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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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喜欢尊上,您就要让我离开长留,这难道不是强人所难吗?”
“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摩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怒道:“你喜欢谁都可以,唯独子画不行!”
“你说实话,这半年来,你和子画都去了哪里!你有没有勾引他做什么!”
“世尊!就算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尊上吗?”
“我和尊上克己守礼,这半年来也只是到处游玩历练,世尊若不信,可以去问尊上!”
“你放肆!霓漫天,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绝不能让子画知道你的心思,你现在就立刻收拾东西,回蓬莱。”
“你父亲先前与我提过想让你回蓬莱继承掌门之位,这次也是个很好的机会,以后如非必要,我不希望看到你再踏进长留半步。”
“不管世尊要打要罚,我都不会走的。”
霓漫天倔强的跪着,摩严看着,气急,怒吼道:“你可知道,你的感情是会毁了子画的!”
“为什么!?”听言,霓漫天一脸不敢置信,抬头看向摩严,认真的询问。
白子画,是她的死穴,谁都替代不了。
“你可知道弟子在私下都是怎么说的吗?子画对你一向不同于别人,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清楚,再这样下去,你会让子画万劫不复,成为整个仙界的笑柄!”
“漫天,子画待你不薄,为了他,也为了你好,以后,别再见他了。”
“这世上你想要谁都可以,唯独子画不行,他不仅仅只是长留的掌门,还是整个仙界的尊上!你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毁了他!”
“回蓬莱去吧,安心做你的掌门,以后都不要再见子画。”
霓漫天瘫软在地上,摩严的话句句如锥戳在她的心上,他说的都是事实,她一直忽略不肯承认的事实,她,无话可说,无从反驳。
泪泛滥成灾,不甘的闭上眼,霓漫天重重点了点头。颤抖着声音道:
“多谢世尊几年来的照顾,漫天,明白了。”
“劳烦世尊替我给尊上带句话,就说,漫天会谨记他的教诲,望他保重身体,为了能更好的继承掌门之位,回去之后漫天会立刻闭关,外人不便打扰,让尊上以后,都不必再费心了。”
摩严点点头,脸色稍加缓和。
“你能有此觉悟,我就放心了。话我会带给子画,以后蓬莱若有事,你可随时传信给我。”
“多谢世尊。。。。”
霓漫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长留大殿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那些人的眼光之中回到绝情殿的,坐在白子画的房里,霓漫天整整哭了一夜。
☆、受罚
天刚蒙蒙亮,霓漫天就起身擦了整个绝情殿,最后一处,便是白子画的房间。她的泪从未停过,晃神间,碰到了架子上的东西,却是一块残玉。
拿起瞧了半天,她才确定,是孟玄朗的那块勾栏玉。难怪了,轻水会那样生气。重新装好放在了架子上,收拾好了一切,霓漫天才下了绝情殿,本想着和桃翁告个别再去找檀梵,刚下绝情殿便碰见了白子画,虽脸色苍白,却仍然看不出大碍,霓漫天也就没在意。似乎是故意的,白子画往旁边侧了侧身,正好露出后面的花千骨。
霓漫天眼睛猛地睁大,惊讶道:“花千骨!”
白子画冷漠着眉眼,瞥了一眼她肩上的包袱,压抑着关心,淡淡的问道:“你拿着包袱做什么?”
“回蓬莱。。。”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霓漫天抬眸,不解的问道。
白子画垂眸,转头道:“小骨,你先到绝情殿等我。”
花千骨惊喜的看着白子画,忙应了一声欢快的跑走了。
白子画看着远去的方向眼神迷离,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眼神,充满了眷恋。
好像瞬间,心就碎成了无法想象的样子,连点声音都没有。一想起那种可能,霓漫天就忍不住战栗。
她就那样震惊而又幽怨的看着他,白子画见着,忍着心里的窒息,表情冷淡,抬步便走。
“尊上!”
“你为什么叫她小骨?”
两人背对着,肩膀几乎要靠在一起,白子画狠了狠心,冷声道:“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就好像久旱的大地突然被雨露滋润,可是没多久,便又干枯了,而且变本加厉。霓漫天所有的坚强都在这一刻瓦解,忍着哭声道:“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花千骨只会害你,她会害你生不如死的!你可以恨我,但是我求你,别再重蹈覆辙了。”
白子画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接着道:“以后我的事,与你无关。”
“尊上,你爱过我吗?”霓漫天强撑着身体,以至于不会瘫软在地,闭上眼,对白子画密语传音道。
“没有。”
白子画就这样走了,没有一丝留恋。
霓漫天想就此离开,只当自己自作多情,可是腿脚却像是在地上扎了根,久违的倔强和骄傲不允许她就这样离开,众目睽睽,她就化作一道霓彩的流光冲上了绝情殿。
白子画见她跑进自己的房间,忙跟了上去,却见她仿佛疯了一样,胡乱翻着架子上的东西,然后找出一个不完整的玉佩来,走到他面前,拎着玉佩质问。
“这是什么?”
白子画苦苦支撑着意志,大脑是一片混沌,哪里还能想起这玉佩的来源。
“如果你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要拿走孟玄朗送我的玉佩?”
“如果你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要独自带我去游山玩水?为什么要承诺?为什么要和我爹说那些话!?”
白子画扭头:“勾栏玉是十方神器之一,我自然要收起来。”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什么时候胡闹过?白子画,你太让我失望了。”
“就算花千骨让你万劫不复,生死不能,我还是输了,我终究是抵不过她的是吗?”
“呵。。。。。”
勾栏玉清脆的声音从她手中滑落,磕在地上,白子画却觉得那是她的心,勾栏玉没碎,她的心却碎了一地,从今以后,他再不能,陪她做喜欢的事情了。
小心翼翼的把勾栏玉捧起,口中不断有血滴落,染红了雪白的袍子,白子画却似疯癫了一般,跪在原地,像哭又像是在笑,可怖极了。
他许下的承诺,终是没能做到,看来,注定要食言了。他多想在她心碎的眼神中告诉她,花千骨,只是等,孟玄朗来接她。
可能永远,他都说不出口了。
笙箫默进门,看着他的背影嬉笑的道:“我说师兄,你这变脸也太快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把人家给气哭了。”
“你说天天在一个屋檐下,人家小姑娘喜欢你也是人之常情,仙界里爱慕你的人又不在少数。”
“诶,我可听师兄说了,霓漫天答应,以后都不见你了,你不趁着机会去送送?”
白子画太过冷清淡然,所以一抓着机会,他就忍不住调凯几句,已经养成了习惯。等注意到白子画的情绪的时候,想收已经是来不及了。
“师兄,你不会是舍不得了吧?”
笙箫默脸色凝重,转到他面前,白子画却是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一脸淡定自若。
“师兄,你这衣服?你受伤了?”
白子画垂眸看了一眼,进了内阁把衣服换好,淡淡的道:“无事。”
“连我都不能说?”
“她走了吗?”
笙箫默嗔怪的看着他:“没有,我看她往旁边的厢房跑去了。”
话音刚落,白子画已然不见了身影。笙箫默觉得奇怪,忙跟了上去。
另一边,霓漫天冲到了花千骨房里,眸子冷然,一片死灰。
“霓漫天,你想干什么?”花千骨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
“花千骨,我发誓绝不会再让他重蹈覆辙,既然事已至此,你绝不能再活在世上。”
言罢,也不过多废话,拿着剑便刺了过去,花千骨勉强闪躲了几下,被霓漫天一掌打中,口吐鲜血,霓漫天趁机一剑,便从花千骨的血肉穿过。
白子画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这副画面,盛怒之下,一拂袖便将霓漫天扇飞,她一直握着,剑也从花千骨体内拔出。霓漫天撞到墙上,却没受什么伤,可见白子画并没有用力。
笙箫默见状,忙上前帮花千骨疗伤,也好方便他俩说话,虽然不知道霓漫天为何突然对花千骨动了杀心,不过他猜,该是嫉妒。趁着疗伤还可以看戏,省的师兄撵他出去了,不过笙箫默可不知道,接下来,没什么好戏。
白子画把霓漫天带到了诛仙柱前的大殿上跪着,为首坐着三尊,殿下都是长留的弟子,似是要故意给她难堪一般。
没能杀了花千骨,她已心如死灰,又怎么可能在意这点难堪?
白子画走至她身边,嘴唇泛白,却仍旧调动全身的真气在抵抗着。霓漫天没有听过那般寒冷的声音,特别是从他口中,连无垢都没有的冷冰,好像要把她就此冻结。
“霓漫天,你无故伤及无辜,今日让你在这诛仙柱前受罚,你服是不服?”
霓漫天仰头,呆呆的看着他。忽地自嘲一笑,淡淡道:“呵,我只恨下手太轻,没能杀了她。”
“放肆!事到如今竟还不知悔改!”摩严起身怒道,不明白为何霓漫天还在这里。
白子画紧盯着她,生怕少看了一眼,却冷着声音道:“霓漫天,你伤及无辜,死性不改,目无尊长,诛仙柱前罚你跪满十二个时辰,即刻,逐出长留。”
“尊上。。。”
花千骨虚弱的赶到,跪在白子画身旁,求情道:“尊上,小骨并无大碍,你就饶了她吧。”
霓漫天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样子,一惯会在白子画面前装可怜博同情的,可惜了,这倨傲的语气却完全破坏了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专门说给她听的吗?顿时,霓漫天杀心大起。
神色一凛,霓漫天起身一掌便拍了过去,花千骨急忙闪躲,起身便退,众目睽睽之下,她拿着剑,仿佛红了眼,一心向花千骨刺去,眼见着避无可避,花千骨认命的站在原地,就算她今日死了,众目睽睽,当着三尊的面,霓漫天也别想好过,她恨她,恨毒了她,她承认她是故意来挑衅她的,霓漫天的脾气她清楚,她就是故意激她来杀她,只是没想到,算错了一点,就是没想到白子画今日会这么迟钝。
眼见着救不了人,白子画又怎么会容忍她在自己眼前杀人,霎时,横霜剑出鞘,直直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霓漫天的剑尖只差一指的距离便插进了花千骨的喉咙,顿时停住了,碧落剑的剑柄已经全是铁锈,她这一剑能否杀死花千骨还尚未可知,可白子画的横霜剑却真真切切的埋在她的心上。
“长留上仙,风霜一剑,没想到,却用在了我的身上。。。。。”
碧落剑脱手,重重的跌在地上,霓漫天集其真气凝在掌心,一掌打在身上,白子画始料不及,连着横霜剑一起被震飞了好远才停住,不明真相的摩严等人见了,还以为霓漫天的法力强大到了何种程度。
剑一撤出,霓漫天就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液在胸前绽放,凄美而又艳丽。
白子画,我终是输了。。。。。。
“丫头,丫头!”
“娘亲!你为什么要伤害娘亲!”
闭上眼之前,霓漫天看见心疼她的桃翁,还有撕扯着白子画的君玹,看到有这么多人关心她,不禁满足的笑了笑。她这一生,经历了这么多,值得了。。。
若不是知道白子画的情况,凤天瑜此刻恨不得一掌劈死他。没想到他一来就遇见这丫头受苦的情形,该死的,他就不该放心的交给他。
看着一众发愣的人,怒吼道:“带路。”
君玹一见,忙上前:“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娘亲的房间。”
凤天瑜此时还哪里有功夫注意君玹的称呼,忙跟了上去。
摩严皱着眉,问道:“子画,那人你可认识?”
“别去打扰他。”白子画见到凤天瑜,总算是放下了心,当下点点头,交代了句转身走了。
他本想保护她不受伤害,他本想把伤害降到最低,可是,却反而弄巧成拙伤了她,呵。。。。。
白子画,将死之人,你何苦再去招惹她。
罢了罢了。。。
☆、离开
霓漫天醒了,却怎么也不肯用凤天瑜的药,身体的痛怎么比得上心上的,也许只有身上痛,她心上的痛才能减轻一点。何况,他给的,无论好的坏的,她都不想抹去。
她信白子画,从来不是寡情薄幸之人。
“丫头,你这一去再见就不知何时了。”
“师傅,漫天。。。不,漫天恐怕是来不了长留了,师傅有空的时候,可到蓬莱找我,漫天一定备下好酒,陪师傅喝个痛快。”
桃翁欣慰的看着她,尽管他活了这一大把年纪,此时也不禁红了眼眶。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被人抢了不说,还没有相处多久,又莫名其妙被逐出了长留,这可怜的丫头。
“丫头,你要保重自己,等你继承掌门之位,与尊上早晚有再见的时日。”
霓漫天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师傅,以后,君玹就拜托您照顾了。”
“放心吧。”
霓漫天垂眸,扭头看了看绝情殿的方向,苦笑着离开。
“娘亲!”
“娘亲!”
霓漫天顿住,君玹扑进她怀里,哭着道:“娘亲又不要我了吗?”
“你不是说过不会再离开我吗?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霓漫天蹲下,擦了擦他的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以后我不在,不许再哭了,也不可以受人欺负。还有,要照顾好你师傅,知道吗?”
君玹点点头,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抬袖擦干,瘪着嘴道:“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霓漫天苦笑:“你是尊上的徒弟,谁都接不走你,不过等你长大了,就可以来蓬莱找我了。”
“蓬莱?”
“嗯,蓬莱。”
“我会一直在蓬莱看着你。”
言罢,霓漫天起身,化作天边的一道流光,她舍不得君玹,舍不得师傅,舍不得白子画,舍不得许多许多,可是,她身不由己。
“娘亲!”
君玹嚎啕大哭,桃翁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温和而又决绝的道:“你娘亲无奈,不得不走,蓬莱结界非寻常可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