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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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青萝指着火夕“有什么不敢的!我赌尊上会收朔风为徒!”
火夕瞪大眼“我赌霓漫天会成为掌门首徒!”“你要是输了就围着长留山跑十圈!”
“你要是输了就围着长留山滚五圈!”舞青萝话音刚落,火夕忙说:“成交!”两人击掌碰肩,面对面不服气的瞪眼谁也不肯让步,众人都被这两个活宝给逗笑了,落十一轻咳了两声招呼道:“人已经齐了,大家跟我到后山上课。”
第一节课,新弟子要先从御剑术的基本功开始学起,落十一走到木架前,点名让众人一个一个上前领取木剑,第一个便是花千骨。花千骨应了声是上前去拿,却根本拿不下来,众人见花千骨不动,都歪着头去看。花千骨两手硬撑着,好不容易把剑从架子上托起来,剑尖一下就垂到了地上,花千骨酿跄的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落十一看着花千骨摇了摇头,众人哄笑,花千骨左看看右看看失落的垂下头。想起花千骨早上的关心,霓漫天微微向前迈了一小步,朗声道:“这剑应该是用海轩木做的,只生长在海里,所以比玄铁还要重。普通人,一次能拿起来算不错了。”众人看向霓漫天,她平静的就像一潭死水,眼睛盯着花千骨,好像什么都与她无关。朔风看着她的背影皱皱眉,明明就在眼前,只一步的距离,他却莫名的觉得很远。落十一眼含赞许的点点头:“不错,这就是海轩木。”
花千骨闻言脸都皱到了一起,艰难的仰头问道:“那这把剑能飞起来吗?”落十一但笑不语。众人知道了缘故都收起了轻视的心思,纷纷上前领了剑,落十一叮嘱了御剑的要领,让众人轮流一试。
“朔风,你先来。”许是想有个好的开始,落十一第一个就叫了朔风,朔风毫不费力的就成功御剑而行,霓漫天紧随其后,更是轻松。众人跃跃欲试,纷纷仿效,唯有花千骨与孟玄朗连剑都驱不动。舞青萝和火夕率先落了地,围着两人又打起了赌,花千骨被烦的两手抱头,无奈的夹在两个活宝中间。霓漫天在半空中停下观望,不知是搭错了哪根筋居然绕到后面把花千骨抱上了剑,花千骨“啊”的一声,众人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两人,朔风仰头看着,越发想不透霓漫天的心思。
花千骨害怕的紧紧抓住她的衣服,霓漫天皱着眉让花千骨站好,缓声道:“你集中精神,记住现在的感觉,试着去控制脚下的剑。”。她的声音轻而柔和,如暖阳下的清泉从心间流过,不知不觉便蛊惑了人心。花千骨渐渐安稳下来,颤抖着放开霓漫天,伸直了双手,照她的话去感觉脚下的木剑。半晌,霓漫天收了大半对木剑的控制,见还算平稳就完全放松了心神,花千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控制了木剑,孩子一样天真的笑了起来。
落了地,花千骨转头拉住霓漫天,感激的道:“漫天,太谢谢你了。你帮了我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你想多了。”霓漫天淡淡的抽回手,脸上明显的疏离。“早上的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帮你只是为了还清。”花千骨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低下头道:“漫天,其实。。早上我只是去找了十一师兄,没有帮你什么,你并不欠我的。而且。。就算换了别人,我也会那么做的。”花千骨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抬头看着她道:“漫天,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霓漫天微侧过身,斜睨着花千骨冷冷的道:“花千骨,你给我听好了,我霓漫天不需要也不想要你的感激。我最讨厌欠别人的,尤其是欠你的,半点都不行。”
☆、碧落惹祸了?
长留的夜晚一向平静,昏暗的月色好像能把一切面目可憎的东西变得柔和,连上古凶剑碧落都不再凶煞,或许。。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悲伤吧。霓漫天不知疲累的挥舞着碧落,一遍遍重复将剑招拆的四分五裂又重新融合,三遍。。五遍。。十遍。。。二十遍。。。。直到碧落剑脱手围着她盘旋,携着风发出一阵阵哀鸣,霓漫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碧落剑在她面前悬浮,前后摇晃着剑身。霓漫天如时刻布满薄冰的剪水双瞳里满满的暖意;嘴角绽放着孩童一样明媚的笑容,积压许久的阴霾顷刻便散了。
“碧落,谢谢你。”
碧落剑左右摇晃,扭来扭去的样子好笑极了。伸出手指戳了戳碧落的剑柄,霓漫天娇笑盈盈,碧落似受了鼓舞围着霓漫天欢快的绕起了圈,霓漫天也不闲着,干脆站起身和碧落切磋了起来,一人一剑玩的欢愉,连孤寂的夜色都洋溢着淡淡的温馨。白子画也不知怎么了,或许是不想打扰这难得的美好,又或许是舍不得这久违的温馨,身体不受控制般,向前走不了,向后退不得。如果此时他能看到自己柔和的棱角和嘴角不自觉弯起的轻微弧度,该是怎样一种心情?大概,会置之不理吧。谁又能想到心系天下;怜悯众生的长留上仙白子画看不懂自己的心呢?因为不懂,所以惯会飞蛾扑火,因为不懂,所以从来不会逃避。
或许真的有注定这回事?朔风散去不切实际的想法,向树后移了移。还记得在长留客栈,白子画和霓漫天在房中说话,他正好路过,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虽只是一瞥,但那如画的场景还是让他的心产生了一丝异样,虽然微小,却无法忽视,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感觉这回事,所以,只要霓漫天出现,他的眼睛总是会不自觉的绕到她身上。可是,为何如今看着这么刺眼?明明比那时还要美的画面不是吗?是啊,月下的人清颜绝代,衣决飘飘,普通的弟子服却衬得她更加出尘如仙,曼妙的身姿轻盈飘逸,如墨染的青丝随风飞舞,纤足轻点,凌空飞于天地之间,云袖轻舒,随着碧落剑闪烁的莹莹青光翩然落地,足尖点地划过大半弧度,抬腕低眉,一颦一笑之间,自然流露的高贵。白子画站在远处,右手负在身后,左手自然垂在身侧,长发如瀑,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周身,任凭风吹,衣角纹丝不动,只有无暇的宫羽在腰间飞舞。
映着朔风复杂的心情,只见碧落剑绕到了霓漫天的身后,她回眸一笑,不见半分媚态,便胜过了万种风情。白子画压下内心陌生的异样感觉,表情依旧从容淡定,只是眼底无端又多了一层未知的波动,而导火索,应是那日月色下,自眼角滑落的难解的晶莹吧。
“好久没这么痛快了,碧落,还是你懂我。”貌似听懂了她的夸赞,碧落剑一转,蹭了蹭她的手臂,突然的飞上半空盘旋起来。
“碧落,快回来。”霓漫天从墟鼎中拿出剑鞘,说话的口吻就像对待一个老朋友。碧落平停在空中,剑尖一会指向左边,一会指向右边,好像迷路的孩子。霓漫天蹙起眉,假装嗔怒的道:“碧落,别玩了,我在这里呢,快回来。”碧落剑尖向下垂了垂,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下去,霓漫天无奈抱胸,指尖在手臂上轻点了几下,突然凌空飞起,“哈~抓到你啦!”声音明亮而清脆。
碧落险险躲开她,对着一个方向就飞了出去,感受到碧落剑的寒意,霓漫天才发现不对劲,忙跟了过去。白子画心中了然,碧落剑乃上古凶剑,虽然被封住了凶煞之气,但本身蕴含的灵气仍不容小觑。方才碧落剑只顾与霓漫天嬉闹所以并未发现他,如今停下来自然就感觉到陌生气息的靠近,宝剑护主,何况是藏有上古剑灵的碧落,只是看它在空中摇摆不定,怕是为难究竟要对付谁吧。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白子画未说一语,淡淡的移开视线。于他而言,知道来人没有恶意便足够了,至于他的身份,为何而来或者有没有离开就都是无需在意的了。朔风蹙起冷淡的眉,犹豫再三后还是没有出去。
看到碧落飞出去的方向站着那周身围绕着银色结界的单薄身影时,霓漫天就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还真是倒霉,大半夜的都能惹祸。白子画虽然修为高深,但碧落是上古凶剑,又是突然窜过去的,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谁知道会不会刮了蹭了什么的,都知道碧落是她的随身佩剑,她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心念急转间,霓漫天已用最快的速度挡在了白子画前面,白子画一愣,居然忘了阻挡碧落剑,好在碧落熟悉霓漫天的气息,险险在剑气划破外衫的时候停下。
霓漫天伏在白子画身前,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感觉到白子画清浅的呼吸落在她的额头上,霓漫天一阵头皮发麻,只能紧闭着眼,根本不敢睁开,碧落一会绕到左侧一会绕到右侧,显然是不懂两人古怪的气氛。
“可以放开了。”
感受到白子画说话时喷在她鼻尖的热气,霓漫天又是一阵胆寒,悄悄的睁开眼,视线所及,都是白子画的衣衫,更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忙松开他的衣袖低头退出了几步远,这么一动,被碧落剑划破的外衫顿时顺着手臂掉到了地上。霓漫天不敢相信,自己的外衫居然就这么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掉了,而且这个陌生男人还是她避之不及的白子画!白子画再怎么绝情绝欲也是个男人吧?低下头,脸上像有团火在烧,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霓漫天定了定心神,暗暗舒了口气,顾不得尴尬的气氛,硬着头皮道:“弟子霓漫天拜见尊上。”
☆、关心?
“起来吧。”
霓漫天窘迫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白子画的鞋尖,半晌,平复了心思,也不见白子画出声,眼珠乱转了一圈,终是耐不住性子向上偷瞄了一眼,白子画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从墟鼎中拿出一个锦盒递到霓漫天面前,霓漫天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得接过盒子,看里面是一些普通的碎晶石,不禁疑惑:“尊上,这些碎晶石和我有什。。。”霓漫天话刚说到一半就见白子画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波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虚的问道:“不会是我的验生石吧?”
看着白子画无比清冷的眼神,霓漫天心里泛起了丝丝凉意,他出现在这里,是碰巧还是故意来找她?她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帮自己,看来总算能问个明白了吧?关上盒子,霓漫天抬头,正好对上白子画淡漠的眉眼,张了张嘴却忘了要说什么。白子画却只觉得自己看见霓漫天漂浮在幽深黑暗的海底无声无息的沉睡,不自禁的蹙起眉陷入了深思,眼神也越发深沉。
“尊上?你怎么了?”白子画恍然,眸子顺着正在摇晃他手臂的手淡淡的移回,突兀的道:“明天到绝情殿找我。”霓漫天蓦然睁大了眼,低头沉沉的应了一声“是”,“尊上如果没有别的事,弟子先回去了。”
收起碧落,霓漫天从身旁走过,白子画斜睨着淡淡瞥了一眼:“等等。”若是他干脆点要打要罚她都认了,偏偏白子画什么都不说,等到明天?那她晚上就甭想睡了!霓漫天背对着白子画,连身体都懒得转,咬了咬牙,却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淡香味,心中的无名火气顿时就散了。白子画无声叹息,将脱下来的外袍披在她身上,面上仍无表情,语中却不经意的流露无奈和关心。“你身上的衣服怕是不能要了,回去记得换下来。”
没想到,在长留第一个关心她的人,居然是前世与她没什么瓜葛和牵扯的白子画。霓漫天静了静心,白子画可以因为她被碧落划破衣服把自己脱下来,她却不能自找麻烦。霓漫天脱下衣服,转过身道“多谢尊上关心,但衣服弟子不敢领受,您还是收回去吧。”
白子画并未伸手去接,侧身向前走了两步,望向天上的弦月,目光清明而淡泊。许久,才从容的道了句:“心如止水,乱则不明。很多事,你越是想去弄个清楚,反而越是困惑,心中一旦有了执念,就像线团,只会越扯越乱。子欲避之,反促遇之。凡事顺其自然就好。既来之,则安之,才是生存之道。”
白子画的话一下一下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像一个快要溺亡的人突然抓住了自己生命尽头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或许,也只有这缕希望的曙光才能透过眼底照进她空洞的心房吧。霓漫天与他并肩而立,茫然的看着天上的弦月,不自觉的便露出了隐藏许久的情绪,连空气都漂浮着淡淡的哀伤。
“若早知命数中注定的殊途,是否还要执着改变?”
“人要有所持,也要有所守,命数这种事,到底还是看人自己的选择。虽然无可避免,但是听天由命又不免悲观,尽力而为,无愧于心,无愧天地就是了。”
“多谢尊上解惑,漫天。。明白了。”
白子画千百年都没有什么明显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名为欣慰的笑容,不再是一瞬即逝,如同黑暗中的永恒伫立的流光。若在平时,她一定以为自己看错或是产生了幻觉,可是,现在却直觉的感到理所当然。霓漫天挂着恬淡的笑容,手轻抚过衣袍,指腹不经意擦过襟摆上的花纹,干凅的内心无声息的淌过一股暖流,滋润着生根发芽。
空气中流动着可嗅的温馨,霓漫天难得的找回了几分少女的纯真,素白的身影在碧落剑的陪伴下蹦跳着走远,没有流恋,始终坦然。笑声远去,白子画也化作一道银光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他独自在桃花下的绝情殿居住了千年,守护着六界苍生,在千年的孤独中感悟,没有喜欢也没有不喜欢,不管以怎样一种方式活着,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为了劝说花千骨回头,孤身前往妖神殿,被其极尽侮辱,打算以死相随,却被诅咒不老不死、不伤不灭,永远活在失去的痛苦中。
她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情刚烈、无论爱恨都是极致,一生骄傲,宁为□□,因为他,与花千骨势不两立,处处刁难陷害,仅仅想成为他的徒弟,泼绝情水,被他断臂,杀了糖宝,被花千骨囚禁折磨,因他求情才得解脱,最终害了别人,也毁了自己的一生。三生石旁,她看完了花千骨和白子画一生的痴缠,放下了一切,却留下了难解的心结。。
☆、衣服。。破了?
“漫天。。。”
霓漫天恍若未闻,前脚走进屋里,门就自动关上了。花千骨见她不理自己,仍是一脸无辜小白兔的神情,却不知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