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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mr.left-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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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他是迷蓝的调酒师,虽然年纪是调酒师最小的,但能力却是响当当的。本来洋哥走了以后,他会是第一把交椅。但他遇到他那口子,只好辞职不干,去做别的了。”
  “洋哥……是何洋吗?”徐彻的脸色有点变了。
  如果他没记错,这个何洋就是曲近成的男友。那时候他图新鲜在曲近成的出租屋里玩怀中观音座,却被何洋逮个正着。他到现在还能记得,何洋跳进窗户的时候,面色铁青,几乎要吐出血来的愤怒。
  那时候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很了解,何洋一定是爱惨了曲近成,才会有这样的表情。他明明已经愤怒到骨子里,仍然舍不得动手伤对方一点半分,只是默默听着心里传来破碎的声音。
  他的一时贪玩,毁了这个男人的爱情,也绝了罗锦川对自己的信任。
  李拾欢看徐彻的脸色不好,就知道一定是想起曲近成的事情,虽然简单的听卷卷说过,但他并不了解事情的全部过程。
  “我和你说一个故事。三十年前,在小城里有一对穷苦夫妻,两个人恩爱得很多,都是国企的员工。丈夫觉得在国企太闷,就觉得下海经商,妻子虽然劝了几次,但也只能依着丈夫去闯荡。丈夫出去四年,回来的时候赚了很多钱,把她和五岁的儿子接到大城市过活。妻子一开始很高兴,但她渐渐发现,丈夫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她很清楚,丈夫还是顾念旧情的,不愿意她们母子受苦,但也舍不得外面的女人。
  妻子是一个很专一的人,性情偏执,她越想越生气,好几次去找那个女人,都因为对方各种求饶而作罢。丈夫知道妻子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也不道歉,只让妻子不要在意,只当他贪玩。到他们十岁那年,妻子长期抑郁,终究病死了。丈夫过了半年,就娶了那个女人,后来生了一个女儿。儿子生气得很,就拿着父亲的钱到处挥霍,而父亲从来不约束他。儿子长大以后,生活糜烂,有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只觉得人生空虚。
  再后来儿子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忽然觉得能和他相伴到老。开始的两年,两个人恩爱得很,最让儿子吃惊的是,父亲居然也没有反对。可是到了第三年,儿子有点腻味了,他也像当年的父亲一样,想养一只笼中鸟,随意玩玩。没等他把玩那只鸟多久,男人发现了儿子的不忠,彻底断了这份感情。这个时候儿子才明白,有的感情天生是不容亵渎的,不能允许一点污点。不管他那么努力,都没办法让那个男人回心转意。他慢慢的变了,变得对一切都患得患失,对身上的东西有了强烈的控制欲,并且相信钱可以买到一切,因为买不到的东西他早已不再奢望了。”
  李拾欢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开口全解,只是上前轻轻抱了抱他。
  “你也是我买来的,但是你做得很好,好到我可以忽略买卖的本身,所以接下来的日子继续这样的表象,等协议结束,好处多着呢。”
  徐彻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说出这么一句话,这么破坏气氛的话,真是扫兴。偏偏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只不知李拾欢要怎么回应。他等了许久,李拾欢还是抱着他,没有动过一下。
  良久,耳边才传来李拾欢微不可闻的回应:“物有所值,挺好的。”
  晚上的时候,徐彻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李拾欢则在书房把今天刚做好的剪纸和中国结,手链,一一发到网上。出他意料的是,手链没得到多大关注,中国结也遇到很多同好,虽然特别倒也没什么大的波动,反而是剪纸的帖子,一下子翻了好几页。论坛上好些人都要求购,甚至预定,还有不少人咨询他还会剪什么图样。他解答得越多,惹来的回复也越多,已经有不少人建议他开网店,把剪纸裱起来卖。他连忙找了注册电商网站的教程,又见要手持身份证拍照,便去客厅找徐彻帮忙拍。
  晚饭时的尴尬还在,两个人都有点不自在。徐彻内心疯狂吐槽,明明是很正常的回答,为什么会从晚饭冷场到现在。他绝对不肯承认自己说错话,才变成现在的局面。
  李拾欢的心思全在如果徐彻要看他身份证怎么办,信息什么倒也没什么,重点是身份证的照片非常不好看,他可不愿意左先生看到那个样子的自己。
  好在徐彻心不在焉,完全没想过看身份证,连拍了好几张,就发到李拾欢的微信上,然后继续看他的财经新闻。徐彻对他要开网店的事情,完全是旁观心态,心想要是几天没生意,想必他会慢慢打消这个念头的。
  李拾欢传好了照片,等了几个小时,就看到系统审核通过,他的店铺终于开张。他把店铺地址挂到网上去,就关了电脑准备睡觉。剪纸这种手艺活,其实很累人的,一天剪个十来件就是极致,他今天才剪了五个不同样式的。只是剩下的珠子和中国结要怎么办呢?从论坛的反馈看,中国结以后慢慢也能卖掉,珠子嘛,不如先窜着,以后看着办吧。虽然买的少,但可以做网店的赠品,这也算是一项优惠。
  临睡前,徐彻看他闷闷的不说话,心想难道他还在想晚饭时自己作死的那句话,就想着打开话题,问道:“你怎么会剪纸,窜手链,编中国结的?”
  “还不止这些呢,我还会布艺,但那要买缝纫机,又要去市场挑布,太麻烦了。现在还不能出门,所以就先折腾这些。”李拾欢满脑子都在想这个店铺开是开了,但以后生意怎么样还不知道,其实心里仍然有点打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徐彻看他心不在焉,又问了一遍。
  “啊?哦……我外公以前是裁缝,我奶奶是绣工,我妈妈把他们会的都学来了,还把街坊邻居这些手艺,全部学了个齐活。我小时候看妈妈做这个赚钱辛苦,想帮妈妈的忙,所以把这些全部学会了。”
  “你怎么只提你妈妈,外公外婆,那你爸爸,爷爷奶奶呢?”徐彻看他有点绕进去,开始聊天,连忙把住话头继续。
  “我奶奶啊,她纺纱织布可厉害呢,那梭子在她手上飞一样快。听我妈妈说,爷爷很早就死了,我爸爸在我妈怀了我的时候,有一天跟人去捕鱼,掉海里淹死了。”
  “恩。”徐彻听着,伸过手臂环住了李拾欢。这个动作让李拾欢有点不舒服,太过亲近温柔了,平时他们睡觉都是不太挨着对方的,尤其那种事完了以后,都是各自一张被子的。今天晚上徐彻拿了一张被子盖两个人已经很奇怪,现在还拿手臂让他枕着,就好像是他的男朋友一样。
  “老公,我这样枕着你的手臂,你很快会手麻的。还是别这样比较好,而且我也不习惯。”
  徐彻笑了:“你会慢慢习惯的。”他终究没有松开手,李拾欢一直到后半夜才勉强适应,安然睡去。
  合约到期的时候,现在养成的习惯又要改掉,这是何必呢?他看不懂左先生,也不想看懂了,就这样吧。

  ☆、第 11 章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在指缝中溜走,李拾欢的全身心都扑在淘宝店上。每天除了照顾徐彻的生活起居,就是开着手机和电脑,时刻和客户聊天接单。上一次他在论坛卖出去的剪纸让他积累了一点客户,但这远远不够,没有推广的话,要在那么大的电商网站,以这种手工艺吸引客流量本来就不是容易做的事。
  何况剪纸本身并不是消耗品,买了一两张就足够,所以回头客也不多,口碑也不是那么快就能建立起来的。这几天,他就有些愁眉不展的。
  徐彻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他低着头,食不知味的样子,越想越不解,看来他真的是一心想要自立更生。明明结束他们的包养关系以后,他还是要回去迷蓝继续做牛郎的,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还这么拼命的再赚淘宝的钱。如果说他只是喜欢钱的话,好像也不见得,从平时买的衣服和日常花销看,他甚至相对比较节俭。因为要存钱吗?他也是想早点结束迷蓝的生活吧。
  回想起那张李拾欢撕掉录取通知书的照片,那个表情看起来那么悲伤,后来去迷蓝会不会另有隐情?他这么想着,话也脱口而出:“你当初为什么去迷蓝工作?”
  李拾欢还在为生意发愁,完全没反应过来,连忙抬起头,说道:“啊,老公你刚才说什么?”
  听到这一声老公,徐彻就莫名的想起他曾经提过的左先生,也许那个左先生也是他的客人,也许他也是那么称呼他的。徐彻问道:“我是问你,你的左先生知道你在迷蓝工作的事情吗?”
  “他……知道。”
  “那他是你的客户吗?”
  “是。”
  “他让你喊他什么?也喊老公吗?”
  “这……”李拾欢一时之间语塞,不知为什么他很害怕徐彻知道他就是左先生。
  “说啊。”徐彻看他欲言又止,心中已经明白,仍然不死心的问。
  “对,也这么喊。”
  “你还有几个客人让你这么喊他们老公。”徐彻现在的表情不像生气,但绝对谈不上愉快。
  “没了。”李拾欢不知道这个对话要怎么结束,有点手足无措。
  “那你被我包养一年,他来找你怎么办?”徐彻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
  “没关系,他不会在意我的。”李拾欢很清楚,对于徐彻来说,自己只是冠名暖床工具,实际不过一件有效期一年的商品。
  “哦?那你难过吗?”徐彻忽然有点轻松起来,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要问下去,明明答案是什么都不重要。
  “什么?”李拾欢拿不准他的意思。
  “你一年见不到他,难道不会难过吗?”徐彻继续问,他说着把饭吃完,然后坐在那里看着李拾欢扒饭。
  李拾欢的饭量很小,胃口也很差,所以一直很瘦弱,哪怕变着法子给他塞各种补品也没什么效果。
  “不会难过,他一直都在我心里。”李拾欢心知徐彻一定不会吃醋,所以也就直言不讳。
  “真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痴情。这么说来,你妈妈墓前的那位,就是你的左先生了。”看他那么坦率的表达自己对别人的感情,徐彻气不打一处来。
  “你调查我?”李拾欢吃惊的停下了手中的碗筷。其实他吃饭的时候不能激动,只能细嚼慢咽,而且最好不要说话,否则就很容易反胃。自从住在一起以后,徐彻每次都会在晚饭的时候和他说话,他就尽量吃得很慢,不让他看出异常。
  在徐彻看来,李拾欢的反应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公墓前的那个男人果然是左先生。只不过那个男人既然能出现他妈妈的墓前,相比两个人的关系不只是嫖客和牛郎那么简单。
  “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我当然不允许别人染指,会调查有什么好奇怪的,好在你也没做什么亏心事,让我丢脸。”徐彻说着这些,却毫无底气。这种好像在吃醋的感觉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您说得对。”李拾欢只想赶快吃完饭,结束这场对话,不要再被徐彻这么盯着看,也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内心的情绪。
  他吃饭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这让徐彻开始怀疑,他是在担心自己调查左先生,会对他不利。想到这里,徐彻便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放心,现在你还是我床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玩具,只要你不太过分,我是不会在意玩具内心怎么想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拾欢就猛地一口把饭吐出来了,然后他连忙起身去洗手间。徐彻看着他这样,有点不忍心,又想起身帮忙又撇不下面子,只好干坐着。
  李拾欢在洗手间干呕了半天,漱了口,这才慢慢走了出来。他手上拿了拖把和抹布,把刚才饭桌边吐的东西擦掉,洗干净,才开始收拾碗筷。
  等到他收拾完,就见徐彻还坐在那里,他连忙低头说道:“对不起,徐先生,我刚才没有忍住,弄脏地板的事情还请您不要生气。我以后一定会忍住,先去洗手间再吐的。”
  徐彻没有说话,仍然只是看着他。
  李拾欢接着说:“我只是胃不好而已,不是因为您的话……”他说完,边小心翼翼的擦桌子,然后准备进厨房洗碗。这个时候,他的胃仍然很不舒服,手也微微发抖,但仍然强撑着,想要去洗碗。
  没等他走到洗碗池边,就被徐彻悬空抱起,他不想抬头看抱着自己的这个人,便紧紧的闭着眼,不肯说一句话。
  从厨房到卧室,是很短的一段路,李拾欢只觉得好像特别的漫长,因为徐彻走的那几分钟,他的眼泪不争气的一直流。他实在控制不了,干脆就闭着眼不说话,任由那些泪水弄湿脸颊,流到脖子上,沾湿徐彻抱着他的手。
  徐彻把他放在床上以后,就进了书房,一个人把音乐放到最大声,然后狂拍自己的脑袋,口中念念有词:“徐彻,你干什么呢?你有病吧!干嘛一定要他下不了台,没看他都吐了吗?不知道他身体不好啊!干嘛有事没事就激他!这样很好玩吗?你很开心吗?深井冰!深井冰!深井冰!徐彻是个深井冰!”
  他在书房里到处乱转,财经新闻也不想看,别人打来的电话也不肯接,看着书柜旁边的纸箱里,都是李拾欢这段时间做的剪纸和中国结,更觉心烦意乱。
  他拿起手机,给卷卷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似乎很意外:“徐先生?是小欢有什么事吗?”
  “他的胃好像很不好,是本来就这样还是有什么原因吗?”
  “这……听说小欢以前刚去迷蓝的时候,脾气很倔,别人灌酒都会喝,什么事都配合,唯独很少笑的。有不少客人就想要让他笑,他不肯,就被罚酒,然后他经常跑出去扣喉咙把酒吐出来继续喝。那时候他的胃就已经很不好了。后来有一次……”
  “有一次怎么了?”徐彻很是好奇的继续问道。
  “我觉得这件事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说吧,你总不会希望我亲自问他吧。”
  “那好吧。有一次,来了一个脾气很大的地方大佬,逼他喝酒,他也喝了,但仍然不笑,大佬就生气了。他按住小欢就当着大家的面做……做完把套子拿下了,放在酒杯里……要小欢喝下那杯酒。”
  徐彻忽然觉得自己也许真是太残忍了一点。明明他不是那个大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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