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成反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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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吴秋略神色宛如惊弓之鸟,向来自豪的潇洒被完全抛之脑后:“我也不是故意,我只是……我只是……”看他与那些女子寻欢,就莫名心头火气。
看他对自己笑,那火就烧的更旺了。
起初,也不过是喝了点酒,他性子便上来了,天南海北的乱吹,连南宫樾也高兴了,向来不沾酒的人都陪他喝了几杯。
他本来一向就不敢直视南宫樾,一跟他独处更是浑身不自在,那会南宫樾喝的双颊泛红,眼神迷迷蒙蒙的看他,色如春花,让他看的目瞪口呆。
他便闷声不吭了,埋着头眼前又似乎还是南宫樾,只觉得头晕脑胀。
南宫樾见他不说话,冷哼一声叫那弹琴演奏的女子上前斟酒,眸光流转也给了她,吴秋略心里更是烦闷,借着酒劲儿发脾气赶走那女子。
这举动,自然让南宫樾抓到了话柄,笑他起来。华山派向来门规森严,再加上吴秋略虽然爱酒不羁,但也希望遇到一个心爱之人,与她白头偕老,自然没曾跟女子做过那档子事,被嘲笑也只能认了,却不想南宫樾笑的更高兴了,直接笑趴在了他身上。
吴秋略想起身,却终究没躲开,手还颤颤巍巍的环了上去……
难道真跟青楼女子那啥了?尤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只是?你只是什么?”
吴秋略脸上一悲,慌乱的神色也没了,只剩下了茫然无措:“尤温,我完了,我完了。”要以死谢罪?
纵使你以死谢罪,便能让那人再笑?
吴秋略想起今早他头疼醒来,看到南宫樾那苍白的脸色,还有床上的血迹,心头猛然一紧。
要是自己被个男人侮辱了,吴秋略不敢想象。南宫樾性子跋扈自傲,向来自持,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恐怕一醒来就要鞭尸泄恨。
死,吴秋略自然不愿,但是他确是罪不可赦。
尤温有些心急起来:“什么你完了?”
吴秋略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糊涂,这事他怎么可能给人说,只能咬牙道:“我喝糊涂了,你别理我。”
尤温还要再问,突然听到清脆的一声大师兄。
他俩站在二楼,闻言低头看去,只见七八个华山派弟子,叫他们的自然就是华山派掌门之女师秋华。
两人赶紧下楼,拜见了令楚尹。
令楚尹是掌门师弟,为人正直不阿,长得粗眉大眼,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这会皱眉望着脸色不佳的吴秋略道:“秋略,你怎么回事?”
吴秋略赶紧一整神色:“师叔,我没事。”
牟离高兴道:“大师兄,为了找到你们我们一路可是日夜兼程,赶上开城门才到。尤其是师姐简直忧心似焚。”
师秋华一皱眉:“牟师弟,你别瞎说。”
程思秦赶忙打圆场:“我们都很担心大师兄跟师兄。”说罢,一双眼睛上下打量起尤温:“师兄你无恙吧?
他俩都是烈阳剑的亲传徒弟,关系本就应该亲厚点,尤温摇头表示无事,牟离却又把话头抢了过去:“我们大家固然是担心,但大师姐也确实更担心。掌门闭关之前就有意把师姐许配给大师兄……”
这话,吴秋略自然不好接,更何况他现在心思根本不在此,只是瞄了眼师秋华并未表态,师秋华见他看自己,虽然不耐但也没再说话。
这情形,看在南宫樾眼里却成了另一番解释。
他拿着酒壶的手猛的捏紧,丹凤眼中火苗跳跃,冷然一笑:“茗之兄。”
这一声,自然惊动了华山众人,却也就那人没有上前拜见令楚尹的意思,众人都没说话。
吴秋略听到那声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就想跑到那人身边去,脑海里却突然想起昨晚之事,脚步一顿,咬牙拱手道:“南宫大人。”
南宫大人一笑,却不知道自己笑了带了几分凄凉,几分仇怨,他举手晃了晃酒壶:“茗之兄,你的酒壶忘了。”
华山派弟子皆是好奇,这酒壶大师兄常年带在身边,怎么到了这个南宫大人手里?
吴秋略却不敢接,但此刻他不能不接,只能埋着头慢吞吞的走到南宫樾身边。他抬头见南宫樾一脸苍白,心中一酸,更是不敢面对南宫樾了。
南宫樾冷笑,状似亲昵的一手拉起吴秋略的手,一手把酒壶放到他手里:“茗之,我今日便要离开,我们……”他顿了顿,声音越发轻柔了:“后会有期了。”说罢,转身离去。
吴秋略只觉得触手冰凉,想要拉住那人,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南宫樾走的傲气,但那隐约难忍的痛楚却不能让他走的潇洒,转身后脸上的跋扈也渐渐消失,丹凤眼里神采也渐渐隐去。
尤温再傻,也看明白了。
安排了师叔他们去休息,尤温带着吴秋略回到了他房里。尤安已然起身了,正在和苏臣封玩猜拳游戏,谁赢了就能吃糕点,苏臣封多数是输,输多了自然不服气,但偶尔赢一次却也是悲痛不已,脸上神色简直变幻莫测。
尤温觉得徒弟肯定是故意的……
再看吴秋略,仍旧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尤温叹息道:“师兄,要不然你去送南宫大人一程?”
尤安惊诧道:“南宫樾要走?”
吴秋略先是一愣,最后摇头:“他已经走了,不会等我了。”
你倒是了解,尤温心中郁闷,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扯开话题,对尤安道:“你师叔祖已经到了。”
尤安这下没心情关心南宫樾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短小的好可怕……这两天拼文老是输,无力……
如果把文名改成这样会是什么效果?
比如《养到傲娇徒弟》、《萌物徒弟快到碗里来》、《少年反派养成记》、《魔法少年王遗风》、《傲娇徒弟的日常》、《正直师父傲娇徒》、《傲娇徒弟饶过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救命!我的脑洞!
咳,所以说还是《难扶》比较符合的我神经病吧??
☆、情海翻波(下)
尤安被领去见令楚尹。
令楚尹神色却不好。
同样神色不好的还有吴秋略,他脸色苍白的的神游天外,根本没关心这里发生什么,连苏臣封战战兢兢不敢抬头,他都没注意。
尤温只能叹气:“师叔,这个便是苏大人之子苏臣封,这个……”他顿了顿,给自己徒弟一个安抚的眼神:“是我新收的徒弟。”
对于尤温收了个徒弟,众人是知晓的,但是却不知道尤安长得如此可爱,师秋华一见就喜欢上了,微笑道:“原来这就是我的大师侄。”
这声师侄叫的亲切,但令楚尹却不满,他瞪了眼师秋华,又看尤温:“你还未出师,按我华山的门规是不能收徒的。”
尤温道:“事有变通,我华山派以侠义闻天下,尤安孤苦伶仃,我怎么能丢下他不管?”
令楚尹沉思片刻,提出了解决方案:“尤安的安排由我负责,我会带他回华山,你还在历练之中,我就先不带你回山受罚了。”
尤安闻言皱眉,尤温一看不对,赶紧道:“这件事我想自己回山向师父禀明。”
令楚尹闻言一怒,瞪着尤温:“师门规矩,岂容你说变通就变通?如果人人都如你一般,那还成何体统?”
尤温这次直接跪了下来:“师侄甘愿回山受罚。”
神仙下凡问土地,尤安对华山派人事不熟,多说多错,只能抿紧嘴巴干瞪眼,他见师父跪了下来,神色更是不满。
师秋华赶忙求情:“小师叔,尤温师弟向来老成持重,绝不会随意下决定,且这份善良侠义之心更是难得,他要是愿意回山解释不是更好?”
师秋华一开口,程思秦赶紧接上,其他人也都敢说话了,纷纷为尤温开脱起来,令楚尹脸上神色稍缓,终于点头了。
一伙人半年没见,自然对尤温很是关心,尤温也配合,几乎人家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尤温毕竟下山了半年多,神情坚毅了不少,身体也结实了不少,连见识也长了不少,不再是华山上那个总是慢吞吞的少年,只是他本性难移,虽然开朗多了,但多半时刻依旧内敛少语。
这个多半时刻当然只是在众人面前,以前他与吴秋略志气相投,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部都说给了这个大师兄听,可这些日子吴秋略分明已经魂不守舍,尤温怎么拿自己事烦他?只能当着众人依旧微笑,所有苦恼都只能自己思考。
如何让师父接受自己正值壮年就有了徒孙,这是个问题。
连日赶路匆忙,师秋华便先挺不住了,半路上说自己不舒服,令楚尹见她神色确实难看,就同意了早早投客栈休息。
这个时间睡觉的话,时辰尚早,出门的话,师叔正盯着他俩找茬,倒是其他师弟带着苏臣封出去玩了,两师徒只能在房里无聊。
尤温以手撑着额头,看着尤安:“徒儿。”
尤安正在看书,听见他叫自己抬头无辜的看着尤温:“师父怎么了?”
尤温叹了口气,他这徒弟什么都好,又萌又乖,最可惜就是智商有点略高:“到了华山,你要小心谨慎,别多说话。”
这个道理尤安自然懂,他点了点头:“只要那群老头子不要欺负我们师徒俩。”
尤温好笑:“什么老头子,不说别人,我师父可是真心关心我。”
尤安皱眉,又好奇的看他:“跟师父你关心我一样?”
这……自然有些差别,他师父性格刚烈豪气,对徒弟教养是以严厉出了名,他们四人中唯独关门弟子左风性子外向点,他是师父首徒,自然更是严格。
但他对尤安,别说严格,就怕宠的不够,让他受苦。
尤温这次非要回去,不仅是要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受点罚让师父消气不再为难尤安,更重要的是,他深深觉得尤安身子骨不适合练武,这得先跟严师烈阳剑说清楚,别到时候折腾他徒儿。
尤温戳了戳他脸颊:“至少心是一样的。”
尤安不能理解:“这人跟人的心怎么相比?同一人的心还有变的时候呢,我瞧着南宫大人前些天也跟我们处的不错,还莫名找我聊天,怎么说走就走,招呼都没打?”
“……”尤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胡诌:“也许他有什么要紧之事。”
尤安甚少觉得摸不着头脑,第一次觉得大人的世界真是复杂,想了想也就不想管了。
尤温暗自吐气,生怕徒弟真要追问起来,这大师兄跟南宫樾要是一男一女还好,这男男感情问题叫他怎么跟尤安这么个小孩子解释啊?
正感叹着,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尤温听见是牟离的声音,忙出门查看。
楼道上,牟离正莽莽撞撞的拽着程思秦上楼,程思秦素来不算温和,这时却不敢反抗,只是神色尴尬的连唤牟离叫他松手。
师秋华也跟在后头,却没做声。
这情形略不对啊。尤温赶紧上前,拉住牟离:“小师弟,怎么了?”
牟离猛的看他:“怎么了?”又冷笑起来:“你问问你这师弟怎么了?”
程思秦抿唇不语,眼神难堪的低下了头。
师秋华却上前来,使劲拉过了程思秦的手,一双眼睛倔强的盯着尤温:“我与程师弟真心相爱,已经互许终生了。”
这一句,无异于一道霹雳,尤温与众看客顿时愣住了。
而这时,吴秋略正跨门出来。
牟离见吴秋略来了,更加愤恨:“大师姐,你还好意思说,你……你……要不是我在后门看见你们……你们还不知道要瞒大师兄多久,大师兄……”他嘴上前言不搭后语,显然已经气急。
尤安也是目瞪口呆,生平第一次见着抓奸之事,甚为好奇。又想今天之事真是凑巧,要是这事被他师父尤温看见肯定私下解决去了,却不想被那愣头青牟离撞见,还在这人际混杂处吼了出来。
尤温虽然知道吴秋略对师秋华只是兄妹之情,但他俩婚配之事,不仅是他们华山已经认定的,连其他八大门派都隐隐知晓,程思秦这不是翘自己兄弟墙角?他心中郁闷,瞪着程思秦:“师弟,你怎么干出这样的事,且不论……”
他还要再说,突然一声厉叱之声传来。
“你们跟我进来!”
众人回头,见是令楚尹,都不由呆了呆,才注意到四面八方窃窃私语的讪笑声,只能闷声不吭的跟了进房。
这下,看热闹的众人见没戏可看,纷纷表示无趣。
。
到了房里,尤安眼珠子转啊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他见众人脸色各异,青白交替,不由感觉有趣。
这会,房里唯一抬头的就剩下他跟令楚尹。
令楚尹看他一眼,眼中有些许不乐。
尤安权当没看见,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程思秦与师秋华。
令楚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禁皱眉。
其实在室心里都明白,木已成舟,恐怕这棒是打不散鸳鸯,只是大师兄向来是掌门心仪的佳婿,大师姐以前的表现也不能说全无情意,这下程思秦竟然横/插/一脚,叫人怎么不惊奇?
众人只待程思秦解释,吴秋略却率先跪了下来:“师叔,师妹与程师弟两情相悦,乃是佳事,师叔还是不要再生气的好。”
牟离一愣,看前阵子大师兄脸色就不佳,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吴秋略自然不知晓,他身上担子重,多数时间都在山下,哪里能看见这山上的事?而且现在满心都在南宫樾身上,一想起他离开时的神情,更是痛心疾首,怎么有心情管别人感情之事?
跟师秋华,他早就说清楚了,他不可能娶自己妹妹,师秋华当时虽然有些难过,却也表示了原谅。
现在师妹能幸福的跟别人在一起,他自然祝福。
令楚尹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秋略,你以为这事只关你的事?秋华!你与程思秦尚未婚配,就算两情相悦,又怎么能越雷池?”他深吸了口气:“你们跟我回华山,待我把一切禀明了长老再说!”
众人回来之时屋子里气氛很是诡异,等问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后,大家一起跟着诡异了。
倒唯独苏臣封心情不错,只因他们出去还撞见了一个人。
此人就是苏臣封的远亲,据说与苏大人关系更是不一般,是远亲成好友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