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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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师,我也相信自己肯定会成功的。”
他离开了琴凳,溜达到了书架边,“老师你这里有《少年维特之烦恼》吗?”
“有。”苏凛咬了一口橙子,“左边书架最后一行第四本。”
“放这么偏僻,你不喜欢这本书吗?”
“嗯。”
“为什么?”迟翰很拿着书坐到他旁边。
“为爱情自杀……”苏凛停顿了一秒,“我不赞同。”也不理解。
“我也不赞同。”迟翰点了点头,翻开德语版书籍的扉页,“如果是我,心爱的人当然要竭尽全力得到,眼睁睁看着她(他)结婚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自杀,更是懦夫的行为。”
如果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出,究竟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
所以凛凛,还好你没有爱上别人。
虽然,你也还没有爱上我。
不过,夜还很长呢。今晚玩什么好呢?亲爱的。
道具PLAY
显然大一号的薄透白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根;除此之外;浑身别无寸缕。被拷在床头的双手因为不停的挣扎,划出了道道血痕。
直立四方的等身镜如实地照映出他迷乱隐忍的表情,私密处不断震动着向更深处滑入的猫尾□□,光裸的修长双腿不自觉地绷紧,透明的润滑液流的臀间到处都是,□□至极。
最敏感处不时被擦过撞击,所剩无几的理智渐渐溃散,身体本能地随之迎合入侵者,毛茸茸的纯黑尾巴不经意扫过白皙皮肤,引起阵阵颤栗。
他咬着唇想要忍下喉间分不清痛楚还是愉悦的喘息,没有经过丝毫抚慰的欲望却在积攒的愉悦中,忽然释放了。
压抑不住的低喘□□终是冲出口,他无力地闭着眼,无法相信这暧昧的声音源于自己。
“又哭了啊。”满足的轻笑声蓦然在耳边响起,他睁开眼睛,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黑影,似乎是个男人。“我就喜欢看你哭的样子——尤其是在床♂上。”
水润的双眸茫然失神,呆呆地看着他。
“还有很多道具没试呢。乳夹、跳蛋、鞭子、木马……你想先享受哪一个……嗯?”俯下身子,温柔地蛊惑着,兴致盎然。
“……不……”大脑混沌着,下意识地说出拒绝。
恶劣的低笑声中,凌厉的鞭子一声抽响,苏凛攥紧了手,僵硬的腰背上霎时多了一道长长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盖过了所有快感。
“唔……”咬破的唇瓣晕开殷红,多出几分凌虐的美感。
“痛吗?求我,就放过你。”又一声鞭响,刻意地重重打出,轻轻落下,正抽在震动的猫尾上。
“啊!”伴随着几近呜咽的泣音,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睫毛愈发湿润,清冷不再的容颜一半隐忍一半沉溺。
……
又是噬魂销骨的一夜。
意识彻底消失前,恍惚听到男人发出意犹未尽的惋惜:“才试用了六件(情趣用品)……只好下次继续了。”
雨停了。
苏凛半合着眼,似醒非醒地失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
“?”他怎么睡着睡着滚到迟瀚怀里去了?
迟瀚抱着他,好像在抱着一个大型抱枕。
轻轻地拿开环在自己腰上手臂,起身下床,掖好被子,没有打扰到犹在安眠(装睡)的迟翰。
纠着眉头打开冷水。
怎么又做这种梦了;是太久没有纾解了吗就算是,比起自渎,他宁愿洗冷水澡。
麻烦。
水果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苏凛推开卧室的门,发现迟翰还没醒。
“迟翰?”
“……”没反应。
“?”奇怪,他以前并不喜欢赖床。
走近一看,脸红的不太正常,忙用手试了下额头,滚烫。随即从抽屉找出医药包,测了□□温——38。5°。
是淋雨的缘故吧。苏凛收起体温计,倒了杯热水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俯下身子:“迟翰……”
埋在被子里的金发动了动,努力睁开眼睛,含糊地呢喃着:“凛凛?怎么了?我头好晕。”
苏凛没以为他在叫自己,取出两颗退烧药放在手心,温水也递过去:“吃药。”
“啊?(⊙o⊙)哦。”半撑起身子,低头含了药生生咽下去,嘴唇又贴上温润的手心,一触即离。
“……水。”
“已经咽下去啦。”
苏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晌不说话。
“好吧,我喝就是了。”一口气喝完温度适宜的热水,苦着脸抱怨:“水好苦。”
“苦的是药。”不是水。正要转身离开,衣角忽然被拉住了,“?”
“凛凛,陪我说说话吧。”晶亮的眼睛眨呀眨,乱七八糟的头发随意翘着,明明长着一张高鼻深廓的英挺脸庞,蓝绿异色的双瞳更增添了神秘诱惑的气息。偏偏做出这样小孩子一样稚气的动作来,纯粹又直接,满怀期待的,让人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来。
“……你在叫我?”
“凛凛不喜欢这个称呼吗?我觉得比‘老师’亲近多了。很好听呐。”红彤彤的脸露出傻兮兮的笑。
倒谈不上不喜欢。他现在确实也不是迟翰的老师了,作为朋友这样称呼的话,好像……没什么不对?
“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一个好了。‘苏苏’?”
“……”
“苏哥哥?”
“……”
“凛哥哥?”
“……”苏凛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第一个吧。”
“好的呀,我也觉得‘凛凛’最好听。”只属于他的专属称呼。
“早饭做好了。”
“凛凛亲手做的?”
“嗯。”
“那必须得吃啊。”
迟翰话虽这样说了,苏凛盛个饭的工夫,却又睡过去了。
姗姗来迟的阳光撒进屋来,游移在他脸颊上。
苏凛无声地拉紧了窗帘,卧室顿时暗了下来,好像黎明或黄昏时的亮度,暧昧不清。
他放慢脚步走出门,蓦然又转过头来。
然后不知不觉在门口站了很久。
看了很久。
吃黄瓜♂
“喂……谁呀,一大早的打扰姑奶奶睡觉……”
“是我,苏凛。”
清冷的嗓音毫无波动,好梦被打断的浮香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硬生生把一腔暴怒扭转为甜美温柔,满脸困意不翼而飞,笑得眉眼弯弯:“哦,是苏凛哥哥啊。”
“我想请一天假。”
“( ⊙ o ⊙)啊?请假?”瞬间惊讶又紧张,“你生病啦?”不是浮香存心要咒他,实在是破天荒头一回,不能不瞎想。
“不是。”
“那怎么了”
“一个学……朋友,发烧了。”
朋友发烧?这也值得请假?都是成年人了有必要么。除非……
浮香危机感顿生,更紧张了,佯装毫不在乎地揶揄道:“(*@ο@*)哇~朋友?女朋友吧?”
“不是。”
“那男朋友?”
“……”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苏凛怔了怔,不知道话题怎么移到这儿来的。感觉把迟翰和“男朋友”这词扯到一起,有种很奇怪的违和感。
他这一停顿,浮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会是真的吧?
“不是。”
“啊,其实我只是随口说说。”浮香拍拍胸口,还好不是,吓死宝宝了。
苏凛不放心把迟翰一个人丢在家里,便请了假。说起来,这还是他工作几年来第一回请假,难怪浮香如此在意。
好在琴房的隔音很好,关上门就不会打扰到隔壁安睡的迟翰。
修长的手指跳跃在黑白琴键上,好似一支优美的华尔兹,赏心悦目。
苏凛微微低着头,目光沉澈如海,好似专心地注视指间流淌的音符,又好似透过无形的符号观察着整个世界,安静,孤独。
他习惯了如此安静,偏偏有人喜欢打破这样的安静。
“凛凛……”
琴声戛然而止,双手稳稳地按下,停住,慢慢离开琴键,悬空。
打开门,迟翰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我好饿,有吃的吗?”
“有。”他抬手看表,原来已经快十一点了。再用手试下迟翰额头温度,似乎不烫了。体温计一测,果然退烧了。
迟翰瞅瞅厨房冰箱,眼巴巴地望着苏凛:“我想吃饺子,不要速冻的,难吃死了。”
那就只能现包了,但家里没有那么全的材料。
“凛凛/(ㄒoㄒ)/……”
“……我去买菜。”
“凛凛最好了,我要吃三鲜馅的~(≧▽≦)/~”
“……”
其实苏凛不喜欢出门,除了工作,基本都呆在家里,弹琴能半日,听琴也能半日,甚至坐在阳台上看书看花看草看云,乃至于看邻居家的猫也能半日。比起和外人交流,他更喜欢这些不说话却易于沟通(对他来说)的生灵。
即使不得不去超市采购,他也会选择人少的时候,不挤不吵,不会让他像现在这样,频频被人注目。
他不习惯这些视线,便越发面无表情,神色冰冷,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可惜颜值过高,造成了反效果,四周明里暗里围观和偷拍的更多了。
迟翰心里冒着黑气,脸上笑得阳光灿烂,顺手捏起一个免费试吃的青团,送到他唇边:“看起来挺好吃的,尝尝看。”
苏凛正挑着苹果,闻言侧首轻轻咬下一口,软糯沙蜜的滋味稍稍冲淡了心中的不悦,眸光微微解冻。
迟翰把剩下的青团全塞进嘴里,两颊鼓得仓鼠似的,抓了两盒青团放进购物车。“好甜啊,跟粽子一样。”
“凛凛,你喜欢吃香蕉吧?”左手拎起一串金黄的,右手又拎起一串青黄的,“你喜欢熟透的,还是半熟的?”
“都行。”
“樱桃呢?喜欢粉的还是红的?”
“?”有什么区别吗?
“味道不一样啊。”
“圣女果、葡萄、草莓……都来两斤吧?”
“嗯。”
苏凛基本不吃什么零食,但很喜欢吃水果,家里总是摆放着各种水果,一进他家门总能闻到淡淡的水果清香(连身上不免都染了点),让饥饿的人(比如某某)食指大动,垂涎三尺。
一路从水果区逛到了蔬菜区。
“黄瓜好像挺新鲜的,还带着水呢。凛凛,你一般挑长的短的,粗的细的?”
一边说着,一边向推车里扔进去好几根又长又粗的黄瓜。
苏凛把它们又一一放回原位,认真道:“不好吃。”
“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太粗的不好吃。
好吧。迟翰遗憾地看着那些被抛弃的黄瓜们,若无其事地和迟翰言笑晏晏,一派天然,心里却早已上演着各种十八禁的画面。
黄瓜,香蕉,樱桃,葡萄,草莓……不仅可以用嘴吃,也可以用嘴♂吃呐。
装作无辜地,言语调戏着完全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的心上人,迟翰貌似不经意地瞄了眼他浑身肉最多的部位,脑海中一直变幻的场景里,已经向裸体围裙的苏凛幽密处塞了十颗樱桃,接下来是慢慢放葡萄呢,还是直接捅香蕉?
黄瓜也不错,就怕太硬了凛凛受不了。
不过嘛,人体的承受能力也是很强的,只要不太过分,不会受伤的……吧?
眼镜碎了
饺子皮没买现成的;买来的口感毕竟要差一些;不够筋道。
苏凛挽起袖子,系着大黄鸭围裙,手上沾满了白面,迅速熟稔地擀着面皮,每一张都是中间稍厚边缘薄,接近圆形,连大小都差不多。
迟翰:“(*@ο@*)哇~凛凛好厉害。”
开始包的时候,迟翰也洗了手来帮忙。
于是案板上标致整齐的一排排饺子中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几个“叛徒”——奇形怪状,歪七扭八,有的馅太多露了点出来,有的馅又太少瘪瘪的,有的头重脚轻站不住……好像一群白天鹅里出了几个丑小鸭,别提多难看了。
“好丑。”迟翰悻悻地嘟囔:“明明看起来很简单,我为什么包得这么丑呢?”
知易行难。苏凛心道,却并没有说出口打击他。
饺子是用来吃的,难看点不要紧。
饺子一下锅,两只丑小鸭就咧开了嘴,在沸腾的汤水里翻滚着撒馅,苏凛不由莞尔,取下被水蒸气糊成一片的眼镜,随手搁在桌边。
这厢白白胖胖的饺子刚散发出迷人的香气,那厢“噼啪”一声,被伸手够醋瓶的迟翰不小心扫到地上又无意踩了一脚的眼镜,转眼粉身碎骨。
迟翰讪笑着抬脚,四分五裂的眼镜残骸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这个,咳,正好下午没事,我们一起去买眼镜吧。”
内心OS:戴了好几年的老土眼镜,再不换留着过年吗?
苏凛怔了怔,淡然道:“饺子熟了。”
饺子的味道对得起它的香气,韭菜鸡蛋虾仁,皮薄馅多,不咸不淡,美妙爽口,好吃得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迟翰赞不绝口,连吃了两盘子。
午后的阳光微暖,惠风和顺。
苏凛微微眯起眼睛,迟疑地停在门口。高度近视没了眼镜,比瞎子好不到哪儿去,什么也看不清。
门外的迟翰大喇喇地拉住他的手,笑容明快:“没事儿,有我呢。”
苏凛便奇异地安了心,跟着迟翰走出了家。
在他面前常常略带稚气的少年样,其实已长成挺拔峻岸的成年男人了,刻意放慢的步伐懒洋洋的,宽松的红色运动装下隐藏着结实的肌肉,力量含而不露,好似休憩中的猎豹,形体优美,四肢放松,表情惬意,看上去毫无威胁。
不特别观察不会注意到的蓝绿双瞳,正如春日下溶溶的碧海青溪,温熙焕然,不甚喜悦。
兴许是迟翰的雀跃太过明显,苏凛不由侧过头,视线模糊得让他蹙眉:“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笑容灿然地点头:“当然啊。”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今天天气很好。”掌心传来温润的触感,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偏头低笑,“凛凛,你看,桃花开了。”
苏凛向右边的花坛看去,果然,一树绯红的花骨朵被春风催开了几朵。
一对斑斓的凤尾蝶轻歌曼舞,穿过翠竹嫩绿的新叶,吻过海棠羞怯的梨涡,点过早樱粉白的落花,双双落在一枝初绽的桃花间。蝶翼轻敛,相偎相依,亲密无间。
明明看不清晰,苏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