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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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动作都是一僵,展昭有些迟疑地撑起半身,先看了看身下双颊已经泛红的人,喉头略微一滚,这才抬眼朝那光芒来源处看去,一看之下……恨不得一头钻进沙子里再也不出来了。
离他们三四十米远的海边人行步道上,一人手持手电正照着他俩的方向,展昭眯了眯眼,凭借极好的目力看出了他身上的制服……海滩管理,夜间巡视——被抓现行了。
有些僵硬地撑起身子让白玉堂起来,白玉堂一回头脸色就变了,原本已经泛上桃花色的脸颊更是红如火烧,白氏眼刀一点没客气地就朝展昭招呼了过来。
展昭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不过还好那巡视的人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打算将这两人扭送风化机关进行思想教育什么的,看到自己的目标已经达到,那人将电筒移开调小了光,沿着人行道继续巡视去了。
留下面红耳赤尴尬无比的猫鼠各一,相对无言。
回家路上两人愣是一句话都没说,揣着各自暗眛的心思沉默不语。走到门口的时候白玉堂停了一下,伸手将右手拇指在那屏幕上一按,只听“嘀”的一声,屏幕亮起,浮现数字按钮图案,他输了几个数字,回头朝展昭招了招手,“录指纹。”
“嗯?”发出一个单音,虽然不明白,但展昭还是走上前抬手按了上去,又是“嘀”的一声,屏幕上再次现出数字按钮,白玉堂又输入了一次,门锁“咔”的一声,开了。
一面推门而入,打开玄关处的灯,一面对后面一头雾水的展昭解释道:“这锁是哥哥找人给我特制的,先扫指纹才能开启屏幕输入密码,之后开门,刚刚你的指纹已经录入了,密码是940627,记住了下次回家自己开门。”
回家……跟在后面的展昭闻言微微一笑,眼底掠过一丝欣喜,回身将门关好,默念了一次那六个数字,问道:“那是什么日子?”
白玉堂弯腰换鞋的动作一顿,低垂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冷厉,随后立刻恢复了平静,“我父母的祭日。”
展昭心一颤,猛地回头正要开口,白玉堂却已换好了鞋直起身子往屋里走去。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灯塔的光芒似墨一般地晕开,他就这么孤身一人踏着冷清的光线,再次走入黑暗之中。
但黑暗很快被驱散,卧室的灯被人打开,随着那亮白灯光而来的,还有那清越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嗔怪,“蠢猫你还要愣多久?忙了一天不累么?洗澡,睡觉!”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出来,披上白耗子从柜子里翻出来的睡袍,展昭又将水电气什么的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无误之后,才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主灯没有开,只开了床头的两盏小灯,暖暖的淡黄光芒柔柔洒下,白玉堂就趴在床上,小腿在半空中百无聊赖地晃来晃去,穿着同样的睡袍,手里捧着个平板玩着。屏幕的光线很亮,照在他精致的眉眼之上,眸里似是带了笑,那侧脸看起来竟带了些如玉的润泽,与白日截然不同。
厚厚的地毯踩起来舒适无声,展昭一面暗暗地感慨这耗子的败家程度,一面走到床边侧坐了下来,见他盯着屏幕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有点小小的不平衡,“玩什么呢?”
纤长手指划过屏幕,白玉堂瞄了他一眼,顺带瞄了他身处的位置一眼,“和家里交代点事情,”他翻了个身,换成仰卧的姿势,平板举到眼前,轻飘飘地又划了几下,“他们知道我放假了问我什么时候回,我跟他们说我懒得回了,让他们不用管。”
“哦。”展昭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落在他面容之上,流连了一会儿,然后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脖子滑进本就微敞的领口,看着那精致而脆弱的锁骨,展昭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有什么在黑暗中蠢蠢欲动,淡黄的光芒似乎让他出现了微微的晕眩,甚至产生了一丝窒息般的心悸——他真的很想……咬上去。
“猫儿?”终于聊完天的白玉堂一抬眼就看见这猫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却有些空茫,隐约带着些暗眛,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由得一皱眉,略略撑起身子,“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慌忙答了一声,眼神刚一聚焦,就看见那因他撑起身子而领口滑开露出的白皙胸膛,呼吸一滞,不自觉地抓住了手下的床单,展昭强自收拾心神,微垂了眼帘,掩去那一瞬间暗下的眸色。
无知无觉的白耗子瞥了他一眼,目光里有些微的鄙视,“嘁”了一声一副爷懒得搭理你的模样,翻身拱了拱,蹭到床边将它放到靠自己那侧的床头柜上,顺手关了自己这边的灯。
光线暗了一半,白玉堂又翻过身子朝展昭看去,一看之下不禁一愣,只见昏暗的淡黄光芒里,展昭静静地侧坐床头,头微微垂着,从他这里看过去,正是低头45°的绝杀角度,温润的眉眼被灯光染得愈发柔和,大半的脸颊被隐在灯光之后,如夕阳下帕特农神庙前的雕像,带着一种静水流深的安详与厚重。一身宽大睡袍,腰带只松松地系着,因为侧了身子而露出小片蜜色胸膛,结实紧致,灯下看来,竟是分外的——性感。
“玉堂?”展昭有些奇怪地唤了一声,这耗子怎么回事,发什么愣呢?
“呃?”猛然回神的耗子有些找不到方向。
“你……”
“我?”
“你刚刚……”
“……疯猫你别自作多情爷才不是在看你!”
“……”展昭沉默了下去,白玉堂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立刻噤了声,却还是死撑着瞪着他,十足十的白家少爷专属的有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的架势,大多数人在这种架势面前都会明智地选择沉默,不过——对视良久,展昭的嘴角略微动了动,然后极缓极缓地,勾起了一丝笑容。
与平日春风似的和煦温暖截然不同,这一笑带着毫不掩饰的邪肆,与渴望。
像极了抓住耗子的猫。
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上脑门,白玉堂只觉头皮发麻,几乎下意识地骂了一声“禽兽”翻身就打算下床跑路,可他的床太大,翻了一圈之后依然在床上,正要起身就被一条臂膀拦住了腰往后一拖,落入那结实有力又温暖的怀抱。
多年训练的成果此时可以显现,白玉堂回肘击向他的胸膛,却不知为何远远没有平时训练的力度,反而这么一折腾宽大的睡袍滑落一半,被人毫不客气地从背后一口咬住了侧颈。
白玉堂“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眼底掠过一丝慌乱,情急之下一仰头就用后脑撞了过去。展昭只觉额头一痛不由得松了口,怀里人立刻拧身扭腰逃了开去,在那超大的床上刚刚翻了一圈还没喘口气,眼前一暗,又被人压了个结实。
没有人愿意束手就擒,也没有人愿意就此罢手——同样强悍的力量、同样烂熟的技巧在任何地方都能很好地施展,昏暗灯光下,两道身影交叠重合忽上忽下,间或有几声闷哼传来,有人挣扎有人压制,喘息声由细微到粗重,翻滚的动静也渐渐小了下来,最后有人暗眛不明地“呜呜”了几声似是认了命,蚊蚋般地用力嚷出一句:“灯——灯……”
紧接着就有人闷闷地笑了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宠溺,最后“啪”的一声,灯光熄灭,陷入黑暗。
☆、第十六章 为兄长大人默哀
展昭是被照到脸上的阳光弄醒的。
刚刚睡醒的人很难有清晰的意识,展昭也不例外,他眯着眼往光线来源的地方瞄了一眼,只见白色的窗帘随着微风起起落落,窗外早已透亮。
很是不爽地重新合上眼,低低哼哼了两声,猫儿一般地埋下头在软软的枕头上蹭了蹭,收紧双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静静地又躺了一会儿,方才缓缓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大亮的光线,低头,往怀里看去。
怀中人睡得安详,静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面颊上仍有些潮红,被阳光一照泛着微微的粉色,目光流连着下移,赤裸的锁骨与肩胛上还能清晰看见数点玫红——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了眼睛,好像这些不是他的作品似的。
轻轻地撑起身子起来,替他盖好被子,展昭将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睡袍捡起披上,走进了卫生间。
主卧的比外边那个要小些,不过完全不影响什么,展昭打开镜前灯看着镜中的自己,再想起昨夜的纵情肆意,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烧,摸了摸鼻子,突然似是想起什么,脱下睡袍露出上身,侧过身子一照镜子——背上纵横着好几道血红的印子,有些还破了皮,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目光上移落到右肩处,一枚牙印清晰可见。
摇头暗叹耗子牙尖爪利,展昭利落地洗漱收拾,换了衣服之后却见那人还是沉沉睡着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一时玩心一起,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趴到他身边,对着他小巧的耳朵轻轻吹气,“玉堂,玉堂,起来了……”
耗子无视。
“玉堂,天光都亮了……昨儿不是说要看日出的么,你再不起,咱们就得直接看日落了……”
耗子有些烦躁地把头往里面埋了些,蹭了蹭枕头,继续无视。
“玉堂,你再不起,我就只有亲自……”
“啪!”忍无可忍的耗子一爪子拍到猫鼻子上,“疯猫,别闹……”
展昭看着这怎么叫都叫不醒的家伙,摸了摸鼻子,有些小小的郁闷,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盖好,有些无奈地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能睡啊……”
却还是不忍再闹他,展昭起身想了想,决定先解决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早饭。
——或者午饭。
淘好米,放进电饭煲,按下煮粥键,打了两个鸡蛋,放入锅里蒸上,想了想,又拿了两个鸡蛋放进锅里拿水煮着,准备切碎之后和粥里一起吃。
做完这一切之后展昭皱着眉头有些嫌弃自己,这么简单的东西……真的能养好那精贵耗子么……厨房的事告一段落,展昭净了手回到卧室,见他仍在睡着,尖尖的下巴掩在雪白被子里,整个人看起来纯真如稚子,长长的睫毛缠着,梦中不知见了何人何事,嘴角有清浅的弧度,桃花眼微微弯着,收起了飞扬与凌厉,只余下满满的柔和。
轻手轻脚地蹭上床趴到他身边,几乎再难自持那心中的珍重,忍不住就凑近了去,伸出一只手指将掩住他下巴的被子拉下来,看着那水色薄唇,就想……可那好看的桃花眼突然睁开了。
虽然还是迷迷糊糊不甚清醒的模样,但仍是让展昭产生了一种干坏事被抓包的莫名微妙感,生生停下动作,顿了好几秒,那人也渐渐反应过来,惺忪地睡眼努力眨了眨,看着眼前放大的猫脸,有些不解又有些不耐地咕哝了声:“干嘛呢……”
展昭看着他眉头微皱鼻子微皱的样子,只觉可爱至极,唇一弯便笑得温柔,“吃早饭。”
白玉堂眼睛一闭就要接着会周公,“我不饿。”展昭俯下头凑近他的耳畔,颇有些恶劣地轻轻吐着气,“——可是,我饿啊……”
半醒半睡的白耗子毫无危机感,完全彻底地把这当了耳旁风,只微微缩了缩脖子,躲开了若有若无的气息。
雪白脖颈上有淡淡玫红,展昭眸色一暗,一点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嗯……”毫无意识地微小呻吟出口,又酥又痒的感觉让他又蜷紧了身子,长眉一蹙,终是无法忍受般地睁开了眼,目光一扫,愣是在那慵懒无力之中添上了几分不满与凌厉,“疯猫!折腾了一宿还不够么!”
展昭低低地笑,在他颈窝蹭了蹭,“自然不够,”撑起身子,看进他的眼睛里,“我还要你,和我过一辈子呢……”
白玉堂这下算是彻底醒了,愣了一下,随后微微眯起了眼,眸中似有一瞬的潋滟,微垂了长睫,片刻后又抬眼,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在他头顶拍了拍,唇角一勾,看似一本正经地点头,“猫儿乖,只要听话,几斤猫粮爷还是可以赏你的。”
展昭眼睛一亮,又淡淡地笑了起来,缓缓地俯下身去,“爷不知道么,猫粮,从来都是……”余下的话消失在两人相接的唇齿之间,由浅而深,由缱绻到激烈,有什么似野马脱缰,险险地便要——“叮咚——叮咚——”
猛地用力将身上的饿猫推了开去,脸涨得通红,白玉堂一撑身子便坐了起来,却引来后腰一阵抽痛,“嘶”了一声又重重倒回床上,吓得展昭急忙伸手来扶:“玉——”
白玉堂“啪”的一声打开猫爪,咬着牙瞪着眼,恨不得将人戳上千百个窟窿也似,脸颊烧得通红,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展昭一脸无辜且内伤地看着他,委屈得要死,两人对视了半晌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门铃有些不耐地再次无比欢快地响起。
两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然后展昭回头看向白玉堂似在请示,白玉堂哼了一声翻身将被子一卷,蜷起来不动了。
于是展昭磨牙,憋着一肚子暗火杀气腾腾地冲向大门,在心里把这胆敢在这种时候坏人好事的家伙问候了无数遍,暗想他究竟是忘了给哪位神仙姐姐烧香,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手扶上门把,展昭深呼吸了一下恢复那标准的春风笑,然后干了一件后来想想简直蠢到了家的事情——他在没有看猫眼的情况下,打开了门。
再然后就傻了。
白、锦、堂。
——谁来告诉他他究竟得罪了哪位闲得没事干的神仙姐姐啊为什么这种刚刚把人吃干抹净第二天人家哥哥就找上门来要他负责的狗血情节会发生在他身上啊!虽然他是很愿意负责的啦但是好歹也提前打个招呼嘛搞这种从天而降的要闹哪样啊闹哪样!
——虽然此时此刻的白锦堂比他更傻脑子里还没能接受“这是我宝贝弟弟的家但给我开门的不是我宝贝弟弟”的现实根本没去想什么负责不负责的事情……白锦堂是真的给吓到了,借他两倍的想象力他也想不到自家弟弟的家里会出现另外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面前的男人原本笑得温润,眉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