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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姑姑,你被捕了!(gl)-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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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战又在季东来耳边说:“那块地,谢谢咯,季市长。”
  “干杯!”季东来拿起高脚杯,两人碰了一下,言战再次一饮而尽,她拿起细雪茄,格蕾丝立刻替她点着,她吸了一口,拍拍格蕾丝的大腿,“下去玩吧……姑姑还要再玩几局……”
  “?什么?”不远处的乐队重重的敲了一下架子鼓,格蕾丝疑惑道:“言总,你刚才……要我走啊
  ?”
  言战抿起嘴角,她也疑惑的皱皱眉,刚才自己说出口的那句话,是架子鼓帮她收回去了。她笑着说:“去找别人玩去,别总赖在我这里,多认识些人。”
  “噢~”格蕾丝不舍的从言战腿上下来,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言战笑了笑,说:“我再玩几局,你先去玩。”
  “言战。你已经赢了一块地了,还想赢光我所有家当啊?”季东来看向咬着细雪茄的言战,她吞云吐雾的侧脸尤其傲气,看得他这个爷们儿都觉得自己不够爷们儿。
  “你给了我一份大礼。我留下来,给你翻本啊。季市长。”言战从季东来的筹码里抽出了几个,“先借一点儿,待会儿翻倍还给你。一定。”
  季东来瞪大眼睛,敢情人家言总刚才都是扮家家,这会儿才开始真正开赌啊?
  ++++++++半++++++++++++++++步+++++++++++++++++++作++++++++++++++品++++++++++
  游轮的甲板上海风阵阵,吹乱了顾双城耳畔的短发。
  “怎么坏成这样了?你虐待我的枪啊,我的好徒弟。”霍启森心疼的看向自己给顾双城练手的枪,“开枪的时候要注意一点,你力气怎么就这么大?”
  他低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宝贝手枪,抬头一看,顾双城靠在栏杆边,正盯着窗户,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把饱受摧残的好枪上。
  霍启森回过头,从这个小窗户看下去,正对着坐在赌桌前抽烟、扔筹码,又忽而浅笑的言战,她和季东来一直在说话。
  “你到底是来找我这个师傅的,还是来找你姑姑的?”霍启森看向顾双城敛默的眸子,问道。
  “当然是找你。”顾双城看向霍启森,“能修好吗?我也很心疼,就这么坏了。原来我以为,一把好枪,怎么摔也不会坏,谁晓得,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它就坏了。”
  “……”霍启森看向她一脸黯然的模样,还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连忙说:“我送去总厂修理一下,不过总厂在国外呢,最起码得修半年。”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它就坏了。”
  “算了,谁叫你是我徒弟呢!走吧,进去喝一杯,顺便看看你姑姑怎么赌钱的,我可告诉你,她越是后半场赢得越吓人。”霍启森拉住顾双城的胳膊,顾双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进喧闹的人群中。
  言战盯着美女荷官,打了个响指,“继续发牌。”
  “言总,我们可不玩
  了。我们怕输光了,裸奔回去。”
  “那可不行。”言战揉捏着手里的筹码,“上半场我可输得内裤都倒挂在桅杆上了,下半场我怎么着也得赢回我的内裤啊,那可是我的尊严。”
  “呵呵。”司燃笑了,给她叫了一杯浓茶,言战喝了一口,“继续,继续,你们一个都不准跑。”
  在场诸位面面相觑,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陪着言战再来一局。
  季东来摇摇头,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在赌场长大的!
  中间又输了两局,接着就开始一直赢。
  翻牌,翻牌,翻牌,言战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中途季市长又让人换了一个荷官,结果言战又开始不停的赢,她打了个哈欠,下巴抵在堆成小山的筹码上,两眼无神的看着荷官翻牌,似乎是赢得太无聊,她站起来,说:“筹码你们分了吧,谁抢到是谁得!我不玩了。”
  名媛们笑着你一把我一把的争抢,一个名媛开口道:“和言总赌,最好玩了!每次到最后,钱都不要!”
  “就是,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
  季东来看向言战摇曳生姿的背影,又看向抢筹码的名媛们,他和所有其他政客们一样,今天算是真真开了眼界!
  言战找到格蕾丝的时候,这小丫头已经抱着一瓶红酒,在角落里睡着了。
  “格蕾丝?格蕾丝?”
  “别……烦我,我在等……言总。”格蕾丝迷迷糊糊的说,言战轻笑,叫了一名女侍者过来,“你好,麻烦你和我一起扶她去客房,可以么?”
  “当然可以,言总,我来就好。”女侍者受宠若惊的说,言战把一沓小费塞进了她的口袋里,“请小心些,她真的喝醉了。”
  “好,好,好,言总。”
  言战走在前面,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女侍者小心的把格蕾丝扶到床边。
  “你好。麻烦你给她换身衣服,可以么?”言战坐在一旁,拿起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
  “当然可以。”女侍者找到一件浴衣,简单的给格蕾丝擦拭了一下,就给她换上了。
  “谢谢。”电话那头是无人接听,言战意外的眉头微挑,纽约那边可是白天啊。
  “言总,可以了,您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女侍者笑着问。
  “没有了。谢谢。”言战礼貌的点头,她看向躺在床上的格蕾丝,又按下了那个号码。
  格蕾丝睡得很熟,言战看了几眼,就推开门出去了。
  甲板上的海风吹起了她的长发,言战踱着步子来到船尾,她看向黑沉沉的海,等待着那头的人接起电话。
  打了三次,那边都没接。
  言战刚想打第四次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终于肯接电话了,大医生?”言战戏谑道。
  “拜托,大白天我很忙的。……我寄过去的药,你吃了吗?现在睡眠还好吗?还有,还有,上次你下面的伤,都好了吧?”
  “好了。你的药真苦,我喝不下。”言战单手抓住栏杆,又站在了栏杆上。
  “苦也要喝,先调理好身体,你最近有按时吃饭么?你的精神太紧张了,我可不想你再犯病。”
  “我没病。”
  “好的,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你脑子里能不能少装一点事情?我是说,我真不喜欢你忙得没时间想想怎么让自己更开心。……怎么不说话?”
  “我在看海。阿玲,你真该来看看,多美的海啊。”
  “呵呵,我以前做打手的时候,也经常和那些雇主出海啊,我也见过很美丽的海。……言战啊,快点把手头的工作交给你那个大侄子言赋,来纽约吧?我家医馆的大门、后门、窗户,全都向你敞开。”
  “阿玲,要是当初我没有救你,我们没有一起挖第一桶金,说不定,我就不是个商人,就是个普通的老剩女了,现在。哎,为什么我这么会赚钱呢?”
  “言战,要是当初你没有救我,我可就死了,现在,你和谁说话去?……言战,休假吧,来纽约,我们去夏威夷晒晒太阳。”
  “行。我要来个突然失踪,呵呵,出去玩几天。”
  “说定了,不准反悔?我们全家可都听到了!”
  “什么?”
  “言阿姨,言阿姨,要给我们带好吃的!”那头全都阿玲三个孩子的叫嚷声,言战高兴的说:“好,一定带好吃的过去!”
  阿玲把三个捣蛋鬼挤到一边,关上门,手里抓着一把当归,又苦口婆心的说:“放松,放松,再放松。不要吃安眠药。”
  “每年到了大哥的忌日,我就会这样。阿玲,你说……这是不是报应?”言战坐在栏杆上,远眺深海,侧头点了根细雪茄,一口一口,缓慢的抽着。
  “生死有命。我不知道你要自责到什么时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不是,最近有人对你说了什么话?”
  “没有啊。”言战回过头,环视了一下空无一人的甲板,从甲板里渗透出来的笑声让她微微一笑。
  顾双城靠在栏杆旁边的柱子后,喘息
  了一下,她又看了一眼言战坐在栏杆上的背影。
  一直跟着她到这里,顾双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刚才言战回头看甲板的时候,差点就发现了她!
  “言战,你知道吗。就算你变成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我们都是好姐妹。没有你就没有我。我和世轩,还有三个孩子,在纽约能活得如此逍遥自在,都是因为你。”
  “算了。别把我说得和救世主一样,我顶多,也就是个成不了天使也变不成魔鬼的可怜虫罢了。”
  “我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能让你比现在开心一点?”
  “活了二十九年,我已经足够幸运了。真是有点遗憾,上次为什么不割得深一点儿,死在浴缸的热水里,对于我这种人来说,也算是求仁得仁。”
  “言战!”手机那头大吼一声,阿玲立刻声泪俱下,“言战!我把你救回来,不是让你再死一次!我是个医生,但是我警告你,我最不想医得人就是你!言战,我明天就去你那儿。”
  “……对不起。我有点痛。不知道怎么让自己不痛。”
  “没事的,言战,相信我,都会没事的。”
  “真的吗?”
  “真的。言战。只要再忍忍,疼痛很快就过了。”阿玲擦干眼泪,“言战?”
  “……我相信你,很快就好的,很快就会好的。”
  过了一会儿,阿玲严肃的开口道:“推掉手头上的工作,来我家住几天。我给你先把身体调养好。”
  言战点头,“嗯,等大哥的忌日过后,我就去纽约。”
  “好。”
  大哥的忌日?言忱的忌日?
  ……顾双城只清晰听到了这几个字,她看向挂了电话后,依旧坐在栏杆上的言战,裙角被海风吹起,黑发凌乱的拂向一边。
  她正准备走过去,季东来从另外一侧的甲板上大步走了过去,朗声笑道:“言总,一个人在看海吗?”
  “对。”言战抱臂,看向季东来,“不继续玩了?”
  “再输,我的内裤也得倒挂在桅杆上了。”季东来笑了笑,看向安静下来的言战,“你是不是有点累了?早点休息吧,游轮是明天早晨八点靠岸。”
  言战吸了一口烟,“希望将来季市长能多多关照我们言赋。”
  “你的意思是?”
  “我老了。是时候让他早点独当一面了。”
  “你和陈非订婚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恐怕已经决定退出商界了。”季东来遗憾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比我想象中的
  更快。不过,在你没从这个位置下来之前,我还是很喜欢和你博弈。”
  “季市长真会说笑。商政之间没有博弈,大部分情况下,我们是秤不离砣的好伙伴。”
  “言之有理。我知道,你大哥的忌日就快到了,如果到时候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前去祭拜一下他。”
  “当然可以。我大哥向来喜欢你这样豪爽的政界精英,如果他还在世,你们会很投机。”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意外,有不少读者对言战的表现很是费解。
  e on;言战在商场上这么多年,商城不是游乐场,她有多少张面具,她说得话有多少是真话,交际场合的调情用语而已,这无法说明什么。至于为什么选格蕾丝,我想,一个女人crazy就该有crazy的样子,没什么为什么,那里恰巧有个女孩叫格蕾丝,她觉得顺眼,就她了,who care?
  更何况她是言战,一个名老女人crazy也该有个名老女人crazy的样子。哎,大把的人肯陪她crazy。……她有很多面,有人选择相信她是女神,有人选择相信她是衣冠禽兽,你认为的她也许不是她,你不认为的她也许就是她。
  实际上,她就是她。


☆、湛绯路九号

  那晚言战不知道顾双城也在游轮上。
  那晚顾双城只知道她和格蕾丝后半夜是呆在一个房间里;直到早晨八点游轮靠岸时,两个人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同在一个屋檐下。
  每天见面,在餐桌上,言战还是一如往日,只不过她的眼神再也没在顾双城脸上停留过。
  眼神在闪躲,言辞在排斥;动作在推脱。
  顾双城倒水的时候靠近一点,言战也会礼貌的侧过身;头也不回的转过身。
  仍旧每天见面,在沙发上;顾双城的左眼盯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右眼在言战的身上驻留。
  眼神在解剖,言辞在讨好;动作在靠近。
  言战赤着脚在地板上行走,她低头在小吧台上磨咖啡豆,顾双城走过去,她也赤着双脚,她靠在言战身后,伸手去拿吧台柜顶上的几包糖豆——
  顾双城故意把糖豆推到了里面,又费力的向前倾身,她紧紧的靠在言战背后,装作去拿糖豆的样子,可糖豆被她越推越远。她的脚趾,一下一下的轻轻触碰或撞击着言战的脚后跟。
  言战低头,感觉到顾双城的呼吸轻轻洒在自己的头顶上,她过高的个子,她抽节生长的年轻的身体,都像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觉得压抑。她煮好咖啡,顾双城仍旧没拿到糖豆,她端着咖啡,转过身,只说了句,借过。
  顾双城能感觉到,言战推她的时候,手特别用力。
  她最终没拿到那几包已经不知道被她推向何处的糖豆,只是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言战的手停留过的地方,那地方微微发烫。
  ……
  快疯了。
  这念头让一大早就睁开眼睛的顾双城自己把自己吓着了,她甚至觉得抽烟也无法为她心房上微微发烫的余热降温,她的脑子里全是言战被红酒淋湿的模样,她的手上还是当时她揉捏着她的身体时所留下的触感,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不记得和言战接吻是什么感觉。
  她什么都看到了,言战最私密的一切,在那个不知名的小餐馆的包厢里,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每次倒带,她都能想起来当时的言战多么的卑微,她的眼泪,她的羞耻感,她的哀切,她泛着白光的身体……顾双城很流氓的想,为什么当时自己不直接做下去?她小心翼翼的,在那个餐馆的包房里诱惑着自己,试探着自己,顾双城想,自己可以在心里鄙夷她的放荡,在完事之后,更加狠狠的羞辱她,让她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也好。
  可为什么?反而,现在被折磨的人是她自己呢。
  言
  赋住别院,老陈也去了别院,言式微因为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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