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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自古闲情只一人-第5部分

小说: 自古闲情只一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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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陛下私下出巡,身边不带人马,那万一……”
  “丞相放心便是,朝中事物由你和几位爱卿处理,孤很放心。像这堆奏折,孤回来以后不想在看见!”他指了指批改后分成三堆的奏折中的其中一沓,示意昃顾上去看,昃顾唯懦的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堆奏折,别说国君看了生气,就连他也看不下去了,尽奏一些无关琐事,三省六部是怎么干事的,这种文案卷册也呈上来!
  “今年各州的州试,新进的士人孤不管,在朝为官的一律严格执行年度考试。你宰相就由闲情回来负责考。”
  “这……”宰相血压立马升高,半天出不来气。
  傅闲情从窗外走过来:“你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昃大人不必担忧!”转而变脸冲着乐少歌道:“弄完没有,再不出门,天都黑了!”其实现在还是大清早!
  “马上!”他飞速的看了一下手里的奏折,速笔一挥:“大功告成!”起身朝屏风后,便走边道:“来人,替孤更衣!”
  宰相和几位大臣站在城楼上,看着四个远去的背影……
  “昃大人,陛下就这样走了?”一个大臣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啊,朝中之事还望几位大人履力相助!”
  几个人谦和道:“哪里哪里,都是我等应该做的!”
  ……
  “我们先去哪儿?”
  “东南西北,各择一地,日出东方,孤也学夸父逐日一回!驾!”他纵情大欢,策马奔驰,如同被放出栏的骏马,终于可以无拘无束的奔腾于广漠的草原之上。
  其余三人在后面慢吞吞的骑着……
  “二公子,他怎么那么高兴啊?”
  “在笼子里待久了,就像你一样。”
  忆南没好气:“二公子尽拿我开玩笑!”默然的垂头不不做声了。
  “忆南怎么了?”
  几颗泪水滚落:“二公子,我想爷爷……”
  傅闲情靠马过去,伸手替她擦了擦泪水,笑意清和,眼里却满带伤感,言语也黯然神伤,沉重无比:“好,有机会,我们回家看看!十多年了,该回去了。”
  当年梅翁一语:“南国红豆种相思,公子今日离去,不知何日归故土,唯有薇南的梅花,伴君天涯。”
  北雁南归……
  梅翁,好久不见,闲情很好,忆南很好,无论何时,勿念!
  可怜的清商一个人默默的骑着马,尾随在他们后面……

  面朝大海

  漠夕州的漠夕城这里是他们来的第一城,位于青阎最北方,冬天最冷的四大州之一。
  忆南一路抱怨,本来以为跟着他们出来游山玩水的,没想到出门半月尽是风餐露宿,走的尽是穷山恶水之地,人烟荒芜。
  今晚又是露宿林中,四个人围着一团火。
  “忆南?”傅闲情看着忆南满脸的埋怨色。
  “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把这个丫头带出来,你家公子都不挑,你还嫌这弃哪的!”
  “哼,我是替我们家公子嫌弃。你不带我们家公子好好出来玩,让他这么辛苦的跟着你奔波,你看看我家公子,都瘦了一圈了!”忆南满是心疼道,确实,傅闲情是他们四个中最难养的。
  乐少歌挑眉看了看傅闲情,傅闲情添着火柴没有说话,摇曳着火光映衬着他清俊的面庞,出神无言中。
  乐少歌一出门只顾着自己的事,却忘了身边还带着一个人,虽然从小不是锦衣玉食的养着,可是他的生活还是很有规律的,一日三餐均衡着呢。
  而他虽然锦衣玉食,不过吃苦的本领从小锻炼了的,在回朝接任皇位之前,他老子可没少磨练他,什么荒山野地,戈壁孤岛,沼泽洼地,只要可以扔的他老子就扔过去,除了死活什么都不管,可以说,他吃过的苦常人不能堪比,否则也磨练不出一代帝王。
  “闲情?”他抓住他的胳膊。
  “没事!”他淡然的笑笑,原来自己这么吃不了苦。他有几许责恼,起身道:“我四处走走!”
  他纵然起身:“闲情!”
  他有几许生气:“别跟着!”
  身后是黑杳的针叶林,高林密布,森森俨然,月光下,诡异万状,有的张牙舞爪,有的矗然而立,千奇百怪,让人不免胆颤几分,好奇心大的,却想来个独家探险,绝对惊险刺激。
  傅闲情一个人走了很远,银灰色的月光下,他坐在浅溪滩前发呆,溪水打湿了他的衣角都没注意,盯着粼粼水光,虫鸣窸窣,偶有鸟惊声,溪水潺潺,谧而不喧;幽静无比。
  他过来挨着傅闲情坐下。
  “你来干什么?”
  “放心不下!”低语道:“对不起!”
  “有什么值得道歉的!”
  “我应该早点回来认识你。”
  他静默一阵后说了这几个字:“相逢也未晚……”
  “对!”他无比肯定道,也不知道自己在肯定什么,只知道若晚一点,这个人的心永远不会在他这儿,心跳很快,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后怕。
  “明天入城有什么打算?”
  “先带你吃顿好的。”他晃过脸笑笑;月色美如斯,人亦如此。
  “也只有你养得起我了!”
  他幸福无比道:“总算说了句良心话!”
  傅闲情撇眼道:“有什么可得意的,天下在谁手,不是你养我,就是我养你。”
  “嘘……有人来人!”军中的磨砺,让他对周围的动静警觉性很高,他立即拉起傅闲情走进密林,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一个黑子蒙面人道:“大人,一切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听我的命令再动手。”这个人的声音很浑厚,不过听起来年纪不大:“秦郁来了?”
  “怎么了闲情?”乐少歌的声音压得极低问了一句。
  “秦郁?”傅闲情蹙眉。
  “谁?!”黑衣人察觉到附近有人,立马朝这边走来!
  乐少歌将傅闲情带进了地势很低的缓坡下:“闲情别动!”见势不对,立马将傅闲情扑倒在沟壑中,还好乐少歌穿的是黑衣服。
  黑衣人谨慎的探查了一下四周不妥,便转身离开了,回去回过话之后,他们各自朝两个方向走了。
  “人走了!”
  他笑笑:“我知道!”
  “还不滚!”
  “不想……”
  第二天,他们入城后,便找了此处最好的酒楼住下了,面朝漠逻海,风景甚是阔大雅致!
  忆南出去闲逛了一圈回来,进门遇见了出门办事回来的清商。清商见她,看了一眼,径直进去了。
  “喂,站住!”她叉腰立于门口,引来吃饭的顾客回头观望。
  清商立在了那里,一身黑衣,风度凌拔,气势自震一方,也是一表人才啊。
  忆南这才走进去:“哼!没看见本姑娘先到门口吗?”然后径直走进去,插身而过,给了清商一个女士优先的脸色。清商一脸冰,然后闷了一句:“死丫头!”
  “你再说一遍!”忆南耳朵也太好使了,转身走了回去,指着清商问道。
  四下人都开始议论起来,什么谁家的姑娘这么放肆呀,日后定嫁不出去之类的,清商闻之,垮脸欲笑,明显的嘲笑。
  “管你们什么事!”准备大开骂言。
  “忆南!”楼上一人唤到,声如环佩清越,令人耳新心明。皆抬头看上去,却只看见了进去的背影。
  忆南默不作声的立马上楼去了。
  然后再坐的,有心思的便开始向掌柜的打听,掌柜的被封了口,也无可奉告呀,那些人只好悻悻作罢!
  清商回道:“主上,都安排好了!”
  “嗯好,闲情走,我们去游漠逻海湾。”
  傅闲情太招人,他们便从酒楼后门出去的,走了一段路便上船了。
  碧海蓝天,云端积雪,万里几净,海天空阔,漠逻湾当地人心中可是圣地。
  傅闲情看书累了,不知不觉斜靠在榻上睡着了。
  “主上!”清商小声道。
  “清商!”乐少歌轻轻的放下茶杯,声音却是责备。虽然清商的声音很小,他还是怕惊扰了傅闲情休息。
  “属下知错!”清商准备离开。
  乐少歌跟着走了出去,海风带衣衿,他立于船头,望着阔海:“庄将军什么时候回城?”
  “属下已经通知庄将军了!他正在巡视边疆各地,接到主上的消息,现在正在赶回途中!”
  “好孤知道了……你带忆南上岸,让那边准备酒菜过来!”
  “是!”清商捏了一下手,转身朝走廊里面走去。

  君命是从

  暮□□临,海风习习,沿岸灯火早已点燃,倒影通明,可以看见远出灯下来往的人,有的悠闲散步,有的驻足的闲聊,有的望着海上几艘偌大的船只,零散的航游海上,如同几颗夜明珠,坠浮在偌大的海面,闪闪发光……他们很是享受这番惬意,青年男女也投去羡慕不已。
  乐少歌等得实在不耐烦了,扬声朝外面喊,“闲情,饭菜都快凉了,快进来吃饭!”
  他在等最后一缕绻阳夕辉隐去……
  乐少歌叫了三次他都没进来,只得亲自出去请了:“傅闲情?”
  没理他!
  “今晚上,休想吃东西,就连水你也别想喝!”他气冲冲的转身进去!
  若有乐菡,此时良辰美景,定然把酒临风,月下畅饮……傅闲情笑笑,转身进去。
  “给!”乐少歌见他进来,气一下子没了,好心的把筷子递到他手上。
  “今天晚上不上岸?”
  “随你,你想上去就上去,不想,孤能奈你何?”他喝了一口酒,无奈摇摇头,自顾自的笑。
  “主上,这是皇城送来的信函!”
  “什么事?”他放下酒壶道。
  “昃大人说阡邑国的驸马和公主下个月要来青阎,问主上是否回去?”
  乐少歌重重罢下筷子:“他阡邑国小小公主驸马,难不成还要孤亲自接待?让昃顾自己处理!”
  “是!”清商退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漠逻海上雾茫茫的一片,他们的船早已靠在岸边。
  “主上,不好了!”清商急跪回禀,神色紧张。
  乐少歌正自己穿着鞋子:“出何事了?”
  “主上,密探来报,庄将军中计,被引入阡邑境内,被困在蓝沙湾。”
  “怎么回事?”
  “事发突然……”清商还未说完,乐少歌截断他话:“孤不需要借口!”
  清商答道:“是!”
  乐少歌凛然一扫袖:“传孤口谕,八百里加急枫城,让安王去告诉简尨,敢在孤面前耍花样,明天就让他度桦城消失!”
  “是!”清商起身,疾步离去。
  傅闲情见清商匆忙离开,都不曾给他打招呼,他踏进屋里,见一脸怒色的乐少歌:“出什么事了?”
  “敢动我青阎的大将,孤倒要看看他有几斤几两!”他起身欲走。
  “你干什么去?”他出手拦在乐少歌前面。
  “调兵!”
  “调兵可以,但你要想清楚后果!”
  “庄浅不仅是我青阎第一将军,还是孤的生死之交,孤不能见死不救!”
  “人当然要救,关键是怎么救,你这样莽撞行事,只会挑起两国战争,遭殃的是谁?是你多年费尽心血安抚下来的百姓,你难道还想再花几十年的时间重新收拾江山?乐少歌这就是你未来给我治理的天下的计划?”
  傅闲情放下挡住乐少歌的手,让他自己选择。他握紧双拳,犹豫的看了一下傅闲情,侧身坐了下去。
  “先礼后兵不懂吗?先看看他阡邑王如何解释,若愿意赔礼道歉,一切好说……”傅闲情冷笑勾起嘴角,目光深隐而狠厉,如同藏了一把暗隐锋芒的剑在其中:“若说不出个是非曲折,谁动我一分,我便十倍偿还!”
  乐少歌看了看傅闲情,心里也震慑了一下,自己了解傅闲情,别看他平时随性让着你,你做什么他都从容的顺着你,唯独这天下,谁敢动他的,他绝不会容。他有时候也在纳闷,这天下到底是他的还是傅闲情的,后来想想,得意的给了自己一个答案:是我们两人的江山!
  “枫城到度桦城一千多里,最快也要五六天时间。漠夕到蓝沙湾约百里余,一天三十里行军,五六天时间到蓝沙湾附近绰绰有余,孤要亲自率兵接他回来!”
  “也行,漠夕驻扎了多少军队?”
  “十万!”
  傅闲情笑了笑:“那枫城呢?”
  “你想知道什么?”
  傅闲情转移话题道:“没什么,庄将军这次带出去多少?那你准备带多少出去?”这句话是傅闲情戏谑他的,而乐少歌居然没听出来。
  “庄浅带了两万人马出去,你觉得我应该带多少?”
  “御驾亲征,若以一敌十都不能,你这个国君岂非无能?!”
  他这才反应过来,傅闲情在讽刺他:“那照你这么说来,孤单枪赴会便可,哪还需要一兵一卒啊!”
  傅闲情轻蔑道:“乐少歌,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你都不会去分析,如此冲动的下判断,真让我高估你了!”然后语气冷漠着继续道:”有没有想过庄浅为什么会孤军深入阡邑境内?这可不是一个将帅会犯的错!”
  被他这么提醒,乐少歌立马惊醒,自己一昧的救人心切,确实疏忽了,沉着下来,分析后缓缓道:“珠邡,凰拓,西梓……附近之国都有可能,漠夕州没了庄浅,不仅损将动军心,而且是个不错的直接破坏两国关系的方法,再者,最坏的情况那就是简尨的阴谋!看来,是有人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傅闲情扶袖放下茶杯,算他长脑子!
  清商来报:“主上,刚刚得到消息,有人正在漠夕军营调兵!”
  乐少歌瞪了傅闲情一眼:“去军营!”
  军营中,军队已经整装待发,调军的人是庄浅的义弟庄褚,他一身戎装,正站在将军台上鼓舞士气……
  营门在戍卒挡住了他们二人,清商走上前去,亮出御令,几个人脸色惨白,立马跪了下去:“属下该死,不知是君上驾到!”
  “庄将军不在,是谁在调兵?”
  一个士兵颤抖道:“回君上,是……是庄褚公子!”
  乐少歌严厉问道:“何人?”
  “是……是庄将军的义弟!”
  “带路!”
  “是!”他立马起身带他们进去了。
  庄褚远远看见有人进来了,一个副将立马呵斥道:“来着何人?竟敢私闯军营,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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