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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重定乾坤-第31部分

小说: 重定乾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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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傲天一听乐了,他在别人面前称老子的时候,这货还不知道在哪儿哭鼻子呢,这会儿倒是嚣张!再说了,他可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他了,这就是迁怒也要认准对象才是吧?
  “周小公爷,我可没得罪你,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现眼,别像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周子扬知道李傲天七八岁就是没人敢惹的小霸王,本就是同岁的孩子,心里一早就不服气了,等自己出来混的时候,这家伙不知为何又低调了起来,这会儿一见面就跟那个怎么看怎么恶心的陈以成合着伙羞辱他,气得他一拳就朝那张俊脸挥了过去。
  李傲天轻飘飘地就抓住了那只看起来吓人实则软绵绵没有力道的拳头,微微笑道:“这种东西,看得懂那是千金不换,看不懂就一文不值,你既不识货就别让宝物蒙尘,既然有人识货,不妨就成人之美。”
  周子扬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那个似乎毫不费力就把自己制得死死的人,面上青白一片,李傲天说完看似随意地松开了手,周子扬这才感觉到手上剧痛传来,拳头仿佛被人捏碎了一般,握拳的手半晌方能松开。
  陈以成见状,朝李傲天欠了欠身,便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周子扬咬牙切齿地瞪着面前比他高了大半头的少年:“李傲天,明晚我在天香楼摆酒,你可敢来!”
  李傲天点头笑道:“小公爷一片盛情,我却之不恭。”
  周子扬冷哼一声,推开围在店门口的人,然后怒气冲冲地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日晚,天香楼灯火通明,正欲开门迎客,周小公爷甩给店中帮工的孙严一叠银票,气冲冲地道:“今晚天香楼爷包了,要宴请贵客,其他人就不要接待了。”
  孙严微微一愣见这位常客这副模样,心知不是好事,招呼了人便上楼去与爹爹商量,梳妆镜前一身鸨公打扮的哥儿听罢他所言,顿时愁眉苦脸起来,指着面前的儿子道:“你这个臭小子,你招来的都是些甚么人?瞧那架势,今晚我这天香楼又得遭殃,你就是不为爹爹想,也得为这楼里的哥儿想想,就是不赚钱,整日里这般受惊吓也不是个事儿啊!”
  孙严面上也有些怏怏,“爹爹,小公爷为人大方,哪回不是照价赔了?”
  孙氏一听,气恼地道:“照价赔了是不假,可是修铺子我要关门哪,这一关门,少挣多少银子?他能连这个也赔了吗!”
  “爹爹,小公爷虽鲁莽了些,但是心地磊落,为人仗义,平日也帮了我们不少,爹爹就莫计较这么些了。”孙严劝解道。
  孙氏气急地冷哼一声,背过身去,“我眼不见为净还不成吗,我不管了,你招待去吧,我这大半辈子的生意迟早要被你小子折腾垮!”
  孙严无法,只得自己招呼哥儿伺候去了。
  夜色正浓,这花街上歌舞笙箫热闹不已,倒是平日里生意不错的天香楼里一片诡异的寂静,周子扬大刀阔斧地坐在大堂中央,一帮随时准备动手的铁哥们儿也一言不发地坐在周围的圆桌上。
  李傲天一进门便看到如此“严肃”的场面,忍不住笑道:“哟,感情周小公爷给我摆了鸿门宴,我李傲天真是好大的面子!”他说着,对着侍立门前的孙严点点头,那日祈山寺回来之后他一诺千金,第二日便去天香楼送上了庄梅赎身的银子,拜会了孙严,两人都是豪爽大度不拘小节之辈,一来二去倒有种相逢恨晚之感。
  “只身赴宴,你倒是有胆!”周子扬出声赞道。
  李傲天大咧咧往他对面一坐,看着空荡荡的桌面,“胆自然是不缺,只是不知小公爷拿什么来招待我?”
  周子扬从桌下提起一坛酒,放在桌上,边上的人忙在两人中间一字排开三个大碗,周子扬将酒碗斟得满满当当,“是爷们儿当然用酒,只是不知道李三公子有没有本事喝。”
  他说罢,周围的人便一拥而上,李傲天瞧见这种群殴的场面,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想起他曾经也是其中一员,心里别提是何滋味了,当即便起了兴致陪他们玩玩。
  堂中顿时打斗声一片,李傲天也不起身,只是一味躲避,对方扑打到面前时,才会懒懒散散地出手将人撩开。
  早知李傲天身手不凡的孙严,只是同情地看了眼火冒三丈的周小公爷,然后老老实实躲在一边看戏。
  周子扬看着自己手下的“悍将”被人像抓小鸡一样抓在手里,又像丢沙包一样狠狠丢出去,再接着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半天爬不起来,顿感颜面无存,仗着自己有些武艺,明知打不过,却还是拼了上去,李傲天见他手上花里胡哨的招式,嘴角抽了抽,一拳揍在他那张不怎么帅但挺顺眼的脸上。
  周子扬哀嚎一声,摔在地上,捂着被打青的左眼,仍旧一脸不服气地瞪着他。
  李傲天干净利落地端起桌上的三碗酒,灌了个干干净净,点头赞道:“五十年的男儿红,果然好酒。”
  周子扬咬牙切齿地道:“你就不怕酒里有毒吗?”
  李傲天上前“爱怜”地拍拍他的脸,“若是连周子扬都如此卑鄙,那这京中还有坦荡之人吗?”
  李傲天手上看着没使力,周子扬却觉得脸上像被甩了耳刮子一样火辣辣得疼,有些出神地回味着他嘴里那句听着让人很是舒坦的话,不觉有些飘飘然,虽然他对李傲天一直不服气,可这种不服气说穿了还是源于不如人,统共见面两回,每次自己都灰头土脸,尽管嘴上没说,心里却实实在在服了输,却没想到对方竟给了他一句这样的评价,他本就是个直肠子,旁人敬他一尺,他自会敬人一丈,李傲天虽然跌了他的脸面,却并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再加上这般厉害的身手,他心中顿时好感倍增。
  李傲天也不管他直着眼睛在想什么,抬手接过随从递上来的卷轴,这回是真正轻轻在他脑门上敲了两下,“说你不识货可一点儿没冤枉你,为了一幅赝品跟人争执不休,我从我爹那搜出来的,给你了。”说罢,将卷轴往他手里一扔,拍拍手转身朝外走去。
  周子扬展开手里的画轴,正是那幅他找了好些日子的《空山踏月图》,看画轴,显然不是他白日里跟陈以成争抢的那一幅,想起李傲天当时就说他不识货,分明是在提醒他,他却当成了风凉话,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儿,看着那人的背影,不假思索地道:“李傲天,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李傲天闻声顿住脚,回头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周子扬拍拍屁股站起来,上前两步,“今日之事,是我多有得罪,你便当我放了个屁,莫往心里去,我承你的情,却也不想占你便宜,明日便会把银子奉上。”
  李傲天扫了眼一片狼藉的大堂,点点头:“我砸了严哥的店,就拿这画抵了,小公爷将银子给了严哥便是。”
  孙严虽然不懂字画却也想得到那东西定然价值不菲,连连摇头道:“不过是些桌椅,当不了多少银子。”
  周子扬冲他摆摆手,自来熟地搭上了李傲天的肩膀,“莫在这里矫情了,我的那一份也会赔给你,若是有多的,下回多备些好酒,招待我们哥俩便是了!”
  李傲天瞥了眼肩上的那只爪子,微微笑道:“小公爷,三碗酒就想收买我?”
  周子扬不由一愣,“那要怎样?”
  孙严一副了然的神情:“起码得三坛!”
  李傲天朗声笑道:“还是严哥知道我!”
  周子扬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半晌郁闷地道:“孙严,感情你们俩早勾搭上了?说什么好兄弟,竟然也不知会我!”
  “我也想啊,可是一提到李三公子,小公爷就是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叫我怎么说?”孙严故作无辜地道。
  周子扬刚待反驳,只听边上人阴恻恻地道:“周子扬,我哪里得罪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商家儿

  “公子,他又来了······”一个模样乖巧的小侍对着柜台里专心看账本的年轻哥儿低声道。
  沈玉抬头看了眼角落里一身戎装,身形高大,形貌俊朗的男人,复又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继续做手里的事情。
  经过李傲天的一番提点,许砚骐也上了心,几番打听,最中意的莫过于柜台后面神情淡漠一丝不苟的沈家当家人。
  沈家是京中的小户,家里的生意说起来也不算大,在京城中的贵人眼里,只属末流,沈家家主沈青山是个贪欢好色的主儿,主夫早逝,只留下沈玉一个哥儿,他十岁掌家,如今已有八年,八年中紧紧把着家中掌事之权,逼得父亲沈青山无法续弦,更是将他的一众侍夫制得服服帖帖,在许砚骐考虑过的人选中,该是最有手段的一个。
  许砚骐虽是相爷家的公子,平日里却洁身自好,除了弟弟从未与其他哥儿有过深交,虽对这玉哥儿有意,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知他常在这家酒楼打点生意,便也只能每日午时绕了远路来吃一顿饭,其他的就不知该做些什么了,如今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愣是一句话也没能与人家说上,心里懊恼得紧,却奈何半点法子也没有。
  照例一碗饭两盘小菜,如今他来,小二连问都不用问,打个招呼就知道上什么,许砚骐心中发苦,瞥了眼目光一直黏在账目上的沈玉,只是寥寥动了几筷子,便放了碗,小二伶俐地凑上前来,“爷,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许砚骐微微一愣,忙道:“不是,很好,只是今日没有胃口,劳驾小二哥了。”
  小二面上露出一个讨喜的笑容,低声道:“我家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因为家里的事,对这世间男子冷了心,爷若是当真有意,须耐心些才好······”
  许砚骐面上诧异了一瞬,很是感激地道:“多谢小二哥提点,我省得。”说着摸出一大锭银子塞到他手中。
  小二连忙推回给他,“若是公子知道了,我就该卷铺盖走人了,爷还是快快收回去吧!”说罢,脚下不停地往门口迎客去了。
  许砚骐小坐片刻,走到柜台前,沈玉的贴身小侍好心地支走了前台的掌柜,许砚骐却只是直愣愣地站在柜台前一言不发,小桔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轻轻推推埋头算账的沈玉,“公子,这位爷结账呢。”
  沈玉抬起头来,看了眼面前人,皱眉问向身边的小侍:“掌柜的呢?”
  小桔故作不知地瞅了一圈:“大概闹肚子上茅房了吧!”
  沈玉无奈,只得站起身来,很是有礼地道:“公子,两钱银子。”
  清冷的嗓音传到耳中带着一股子波澜不惊的沉静,许砚骐不觉有些愣神,沈玉的相貌在见惯了美人的相爷公子眼中只能算作寻常姿色,但是弯弯的柳眉,狭长的眸子,尖尖的小脸,小巧的鼻子却透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清新,周身清冷的气质,使他整个人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美感,虽没有那些大家闺秀的雍容华贵,但是许砚骐知道,他很喜欢。
  沈玉只是看着他没再说话,小桔心急火燎地盯着这个两眼发直看着他家公子,却一句话不说的木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半晌仍是沈玉再次开口道:“公子可是没带银两,下次再结也不妨事。”
  许砚骐回过神来,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抬手在腰上摸了半天,这才捏着一块碎银子递过去,沈玉伸手接下,许砚骐瞥见他手心的创口,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还是一句话没说就出了酒楼。
  小桔看着那人的背影,直在一旁气得跳脚。
  沈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不干活,在做什么?”
  小桔郁闷地凑到他身边:“公子,那人真是个呆木头,明明喜欢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不许胡说!”沈玉冷冷警告了他一句。
  “我哪有胡说?看他的样子,定是皇城里的禁军,可是禁卫营离我们这里这么远,他每日绕那么大一圈难道就是因为我们这里的饭菜好吃?鬼才相信,公子难道没瞧见,他总是瞧着你发傻,不是喜欢你是什么?”
  从后堂回来的掌柜瞪了小桔一眼,“小孩子家家,莫胡说,当心害了公子的清誉。”他说着又看向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沈玉,语重心长地道,“主子,你也别怪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多嘴,哥儿家的总要嫁人的,公子如今也不小了,您的终身大事可不能耽误了。”
  沈玉盯着他,淡淡地道:“我爹变着法儿地想把我赶出沈家,难道掌柜的也被他收买了?”
  满头花发的老掌柜面上尴尬了一阵,只得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做起了正经事。
  却说出了门的许大公子,满脑子都是那人手心里碍眼的伤口,走了一阵,摸出身上常备的伤药,刚欲回转,却又嫌不够好,急忙跑回家翻箱倒柜一通,这才又往那不算近的如意楼去了,许是过了饭点儿,这回堂中已经没什么客人,只剩几个忙于打扫的跑堂。
  许砚骐见那人还在,忍不住舒了一口气,有些犹豫地走上前去,小桔刚欲上前提醒沈玉,却被掌柜拉到了一边,许砚骐心里着急,嘴上却说不出话来,只是那么大一个人杵在那里,饶是沈玉再专心,也不得不抬头看向去而复返的人,他不无疑惑地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许砚骐摸出怀里的药递过去,蹙眉道:“你的手······”
  沈玉微微一愣,并不伸手去接,只是露出一个淡漠疏离的笑容,“劳驾公子惦记,小伤而已,当不得公子的好药。”
  饶是担心,只是对方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许砚骐也是无法,只得放下手中的药瓶,再次默默离去。
  见人走远,小桔忙跳过去,拿起桌上彩绘的白瓷小瓶,拧开瓶塞闻了闻:“公子,挺香的,你试试吧,想不到这木头还是个细心的人!”
  沈玉叹息一声:“把东西放好,明天还给他。”
  小桔皱眉道:“公子,人家也是一番好意······”
  沈玉白了他一眼,“你家公子这一双手也抵不了这一瓶药的价钱,还不放下。”
  闻言,小桔顿时惊叫一声:“公子你胡说什么?这又不是金子,一瓶药而已,能贵重到哪儿去!”
  “不是金子,就算有金子也买不到,这是南疆的贡品,每年贡给皇上的也不过几瓶,如今南疆反叛,这药更加是万金难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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