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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神世闺名-第26部分

小说: 神世闺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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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欧阳挑了挑眉,伸长手把人再一次拉上床,「我最后问你一遍,留还是不留?」
  「不能留。」
  「好吧。」既然不情愿,欧阳也不想再勉强,把人放开,「你走吧,强扭的瓜不甜。」
  其实,有很多人巴不得接近他呢。
  没想到,居然还有像眼前人这么蠢的男人。
  白送的宝贝都不稀罕。
  「真的?」仲黎有点不信。
  「反正迟早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我不急。」
  仲黎嗤了声,「怎么可能。」
  「别把话说得这么绝。」欧阳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短哨子递给仲黎,看上去做工挺精致的样子,「这个你拿着。我们做个君子之约如何?若你答应,我就不要你报恩。」
  「你先说,是什么君子之约?」
  「我给你的哨子,不是普通的哨子,里面放着雌性虫蛊,而雄性虫蛊在我这。只要你一吹响,他们就会有感应,至于是什么感应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雄性虫蛊一有反应,我就会在两天内出现在你面前。」欧阳摸了摸仲黎的脸,笑道,「我想说的是,这哨子其实是传信的,我拿这个做约定,若你吹响了它,说明你有求于我。只要求我,而我为你办好了事,你必须还我一个相应的报酬——我要你做我的男人,把你的第一次,主动给我。」
  「换汤不换药,这跟报恩有什么区别?」仲黎把哨子还给欧阳,他也不稀罕。
  「你还是拿着它吧。」欧阳将哨子以最快的速度戴上仲黎的脖子,把话说得很笃定,「你总会求我的时候,多久我都会等。」
  语毕,欧阳头也不回地踏出屋子,半路上还特意回过头嘱咐,「亲爱的,记得给哨子里的虫子每月十五喂食,它很喜欢吃尸体腐肉上的蛆虫,千万别把它给饿死了。对了,你只要把虫子扔进哨子里就行了,一天三次喂食,每顿五条——」
  仲黎:「……」
  想到这里,仲黎很想有直接用脖子上的东西勒死自己得了。那混蛋,居然会养那么恶心的东西。
  不过想起来,脖子上套哨子的链子,欧阳打了死扣,他怎么也没办法拿下。也就是说,给里面喂虫子的时候,他必须戴着喂……
  戴着喂蛆虫,想想就觉得「臣妾做不到啊」。
  话说回来,当时欧阳信誓旦旦他会有求于人,难道,欧阳知道什么?
  「罢了,你能相安无事回来就好。」沈轻寒拍了拍仲黎的肩道,「我听说,欧阳苏苏是个脾气古怪之人,一般人进不了圣竹阁,即便进去了,几乎出不来,你也算是个例外。」
  呵呵,他宁愿不要冒着丢贞操的危险去换这个特例。
  欧阳苏苏那哪里是脾气古怪,分明就是个不要脸的疯子。

  (四十)

  一夜翻云覆雨似的抵死缠。绵,今日一早醒来,宋禾卿只觉被子底下的两条腿跟散架般合不拢。最难受的是,那地方昨夜被高晋尝尽五花八门的高难度折腾,肿得发疼。
  高晋。
  你个禽。兽。
  这时,从门外闪入一个身影,来人是他安插在高晋身边多年的眼线,缪人简。
  「谁?」宋禾卿看向来人。
  「主子,是奴才,缪人简。」
  宋禾卿微紧起眉,「你有什么事快说,这里是寝宫,不宜久留。」
  「是。」缪人简上前几步,「主子,宫外来信,“鹰鬼”失手了。」
  「什么?」
  「太子身边有高手相助,武功至高,“鹰鬼”的人根本是他的对手。」
  如果我说,我有十足的把握,你信么……
  想起昨夜高晋说过的话,宋禾卿这下信了。原来高晋,早在太子身边安插了人,难怪那么自信满满。
  宋禾卿:「吟魔教那边可有消息?」
  「没有。自上次吟魔教四堂失手后,便再无消息。」
  宋禾卿窝了一肚子火。看来,向吟风是要过河拆桥的意思,「对了,那可知护太子之人是何人?」
  「主子,您可还记得五年前,江湖上被武林盟活活五马分尸的神世闺?」缪人简说,「护太子之人便是他。」
  「不可能。」宋禾卿难以置信。当年,他亲眼看到神世闺被武林盟分尸,不可能再世为人。
  缪人简道,「奴才当时也是不相信。但,那人确实是神世闺。这是爪无痕亲笔在信上说的。」
  「你确定爪无痕没有诓人?」
  「应该不会。爪无痕既然收了好处为主子办事,没理由骗人。」
  宋禾卿沉了声气,不禁想起前些日子在基宏殿里看到的碎纸条。心忖,神世闺五年前没有死透,想来在武林盟上被分尸的人另有其人。能做到不为人知的狸猫换太子,其中必有蹊跷。而高晋能让五年后的神世闺出手护太子周全,两者之间,必有内情。
  那么,是何内情,恐怕也只有当年微服私访的高晋知道。
  「主子,那接下来该怎么做?」缪人简默默打量了一眼被链子锁在床上的宋禾卿,有些囧。
  宋禾卿闭了闭眼,「派人去绝都,重金让决四风出面。」
  「若决四风不肯?」
  宋禾卿说,「神世闺再世,决四风一定不会推却。你就尽管派人去。」
  「是。」缪人简起身退下,不过,他斟酌地多问一句,「主子,您需不需要奴才……给您解个锁?」
  「这是金刚石所炼制的锁链,你有办法徒手撬开?」
  「这……」
  「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缪人简暗暗抹了吧冷汗。这皇上还真是有心了。
  缪人简走后,高晋下了朝后脚就回到了寝宫。看到宋禾卿老老实实趴在龙榻上,他昨夜残留的不愉快心情好了一大半。
  高晋一坐上床沿,宋禾卿就面无表情地问,「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你什么时候答应不追杀太子,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
  「好啊,我答应你。」
  「你说真的?」昨夜还宁愿自己被捉死也不肯罢手,现在一问就爽快地答应,这转性转得也太快了点吧。高晋很是不确定。
  宋禾卿悻悻地反问,「你不信我?」
  「我……」高晋犹豫了一下,老实说,「不怎么相信。」
  「……」那你问个屁。
  「好了,这就事儿我们再说。」高晋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边掀开被子,「昨夜是我太粗。暴,你那里我清理的时候发现肿得厉害,咳,我向太医要了药膏给你抹抹……」
  「……」此时此刻,宋禾卿完全能想象地出那一群太医看高晋讨药膏时的目光,应该很热烈。
  高晋掀开被子,一抹香。艳的春。光,在宋禾卿遍布吻痕的身体一览无余。
  当清凉的药膏涂上红肿的地方时,宋禾卿皱着眉头趴在床上的双腿更软了,「你磨蹭什么,我肚子饿了,赶紧抹完出去给我弄点吃的来。」
  正在用手指恋恋不舍地打圈圈的高晋叹了口气,「拜托,朕好歹是皇帝,你当命令奴才呢。」
  宋禾卿冷笑,「你现在知道自己皇帝了?」
  看宋禾卿拽得二五八万似的,高晋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手指沾着药膏直接戳进人红肿的地方,末了,还勾了勾手指头,发出一阵啧啧的水渍声,让人面红耳赤。
  宋禾卿禁不住这种挑。逗,手下抓紧床单,一下子口申吟了出来,嘴里还骂高晋的不是,「混、混账,你还没完没完没了啊嗯……」
  高晋不要脸地笑了笑,不过看宋禾卿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还是把手指拿了出去,给人掖好被子,「好了好了,谁让你不听话。」
  「高、晋。」宋禾卿咬牙切齿地瞪人。
  高晋厚脸皮地抱住人,在宋禾卿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乖,我这就去吩咐御膳房做些吃的来。」
  「等等。」宋禾卿一把拉住高晋,「我有件事问你。」
  「嗯?」高晋坐回床沿,挑了挑眉。
  「你上次,你派去保护太子的人,是谁?」
  「哪次?」
  「基宏殿的碎纸条……」
  「你派出去的杀手这么多,难道没有一个知道?」
  「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高晋沉吟了一下,看向宋禾卿,「神世闺。就是五年前年纪轻轻长得又好看却差点死翘翘的那个。」
  宋禾卿哼了声,「他不是死了么?」
  「我救了。」
  「你救了?」宋禾卿不悦了,「你好好地救他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作甚?」
  「你真傻还是装的?一直到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挽回你的良心,宋禾卿。」
  「哼。你狸猫换太子的本事还挺大的。」
  高晋亲昵地吻了吻人的唇,拿起宋禾卿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因为我的心大。」
  宋禾卿愣了一下,随后一把扯开高晋的里衣,只见那平坦的胸上,有一道不大明显的伤疤,「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高晋握住宋禾卿在他身上抚慰伤疤的手,笑道,「当年为救人不慎受的伤,现在已经好透了。」
  伤疤都淡了很久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难怪之前XXOO的时候,他都没发现。宋禾卿红了眼,「你是不要命了,还是怎么着?竟然为了别的男人不惜花上丢江山的代价也要救!」
  「不。不是别的男人。」高晋捧起人的脸,道,「我从始至终都是为了你和寒儿。再说,神世闺当年还是十五六岁的小孩,根本不算男人。」
  闻言,宋禾卿垂下的头,他不敢看高晋。
  有时候,高晋给他的爱,过于沉重。
  也很多时候,他都有想过放弃追杀太子的执念。
  可是,若他放弃了,姐姐在天上看着,一定会怪他的不是。
  「高晋,你不恨我么?」
  「我若恨你,早该十六年前就驾崩了。」
  「……」
  高晋问,「禾卿,若我放弃这个皇位和整个大瑞国江山,不管天下如何动乱,你是否愿意为我放弃追杀寒儿?」
  这个问题,真是咄咄逼人。
  让人难以抉择。
  宋禾卿抬眼望进高晋这三十多年来一直未曾改变的温柔,咬着唇,无法回答。
  其实,这十六年来,或许在高晋眼里,他不过是个别扭又爱闹脾气的情人。
  而这场争斗,不说别的,纯粹是他一手造成的。
  但是,他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沈轻寒等人已出了三町客栈去往回宫的路上。

  (四十一)

  丹阳城离皇宫隔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县,沈轻寒等人快马加鞭出了丹阳城,考虑到高明睿的伤情,不宜日夜兼程地赶路,由于出城时太过仓促,一斗和几个兄弟们凑齐全部所带的盘缠雇了一辆豪华马车和几匹马后众人穷了个叮当响——除了拉撒睡外,只能风餐露宿……
  此时的马车上,一共窝着七个人。当然,车厢还是太小了,可怜的影三影四和仲黎只能蹲着。
  然而,任何人蹲久了是会出毛病的。
  这不,仲黎在几次三番腿脚麻痹不停更换蹲位,又夹在影三影四中间撞来撞去尽受白眼,实在苦不堪言的情况下,他半蹲起身子,伸手揪了一下沈轻寒的下摆,涂着脸恳求道,「主子,属下能不能出去透透气?」
  众人:「……」
  沈轻寒看仲黎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点了一下头,「去吧。」
  于是,仲黎出了车厢便没再进去。
  车厢外,仲黎坐在充当马夫的四斗旁边,两眼无神地看着四斗手里的策马鞭一直鞭笞个不停,又加速又是转弯的,甚是眼花。
  四斗一直专注于行驶马车,没怎么仔细看坐在他右手边的仲黎。当他鞭了累,准备让无聊到爆竟打起盹来的仲黎搭把手赶个车时,他这才发现,身边人是几天前被他一拳头打出俩眼泡又被他扔出竹林外的男人。
  真是冤家路窄啊。
  「哟,是你啊。」四斗嚼着嘴里的稻草,斜睨仲黎。
  仲黎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四斗,因为犯了困,一时间没看清四斗的脸。当他第二次回头时,悻悻地一把揪起四斗的前襟,瞪眼,「是你!你怎么在这?!」
  「嘘嘘!」四斗放慢车速,噤着声把仲黎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咬牙道,「你这么激动作甚?老子气都还没消呢。」
  「我怎么不能激动了?嗯?」仲黎压低声音,「要不是你把我扔去,我他娘就压根碰不上欧阳苏苏那个疯子!!老子……」
  后面的话,仲黎没脸说出口。
  「欧阳苏苏?」四斗惊了一下,这回换他拽仲黎的领子,「你指的可是三指神医欧阳苏苏?」
  「是他怎么的?你这么激动作甚!」仲黎扯开四斗的手,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干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呢?」一斗用古怪的眼神看马屁股后的两人问道。
  四斗拿回手,朝一斗笑了笑,然后转眼就对仲黎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喂,你快说,你在哪儿碰到的神医,我听说那欧阳苏苏脾气古怪,可不是一般人能随随便便碰到的……」
  「关你屁事。」仲黎没好气道。
  「欸,要不是我把你扔出去,你还没那个荣幸见到神医嘞。真是不识好歹。」
  「哦。那我他娘还真是谢谢你了。」
  「客气客气。」四斗不要脸地又揽上仲黎的肩。不过,又被仲黎给甩开了。
  仲黎:「装什么套近乎,好好顾你的马车,我们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嘛。」四斗把手里的缰绳分一条给仲黎,笑道,「你看,咋们这不冤家路窄,挺有缘分的么。」
  「你有病。」仲黎的不客气道。
  「欸,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怎的突然骂人了?」
  「我没提欧阳疯子之前,你可是还气着不是?听到我见过欧阳疯子,现在就准备和我哥两好似的,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四斗深吸一口气,然后咧嘴,「对,我有病。但是,我是有病因的,与你有关。」
  仲黎:「……」
  「这样吧,看在咋们这么有缘的份上,之前的账一笔勾销,握个手怎么样?」四斗朝人伸出手。
  「你该不会真有病,打算借我之手找欧阳疯子看病吧?」仲黎悻悻地眯起眼,「不好意思,我和那个疯子也不熟。」
  「张口闭口欧阳疯子来疯子去的,你说和他不熟,我不信。」四斗狡猾地挑了挑眉。
  仲黎:「……」
  「其实吧,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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