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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火影同人)心似双丝网(现代架空,鼬卡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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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吃吗?”
  “我。。。。。。我吃过了。”卡卡西本想说自己还没吃,因为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不过,还是算了 。
  卡卡西把烤盘放入烤箱,调校好时间,就半倚在沙发上看书,就是昨天鸣人给他捎来的《亲热天堂特别篇》。卡卡西看得很投入,看到尽兴时还吃吃地笑两声,笑得鼬眉头都要立起来。鼬故意用叉子戳得盘子吱吱乱响,可好像白费心机,卡卡西半只眼睛都没抬。
  等吃完了,鼬托着空盘子要去洗,就听卡卡西说:“鼬,放在那里吧,我来洗。”
  鼬没理他,拧开水龙头,然后手就被卡卡西握住了。“我来吧。”卡卡西轻轻地呼吸就在耳边。
  他熟练地接过盘子,开始清洁,而鼬的手在轻颤,他的手还在贪恋着刚刚短暂又温柔的触碰。他退到卡卡西身后,想抱住他,可手堪堪伸到一半就停住了。。。。。。卡卡西他,一定会弯着眼睛问自己,怎么了鼬,是不是酒还没醒,头是不是还痛,或者干脆问他,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心脏不舒服。反正,卡卡西装傻的本事一流。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鼬讪讪地走去开门。
  

  ☆、09

  09
  鼬把门打开,一张鲨鱼脸。
  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鬼鲛把手里的文件袋和又厚又沉的一沓印刷品拿给鼬,“你要的东西在里面,另外,还有谱子。”
  鼬嗯了一声,鬼鲛做事让人放心,独奏会上要演绎的曲子即便自己可以熟练地背谱弹奏,在演出前,鼬还是会再对照谱子练习巩固,这是他的习惯。鼬有才华没错,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努力,他不喜欢别人称他为天才,好像天才就不需要努力一样,每一个天才背后的努力都容易被世人忽略。
  卡卡西从厨房出来,抹了抹手,看到一根鲨鱼条站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询问的目光向鼬看去。
  “您好,我是鼬的经纪人鬼鲛,鼬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他送些东西过来。”鬼鲛主动自我介绍。
  “您好。”卡卡西友好地伸出手去,与鬼鲛的手握在一起。
  鼬毫不客气地看了看鬼鲛:“你不走吗?难道还有事吗?”
  “鼬!”卡卡西叫他名字的时候加了重音,鼬的脾气有时候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对自己的经纪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多多少少有些过分,不过看鬼鲛满脸堆着笑容,丝毫不觉得被冲撞。见鼬抱着谱子进了琴房,卡卡西忙把鬼鲛请到沙发上坐着,又回到厨房去沏茶,转瞬就端出两杯热腾腾的红茶来。
  一番推让和寒暄之后,鬼鲛似乎对卡卡西生出了浓厚的兴趣,什么在哪里高就啊,和鼬什么关系啊,卡卡西只好连连使出乾坤大挪移,避重就轻地敷衍他。
  “卡卡西桑,你应该知道下个星期鼬会在东京举办两场独奏会吧?演出前,请你代为看顾他的身体。”鬼鲛的样子突然变得好正经。
  “独奏会?我不知道啊。”卡卡西一头雾水,鼬什么都没告诉过他,他也没问过。是的,他从佐助那里得知鼬去纽约进修钢琴,后来还在新闻里看到鼬拿了肖邦钢琴大赛的冠军,但自他们重逢后,他不问,鼬也不说。原来这次他回东京,是要举办独奏会啊,真好,卡卡西真开心鼬在他梦想的道路上一步一步走得坚实。
  “是的,东京的演出结束后,还会在大阪举行两场。但是。。。。。。”鬼鲛开始神色怪异,欲言又止的样子,磨蹭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地说,“卡卡西桑,鼬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我的朋友、也就是他的同学迪达拉,向来是个眼高于顶的人,也被鼬的才华深深折服,而我。。。。。。”
  “可以说重点吗?鬼鲛桑。”卡卡西有些耐不住气听他七扯八扯。
  “鼬决定日本演出后,留在东京,不回美国了。最近他接到了很多著名乐团的演出邀请,也包括维也纳爱乐和波士顿爱乐,而且他的老师是柏林爱乐乐团首席的好友,鼬的前途无可限量,可他现在准备自毁前途。只要有时间,东京随时都可以回来,为什么一定要留在东京呢?所以我想冒昧地请卡卡西桑劝鼬改变这个决定。“
  “他有说原因吗?”卡卡西在心底默默猜测着原因,或许,跟自己无关。有那么一瞬,卡卡西几乎确定这跟自己有关,可他很快又推翻自己。
  鬼鲛摇摇头,意思就是鼬拒绝回答。以鼬的性子,决定就是决定,跟别人解释原因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鼬从来都不屑做。
  卡卡西沉默半晌,“我只能说,我试试。”
  

  ☆、10

  10
  鼬独奏会前的几天,他和卡卡西的生活各有重心。卡卡西回了医院销假,接着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木叶医院是卡卡西的老师波风水门带着他的三个弟子创立的,在宇智波财团的资助下,发展壮大。只可惜带土过世,琳远走美国,波风水门如今深居简出,本打算把医院交给卡卡西打理,卡卡西又志不在此,后来外聘了纲手做医院负责人。而卡卡西既是木叶医院的医生,也是医院的股东,只是医院里很多护士都没有见过卡卡西,卡卡西一上班,就顶着一副灿烂的笑容,把姑娘们迷得七荤八素。
  “听说他是佐助桑的师傅哦。”“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顿时医院上下消息横飞。有时候去巡房,会有女病人悄悄给他塞上一盒巧克力,卡卡西会转手送给护士们,然后小护士会受宠若惊,羞着脸跑开。卡卡西的归来,如同投石入湖,惊出涟漪万千。
  每天早上卡卡西给鼬准备好早餐再去上班,中午会打电话回家提醒鼬记得吃饭,下班后会买好菜回家亲自下厨,卡卡西很负责地看顾鼬的身体。而鼬每天都会在琴房练琴,偶尔和鬼鲛通下电话,其余的时间就是躺在卡卡西的卧室发呆。
  卡卡西的卧室是面积最小的一间屋,除了床和衣柜就再没别的。鼬睨了一眼床头柜上天藏送的木雕,把它扔进了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躺在卡卡西的床上,卡卡西的气味包围自己,心里又甜又涩,总是在一遍遍的回味中,沉沉进入梦乡。。。。。。
  这天,鼬是被饭香弄醒的,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晃晃悠悠来到饭厅。卡卡西今天回来的早,本是回卧室换衣服,发现鼬睡在里面,着实惊了一下子,只好穿着西装系着围裙煮饭,那副样子和平素医院里的形象比起来,好笑极了。
  饭桌上,二人又是无话,只是相互揣测对方的心思,然后再把自己的心思一遍遍烂在肚子里。吃饱了饭,收拾妥当,卡卡西换了鞋准备出去。
  “你去哪?”鼬问。
  “酒吧坐坐。”卡卡西头都没抬。
  “我也去。”
  “唉?”卡卡西看鼬起身换鞋,然后大步从他身边走过去。
  “你还不走?”鼬扭头看他。
  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错开半个身子,各自走的心不在焉。路上的霓虹灯逐渐亮了起来,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各自找着轻松的休闲方式,他们走在繁华的街头,身边横七竖八的人流涌动着,好像一不小心会掉进去,生怕再找不到那个人。
  鼬打破最初的沉默:“你以前很少去酒吧的。”
  “是因为那个男孩。。。。。。”卡卡西看鼬猛地扭头瞪着他,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了,“。。。。。。调的鸡尾酒很好喝。”卡卡西心噗噗乱跳,鼬的注视总从让他有这个感觉。
  酒吧和卡卡西的家只隔着一个路口,实在是近得很,说起来,上次和鼬在酒吧里相遇,真的是巧合吗?还是,他跟着我去的?其实,如果鼬想来找我,直接来家里就好啦,其实鼬是有他家钥匙的,这么多年,他并没有换锁。鼬的钥匙还在吗?会不会丢了呢?
  而卡卡西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天晚上,鼬在他家楼下徘徊了好久都不敢上去,想见到那个人,却又不敢见到他,焦灼得整个人像着了火,偏偏见那个人下楼来,就傻傻地跟着他。卡卡西,我的心意你真的不了解吗?鼬涩涩地想。
  

  ☆、11

  11
  卡卡西拉着鼬坐在靠近吧台的位置,向调酒的男孩打了个招呼,又指了指鼬道:“来杯你拿手的,甜味要多些。”
  男孩认真看着鼬,在他的脸上来来回回分辨着,突然嘴巴张成O型,然后忙把碎冰锥挪到操作台最里面,是个让鼬八只手也够不到的地方。卡卡西忍不住咧着嘴笑,笑得好看又放肆,可心里面却抽抽地疼。
  鼬白了他们二人一眼,没有说话。年轻的男孩嘟囔着,似乎是说给鼬听:“你年纪跟我看起来差不多,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搞得要出人命,老板气得差点开了我。。。。。。”嘴里说着,手上的功夫却不慢,不大会儿,就推到鼬脸前一杯渐变色的酒,杯沿立着颗红樱桃。
  “有名字吗?”卡卡西问。
  “我自己起的,叫心瘾。”男孩又嘻嘻道,“先生,你这好一阵子不来,有几个美女还向我打听你哩。”这话刚出口,果不其然就有女人向卡卡西靠过来。
  香水的味道让鼬皱了皱眉,比香水还甜腻的是女人的娇媚。鼬把杯子重重地放在台面上,当然,准确地说,不是放,是砸,杯底发出咣的一声,杯子里的酒溅了出来。这成功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女人看向鼬,发现这也是个年轻帅气的男人,白皙的面庞上钳着深邃的黑眼睛,就是神情冷冷的。女人想跟他打招呼,只听鼬的声音像结了冰,“滚!”
  卡卡西抿着嘴笑,和鼬出来也不错,可以帮他解决掉很多麻烦。这时,一个侍应生端着盘子走向卡卡西,把盘子里的酒放到卡卡西眼前,指了指后面,说有位先生请他喝酒。
  卡卡西的目光沿着侍应生的手指看过去,背光的位置确实坐着一位男子,想了一下,卡卡西走上前。那个男人长发披肩,捏着杯子的手如冷玉,脸色也惨白的吓人,一双诡异的黄眼睛透着冷戾,阴鸷的气质让卡卡西不由得发寒。
  “谢谢你的酒,我们。。。。。。认识吗?”
  “卡卡西君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呢?两天前,急症室,想起来了吗?”男人嘶哑的声音像流淌的铁砂。
  这样一提醒,卡卡西果然想起来了。两天前,急症室一下子来了二十多个伤患,不是腹部中枪,就是从后背穿透,还有两个颈动脉呼呼流着血,手臂大腿受伤的都算小伤,不值一提,据说那天黑帮火拼,血流成河,惊动警视厅的人去平息。因为急症室人手应付不了大批量的伤员,其他科室凡是能抽出来的医生和护士集体去帮忙,那天卡卡西给眼前这个人的手臂缝了十几针,后来还去给重伤患者做了台手术。
  卡卡西挠挠头,佯装着一个医生的关切:“先生,你的伤没大碍了吧。”
  “你给我绣的针脚又漂亮又密实,我很喜欢呢。”男人的语言措辞听在卡卡西耳朵里,有种残忍的奇怪。听他又说:“一些宵小之辈来找我麻烦,多谢你们救了我这么多兄弟。”
  话题到这,卡卡西决定告辞,那个男人却向卡卡西身后望去:“那个小朋友是你什么人呢?卡卡西君。”
  鼬一直都在关心卡卡西和男人的谈话,见男人望过来,目光则迎上去,在对方冷刀般的注视下,丝毫没有退缩。
  “我堂弟。”卡卡西淡淡道。鼬是带土的堂弟,也算是他的吧。
  男人兴味地挑了挑眉。
  卡卡西和鼬出了酒吧,走在夜空下,风吹过,凉如水,鼬淡淡拢了拢衣衫。卡卡西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鼬的身上。鼬没有拒绝,西装带着卡卡西的温度,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缘故,鼬的脸上起了一层红晕。偷偷看卡卡西,雪白的衬衣外穿了件银灰色的西装马甲,贴身的剪裁勾勒出他劲瘦的腰线,两条修长的腿迈着稳稳的步子,剪碎了夜风。
  “卡卡西,我的独奏会你会来吗?”鼬忍了一个晚上,终于问出口。
  卡卡西沉默半晌,“就算我抽出时间,恐怕也买不到票了吧鼬。”语毕,就有两张票递到眼前。是的,两张。东京两场独奏会同一个座位的票,就是第一排靠左侧,是正正对着弹奏者的位置。
  卡卡西笑了,鼬他,早有预谋呢。“卡卡西,随便你哪一场来。”鼬这样说。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身后,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划了出来。。。。。。
  

  ☆、12

  12
  鼬的第一场东京独奏会是在周五晚上。卡卡西不时地看着表,他今天的目的地是三得利音乐厅,他不想迟到。
  驱车行驶在路上,路旁倒退的城市残影突然变成了一幅幅画面,一只无形的手好像把时间拨回了原点,失去带土那天,卡卡西也是正要赶去看鼬的演出。如果时间能倒退重来,我们三人如今又该是什么模样?也许我和你,仍然并肩践行着救死扶伤的誓言,又或者,我将在失去鼬的痛苦里不能自拔,为什么上天给了我这样两难的局面?
  卡卡西扭动方向盘,车子转向公墓驶去。
  当卡卡西站在带土碑前的时候,夕阳堪堪落下。卡卡西把手轻放在石碑上,眼前飘荡着带土傻傻的笑容,笑得没心没肺。对不起,我们分别了三年多,我才来看你。来得太匆忙,没有给你买花,你别生气。
  你无国界医生的心愿,我帮你圆了。
  琳在美国,还没有嫁人,但过得很好。
  老师的孩子性格和你很像,我想你会喜欢他。
  鼬完全没排斥你的心脏,所以很健康。
  带土。。。。。。对不起!
  带土。。。。。。谢谢你!
  “鼬,座位还空着。。。。。。但是,时间到了。”
  鼬一言不发,从鬼鲛身边走过,登上舞台。灯光无需过分明亮,所以台下人们的面孔,看起来都是灰色的,千人一面,只有一个不同,但是他的座位空着。鼬向观众鞠躬,坐在琴凳上调整心绪,没关系,今天是第一场,下一场,他会来的。。。。。。
  卡卡西赶到三得利音乐厅的时候,鼬的独奏会已经接近尾声。他踮着脚步,从侧边悄悄溜进前排的座位。舞台上的鼬还沉醉在音乐世界中,只有邻座的人诧异地瞧着卡卡西。前排这种价格不菲的座位,竟然空到演出末尾才来了主人,顿觉他在暴殄天物。
  卡卡西旁若无人的坐着,目光中只有鼬存在。鼬今天穿了件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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