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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瓶邪同人)醒来-第34部分

小说: (瓶邪同人)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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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乖顺太久了,闷油瓶被我不按理出牌的表现弄得一愣,这个反应令我非常爽,刚想再逗逗他,就被他紧紧抱住了。

我没想到闷油瓶真的给我摸摸,只是摸的地方似乎不太对。

告诉他我头痛,他却把我全身都摸过了,我还裸著上身,什麼豆腐也给他吃清光,他不单摸,还到处捏。

「小哥我只是头痛,没有骨折,不用检查了。」 

「你自己不会知道。」 

我反了个白眼,既然我能走能跳,又不会痛,断一两条骨有什麼关系,刚才由悬崖爬上来没有检查,现在检查的意义又是什麼?怕抱我的时候被断骨戳到吗?

我把这看法跟他说了,闷油瓶摇摇头。

「不怕。」 

他抚摸著我脖子上的疤痕,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这伤疤是怎出现的,想起了才记得里面藏了多少怨恨和不甘,还有更多的思念,这道疤痕除非我重头再活一次,否则已经不可能消除,不过没有什麼值得可惜和遗憾,我用自己纤细的脖子作代价,终结了一场千百年的博弈,我觉得这是值得自豪的勋章,虽然闷油瓶似乎不太同意。

「我回来你就不见了。」

「抱歉,我梦游。」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重新把我抱紧,埋首在我颈窝开始啃我的脖子,我心想他不是以为用啃的就可以去疤吧?不过我向来对他没底线,既然吓过他揍过他逗过他,就乖乖地随他为所欲为。

「别乱跑。」 

「没关系,我已经睡醒了,不会再乱走。」 

说完我给闷油瓶打了个啵作承诺,毫不意外地被他按在石壁上亲回去,一定是因为石洞太窄,我们蹭著蹭著我的裤子就掉下来了,然后因为空间问题我跨到闷油瓶身上去。

当我们出来的时候,风雪已经转弱了,不过闷油瓶说接下来还有另一波风雪,我们匆匆赶回喇嘛庙,刚好就迎上了另一波风雪,还好及时抵步,没在半路上被风埋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已经昏昏欲睡,被闷油瓶剥光身上的湿衣服塞到被窝里,几乎是一沾床就睡著了,不知道我的出走有没有害闷油瓶错过了晚餐。

半夜醒来,外面的风声正响,闷油瓶不知何时睡在我旁边,手搭在我腰上,他的体温将被窝烘得暖洋洋,就像我们还在杭州的家里一样。

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在杭州过上这样的小日子,我决定珍惜现在的一分一秒。
我靠在他肩上蹭了蹭,扶在腰上我手立即收紧了,闷油瓶睁开眼睛看我,我对他一笑,翻身骑到他身上。

闷油瓶的服务不到位,只帮我脱了衣服没帮我穿回去,我半裸地伏在他身上,他特淡定的看著我,我怕他会冷,选择拉著被子伏到他身上去吻他,然后当晚我学会了压在他身上的正确姿态。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大雪封路,我们「逼於无奈」地留下来,我怀疑闷油瓶是不是故意选这个时间进墨脱,除非张家想他们的宝贝族长兼守门人冻在中途,否则春天来之前他们都不能要闷油瓶去干任何事。

於是我们就在庙里的偏僻角落住下来,因为我和闷油瓶跟这家喇嘛庙的关系特殊,他们都很欢迎我们留下来,除了大喇嘛偶然会请我们去商讨一下事情之外,我们差不多整个冬天都在寺庙的一角隐居起来。

(TBC)

=

没错!我就是拉灯了!
这个时势就大家意会一下吧(望天)

91、

我们整理著我和闷油瓶留下的大量资料,主要是研究各种资料要保留还是销毁。

但是其中有一部份为我带来了困扰。

那些资料,就是大喇嘛之前不让我取看的东西,那时候还满心疑惑,当我回忆起自己到底藏了什麼在庙内,我恨不得跑到悬崖再跳一次。

那些东西里,除了我留给闷油瓶的资料和安排,还有我留给闷油瓶的遗言。

我早有活不过计划的心理准备,所以准备了自己身亡的对应方案,藏在墨脱的资料中,有一部分就是针对我死后,我单方面对闷油瓶的安排。

张海客会知道这些纪录,是因为他的立场跟我一样,要是我不在,他一定恨不得把闷油瓶绑回张家,这正中我下怀,没了汪家,只要没有守门的责任,张家对闷油瓶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利害关系的驱使下,我跟张家达成了协议,闷油瓶从青铜门后出来之后,要是他没有任何想去的地方,张家会把他接回去,但张家要让他们家族长好好养老,不再牵涉入该死的张家人宿命之中,要是他在张家待得不高兴,我在杭州的物业全都留给他。

我不担心张家不守诺言,既然我能设局整死汪家,我设的局即使我死了也能整死张家。

当时我就打算从根本解决张家人看守青铜门的问题,虽然最终我死在寻找方法的路上,但那些后续跟此处的资料无关,暂且略过不提。

我不知道张海客当时把我整死张家的威胁听进去多少,他只说要是我出事,他会尽量把闷油瓶留在张家,但不能保证他的行动,如果闷油瓶想找我,又卷入了什麼事情之中,那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不过闷油瓶出来之后失忆了,虽然知道我的事情,但没有那份过命的兄弟情,更不知道我们那些乱七八糟的私情,所以没有去找我的念头。

老实说闷油瓶会搬到我家住,确实令我感到意外,我留下那栋楼给他,只是想给他提供一个不属於张家的藏身地点,最多是受不了张海客的时候来暂住,没想到他会在我家长居,而且看他和鸭梨那小子的互动,搞不好他连我留下的生意亦有参与,回去要是让我知道鸭梨给闷油瓶惹过什麼麻烦,我一定把他煮成糖炖鸭梨。

但现在更困扰我的,是我夹在资料中的遗书。

我要本著再不能相见的心情,情深意切地写下那封遗书,内容要多矫情有多矫情,心想反正不能再见了,什麼说不出的心意也写进去了,因为太私密,所以才请大喇嘛别让〃我〃查阅,免得张海客顶著我的脸来八卦。

人就是那麼奇怪,要是看不到对方,的反应,更没羞没脸的话也能说出来。

但当对方在自己面前看自己写下的东西,特别是这种充满了私人感情的书信,简直是一种羞耻play。

就算我当时多麽算无遗策,也不会想到有一天,闷油瓶在我面前,读我写给他的遗书。

要是当时我死了,自然不会看到闷油瓶读我的遗书,要是我活下来了,鸭梨是另一个可以接近这样资料的人,使唤他来帮我把书信销毁就好。

只是世事离奇,资料到现在才交到闷油瓶手上,而我虽然死了,但变成了粽子跟在他身边,还失去记忆,被忽悠到墨脱面对自己以前的纪录。

想起临行前张海客的表现,我怀疑他已经用不知什麼方法知道了遗书的事情。

大概是我文笔太好,连闷油瓶也深受感动,他看完我的遗书之后,好几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对劲,生怕我不见了的样子,整天像块狗皮膏药与我寸步不离。

我实在不知道他担心什麼,外面早就积了厚厚的雪,到外面根本跑不远,庙里的活动范围就那麼大,因为我的情况特殊,要尽量避免接触太多人,我的走动空间甚至只有自己的房间和放著闷油瓶石像的天井,每天都在他眼皮底下活动。

积雪吸收了声音,世界变得很安静,房间地上铺了地毯,屋内连翻书页的声音也被吸走,加上挂了保温的毛毯,遮蔽了不少光线,让我想起了在那黑暗的斗下,只有室友相伴的日子。

不同的就是我不时感觉到闷油瓶瞄过来的视线。

最后我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试著跟他聊天,结果就被他抓著问在墨脱和沙海里发生了什麼事。

我觉得他已经知道了不少,想推诿著想糊弄过去,但闷油瓶发挥了变态的耐心,不论我打哈哈卖萌装乖还是装神经病,通通被闷油瓶无视掉,他还是抽丝剥茧地把要知道的事问出来。

我已经不是最初追在他身后的愣头青年,也不是刚刚被他捡回家的傻粽子,我是把汪家整死了的吴老板,即使是胖子小花要套我话,也要看我想不想透露,但事实证明,无论我怎进化,在闷油瓶面前也只能乖得像小狗一样。

虽然我努力忽悠,但在不知道其他人对他交代了多少事情的情况下,经常出现我好不容易扯出一个谎话,转眼就被闷油瓶拆穿的情况,我只好顶著闷油瓶明显不信任的眼神,说起了其他事情。

这样拉拉扯扯了一个月之后,我觉得比跟汪家斗的时候还更累人,而且在闷油瓶面前耍猴戏根本没用,最后我索性破罐子破摔,他问什麼我招什麼。

结果身体上各处伤疤的来源,我透过蛇毒偷窥他的事情,把兄弟发小扔进豺狼窝,把无辜高中生扯进计划,他全都知道了。

我一点也不想回想那些事情,当然我做出那种行动的时候,还能跟自己说这是为了跟〃它〃对抗必须做的,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老九门三代遭遇的复仇,还有要把闷油瓶从宿命之中扯出来,但当事过境迁,重提这些旧事简直是每挖出一件都是血。

把自己整个摊开在闷油瓶面前的感觉并不好受,像是把自己溃烂得成泥的内脏翻出来,告诉他我已经不是活人一样,那些闷油瓶没经历的事情,要是我不说,就像我不把胸口的伤痕露出来一样,看不见就可以装装我是一个普通的活人,但暴露了之后,无论怎去忽略,也会想起我已经不是最初那人。

可能是出於某种恼羞成怒,偶然我会忍不住想跟他打起来,我现在的武力值已经不是被他一招放倒的程度,但结果还多数是我被脱光了按在床上。

虽然崖上那一次之后我再没有确切地揍到他,但冲突过后,我却有一种揭疮疤的痛快。

我的确不想闷油瓶知道我那十年做了什麼,但被逼把一切坦露在他面前之后,我就没有什麼要瞒他了,我好像稍为变得像最初那个什麼也会表露在他面前的青年。

而且我也不亏,闷油瓶在挖我的过去,我也在挖他的,虽然闷油瓶要挖的事太多,我用自己那微不足道的经历换不了他多少往事,但没想到会知道了他母亲的事。

听到他母亲的事情那天,我拉他到天井,在他石像旁边堆了一天雪人。

我在他的石像旁堆了一个大大雪人,尽量在脸上捏出一个慈祥的笑容,然后给我们都认识的人,不论他们在或已经不在,每人都捏了一个小雪人堆在石像旁,雪不够了就敲屋顶上的积雪,最后把天井都挤满了雪人。

看著天井中大大小小的雪人,我忍不住跑回房间拿鸭梨塞到行李中的相机,趁著还有日光,把这个壮观的景面拍下来。

我坐在地上,看著一天的成果,笑著抬头对闷油瓶说:〃你身边人才济济啊。〃

他看看满园的雪人,蹲在我身边,伸手碰了碰两个挨在一起,身边围了一圈雪当作蛇的雪人,然后缓缓地摇头。

〃雪会融。

就知道闷油瓶挤不出什麼浪漫情怀,我拍拍屁股站起来,伸手拉他。

〃雪融了我还在。〃

闷油瓶看著我,慢吞吞地站起来,我著他重复了二十年前说过的话。

〃我说过会陪你走到最后,所以这次也一样,今次我不会那麼容易被你扔下。〃

闷油瓶什麼也没说,只是紧紧搂住了我。

那天之后,我们都再没互揭对方疮疤,像是那些事情都不再重要了,只是在入春之前肆意享受只有我们两人的日子。

天气好的时候,闷油瓶会带我到外面拍照,不过更多时间我们会留在房间里,把我自斗下醒来的事记下来,因为太离奇,就算被人看到大概也只会以为是某个小说故事,所以我也放手写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缓慢又平静,我快要忘记春天会回来。
一天早上,我看到闷油瓶换下了人家好心给我们御寒的藏服,换回了我们来时的装备,静静地看著雪人已经消失的天井。

我知道时间到了。

(TBC)

=

电脑被哥祥瑞了。。。
刚刚才修好orz

92、

青铜门的事,我们一整个冬天也没有提及,我们都知道这是必须面对的终点,没必要为必然之事破坏最后的宁静。

「要走了?」

他看著我点点头,我伸手牵著他,随他走出了喇嘛庙。

接著是一路静默无声的漫长旅途。

我想起了当年追著他上长白山,一路上没少费唇舌去劝止他,要是当年闷油瓶真的回头了,搞不好不是被我劝服,只是被我烦得受不了。

当年我就一个迷茫青年,追著他跑还会打电话给亲友求助,我还记得小花那时说我说的话闷油瓶多少会听进去,现在看来,不知道小花当时到底是判断错误,还是神预言,二十年之后,闷油瓶才真正听进了我的要求,让我跟著他。

然后我想起了那年路上的另一通电话,那时我还会跟家里交代行踪,老爹当时让我玩得开心点,谁知我一玩就把整个人生赔进去,再没回过那个家。

虽然把自己搞得这个鬼样子,其实我没有多后悔,只是对亲人有著说不出的抱歉,我甚至没能为奶奶扫墓。

但我的身份和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到长沙去拜祭,只希望自己还有那个机会去道歉。
我们没有回到杭州,而是直接往长白山走。

我对闷油瓶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要是回到杭州那个房间,我可能会舍不得离开。
一晃眼几天过去,我们来到了二道白河。

上一次跟他一起在这里出现,已经是二十年前,这麽一想我当时追闷油瓶真是拼足了劲,竟然什麼也没准备就由杭州追到了长白山。

那时我被二道白河的秋风吹得打震,现在这里到底是冷是暖我倒是分辨不出来了。

「天真!」

我们刚下车,就被人叫住了,会这麽叫我的人只有一个,我回头一看,果真是胖子。

他大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一手一个地搂住我们的肩膀。

「要是我不追来,你们俩就打算暪著胖爷私奔了?」

「去你的私奔,老子刚蜜月回来。」

胖子瞪大眼睛看我,我担心他的眼珠子要掉下来了,他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你两个终於成啦?不枉胖爷一直以来闪瞎了狗眼。」

我心想早成了,只是你们不知道,还以为老子单相思了那麼多年。

胖子又调侃了我好几句,没对最个最好的兄弟搞在一起有什麼异议,反而打从心底高兴的样子。

「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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