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狗血穿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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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明明前几天他还告诉我是他自己把死太监投诉进了牢里。可是他这样说了,我也只能这样听着,总不能指着他说你骗人吧。
“你对他倒是忠心。”他扬起头笑得有一些嘲讽,却平白地叫我看出了一丝心酸萧瑟。
“呵呵,没有。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这是真话,我对他们都不忠心,不管怎样,能让我活着回去就好了。
“一样?”他斜着眼角瞟我,向来平淡的眼睛里这会儿全是暧昧调笑,“你何时能像伺候老八那样伺候我,那才叫一样。”
“这个……那个不算!”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是被……”
“被强迫的么?他是你的主子,他若要你迎合他,你确实也不能不从。”他这话听起来倒像是替我解释了,“我也来强迫你一回如何?”
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这个……这个……王爷,我该回去了!”我赶紧站起身来要走,从小房间通往暗门的路上却是没有灯的。
此刻正是深夜,那一小段黑漆漆的,一丝光亮都没有。我还没找到暗门怎么开,就被一个热热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
那个人不由分说地亲了上来,一边亲一边含糊地呢喃,“云儿……云儿……我好想你……”
他是酒喝多了,鼻息间有浓浓的酒气,连带着熏的我也有些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传的两章一直到今天早上六七点钟才审核出来,真是伤感。
又放了一章需要审核的,估计又要等到明早才出来了吧。
☆、第 8 章
我承认,这一晚,我们两个大男人都喝断片儿了。
日上三竿,白花花的太阳光晃在我的眼皮上,我觉得有些疼,才睁开了眼。
身下不是硬邦邦的地板,是柔软舒适的床铺。全身的衣裳都被换了新的,我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个罪魁祸首果然溜了!
虽然脑子里关于昨晚最后的记忆还是那个湿热的吻,但是全身的酸痛还是告诉我,那个家伙下手绝对不比死太监轻。
我怎么会觉得他不好色的?!
对了,今天正午那个死太监说还要找我的。看日头,这会儿也差不多了吧。
我匆忙穿上外衫,扶着腰一溜小跑。
西边的花园,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我一路跑过来,难免要忍着些不适,跑到的时候,也已经是一身的汗。
死太监约在这个时候见,真是会挑时间。
一般半夜时分都有巡逻的士兵,越是夜深越是警惕。反而是正午这个时候,大家要么在吃午饭,要么吃过午饭正昏昏地打着瞌睡。就算有士兵巡逻,也因为这大日头晒着,不能全神贯注。
路过假山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拉了过去。
死太监一身的冷气场,白净的脸凹陷下去一点,应该是在牢里过得比较忧心。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如何?”他问的简洁。
“我昨天溜进他的书房去看了,”他问的简洁,我却不能一样简洁着回答,“那些信都藏在一个小房间里。都是讨论明年科举的事。”
“讨论明年科举?”死太监的眼睛微微眯起。
“嗯,都没什么大事。”我说得非常肯定。
“云烟,”死太监伸手把我拉到怀里,反扣住我的手不让我推开他,“你说的话,我怎么一个字都不信呢。”
“不信你还问我……”我小声嘟囔,一边张望着周围有没有人经过。怎么说也是在三王爷府里,心里一股浓浓的偷情感。
他对准我的耳朵就是狠狠一咬,这次异常的疼,我马上就感觉到温热的血珠顺着脖子缓缓地往下淌。“云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就是商量科举的事。”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改口,会死的更惨。“他还跟康世福说,他只关心这些事,不会花心思在争皇位上。”
“是么。”他的语气又危险了几分,“看样子在三哥的书房,你与他一夜春宵,很是快活么。”
我去,这事他怎么知道了。对,那天来传话的青衣丫头是他的人,他在这个王府里,肯定还有别的眼线。
“云烟,你以为三哥是真的喜欢你么。”
不像吧,贪图本总裁美色然后借酒壮胆酒后乱性的成分多一点。
我的揣摩迟疑,显然被死太监理解成了另一重意思。“三哥原本有个原配夫人,与他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然后死了?”我接话。
“是啊。”死太监的手指抚摸过我的眉毛,“他那个原配夫人,闺名唤作‘云儿’。她死后,三哥便广纳妾室。”
顺便还变得男女通吃?这话我在嘴里过了一遍,没有问出来。
“皇阿玛最厌恶皇子与朝中大臣勾结。云烟,既然你不愿我探查他们通信的内容,便将那些书信都带来给我。”,死太监把我放开了一点,低声问我,“怎样”
这最后一句听上去像是和我打商量,事实上却哪有商量的余地。可是叫我去偷,“怎么偷?”
死太监皱起眉头,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小包东西递给我。“迷药,你知道怎么用。”
古时候的迷药看上去比较落后,不像无色无味的气体迷药那么好用,在额头点一下就能让人跟着你走。这种跟盐粒差不多的迷药,怎么用,还真是个学问。
我在自己偏僻的小房间里,对着那包迷药又琢磨了许久。最后啥都没琢磨出来,只能出去散散步,透透气。
王府里大半夜还出来散步的,也就只有我了。
我住的地方附近,有条人工的小河。小河一头流向王府外面,另一头在王府里不知道的哪里。河里种满了荷花,这个季节正是新叶子长得半大不小的时候,一朵朵一片片浑圆得令人喜爱。
这小河流经大半个王府,流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几乎算是原生态,看不太出来人工的痕迹。河水里见不着惯养的锦鲤,偶尔能看见两只小虾。
我看着四下里没人,便脱了衣服,只穿了最里面的大裤衩,一个猛子扎进河水里。
本总裁热爱游泳。
偶尔露个脸换气,眼前越游越敞亮,不知不觉竟游到一个湖里。这个湖不小,远远看着,湖心有个小亭子,透着一点点的光。
也是本总裁不长记性,自从本总裁穿过来之后,凡是和水池子沾边的,总没什么好事。
亭子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与许多女人喝酒调笑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我不知道是谁,但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像是那个色狼三王爷。
简直是控制不住偷看的心情。我屏着呼吸爬上了那个小亭子,躲在了几重纱垂下的帷幕后面。
果然是他。
左边搂着一个,右边抱着一个,怀里靠着一个,腿上还躺着一个。剩下坐得远的,也都一会儿给他夹菜,一会儿给他唱几句曲儿。就本总裁从帘布的缝隙里能看见的,一个个都是水灵灵的美人。
太可耻了!本总裁都没有一次找过这么多!
我一个激动,直接扯掉了一整块纱布。亭子里的所有人听到“刺啦”一声响,都朝我这边看过来。
短暂的静默之后,就是女人们一声比一声刺耳的尖叫,伴随在其中的还有菜盘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十来秒钟之后,整个亭子里只有站在亭子栏杆上手里扯着一块布身上光溜溜的本总裁我,和坐在桌子旁边目瞪口呆的三王爷他。
此情此景,他终于也淡定不能了。
作为一个没那么封建的现代人,在对这件事的反应程度上,我明显要比三王爷快了许多。手中的布在腰上围了一下,又顺手扯下来一块披着,毕竟刚从水里上来,夜风一吹有点冷。
“我不是故意的。”我一边披着,一边跳下栏杆跟他解释。
这个时候,他也有点缓过神来。走过来把他的外袍穿在我身上,顺手搂了我坐到他身边。
“才一日不见,就这么想我。”他笑得很是轻浮,没有前几日那么淡定。
“有这种好事都不叫我。”我也拿眼斜他,“吃独食,死的早。”
三王爷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扬起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你若是喜欢,我拨几个去你那里。”
“说话算话啊。”我瞪着他,“给我挑两个最水灵的。”
“嗯。”他点头,眉眼间透着一股敷衍,很不耐烦的样子,“你先回去吧。”
看他这样,我也没打算多留。前脚刚出亭子,后面又飘过来他的声音,“绕小路走,别再吓到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去洗澡洗衣服了,大家晚安。
呐,大家看到的时候,应该又是明早了吧。
早安。
☆、第 9 章
三王爷果然说话算话,第二天就有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到我这里来,说是奉王爷之命来伺候我。
本总裁搂着她俩在河边坐了一上午,却惊恐地发现,本总裁和她们调笑时总是分心,心里想的,是三王爷昨晚不正常的表现和神色。
轻浮是故意的,调戏是故意的——他,不会是害羞了吧。
本总裁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我这简直就是在给他找借口啊,更有可能的原因明明就应该是他跟本总裁那啥啥之后,就对本总裁生出了厌弃之心。
不对,本总裁生得这么天上难有地上绝无的,他肯定是害羞了。肯定是。
当天晚上,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在本总裁房间里仅有的那一张床上挤挤睡了。虽然我很想上去和她们睡一起,但是真的躺不下了。我只好打个地铺睡在她们的床边上。
姑娘们睡着的样子也是美丽的。我在地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着两个毫无防备躺在我面前的大姑娘,我脑海里想着那个三王爷今晚上又是和哪个妾室睡一起。
他有姑娘可以抱,我没有。我感到了极大的不平衡,于是我决定去骚扰他。
往他住的地方走已经轻车熟路,不再需要小侍童带着。我在路上逮了个小丫头,她说王爷今晚睡在侧福晋那里。
然而我过去的时候,他和他的侧福晋并没有睡。
他们俩兴致好的很,在小院里搭了个桌子,桌子靠着院中的大树。他在喂他的侧福晋喝酒,一杯接着一杯。那个女人看上去已经喝了不少,两颊红扑扑的,像是朵娇嫩的海棠花儿。
他又让侧福晋靠着树坐着,侧脸对着他。他的侧福晋却不愿意这样,每每坐下,便没有骨头一样瘫在他身上要他抱。他的神色又现出些不耐烦,虽然我看不清楚,但我知道肯定是不耐烦的。
他站起来,叫人把侧福晋扶起来。转过头,脸朝着我这边。
他的眼神好不好,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躲在一丛植物后面的我,我也不知道。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眉头也是紧皱的,这种感觉真不好。
算了,大丈夫嘛,干嘛要学小女儿一样扭扭捏捏。
我踹开了眼前挡着我的那丛植物,迎着三王爷变幻莫测的眼光朝他走了过去。
这种事情上,情商高的人一般反应会快一些。
我还没有想好走过去要说什么,他就已经拉过我的手。
“晚上喝了这么些酒,也该去吃些下酒的菜了。”他对周围的仆人们甩下这么一句就拉着我走了。
“你真会编。”走出侧福晋的院门我才开口吐槽,“这么晚了,去哪里给你找下酒菜。”
他光笑也不说话,一路把我拉到了小厨房。
小厨房里灯光黯淡,只有两个小厮在值班,都被他打发了下去。
“想吃什么?”他问我。
我犹豫了一会儿,“想吃你。”
“想吃我做的菜?”他头也不抬。
嗯,那个淡定帝好像回来了。
我终于放了心,找了个最舒服的椅子坐上去。“来二两酒,要一碟子拍黄瓜,花生米,猪头肉。”
“肉没有找到,黄瓜和花生米可以试一试。”
于是这天晚上,我就看着一个王爷站在锅炉灶间,专心地准备拍黄瓜和花生米。
当然,这个场景不能想得太梦幻。事实证明王爷这个人群是真的不适合下厨的。
黄瓜还好说,拍两下不放错调料就可以下肚了。花生米他第一次炒糊了,倒掉后又炒了一盘,还是糊了。
他也不急不恼,耐着性子一遍遍地炒。等他一盘色泽油亮口感刚刚好的花生米炒出来,我这边已经二两酒下肚,黄瓜也被清了盘。
三王爷这会儿脾气好得很,看我吃光了没等他也不气恼。又拈过来一双筷子,跟我一起对着头解决了那盘花生米。
到后来,原本该睡在侧福晋房里的三王爷,和我一个大男人拉着手,靠在厨房的椅子上睡到天亮。
天才刚刚亮,三王爷就从厨房出发去忙他的公务了。我揉着睁不开的眼皮走回我那个偏僻的小房间。
那两个水灵灵的姑娘,我还是让她们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一路上这样想着,回到住处一推开门,却是两个穿戴好的姑娘,一改昨天的柔情蜜意,都凶巴巴地瞪着我。
她们不会是未卜先知,知道我要把她们打发回去吧。
显然不是。
其中一个手里拿了块红色的布料,见我来了,把那布料往我手上一塞。
“王爷对你的所作所为很不满意,明天你要是再拿不到王爷想要的东西,这东西的主人就要死于非命。”她冷冷地撂下这句话,就和另个姑娘一起出了门。
什么情况?我还带着困意,一时消化不了她们想表达的意思。
“等等。”我叫住已经走到院子里的两个姑娘,“你们不是王爷派来伺候我的么?”
两个姑娘得意地交换了一个得瑟的眼神,“我们是王爷派来的没错。”另一个姑娘接口,“但是你要想想我们是哪个王爷的人。”
敢情你们是死太监派来的啊。
没想到死太监的眼线布了这么多,这次真是栽了。想想肯定又是昨晚我跑去找三王爷的事被发现,死太监又不高兴了。
我打量了一下手里的那块布料,红色的,很光滑,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特点。但是却很好认。我穿过来之后认识的人,总共就那么几个,这布料,明显是从红双喜的衣服上撕下来的。
红双喜不是去吴四爷府上了么,怎么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揣摩了一下这件事的真实程度,觉得死太监八成不会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