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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第5部分

小说: 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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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久意微笑道:“你们关系看起来不错。”
  “但事实却是,我只是他的一个喜欢到他家蹭饭的朋友。”连暯嘴唇碰了碰咖啡杯沿,“他的厨艺真不错,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想赖着他不放。”最后一句纯属玩笑。
  牧久意沉默了会儿。在这沉默的期间,一点也没意识到和一个不知道怎么定义的人坐在一起聊天,甚至搁下了工作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怎么这么突然地就想搬走了?”
  连暯眸光微闪,直直地看着牧久意,嘴角泄露了几声坏笑:“其实真实原因是……占占他不喜欢我和你接触过多。”这真的是事实。
  牧久意的目光定格在那张坏笑的脸上,神情有点恍惚,记忆中那个人……被记忆占据了脑内,他下意识怔怔地问:
  “为何?”
  连暯在占屹背后继续抹黑他:“因为啊……占占他喜欢你。”
  牧久意:“……”
  连暯是真的来告别的,目的达到后他就离开了,牧久意从沙发上起来时觉得一阵肌肉酸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和连暯保持一个姿势说了很久的话。这是一场漫长又毫无实质内容的对话,而他竟然沉浸在其中忘了时间的流逝。
  牧久意揉了揉额头,上弯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放下,看到助理陶沫向他走来,他想也没想就叫住了她。
  “陶助理,你帮我报个厨艺速成班吧。”
  “什么?”陶沫愣了愣,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牧久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没什么,我是说明天不用来我家了,回公司。”说起这事,他还真是魔障了,也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在家办公。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

  占屹住在北城的别墅区,环境静雅风景清丽。连暯对这里倒不陌生,5年前他被占屹从大火中救下,就在这里度过了长达1年多的静养,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回到别墅两天,在他把路边的猫都调戏了个遍后,终于决定在占屹离家之前把他拦住了。
  “占占,我的门禁时间过了吧?我就是一小感冒,又不是要驾鹤去了,差不多就得了。”连暯睁大了眼,里面盛满了渴望,“你再把我关下去,就得出现暴力流血事件了,等我忍不住发了疯,第一个办了你!”
  占屹在他面前站定,目光挑剔地在他脸上转了几圈,确实没见到一丝病容了,这才满意了。
  “你这么想出去?”
  连暯想不也不想就回答:“这不废话么?后天就是我家小师妹大喜的日子了,你这么关下去,我还真怕了错过了。”
  “小师妹?”凭空出现的称呼,占屹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想起不知从哪个人嘴里听到的传言,以及近来娱乐报上大事宣扬的新闻,他才模糊有了个猜测,“莫可可?”
  连暯点头:“可不就是我家小可。”
  占屹脸色有点怪异,他听到的传言可是……如今她都要结婚了……
  “你喜欢她?”
  连暯一脸揶揄:“你觉得你这么说一个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的女人好吗?还是说,你真想当我妈,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
  占屹也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八卦不符合自己狂帅酷拽的形象,虽然还是很想知道答案,但还是生生忍住不问了。
  “我记得报纸上登载的,这准新郎似乎是……萧家老大的公子?”莫可可也算是名人,在圈里的名声不错,这次嫁入豪门,很多家报纸都正面宣示了这件事。
  “你再问下去,我都怀疑看上小可的人是你了。”连暯顿了顿,“或者说看上了萧家公子?”
  占屹倒吸了口气,愤怒了:“我是怕你拐了人家新娘,被人通缉追杀!”占屹平静下来,声音也低了几度,“再者萧家和牧家有几分交情,我猜想牧久意会不会也去观礼,还有……连家……”
  连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不在意地笑了笑:“这才有趣嘛!如果杨谨在就更好了,人齐全了,也好好好玩一把……话说他什么时候回国?”
  占屹看了他一眼:“应该就在最近了……莫新伟的事儿……”
  连暯嗤笑,眼里闪过几道厉芒:“他不肯说,再关他几天吧,人都抓住了,也不怕他跑了,交出东西是迟早的事儿。”
  莫可可与萧家公子萧明杰的婚礼不可谓不豪华,观礼的人也多上上流社会的人,在F市影响力极强的牧家、连家都来了,再加上主办方萧家,这么大的阵容,在其他时候可不容易看到。
  所以,连暯作为一个光环已失的小明星,混在这群人里就没了被人瞩目的麻烦。他乐得这样,隐形人似的毫无阻碍地离开了会场。
  今天的主角莫可可已经换好了装,雪白的婚纱衬得她的面容更加娇美,不知什么原因她的身边没有其他人,她就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直到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你今天可真美,你不会被自己迷住了吧。”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莫可可原本平静的心湖荡起阵阵涟漪,因为这久违的声音,她的眼泪脱眶而出,不愿回头,眼神却十分倔强地盯着镜子里的人。
  “如果你愿意带我走,我现在就脱下它和你走。”
  “别,我可不想被人追杀。”连暯走了几步,身体微靠在梳妆台上,“你适合更好的,比如说萧明杰。”
  虽然早已猜到了答案,但亲耳听到了拒绝的回复,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他当然比你好,他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最重要的是……他的目光永远追随着我,而你一直看不到我。”虽然这么说,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
  连暯有点被她的眼泪吓住了,想抬手帮她擦擦,但想了想又放下了:“你别哭了,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莫可可瞪他一眼:“难道不是?”
  “好吧,你说是就是吧。”
  莫可可擦干眼泪,脸上恢复了平静。她第一次转过头看着她爱过的那人,嘴唇嗫嚅了几下,有好多话好多委屈想要向他倾诉,可最后这些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你走吧。”
  看她这模样,连暯也知道她是准备放下了,心里头松了口气。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连暯回了个贵族礼,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走到门口,又被莫可可叫住了。
  “连暯!”莫可可脸上还残留着急速转头的狼狈,但她也顾不上了,心里叫嚣着想要知道某个答案,虽然直至今日,这答案已经不重要了,“连暯,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连暯也愣了愣,若有所思:“大概我喜欢男人?”这么漂亮的女孩,喜欢自己的女孩,自己一点都不动心,不会他其实真喜欢同性吧?
  将莫可可犹带惊讶的那张脸从脑海里划去,连暯嘴角抽搐地出了房间,却直面上了站在外面的牧久意。牧久意参加这次婚礼在连暯的意料之中,在他意料之外的是,他们会在这里遇上。
  “听壁角可不是君子所为,牧先生。”连暯挑眉。
  牧久意一点没有被抓包后的羞赧之色,还试图狡辩:“我路过。”
  连暯此时很想用占屹经常对他说的那句话回他,事实上他也确实用了。
  “你在质疑我的智商?”
  牧久意轻笑了声,算是承认了:“我跟着你过来的。”
  “你也想抢新娘?”连暯一脸正色,“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没有人比萧明杰更喜欢她了。”虽然嘴里这么说,但他心里知道牧久意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我真心恭喜他们。”
  两人并没有傻站在门外,而是沿着走廊朝着会场走去,期间你一句我一句地调侃着,默契得像是磨合多年的朋友。而牧久意像是已经忘了要与这个人远离的想法。
  “你为什么跟着我?”
  “在会场见到了你,想跟你打声招呼,所以就跟着你了。”
  连暯不无讽刺地说:“你想打招呼的心真是执着,竟然坚持到了听了这么长的壁角。”
  牧久意煞有介事地点头:“是的。”
  连暯:“……”他现在才知道,牧久意的脸皮竟然可以这么厚,所谓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形象都是假象!他的脸皮厚得都快赶上在占屹心里自己的脸皮了!
  牧久意看了他几眼,突然问道:“你喜欢男人?”
  连暯眸光一转,似笑非笑地回视对方:“你猜?”说话的同时,他退后了半步,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上牧久意的腰,很有暗示性地摩擦着。
  牧久意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下,脸上神色不变,他既没有甩开那作乱的手,也没有出言训斥,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
  “不猜。”
  没看到他变脸,连暯有些失望地收回自己的手,看着自己圆润的指尖。
  “你真无聊。”
  牧久意没说这句话也是他想对他说的,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也许。”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很快临近了会场,连暯想起了在A市时牧久意的话,鬼使神差地问了出口:“你和你喜欢的那个,和我长得像的女孩怎么样了?”
  已经离会场很近了,喧闹声一阵阵传来,但牧久意却觉得喧声离得很远。这一刻,他的目光十分专注地落在他身边的人身上,他说:
  “我觉得他回来了。”
  相似的面庞,熟悉的相处,每每让他失神的神态,即使是第一次见面,潜意识里却不抗拒他的存在……这些许多许多的画面,让他有种朦胧的感觉,他的那个他回来了。
  牧久意的话很轻,刚落下就被淹没在了喧闹声中,连暯隐隐约约听得不怎么真切。
  “你说什么?”
  “我说……”牧久意笑了笑,“你管得太多了。”
  ……
  连暯不想和牧久意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到会场就遁了。牧久意毫不吃力地在影影绰绰的人群中辨别出他的身影,无声地勾起嘴角。
  最初相遇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他错以为这是有人想借着那个人的影子对他做些什么,其实是那个人回来了吧。
  “你和连暯先生的关系看上去很好啊。”
  有声音从身后传来,牧久意回头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他身后。
  “如果可以,我希望更好,萧叔。”
  萧亦远目光落在远处:“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我也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酒醉

  这场浩大的婚礼,观礼的人了,不管表面上如何,暗下总免不了和身边人唏嘘几句。尽管不管人家是好是坏,和他们都没有半毛钱关系。
  “男才女貌,看上去倒是挺登对。”
  “是啊是啊。”
  “就是这女孩的家世不怎么样,配萧家公子倒是高攀了。”
  “是啊是啊。”
  “不过听说为人倒是不错,这样一来也什么可说的了,现在的年轻人嘛总是任性了些,只要不出格还是能被接受的。”
  “是啊是啊。”
  “如果是我的儿子……”
  一直目视着一对新人的中年男子突然意识到身边的人有点不对劲,这狗腿到极点的附和声比之自己的朋友,似乎年轻了许多……他狐疑微侧过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盛着满满笑意的眼睛,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有着一张令他倍感熟悉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身在梦里。
  而且是噩梦。
  连震舟张了张嘴,声音却像是卡住了般,没有说出半个字。
  连暯一脸无辜地解释:“你的朋友刚刚离开了,看样子是去洗手间了。”
  连震舟惊疑不已,心神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一时之间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五感只剩下了视觉。
  “连先生……”
  连震舟终于回过神来,只是心绪未平,面上却做得滴水不漏,刚刚那个被震惊得钉在原地的人不在了。
  “你是谁?”
  连暯得体地微笑,双眼弯成月牙儿,对对方显得不怎么礼貌的提问给予了最大的包容:“我叫连暯,是名演员。”
  连震舟一副被戳中了雷区的模样,反问:“你姓连?”
  连暯更无辜了:“我不能姓连?”
  连震舟这才意识到自己无理取闹了,解释道:“只是见姓连的人不多,没想到遇上了同姓。”
  连暯目光下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和连先生一个姓,我觉得很荣幸。”
  连震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和他同姓的年轻人,目光暗沉,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长得和我所认识的一个人有点相像。”
  连暯“惊讶”地抬眸,而后恍然大悟:“连先生说的是……你自己?”
  连震舟瞬间脸黑了,生硬地说:“不是。”
  连暯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是我僭越了。”
  连暯和连震舟并不怎么像,他生得更像自己的母亲一些,只是和连震舟一起生活得久了,所以让人觉得有那点相像。
  虽然道了歉,但关系并没有得到缓和,连震舟一直绷着脸,也不愿和他说话了,说了句“抱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迫切的模样,好似某人是病毒一样。
  连暯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他底下头,嘴唇动了动:
  “恶心。”
  “你说谁?”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连暯受惊抬头,见萧亦远从自己身后绕过来,友善地朝他微笑:“你在说谁?”
  连暯放下心,扬起大大的微笑:“我说我喝多了,觉得有点恶心。”
  “是吗?”萧亦远没有点破,即使两人隔得这么近,他也没从他身上闻到酒气,只是关怀地拍了拍他的肩,“虽然年轻,但酒精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少喝点。”
  连暯受教了:“好的。”
  “先玩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嗯嗯。”
  只是一个偶然的相遇,连暯并没有将它放在心上,萧亦远离开后,他就将他抛在了脑后。在会场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乐子的他,深感无聊地远离了会场朝着后园走去,没想到远远地看见了牧久意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说着话。
  连暯笑了笑,没有去打扰他们的意思,而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打盹,只想着婚礼结束后就回去了。
  连暯捂着酸痛的脖颈站起来,啧啧了两声,他深感自己随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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