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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姑姑,你被捕了!(gl)-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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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陈管家看了一眼地上的言赋,一肚子的话被言战的眼神噎了过去,几个女佣拿了三支大烛台走进来,顾双城开口道:“家里的灯全坏了?”
  “哦,哦,这……这是……”陈管家又看了一眼言赋,“是啊,师傅正在修理。”
  “老陈。立刻把言赋的东西全都收拾好,他今后的吃穿用度,全部由你负责。你和他,一起去凝彩路的别院住,带几个佣人过去,你自己看着办。”
  陈管家立即一脸震惊的问:“这么做,恐怕……”
  “马上就带他走。他生病了,他一定是生病了。”言战强调了“生病”这两个字,却换来了言赋的轻笑,他笑着笑着,又留恋般的看向言战的背影,乌黑的发,红色的裙,小声说:“你现在不肯给我,我可以等。总有一天,你不得不给我。陈非是么,我会让你看着他怎么死!”
  “住口!”言战转过身,揪住了他的领子,双目瞪圆的看着他,两个人就这么在烛光里相望。
  怒气蹭蹭的言赋是所有佣人都陌生的,这位少爷向来都是笑意盈盈,一脸的和善有礼,也从来不曾和言战起过这么大的冲突?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陈非怎么死。只要你,真的和他,结婚。”言赋抓起了言战红色的裙,放在唇边啄了一下,脸上又是和平时一般无二的笑容,叫道:“姑。”
  言战难以置信的松开了他的领子,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状似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言赋,低喃道:“我,怎么教出了你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姑姑的话,你听到哪里去了?”
  “你的话,你的每一句话,都在我心里。”言赋又笑了起来,“我的话,我的每一句话,你却从来都没放在心里。我真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有些什么。”
  “言赋,我是你姑姑。你的父亲言忱,就是我最敬重的大哥。”
  “……”言赋不再轻笑,言战又说:“也许等你病好了,我该带你去你父亲坟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好儿子。……老陈,东西收拾好,你们就去别院。”
  “现在……就去?”陈管家皱眉,问道。
  “现在,立刻。”言战转过身,扶着楼梯,一步一步的向上走。
  但
  走了十步之后,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走下楼梯,说:“我今晚去酒店。”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管家看着穿着睡衣,就这么向车库走去的言战,惊得语无伦次起来,连忙对几个保镖说:“还不快跟着!全都傻了是不是!跟着跟着,正在气头上呢!”
  顾双城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半蹲在言赋面前,问:“撬开鳗鱼的身体,里面到底会有什么?”
  “湿哒哒的东西……”言赋又笑了,顾双城一拳扔在了他脸上。
  “哎哟,这又是怎么了?快点过去拉开!”陈管家喊道。
  一个保镖都走了上去。
  顾双城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言赋的浑身上下,她一拳一拳的打着,言赋就看着她愤怒至极的眸子。
  一个保镖倒地,他根本就拉不动顾双城。
  又三个保镖走了过去,顾双城猛得站起来,一脚踢在了他肚子上,言赋咳出了鲜血。
  “我不知道你在高兴什么,但是我知道,让你高兴的东西,让我很不高兴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言赋靠在地板上,慢慢爬了起来,他阴翳的瞅了一眼顾双城,“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怪不得她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从未忘记过这部小说,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不曾忘记过。
  还有,我说我不会坑,我就是不会坑。
  注:我现在处于严重的疲劳期。
  我很慎重的写了今天这一章,差点以为自己找不回原来的,属于这部小说的情境、色调、节奏、感官等,不过,似乎没我想得那么糟糕。嗯,我很喜欢看评论,你们的评论,我都会看的,我在这里,一直都在。I hope you like it。


☆、她是谁?

  被打开双腿的言战骤然转醒。
  她在迷蒙中睁开眼睛;看向了酒店的天花板上影影绰绰的彩灯。
  闪烁的彩灯让她想起了顾双城小时候喜欢玩的一种溜溜球,那时候顾双城小小的,很听话,言战牵着她的手,想带她去哪里都可以。
  泪水缓缓的在眼眶里晕开,那些闪烁的彩灯越加模糊。
  她似乎又看到了半夜睡不着;从她的被窝里爬起来,站在床边;拿着溜溜球,抛下;抓紧,抛下,抓紧;一边还冲着自己“咯咯”笑着的小双城。
  她会指着溜溜球说,姑姑,你看,姑姑,你看……
  言战深深吸了一口气,外面是薄雾的黎明,她紧紧闭上眼睛,又把眼泪咽下去,睁开眼睛,看向那双正在褪下自己内裤的双手。
  “你的内裤真复杂,我脱不下来。”
  “抱歉,叫你连夜从纽约赶过来。”言战的声音疲累至极,那双手停滞了一下。
  “只要你受伤了,你必须得告诉我。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什么时候学会和我也这么客气了?”
  “抱歉,我……”言战伸手,脱掉了自己薄薄的内裤,她穿得还是昨晚的那件红绸睡衣,里面是一件连体的红色贴身内衣。
  “我的天啊……”那双手轻轻的覆在了她的小腹上,言战“嘶嘶——”得皱紧了眉头,“……这不是陈非的牙印。”
  “别再说了,好么?”言战的右手搭在眼睛上,低声恳求道。
  “天啊,陈非的size有这么大吗?”那双手又轻柔的打开了言战的双腿,拨|弄了两下言战微红的难言之地,“……那层膜还在。”
  “我不是叫你来看那层该死的东西还在不在!”言战扔了一个枕头过去,那双手摆出了投降的手势,“好,我什么都不问。问题算不上严重。给你消毒,擦点药。”
  那双手开始给言战上药,过了一会儿,言战侧头,右眼半睁着,看向镜子里张|开双腿的自己,悠悠的曙光从酒店洁白的窗帘里钻进来,落在她的纤细白皙的腿上,“我好像太年轻了,看起来不像是个长辈。”
  那双手的动作十分娴熟,听见言战这么说时,那双手托起了言战的|臀。
  “你干什么?”
  “帮你按摩两下,腰也很痛吧?”
  “……我痛死了,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言战靠在枕头上,撩起了自己的长发,仍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死掉了,会变成什么?你说。”
  “你要做个长生不老的小妖精。死亡对你来说无效。呵呵,趴着吧,后背上有伤吗?”那双
  手又给她穿上了内裤,将她翻了过去,轻轻按着她的腰。
  “那时候,我真希望她来救我。”
  “……”那双手轻触了几下言战后背上的吻痕,“他是谁?”
  “她是谁?……我也不知道。”言战弯起嘴角,半张脸侧睡在枕头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她的睡衣被那双手从后面完全解开了,玲珑有致的身体就这么压在被子上,仿佛言战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而这种澄洁的光,被那嘴角的那抹笑容渲染到了极致。
  整个酒店的房间暖烘烘的,就像她那抹笑容一样。
  “我认识他吗?”那双手来了兴致,揉了两下言战的肩膀,“给点线索。”
  “她,就是她。她就是她。她……”也许是上了药,言战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她忽然抱起枕头,转过头,满眼欣喜的说:“她也许并不存在,只是我幻想出来的一个人。她也许是假的,她也许讨厌我。你一定没见过她,如果你见过她,你也会喜欢她。她很美,真的很美。或许她没有那么美,只是我这么觉得而已。她浑身上下都那么美……”
  “听听,听听,噢,坠入爱河的人。”那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她是个女人?”
  言战陡然睁大眼睛,立即摇了摇头,咬唇道:“怎么会是一个女人?”
  过了一会儿,她又抓住那双手,咬唇道:“对,她是个女孩。”
  “那又怎么样呢?”那双手握住言战的手,“你想要她,对不对?”
  “……”言战低下头,出神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又侧过头,看向镜子里,只裹着半块红色睡衣的自己。
  她站了起来,赤着脚走在地毯上,走到了镜子前。
  言战像是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又像是在看镜子里的世界,她微微抬手,那遮体的红绸就这么落在了脚边。
  无声无息。
  ++++++++半++++++++++++++++步+++++++++++++++++++作++++++++++++++品++++++++++
  这是巷口的一家古旧的花店。
  花店的木质小窗口半开着,花店的老板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看了一眼小窗外的女孩。
  “我要买一些花。”
  “噢,是么。”老板在里面摆弄着天堂鸟,很少有年轻人来这里买花。
  “我要买一些花。”顾双城站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不自然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际。
  “你要买给谁?”老板和蔼的问,将小木
  窗完全打开,
  “……”顾双城靠在跑车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她侧头看了一眼浸透着薄雾的巷口,这一夜已经悄然划过,天就快要亮了。“我不知道,我只想买花。”
  老板皱了皱眉头,黎明刚至就迎来了一位古怪的小客人。
  “孩子,买花之前,要先确定你送花的对象喜欢什么花,如果不好意思问本人的话,你可以问他身边的人。他一定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孩,你们班上的?”
  “不。”实际上顾双城的跑车在酒店的门口停了一整夜,她有几次下车了,走到酒店的电梯前,按了几下又回到了车里。
  破晓之后,她开车从酒店门口溜出来,不知不觉就瞥见了这间旧旧的、很安静的、不那么喧嚣的花店。
  若不是看这位古怪的小客人很有钱,若不是这间花店的生意非常糟糕,老板才不愿意继续猜少女的心思。
  “好吧,他是个上班族,比你大很多岁?”
  顾双城抬起头,“对。”
  “成年男人的话,送花还是这个……”
  “不……她不是男人。”顾双城又侧头轻轻吸了一口烟,双眼微眯,又缓缓的吐出烟雾,“她是个女人,二十九岁,金钱权势名利珠宝,她什么都有。”
  “呃……”
  “她很美。她真的很美,无论是生气,还是高兴,她就是那么奇怪,她总能那么美。我是说真的,也许你不信,通常一个女人愤怒的时候应该一脸狰狞,她越生气却越美。”顾双城盯着老板,低低的叙述道,“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才九岁,这么点高。”
  顾双城比划了一下,“她常常在我耳边说,她会保护我。她会保护我……”她夹着烟的手指微颤,仿佛很多种交杂的情绪从她口中的烟雾渗出来,让她既恐慌又颤栗。
  “梆!”她一拳打在了跑车上,差点打碎了车窗的玻璃,跑车的警报器响起来,“我说真的,她就是很美!她总能那么美。”
  老板拿着白玫瑰,吃惊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噢,不不,现在这样子根本不像个小女孩。
  “你知道么?她现在要仰头看着我。我长大了。”顾双城又比划了一下高度,“她只到我的这里。只到我这里。”
  “嘎吱!”顾双城走到巷口,一脚踹坏了一个大扫帚。
  老板不敢吭声了,抱紧白玫瑰,看着四处破坏的顾双城。
  “不,她是个狡猾的女人,她诱惑所有人。”顾双城拿着烟,原地跳了一下,“我早就知道,很多人想要她。很多人都在盯着她,很多人都想和她上|床
  !”
  “我承认,我承认……我也……”顾双城自己点了几下头,之后又低头,缓慢的踩瘪了一个可乐瓶,“我是说,我是说……我说真的……”顾双城看向老板,“我没在开玩笑。如果你看见她 ,你也会觉得她很美。”
  老板没有答话。
  过了一会儿,顾双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停顿了一下,靠在车边,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你觉得我该送什么花给她?”
  “可能老……老土了一点,不过白玫瑰应该还可以,我家最……最最最新鲜的花。”老板抿了抿嘴,低头开始裁包装纸,“她,她,她……是你什么人啊?”
  “我不知道。”顾双城弹起了烟蒂,淡淡的说。
  “你看起来很喜……喜欢欢……她,现在年轻人这么一大早起床来买花,很……罕见……罕见。”
  “好了吗?”顾双城拿起了皮夹,走到小木窗边,付钱,抱起那一捧白玫瑰,她抬头看了一眼老板,一脸严肃的问:“你觉得她是我什么人?”
  “呃……”
  还没等老板作答,顾双城就把白玫瑰放到副驾驶上,踩下油门,驶出了巷子。
  一路上,顾双城的唇一再抿紧。
  这座城市还未完全醒过来,只有环卫工人在清扫垃圾,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开始缓缓的加快。
  又踩了一下油门,转弯,酒店就近在眼前。
  她坐在车里,看到了十几个身穿花店制服的男女员工从酒店里走出来,而酒店的门前,大堂,全都摆满了红玫瑰。就算是坐在跑车里,她也能闻见浓重的玫瑰花香味,像是一种驱之不散的红雾,盖满了这间言战昨晚下榻的酒店。
  “真是太美了。你们闻闻,就像是刚空运过来的红玫瑰一样。”女大堂经理拿着手机,站在一堆玫瑰面前,玩起了自拍。
  趁着一大早,来往的客人并不多,其他的酒店员工也纷纷跑过来观看奇景。
  “这到底是送给谁的呀?这一早上得花多少钱呐?”
  “铺到谁的房间门口,那就是送给谁的?”
  “到到底铺到了谁的房间门口?”
  “你们都是笨蛋啊!谁昨晚上来我们酒店住的?”
  “很多人啊,谁记得谁。最近生意这么好,是哪个明星的疯狂粉丝吗?”
  “这简直太疯狂了……”
  “那要看是为谁了?”女大堂经理见几个酒店的外籍客人从电梯里走下来,就连忙说:“别聚集在这儿了。有客人。”
  “为了谁,
  也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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