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著我又去看看摄影师的相册,他到过长白好多次,关於长白的相册有好几个,我随著最新的开始看,发现他拍照的地点好像跟其他人都有点不同,不过他没有列明地点,我不清楚他是走了哪条路线,不过感觉他拍的地方都有点眼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已经看了太多相关照片所产生的错觉,不过好歹是职业的,拍的又是他最擅长的雪山,拍出来的照片总算赏心悦目。
我一路看下去,直到我翻到一张照片,我整个人愣住了。
我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抱著电脑就冲回闷油瓶的房间,我捧著电脑,瞪著墙上的照片,发现它们竟然一模一样。
(TBC)
悄悄的两天连日更XD
51、
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为什麼关根拍的照片会出现在闷油瓶朋友的房间?
我看著这两张相片,内心一片凌乱,为什麼两个同样失去消息的人,会共同拥有同一张照片?
要是这是什麼商业海报,我或许不会那麼惊讶,但这张风景照并不是商业的照片,只是关根这个摄影师一系列相片的其中一张,而且性质更像是记录旅程随手拍下的一张,而且我看照片那解像度,并不是可以冲晒成挂墙画尺寸的大小。
我调查过这位关根,他虽然是摄影师,但并不是那种会搞相展出相集的类型,而是旅游的同时投稿给杂志社的自由业者,我看过几篇他留在网上的杂志文章,看上去他还是另有工作的,摄影只是他其中一个嗜好和不太重要的收入来源,搞不好是一个有家业的富二代,要不是哪里来这种余闲?
所以闷油瓶的朋友有这幅照片,或者说关根拍的照片会挂在闷油瓶朋友的房间,我特别惊讶,搞不好这两人本来就有关系。
甚至有可能他们是同一人。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就骇住了,这样的推测太大胆了,若果是这样,我就是无意之间找到了闷油瓶那朋友的线索。
若果事情真是这样,我就突然明白了为什麼闷油瓶会把我带出来,闷油瓶说他知道朋友的资料,就是忘了之间的交情和相处记忆,那麼他也知道朋友有投稿的化名吗?
要是他知道,那麼他救我就是因为我跟他朋友的化名一样吗?
我突然发现我可能是承了闷油瓶那朋友的情才被带出来的。
我有些后悔没有问过闷油瓶他朋友的名字,要是闷油瓶在,我就可以立即问他有关的问题,为什麼早两天他陪著我的时候没发现这个问题呢?
这样一想,我又发现这个推测太勉强,之前闷油瓶帮我用电脑的时候,明明有和我一起看过关根的相册,要是这是他朋友拍的,他应该会知道,他既然在帮我,就没可能见到我找错了方向也不作声。
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复杂了,只是抓到疑似相关的线索就把它们拼在一起。
房间的相片,我可以归咎这只是巧合,关根是一个摄影师,或许他还是有卖自己的相片,闷油瓶的朋友可能只是刚好买了他的作品挂在房间,或者闷油瓶的朋友的确是认识他,所以得他赠图之类。
可是这位关根拍的照片是什麼一回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他的作品而想起零碎的片段,他拍摄的地方我都好像去过,至少画面跟我的记忆有很大关系,到底是巧合,还是这个关根就真的是我?
我不能否认,我在心底有希望过闷油瓶不见了的朋友是我,那样个两个等待和找寻的故事就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但是这样我就不禁质疑自己的推测了,我先是猜测闷油瓶的朋友就是关根,之后又推测那个关根会不会就是我,两个推论给合起来,就是我是闷油瓶失踪了的朋友。
这样的推论根本是沿著我的希望走,但我就是觉得老天不会对我那麼好。
我努力保持镇定,我知道是还是有这个可能性存在,但要避免先入为主的观念和个人希望影响我太深,确认身份这一点不容一点错失,要不是我当错了身份就再也找不回要找的人。
我再一次翻阅关根的相册,发现他去的地方天南地北,但绝大部分都是在中国,其中长白山最多,后期的照片西藏和沙漠比较多。
我再一次仔细的查看他的照片,一幅一幅慢慢的看,可是即使我把整个相册看了三遍,我也再没有感觉到什麼异样。
难道这真是巧合?
我抓抓头,然后想起自己的头发抓著就不会再长连忙停手。
要是闷油瓶在这里就好,他可以立即告诉我他朋友的名字或者有没有化名,那麼我就知道自己的推测有没有可能有一点靠谱。
虽然闷油瓶站我面前,我未必有那样的勇气去问他自己有没有可能就是他那位朋友。
我又看了挂在墙上的相片一眼,比电脑萤幕放大好几倍的画面看来额外震撼,带给我的感觉也特别强烈。
明明没了感觉,我只是凝神去看那就会感到指尖发凉的寒意,而且那种被遗下的绝望和孤单又涌上心头。
我在斗下已经受够了这种感觉,被闷油瓶救了之后好不容易才甩走这种感觉,就算我知道我终会归去那个斗下,我也不希望太早重温这种感觉。
我受不了的回到客厅,感觉再也不要进那个房间了,就算闷油瓶好意把床让给我,我也无福消受,我不喜欢这样的情况,因为我自己的问题而糟蹋了别人的一番心意。
不知闷油瓶是不是土夫子的关系,我想关系不大,没什麼人能忍受一具死亡已久的尸体睡自己的床吧?但闷油瓶偏偏就是能包容我,但他这份心意我偏偏就是因为墙上的一张相片已不能接受,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闷油瓶。
为了令自己心理好过一点,我索性就不睡了,反正没泡血,我发现自己也没什麼睡意,可能睡意真是闷油瓶的血泡出来的,不泡就不会有,而且我这样一闹,天已经开始亮,原来我这样已经折腾了一天,索性不考虑睡的问题,一方面要是我不睡就不需要去睡床,另一方面,我想找点事做来冲淡又在心头浮起的绝望感。
那种情绪在出斗之后被这几天平淡得出奇的日常生活抹去了,要不是因为看到那张相片,唤起了那一无所有,被遗下的绝望,我几乎觉得自己可以这样一路生活下去。
在我心底里似乎是有一种下意识地逃避痛苦的倾向,令我一方面希望追寻记忆,一方面想留在这里得过且过。
但那张照片提醒了我,我是来自斗下的粽子,闷油瓶有一事比找回朋友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前路注定不会让我可以逃避现实地在他身边过下去。
更别提我只向闷油瓶求了三个月的时间,但我目前除了想起跟我约定的人是男的,可能跟长白山有关之外,得到的就只有不合理的头痛,离我想记起约定,找到那人的目标还有很远的路,而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趁著没有睡意,我决定整理一下我最近散乱地找到的一大堆资料,看看能不能整理出个头绪来。
而且我觉得我可以试试顺便帮闷油瓶找找他朋友的线索,因为我一直在看他朋友留下的书,不少夹了笔记,我觉得他朋友似乎是在调查什麼,要是能找出来,搞不好就可以帮闷油瓶找回他的朋友,虽然我不知是不是好事,但我觉得要是找到线索闷油瓶应该会高兴。
这就当是我唯一可以给的回报了。
当然我也不会忘了找自己的回忆,不过我觉得我可以多留一个心眼,反正我发现自己很擅长同时整理几方面的资讯,我想这是我的优势。
还好我人死了但智慧似乎没死尽。
而且我现在对如何找自己的记忆还没有一个很明确的方向,可以边看他的藏书,边试试能不能像看关根的照片一样,因为接触到熟悉的事物而灵光一闪。
於是我整个人扎进书海里。
我不否认躲进书海里令我有一种遗忘现实中的痛苦的感觉,而且我目前的记忆还是空空的,我不介意用大量资讯填满它,而且闷油瓶他朋友的藏书实在让我觉得太有亲切感,搞不好我们的阅读品味还是很类似的,他有好几本有关长白山地理和历史的书,被我亳不犹豫就拿来当开场。
接下来的一天,我完全在书中渡过,不是像之前是乱投医的随便乱看,而是慢慢细看,要是近乎要把书吞下去一样,把所有资料复习下来,然后在脑内慢慢消化,直到找出线索来。
一天下来我有了回想法,我打算用最简单的枚举法把可能性先列出来,再逐条研究。
而且闷油瓶最快应该明天就回来了,我得出的结论正好可以给他看看。
四处其实有很多纸笔,不过我看闷油瓶对他朋友物品的保留程度,我决定不去碰,反正我手上有电脑,虽然比较喜欢用纸笔,不过我也不介意把一切数据化,就在我打算把想到的东西输入电脑时,才发现闷油瓶给我的电容笔留在房间里。
我站起来,发现自己坐了一天感觉有点僵硬,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踏出了一步才发现自己脚步不隐,一不小心后脚踢到前脚就跌倒在地。
我想爬起来,发现下身已经不能动,心里暗叫糟糕,我不该又是要僵硬起来吧?为什麼这次毫无预兆?还是我又大意没留意到?
虽然下身不能动,但我也不能这样躺在客厅中心,要不然闷油瓶回来就要踢到我,我想爬会沙发,没想到一动就眼前一黑,来不及反应我就失去了意识。
到我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被泡在浴缸中,一池血水淹到我胸前。
抬眼一看,是闷油瓶带著担忧的表情。
(TBC)
每天回家也看到老婆在装死
52、
我第一个反应是原来闷油瓶也有这个表情。
闷油瓶目不转睛地看著我,那双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的黑色眼睛,因为担忧而比惯常的淡然流露多了一份人气,对比起平日近乎是可亲了。
我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著魔,忍不住伸手想去摸。
沾满血水的手碰到他的脸,我还没察觉眼前的不是梦,直到他的手覆上来时第二个念头才冒出来。
操!闷油瓶是何时回来的?
「小。。。。。。小哥?!你回来了?」
我连忙把手缩回来,那动作快得我肯定自己的关节一定好好泡开了。
「嗯。」
他淡淡地回答我,没介意我沾了他一脸湿淋淋,只是任由血水由脸上滑下,红色的血水就这样滑下,在领口晕开。
我这时才发现我身上还穿著衣服,看来闷油瓶是把我连人带衣直接扔到浴缸,我努力回想一下我倒下的姿势,希望倒地姿势没有太过奇妙吓到闷油瓶,虽然我不知这个看上去快成仙的家伙会不会被吓到。
「抱歉,我又僵掉了。」
「我留了血在冰箱,为什麼不用?」
我瞪大眼,我不是拒绝了他这提议吗?结果他还是抽血了再出门?
「我顾著找资料没留意到,可是我不是说了不用麻烦吗?」
闷油瓶盯著我现在的模样,一个眼神就把我堵回去了。
我有些委屈,我也不想变成这样,而且还不是担心会误你办正事才不要你抽血吗?虽然事实证明了闷油瓶的顾虑是正确的。
我滑下了一点想避过他责难的眼神,另一方面又为给他带来麻烦感到难堪,好像他把我捡回来之后,三天五日我就出状况一次。
闷油瓶半蹲在旁边看著我,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真的没事了,他一只搭在缸边,一手放在水里,我心想他是在试水温吗?可是就算用沸水来泡我大概也不会有什麼大问题,然后我发现了不对劲。
怎麼我会觉得愈来愈热?!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提起一看,发现他手背上割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伤口已经有点发白,血还是
不停的往外冒。
「小哥你疯了吗?!」
我连忙把他的手抬离水,手忙脚乱按住他的伤口,匆匆想起来抓条毛巾什麼的帮他止血
他却把我按回水里,淡淡地说了声「没事」。
他娘的没事个鬼!没事把伤口泡进水里,闷油瓶是出门之后脑袋进水了吗?!
「没事才怪!小哥你把手放到水里是干什麼?!」
「你一直没醒。」
听到他的话时我完全不懂反应,那一刻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心里炸开的是什麼感情,要是我还会呼吸,那一刻我一定喘不过气来。
我低头默默按住他的手,心里爆发的感情可能比我手上沾到的鲜血更灼热,我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这样在乎一只早已死去了的粽子。
我好不容易确定自己能挤出一个笑容,才慢慢抬头看他。
「小哥,谢谢你,但我是粽子,而你还活著,别再为我这样伤了自己。」我把他的手抬高点,希望可以让他止血:「你快点去包扎。」
闷油瓶定定地看著我,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我不领情,但他的脸上没泄露一点想法,他把手背的血擦在我的两颊上,然后用姆指把血揉开。
「好好泡一会。」
说完他就走出浴室了。
我忍不住向外大声提醒他要小心包扎。
说完,我用还沾著他鲜血的手掩住了脸。
他对我这样好,我到底可以怎回报他?
无以为报好像最适合我这种情况,我为自己厚颜地不停接受他的帮助而内疚,但又只能无力地单方面接受他的好意。
要是我想起自己有什麼遗产就好,至少可以把他们全部送给闷油瓶作回报。
浓度比平日高的血水把我整个人泡得热起来,有一种温泉泡久了开始晕眩的感觉,我一方面怕自己又沉尸浴缸要劳烦闷油瓶打捞,一方面又担心闷油瓶手上的伤不好包扎,於是只是把自己整个泡在血水里一会就爬起来。
我身上还穿著衣服,可是已经被血水染得大概不能穿了,但我决定先不去管这问题,随便把一堆血衣扔到洗手盆泡著,打理一下自己,才发现没有衣服可以替换。
虽然闷油瓶试过很贴心地帮我准备过衣服,但今次他大概一回来就被我吓到,立即把我扛到浴室「急救」,而且他现在手上还有伤,肯定顾不了这样的小事,人家已经救了我,我也不好要他帮我拿衣服,於是我权衡一下,扯了浴巾围著下身就走出去。
走出浴室,我立即知道闷油瓶回来看到我倒在地上大约是什麼心情。
我看到闷油瓶靠著餐桌坐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一看就知道不对动,我什麼也管不上就冲上前,他手上的伤还在渗著血,我连忙提起他的手减缓血液渗出的速度。
我轻轻地拍拍他,唤了他一声,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