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四季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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肫鸶叱侨绾涡⌒囊硪淼耐训羲囊路肫鹱约禾巯У挠蒙嗤返痔蚋叱橇成系纳税蹋肫鹱约喝绾尾鸥叱欠⒊鰆□j……是的,袁朗知道,这不是一个人的错,这明明就是一个酒醉后荒唐的结局,所以,他想让这些都过去。
经常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是非常可怕的,用病来如山倒形容毫不为过,七分生理,三分心理的病,让袁朗回到基地的这三天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嘴里糊里糊涂的说着话,吴哲除了训练时间几乎衣不解带的照顾袁朗,原因很简单,袁朗说的胡话有太多不适合被别人听到,其中出现几率最大的一个名字就是高城。聪明如吴哲,只要稍稍联想,就把整件事情猜个j□j不离十,于是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看顾着袁朗,盼着他尽快好起来,至少清醒后不会再胡说八道。
虽然病来如山倒很适应于袁朗的病,但是显然病去如抽丝却完全和袁朗不搭轧。第四天早上,袁朗毫无预兆的醒来,就像曾经无数个早上一样,听到起床号就从床上蹦起来,然后迅速穿衣穿鞋,走出房间,站在操场等待他的新老南瓜。吴哲走出宿舍门看到那个挺立在操场上,背负着朝阳的身影,忽然就笑了,跟着这样一个人,即使最后真的站错队,也值了!
全师侦营的人都发现他们无所不能的高副营长这次进修归来就很不正常。训练时极度的亢奋,比哪个士兵都刻苦,而训练结束后,他们的高副营长不再像平时一样和他们打球,打牌,侃大山……,而是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发呆,据甘小宁和马小帅的可靠情报,副营长坐在办公室不停的抽烟,那劲头简直就是想把房顶燎了,谁也不知道高城到底怎么了。
☆、君相知(二)
高城很郁闷,从酒店回到宿舍,袁朗已经走了,屋子里干净的好像那里从来都只有高城一个人一样,之后高城试图给袁朗打电话,袁朗的手机始终关机,而让他占用军线打给袁朗,这是他说什么也做不出的,所以,他就这样消沉着,心里埋怨许三多和成才这两个孬兵从前电话那么勤,最近怎么就没了音信?
重逢的机会来的那么猝不及防,高城被师部的车直接送到军区司令的办公室时,有些恍惚。办公桌前已经站了一个人,只需要一个背影,高城已经看出那就是消失一个月之久的袁朗,没有平时的漫不经心,身影挺拔的像另一个自己。
坐在司令办公桌后的人挂着高城想都不敢想的军衔,这位将军打量了袁朗和高城,很和蔼的说:“袁中校的报告我看过了,对于一些细节,我还需要当面问清楚!”
袁朗目不斜视,一板一眼的回答老将军的每个问题,高城在一边补充。回答完全部问题,老将军盯着袁朗看了一会儿,笑笑:“你是袁平南的小儿子?”
得到肯定的回答,老将军笑着点头:“果然和你爸一样,眼里揉不进沙子啊!”
从师部出来,袁朗径直走向自己的车,高城在后面喊:“袁队!”
袁朗犹豫了一下,停住脚步,转身看着高城:“高副营长有事儿吗?”
高城走近袁朗,细细的看着他,从上到下,袁朗由着他看,一对眼睛毫无波澜。高城说:“袁队长介意送我一程吗?”
袁朗真的犹豫了一下,微微皱眉:“上车吧!”
两人一直没说话,远远看到军队大门,高城忍耐不住,一把拉住袁朗的胳膊:“停车!”
“吱!”一个急刹,袁朗双手还握着方向盘,目光一直看着前面。
高城抓着袁朗胳膊的手紧了紧说:“袁朗,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和我形同陌路?”
袁朗半晌没动静,就在高城等不急要拉他的时候,袁朗忽然扭头对着高城笑,那种吊儿郎当的笑,和从前无数次一样,声音带着轻佻:“高副营长,我们是战友,是同袍,什么时候形同陌路了?”
高城愣住了,随后是巨大的悲伤,这种被湮灭在无数路人中的感觉,还不如形同陌路呢。高城用力攥着袁朗结实的手臂:“袁朗,你这是自虐!你也对我有意思吧?那晚你……”
“高城!”袁朗的声音很严厉,那晚是他的禁区,他不允许高城再去触碰:“如果你觉得触怒我很有趣,你可以继续下去!”
高城愤怒了:“你TM的还说自己不是自虐,你连提都不敢提,你个孬兵,你个逃兵!”高城愤怒的扑上去,想要卡住袁朗的脖子,却被袁朗反手挡住。
“高城,你想干嘛?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儿!”袁朗用手指着遥遥的军队大门:“你不想当兵了?你想扒了这身绿皮?”
高城狠狠的看着他:“你威胁我?”
“没有!”袁朗皱眉:“我在陈述事实!”
高城愤恨的松开袁朗:“你就躲吧!和鸵鸟似的把头埋在沙土里,闷死你!袁朗,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你TMD太没劲儿了,喜欢我就让你那么痛苦?你躲我?有本事你离开部队躲远点儿啊!不就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么屁大点儿个事儿,让你整的好像世界末日似的……”
“我不喜欢你!”袁朗冷冷的说:“我不喜欢男人,我不是同性恋!”
“老子TMD也不是同性恋!喜欢谁和男女有关吗?老子魔怔了喜欢你这么个……这么个……”高城一时找不到骂人的词,重复了几遍,忽然颓然低声骂了一句:“死老A!连自己都A!我TMD算服了!”
“高城……”袁朗扭头看向高城:“那事儿就忘了吧!以后我们还是战友!”
“屁!”高城爆粗口,气的脸红脖子粗:“床都上了,你让我当没发生?你以为我真是傻子?你要是不愿意,能和我上床?你不喜欢我,能接受我……那样?”
袁朗气极反笑:“高城,你到底是太天真还是脑回路太小?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吧?你以为上床代表什么?我告诉你,别说我当时喝多了,就是没喝多,上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那天别说是你,换个人,照样行!”
高城呆呆的看着袁朗,这些话根本不像袁朗说出来的,高城只觉得心很疼,被人掏空了的疼,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盯着袁朗眉心皱出来的大疙瘩看了一会儿,忽然凄惨的一笑:“我知道了!”打开车门下车,向部队大门走过去,没回头。
袁朗抬头看着他的背影,那么挺拔,却好像失了阳光,袁朗用力握紧拳头,一拳打在操作台上。
不见面也不代表谁能把谁坑死。
袁朗一如既往的妖孽,出任务,演习,对抗,训练,半夜三更的折腾他的新老南瓜。
高城渐渐恢复到常态,出报告,演习,对抗,训练,身先士卒的站在满是杀伤性破片的实验基地。
很不想说白驹过隙,但是时间就是无情的,转眼天就冷了,异常的降雪让所有部队开始救灾集结,高城所在的师侦营也进入到救灾第一线。
而所有部队其中,不包括A大队的三中队,因为现在轮到三中队轮值,他们有任务,不能南下,而是要北上,去长白山的国界线上抓捕即将越境的特工间谍。
一样的天寒地冻,可是高城和袁朗却要用不同的方法去保卫祖国,一个是去送温暖,而另一个却是提着死神的镰刀。
高城的师侦营接到的任务是疏通某高速公路路段,将堵在此路段的几百辆车安全导入互通口。大雪一直在下,师侦营的卡车开到一半就没办法再开下去了,眼前的路亮闪闪的就像一面镜子,雪花落在镜子上,走两步都要打滑,更别说开车。
“全体下车,背上救援物资,徒步前进!”高城当即做了最有效的命令。所有士兵跳下卡车有条不紊的背起分配给自己的装备,食品,水,保暖毯,药品,工兵铲,冰镐,平均负重都在二十多公斤,就连高城也不例外。
全体官兵几乎是以野外作战速度急行军,终于在规定时间赶到了重灾地点,士兵们在各自连长,排长,班长的逐级分配下将身上的水,食品,毛毯分发给困在冰雪里的几百名群众,高城让甘小宁带人站在高坡上拿着扩音器安抚大家的情绪,所以每隔十几米就能看到一个军绿的身影大声的喊:“大家放心,我们就在大家身边,有困难找解放军,我们会用最快的速度尽量为大家解决问题!大家看到我们的士兵正在用冰镐破冰了吗?我们的炊事车很快就会开进来,大家很快就能有热水喝,有热饭吃,请大家相信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军队……”
高城带着放下救援物资的战士开始破冰,因为连天暴风雪,地面一层一层的冰雪几乎都有二十多厘米,大型除冰车根本进不来,小型除冰车又凿不开这么厚的冰,所以高城脱了大棉衣,和士兵们用冰镐一点一点的凿,用工兵铲一点一点的铲。
虽然原本的装备都戴着手套,可是时间长了,几乎所有人的手都隔着手套磨出血泡,甚至因为不停的轮冰镐,虎口处都震裂成血口子。高城抬头看看师侦营的红旗在高处随风招展,咬着牙对士兵们大声喊:“同志们,这是一场持久战,有意义,是真正考验我们军人意志力的战争!为了我们的人民而战!”一时群情激昂。
袁朗接到的任务是消灭即将出境的间谍,因为其中有一个被策反的高级军官,所以这些特务下了血本,护送人员有十人左右,上面的命令是阻止所有出境人员,生死不论。
做完山下的部署,将自己在内的十个人组成突击队。“十分钟准备时间!”袁朗边清空弹夹重新压上子弹,边发出命令。吴哲,齐桓,许三多,成才,韦皓,周一群,赵冬,王雷,褚寅在内的九个队员都各自检查自己的武器,88通用机,05微冲,88狙,以及手枪,重狙,战刀等通通装备上,因为怕天气太冷,电子地图失灵,吴哲手里拿着打印出来的纸质地图,将事先袁朗部署的路线,战术,以及这些间谍最可能走的逃生路线都标记好,在袁朗发出指令后,走进长白山的密林。
没有战前动员,也不需要战前动员,老A的每个人都是把命运与国家利益紧紧相连的,国家每年用几十万的经费将这些“刀”磨亮,等待着就是出击的一瞬间,“不成功便成仁”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作者有话要说:
☆、君相知(三)
越往山上走,风越大,虽然没有下雪,可是前几天刚刚结束的大雪被狂风刮得四处飞扬,尤其山上的雪都能没过小腿,即使是全封闭雪地作战服,此刻在这风雪中也起不到多高科技的作用。因为狂风扬雪,能见度低,大家对面不见人,说话都是用单兵电台,十个人以纵队疾行,袁朗走在最前面,一对眼睛穿过风镜透出冷肃机警。
吴哲提醒袁朗即将走进指定区域,袁朗命令大家拉开散兵距离,隐蔽搜索,周一群虽然不是第一参加任务,去也是个刚开荤的新南瓜,搜索了一个下午没有一点线索,就有些急躁,在耳麦里说:“队长,这风刮的,一个脚印都看不见了,我们要不要返回去搜索?或者他们是不是躲起来了?”
不等袁朗说话,吴哲说:“不会,这种天气最适合逃脱,如果错过这几天的大风天,他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国界线简直就是做梦,那些白俄人对寒冷的抵抗不是我们能比拟的,他们一定会在大风这两天出境!”
“我们一直向国界线走,吴哲,离这里最近的国界线岗哨在哪儿?”袁朗的声音暗沉。
“因为这里地势特别,岗哨相隔也有XX公里!”吴哲很快准确回答。
“很好!他们一定会从这里出境,虽然我们找不到他们的足迹,但是同时他们也看不到我们的痕迹,把搜索重点放在树干和石头上!”袁朗带着大家穿梭在树林中,火速赶往国界线。
高城的师侦营在冰冻的路面已经不停歇的破冰一天一夜,两辆炊事车一前一后从士兵们先刨出来的窄小路面上开向车轮毂都被冻在冰雪里的堵车大军,锅里的水渐渐煮沸,高城让一连长带着他的兵给每个车上的群众送热水热饭,而所有的士兵闻着弥漫在空气中诱人的饭香却连头都不抬继续和厚厚的冰块奋斗,饿了就从口袋里掏出压缩饼干咬几口,随手抓一把雪塞进嘴里,和着饼干咽进胃里,从里到外都是冷透的,可是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几乎所有的镐把上都是星星点点的黑褐色血迹,却从来没人去喝分给群众的热水,因为他们是军人。是军人就要把群众放在第一位。
教导员提着铁锹跑过来:“老高,已经一天一夜了,让战士们轮换下去睡一觉再干吧!”
高城直起腰,看看周围疲惫却干劲十足的士兵,点点头:“二连长,带着你的人去睡觉,两个小时以后过来换三连,轮替着,每个连两个小时休息时间!”
“副营长,我们不需要休息!我们不累!”二连长的性格极像伍六一,是高城喜欢的那种兵,不过现在高城可没打算惯着他,眉头一皱:“给老子挺尸去!不想服从命令?”
教导员过去接过二连长手里的冰镐,喊:“回去,都回去睡一觉,两个小时,快去,抓紧时间!”
二连长不情不愿的带着自己的兵走出去。
教导员看二连长走出去,扭头对高城说:“老高,你也去歇会儿,这儿有我盯着!”
高城摇摇头:“没事儿,我还行!你跟着二连长他们去歇会儿,我……哎呦……”
冷不防教导员伸手过去抓他手里的镐把一抽,高城已经冻木的手火辣辣的疼起来。教导员看他脸扭曲了一下,急忙过去脱他的手套:“怎么了?我看看!”
高城把手往背后抽:“没事儿,扎了根刺!”
“你甭哄我,你是个扎根刺就喊疼的人?”教导员扭头看到甘小宁走过来,一手拉着高城,一手招呼:“甘小宁,过来!”
甘小宁跑过来敬礼:“副营长,教导员!”
教导员拉着高城对甘小宁说:“来,帮我拉住他,他这手好像受伤了!”
甘小宁急忙过去拉着还一直躲的高城,探头看教导员小心的脱下高城的手套,愣住了,高城虎口整个裂开,血肉都和手套冻在一起了,怎么都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