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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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才继续说道:“皇上如今虽说御年尚幼,可也是我大汉朝的皇帝。刘家的子孙,是一定会离开宫阙到外面看看这个江山社稷。”
“你倒是有理。”
“学生知晓太后娘娘的顾虑,此次宴请也是请了卫少傅,班女傅,姚女傅,霍恒将军,邓大将军,寇女傅……”
“行了。乐之你有心了,有大哥他们在哀家倒是放心不少。”邓太后这话一出,也便算是同意了。“哀家会派遣御林军前去护驾。”
这话景乐之便算是听懂了的,“学生谢过太后娘娘。太后,学生先行告辞。”
“退下吧。”
景乐之出了这大殿之后便直向宫学走去,路上碰到几个小黄门嘀嘀咕咕得说起近日宫中的事情时便拦了下来。“你们在说什么?”
“见过景公子。我们没说什么……”
“你们都是宫学的小黄门,怎么?说得事情跟宫学的学生有关不成。”
“景公子恕罪。只是近日校场习武,那校尉伤了不少公子……”
“校场习武?又伤人了?”
“是的。那位校尉说是宫学学生内没一个是他的对手,便……”
“……你们退下吧。”
“唯。”
等景乐之到了宫学之后,一个影子都没看到。等问过掌事女官之后才知晓今日宫学子弟都去校场练功夫去了。景乐之无奈,只好掉头就往校场走去。
景乐之远远地便瞧见校场中央有人比试,只是对练之人不是校尉与学生,而是一个面生的人。“皇上,公主。”
“乐之,你怎么来了?你可以回来上课了?”刘祐见景乐之出现,便立即问道。这几日他们时常被校尉挑衅,若是以身份而言,宫学内那一个身份都能将那校尉压死。只是女傅说过,不能以身份论高低,要以实力说话才行。“乐之,我们这群人里就你的功夫最好。你要赶紧好起来,帮我们出口气。”
景乐之无奈,“你们也看见了,我第一天就被那校尉斩落马下,要想赢他也得需要时间。加之我现在受伤了……不过我会努力的,不能让那些校尉看轻了咱们宫学子弟。”
“这才我们教出来的好学生,你们放心好了。这几日我跟卫少傅会帮你们训练,你们也别想着偷懒。”班淑与卫英下课后本想直接出宫,只是听景乐之入宫了便想看看这孩子的伤势如何。
“女傅,要不这样吧。上午读书,下午习武。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朝堂上文武分明才是好事。总不能大半都是武官,文官半个没有。”景乐之见宫学少傅女傅都在,就开口提议道。
“乐之说得是,将来朝堂上不能尽是武官。啊淑,明日起你与师妹她们便教文,下午我带着他们习骑射武艺。”
卫英授予宫学少傅之前本是武将,自幼文武双修的他,文可安邦定国,武可开疆拓土。教授这群不曾习武的勋贵子弟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不,卫英的这句话可是让在场的宫学子弟开心不已。
谁不想有个性情温和的教导?
“皇上,公主,乐之今日进宫是为半月后的夜宴。方才太后已应允当日皇上与公主可自由出宫,前往赴宴入席。”景乐之怎会忘记今日的目的,“太后还说若是结束的晚,也可在乐之府中住下,等第二日回宫也可。”
刘祐刘兴二人一听可是开心不已,“既然如此,那日可要尽兴才行。”
“那是自然。”景乐之笑道。
“好你个乐之,请了宫学学生就忘了我们这些傅者?”班淑看这群小家伙笑的欢腾,打算打击打击。“女傅说那里的话,宫学学生都是乐之的同窗。所以派管家过府递请帖就好。您们可都是傅者,又是教导乐之的老师。自然是需要学生亲自上门请的……今日乐之进宫请旨倒也是来的好,趁着女傅与少傅都在。乐之便请二人师傅与半月后,也就是九月二十前往景府参与夜宴。”
“你这家伙倒是省去不少心思。也罢,那日我与你们的卫少傅定然入席。”
“多谢老师。”
☆、 站桩
正事做完之后不久,校尉那边便来让学生们开始打拳。
景乐之也是看大家伙们都散去,就与班淑及卫英说了一声就出宫去了。
只是人还未走出几步,便被叫住。等她一回头便瞧见身着骑马装的刘兴,一身红白交辉的骑马装让刘兴格外的精神,“公主不与他们一起打拳?”
不说还好,一说刘兴就有些不快。“那校尉说我自幼体弱,打拳一时半会跟不上大家的力度。说什么让我先去锻炼体魄,等身子好些了在跟着打拳。”
事已至此,景乐之也不好说什么。
可……看刘兴这模样似挺想跟着打拳呢。
“公主,其实拳法我也学过一些。若是公主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公主几招的。”景乐之本想直接出宫,只是刘兴来了之后才有所迟疑。如今这话一出,更是让自己出宫的时辰大大缩减。“公主?”
景乐之等了小许,都未听着刘兴的回答。转身一看才发觉这公主一直盯着自己敲呢,脸不知觉的发烫。“公主?公主你意下如何?”
“……乐之会的自然好。我也不愿与那校尉一起练武。”刘兴这话说得小声,尤是最后几个字时她的目光也是落在景乐之受伤的手臂上。“习武难免受伤,公主可是要考虑清楚的。不过,只要小心谨慎也不会伤得严重。若是气运不好伤了那里,乐之任凭公主惩罚。”
刘兴寝宫距离校场也是有一段距离,步行过去也是需一些时辰。为此刘兴既然提议二人比试,看谁先到永乐宫谁就是胜者,输的人要给胜者当一个月的‘奴’。
为此景乐之可是为难,论品阶来说刘兴位比列候而自己只是普通的勋贵子弟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家给自己当‘奴’,就算自己真赢了也不敢不是?相反,刘兴使唤自己应就没什么压力愧疚了。
算了,赢得不要太过就好。
景乐之一开始就将刘兴放于弱者的位置上,可等比试一开始之后她就开始慢慢的矫正自己的错误。若是一年前的刘兴,怕就是那种走一步路都能够喘几口气。如今呢?健步如飞,毫无气喘的迹象。
想来平日里的锻炼压根就没落下,怕是长度也是增加不少。
这样的对手赢了也是光彩的。
“没想到乐之跑的也快,是我输了。”
“公主也不慢。乐之也只是略胜一筹而已。”要不是最终留了一些气力,景乐之也是无法做到最后冲刺。不过景乐之也没刘兴说得那般好就是,那些气力用完之后一时半会没找着能坐的地方,整个人都直接躺在地上去了。
“公主,这儿晚上看星星应该不错。”景乐之躺在地上,看着天空那一朵朵白云时笑道。“晚上?那时我通常都在殿内看书,练武,并没看过星星。”
“没有?那公主今夜就可以看看。肯定能看到满天的星辰。”
“乐之看过?”
“恩,看过。在吴县的时候,母亲找了嬷嬷教导礼仪。有时不想上的时候,就偷摸摸的上了屋顶。在那躺着看星星,有时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等第二天醒来自己还在屋顶上……”
“府中人都不着急?”
“当然着急啦。为此小伍可是挨过不少的板子,不过自那之后,我很少上屋顶看星星。”
“你是不想让小伍代你受过?”
“对。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虽说是景府的公子,可毕竟做错事让他们担忧的是我。不想因自己的过失让其他人跟着殃及……公主,你这样站着我躺着有些……”
“有些什么?”
“没什么……我休息够了,我们打拳吧。”景乐之不愿继续那句话,“公主你拉我一下,我起不来。”跑了那么远的路,加上最终的冲刺。景乐之算是一躺下就起不来了,要没外力帮助,估计得躺一个时辰吧。“手。”刘兴保留了一分气力,支撑自己站立。加之现在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也恢复不少,去拉一个人也算是绰绰有余。
景乐之笑道,“谢了。”
“快,教我打拳。”刘兴如今一门心思都在打拳上,对方才景乐之欲言又止的印象也是选择性的忽视。“公主,我会的拳法不多。不过恰恰有一种适合你,这套拳法其特点是以静制动,以柔克刚。因其技法主于防守而有别于以攻为主的外家拳,故名之。此拳法有应敌打法和穴道打法两种。应敌打法的内容有长拳滚斫、分心十字、迎风铁扇、摆肘逼门、弃物投先、金刚跌、顺牵羊、虎抱头等若干种。穴道打法的内容含有打击对方穴位和锁拿对方关节等打要害的技法。”
“请乐之演示。”
景乐之也不犹豫,当下就在刘兴面前将这套拳法演示一遍。
一招一式,变化莫测。
遇强则强,遇弱变强。
“公主,内家拳法有十四禁忌,即懒散、迟缓、歪斜、寒肩、老步、腆胸、直立、软腿、脱肘、戳拳、扭臀、曲腰、开门捉影、双手齐出。练习内家拳法先要学会站桩,公主,咱们要不要去弄几个桩?”景乐之可不敢在永乐宫里随意打桩下去,“既然习武需要就打上几个练着。”
有了刘兴的应允,景乐之便立即找了侍卫将木桩打在永乐宫在后殿园内。“公主,你上去走走看看。”等木桩打好,景乐之就提议道。“咱们不按着功法,随意走走看看。”
刘兴一听不过是走走而已,便也放心大胆的上去。这站着倒没什么大碍,可走时却是担心脚下踩空。走得极为小心,“乐之,可以了嘛?”
“可以了。以后公主在要这个桩上站立一刻钟的时间。等时辰到了,才可在木桩上行走一盏茶。”
刘兴:“……”
“双手撑抱在身前,参天大树立荒原。间架得当似弓满,大形充盈见浑圆。精神提起复坦然,周身鼓荡乱回环。其中“不空”两个字,万两黄金不轻传。这是练功的歌诀,公主要好好领会。”
“你先上去打一套给我看看。”
“好。”景乐之说完便上了那木桩,向着刘兴演示了如何站立如何在上行走的姿势。“圆活,则神安韵安能庄穆定匀;神韵不能庄穆定匀,则气息如何调和匀沉;气息不能调和匀沉,则意念如何虚远专致;意念不能虚远专致,则劲力如何整衡浑元。所以站桩行拳须全神贯注,心静胆定,气息绵沉,神固韵匀,方可生神凝神,而生气聚气,而生精固精。此自无而至有也。公主,可记下了?”
“记下了。”
“公主你上来,我与你一起站会。”
二人站得也不过一臂距离远,只要往前一步就可触碰到对方的衣袖。“小心一些。”这木桩弄的也不高,只到腰间。可摔下去了也是疼的,景乐之担心刘兴一个不留神就掉下去伤到,到时倒霉的一定是自己。“公主,要以后你站桩一定要让宫女侍卫陪着。”
刘兴问:“为何?”
“担心你一留神摔了下去,到时可会很疼的。有人陪着你,我也好放心一些。”
“嗯…我晓得了…”
“还有就是公主当日若是精气神不好,也别站桩。”
“我记下了。”
俗话说说得多倒不如实行时来的经验,景乐之说了一堆的话,还不如刘兴在木桩上站立的那时间。等时限一到,便小心翼翼地在木桩上走动几番。“公主,天色不早了,我该出宫了。”
“好。乐之,回去之后好好修养,我可等着你教我打拳呢。”
“那是自然。”
刘兴今日也是出了一身的汗,等景乐之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往寝殿内走去。入了殿内便吩咐下去要沐浴更衣,黄衣黄雀为她宽衣,为她按摩肩膀手臂。“公主,今日的心情真是极好。”
“那是自然。”平白无故的得了一位温和贴心的师傅自然是好的。“公主,奴婢看那景公子挺关心您的呢。”
“乐之待人向来温和,从未发过什么脾气。”
“可是公主,景公子待人的确温和,可对公主又有些不一样呢。”
“这话何意?”
“方才黄衣与黄雀二人在外看着公主站桩,心里也是紧张得很。那位景公子在公主行走时,可一直都跟着您走。想,也是担心公主会不会掉下来吧。”
“乐之如今也算是本宫一半的师傅,师傅关心弟子不是天经地义?”
“话虽如此,可……总觉得景公子对公主有些不一般。不过听公主这么一说,倒也说得过去。”
“……”
☆、 坦白交待?
景乐之虽说还未行过冠礼,可毕竟是‘男子’,出入公主寝宫本就唐突了礼制。加之又是日落出宫,比起宫学子弟出宫还要晚上一个时辰。以至于邓太后那儿都听说了这事,当下便让明宫长去永乐宫问问,究竟是什么事。
“太后,事情就是这样。”明宫长前去询问,待得到答案之后便回去复命。
“罢了,两个孩子都还未成年,加之只是指导武艺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就随他们去吧。”邓太后按了按太阳穴,近日批阅的奏疏实在是多了一些,有时半夜都还未批阅完。“啊明,半月之后皇上与公主出宫赴宴的侍卫你准备一下。”
明宫长看过那日的安排,霍恒正是休沐。不过听景乐之的话说,霍恒也是在受邀宾客之内,若是由他护送倒也没什么大碍。“太后,啊明觉得那日从御林军中抽取一队人马护送皇上与公主。”
“便依你的法子做了吧。”
“唯。”
景乐之也只是在府中待了七日,七日之后便回宫学读书。此时的宫学已然开始上午读书,下午习武的安排。起初那些学生们也是有些不适,不过还好没多久就适应的差不多。
景乐之刚入堂内便被眼尖的李永拉到一边,只见他左顾右盼似在确认什么人不在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乐之,这事儿你可得给我说实话。”
“什么事?”景乐之疑惑。
“还什么事?!当然是你跟闻喜公主的事儿。”李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盯着景乐之,见这人还一脸我不知晓的样子之后,咬牙说道:“你这几天是不是总是往人家的永乐宫跑?!”
“是啊,怎么了?”她只是去教打拳而已,好像没做什么坏事吧。“你这么激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