庄坐了起来,“当初你和我讲责任,如今你又和我讲天道?师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卫庄有些歇丝底里的吼出来。
  盖聂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要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小庄,你太任性了。”
  “师哥。。。。。。”
  “我不会原谅你。”用尽全部的力气推开卫庄,盖聂拢好衣服,十分狼狈的坐了起来,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每动一下都要忍受巨大的疼痛。
  卫庄动了动唇,第一次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盖聂刚刚站了起来,腿下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跌坐在地上,最终还是挣扎着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佩剑,一句话也没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越强大,背负的就越多,乱世之中,没有谁能干干净净的活着。
  他生气了,师哥生气了,自己惹师哥生气了!
  卫庄记忆中的盖聂从来不会生自己的气,即使自己杀了师父,他也不过是让自己离开鬼谷,然后自己跪在师父的坟前三日,最终还是原谅了自己。
  他以为师哥会一直宠着他,无论发生什么,可是这一次卫庄错了,错得很彻底。
  他只是傻傻的一位,得到了师哥就什么都得到了,最终他却是毁了一切,毁了师哥,也毁了自己。
  他一直傻傻的把自己当成强者,其实在这场角逐中,卫庄已然成为弱者。
  高手与高手的对决,在第一招就胜负已分。
  他败给了师哥,败得心甘情愿,一塌糊涂。
  卫庄终于有了所谓的茫然与恐慌,师哥会不会讨厌自己?会不会恨自己?
  不对,卫庄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自己明明是赢家,是强者,是这天下的霸主,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被一个区区的盖聂搅得心神不宁。
  可是无论怎样,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那个倔强,淡然的身影,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啊——”卫庄张开手臂,大吼了一声,声音穿透云霄,响彻鬼谷。
  突然,卫庄双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头,剧烈的疼痛自头顶蔓延开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大脑中东窜西撞,然后将自己的大脑撕裂,从头顶破开,血淋淋的爬出来,哪种疼痛让卫庄恨不得杀了自己,只是心脏也在抽搐着疼痛,自左胸口向全身蔓延,甚至超过了头痛。
  疼痛渐渐缓解,卫庄怔怔的坐在床上,没了思绪,像一个木偶。
  卫庄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了一夜,一夜白头,满是青丝。
  其实,盖聂并不恨卫庄,他恨的,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阳光透过窗口打在卫庄的脸上,卫庄眯起眼睛,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神采,默默地下床,重新整理好了衣服,些许年来第一次把衣服穿的这样的平整,就像,盖聂一样。
  卫庄没有立刻离开鬼谷,而是到后山的密室去,师父临终前给他留下的一把剑。
  鲨齿。
  妖剑鲨齿,剑邪,人更邪。
  轻轻拿起剑架上的剑,随手挥舞了几下,正合他的心意,这把剑虽然重了些,拿着倒也顺手,剑尖下一寸左右开始出现半折的锯齿,延伸到剑身的三分之二处,锋利无比。
  卫庄冷笑着走出密室,阳光刺眼而又灼目,卫庄在衣服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长袍,戴上帽子,现在的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韩国。
  街上吵吵闹闹,摩肩接踵,听着百姓的对话似乎是一件喜事。
  “哎,听说公主要出嫁了。”一个男子推了推旁边的一个卖菜的小伙子。
  “嫁给谁啊?”
  “听说是嫁给大将军姬无夜,哎,我跟你说啊,听说那公主长得相当漂亮呢。”
  “不是说公主不愿意嫁吗?”
  “这哪由得了她啊!她不嫁,怕是韩王地位不保。”
  正说着,两队铁骑先行赶来,分两队在两边站好,挡住一行围观的百姓,远远的就听见喜庆的唢呐声,敲锣打鼓声,一顶赤色的花轿好不喜庆,正晃晃悠悠的由远及近。
  卫庄只是站在人群中,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言语,直到那顶花轿距离他不远,轿窗上的帘子忽然被掀了起来,红莲只是无意的往外看了看,却在一片惊呼与赞叹中看到了那个黑色的身影。
  “庄!”暗自惊呼,虽然那人一袭黑袍,满头白发,容貌掩盖在帽子下面,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让红莲一下子就认出了卫庄。
  看见红莲的目光,卫庄这才转身,朝着红莲要去的将军府的反方向走去。
  再次往外看时,已经不见了卫庄的身影,但是红莲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端坐回轿子,红莲握紧了腰间的赤练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的幸福拼上那么一把。
  卫庄一步一步沉稳的朝韩宫走去,韩王安昏庸无道,被大将军姬无夜挟持,根本就是一个傀儡大王,今日,竟落得一定要逼着自己的女儿嫁给不喜欢的人,来维持自己的形象。
  如此帝王,不要也罢。
  卫庄拔出鲨齿剑,这是在鬼谷外第一次使用的不是木质的剑,师父曾经说过,剑太过锋利,伤人伤己。
  守门的士兵认出了卫庄,倒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卫庄目不斜视,完全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踏进宫门的一刻,横起手中的剑,寒光一闪,甚至没有看见卫庄的剑是如何出鞘,两个韩兵就已经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渐渐出现一条细细的血丝。
  卫庄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杀,鲜血为他铺成了脚下的路,仿佛又回到几年前,那三万大军与秦国十万大军的对峙战场,只是这些韩兵没有秦兵的战斗实力,些许年来,韩王安好逸恶劳,兵力大大降低。
  卫庄杀死这些韩兵,就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无数的韩兵,不知死活的将卫庄包围起来,卫庄环顾四周,没有丝毫紧张,左手拿着剑鞘,右手握着鲨齿剑,一出招就是横剑术中的横贯四方,强大的剑气随着卫庄的剑式不断扩散,剑气护在剑身周围,形成一股气刃,横扫千军。
  “呵,真是不自量力。”
  卫庄站在宫门之下,抬起头,仰视这豪华的韩王内宫,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韩王安早已吓得躲在了桌子后面,卫庄踢开宫殿大门的时候,韩王安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没有丝毫的停顿,卫庄一剑脱手,向前迈出几步,灌足了内力将剑推了出去,鲨齿剑如同离了弦的飞箭,“啪”穿透韩王安的心脏,将他钉在了身后的墙上。
  墙上是用金子注的龙腾图,已经溅满了肮脏的鲜血,整个韩宫刚刚还是一片生机,此刻却已是尘埃落定,死气沉沉。
  卫庄的确有发泄自己的意思,站在门口,凝视着“韩王宫”几个大字,终于还是将手中的火把扔了出去,四处淋满了油的韩宫,一瞬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曾经的奢华糜烂全部在这一刻消逝,或许下一秒,就变成了一摊灰烬。
  公元前231年末,230年初,卫庄突袭韩宫,韩国折兵损将,元气大伤。
  同公元前230年,秦王政一举攻韩,对外称俘获韩王安,从此韩国彻底消失,秦王政也开始了他的吞并之路。
  “哎呦我的天啊!”荆轲瞪着大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叽里咕噜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盖聂离开鬼谷后,就租了一辆马车,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去哪里好呢?思来想去,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荆轲,于是马不停蹄的赶往卫国。
  “阿聂,你这是让狼撵了?”伸手扶过盖聂,架起他,赶紧往屋里走。
  “荆兄,打扰了,不知道我可否在你这里小居几日?”
  “阿聂,跟我还客气什么,不过你这是怎么弄的?难不成你真的捅了狼窝?”荆轲目光沉痛,上下打量着盖聂。
  盖聂哭笑不得,这可比捅了狼窝还让他难受,只好摇了摇头,“我和我的师弟决斗。”
  “你们俩扔泥巴?”荆轲一脸的不相信,指着盖聂□□的胸口以及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红色,“还是说你们俩扔暗器!”
  “荆兄,你还是不要问了。”
  看着盖聂的表情,荆轲只好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不问了,对了阿聂,你来的正是时候,”荆轲掐腰大笑,一脸自豪的冲着盖聂,“你没看出来我的茅屋变大了吗?”
  盖聂扫视一圈,的确比原来大了许多,原来的墙上多了一堵门,“这是要?”
  “这次你有福了,虽然说被泥巴砸完,又疑似捅了狼窝,不过阿聂你不用难过,我的好兄弟也来我这了!”
  “哦?”
  “他叫高渐离,是个琴师,哈哈哈哈,能听到他的琴音,保证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什么烦恼啊,伤心事,都会忘得一干二净。”荆轲坐在盖聂旁边,亲昵的搂过他的肩膀。
  “若是荆兄有客人,在下也就不方便打扰。”
  “哎!都是朋友何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你只要陪着我喝酒,听小曲就好!”
  “咳咳。。。。。。”
  门口传来一声轻咳,荆轲与盖聂都闻声望了去,却见一个一袭素衣的俊俏男子站在门口,背着一架古琴,样子冷若冰霜,多了几丝冷酷。
  “你回来了!”荆轲一下子蹿了起来,“快来,这是阿聂!”荆轲指了指盖聂,又窜到男子身边,“打酒回来了吗?”
  高渐离只是礼貌性的朝盖聂点了点头,然后目光就一直朝着别处,似乎很难接近,“喏。”
  荆轲接过酒坛,打开塞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哇,好香啊,小高还是你了解我!”
  高渐离自顾的走到窗边,放下古琴,这才回过身来,摆上买回来的菜。
  “今天一定要痛饮一番,小高来这里,阿聂也来这里,哈哈哈,看来我还是很招人喜欢嘛!”荆轲自言自语,然后哈哈大笑,盖聂倒是没有过多言语,只是高渐离瞥了荆轲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
  “喝酒!”荆轲拿了三个碗,两个小的,一个大的,大的嘛,自然是留给自己,盖聂的神色中略有吃惊,倒是高渐离似乎对这已经习以为常。
  盖聂整理好了衣服,也坐到了桌子旁边。
  吃饭的时候,似乎只有荆轲一个人叽叽喳喳,盖聂在旁答话,高渐离偶尔嗯了一声,以示应答,不消一会儿,荆轲就有了些醉意。
  “小高,你弹个小曲儿吧,让你大哥的朋友也听听。”
  盖聂笑而不语,高渐离先是看了看荆轲,然后目光又转向盖聂,这一次,盖聂才真正和高渐离来了一个对视,那目光并不是深不可测,只是仿佛你想要窥视就会被冻住一般,高渐离没有过多的观察盖聂,依旧是微微点了点头,走到窗边拿起古琴,又回到桌旁不远处,盘腿而坐,将琴放在双膝之上。
  一曲泻出,荆轲楞了一下,继而拍起手,“哈哈,真是给你大哥的面子。”
  琴音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气势磅礴,盖聂听了些许,这才开口,第一次同这个叫高渐离的人说话,“此曲,可是旷修琴师留下的遗作,高山流水?”
  高渐离停止拨弦,五指伸平压在琴弦之上,有些诧异的抬头,“正是。”
  “哎,怎么不弹了!”荆轲醉眼朦胧,直接抱起酒坛,毫无形象的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此曲能得高先生真传,想必旷修琴师也是不留遗憾。”
  “盖先生过奖了。”
  “你们。。。嘟囔什么呢。。。”荆轲已经呈大字形倒在了地上,酒坛被他踢到了桌子下面。
  “高先生也是寄情于音韵,才能奏得如此精妙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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