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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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痴迷的看着夏暖阳,轻声发问;
“阳哥,你知道衣服上梅枝的寓意吗?”
“什么?什么寓意?”夏暖阳一脸的困惑。
“其实早在第一次见面,阳哥你就答应了我的求爱了,你还记得吗?当日梅苑会,我赠你的梅枝,你可是欣然接下了。”韩冬手指磨挲着夏暖阳的下颚,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夏暖阳瞬间了然;“梅枝,梅枝原来是那个意思?我当时。。。。。。唔。。。。。。嗯。。。。。。
眼前一开一合的嘴唇,诱拐了韩冬本就来一星半点自制力,韩冬热切又带点发狂的吸允着夏暖阳,终于,终于,终于这个心心念念的可心人儿,从此以后就属于自己了,他怎么能不发狂呢!
夏暖阳的双手紧紧攀附着韩冬的肩膀,因为稀缺空气而引起的面颊潮红,像极了堪堪初熟的蜜桃。
怀中人儿,生涩的回应直叫韩冬心肝都开始发颤,揉散了刚刚穿好的衣袍,露出精瘦白嫩的锁骨,抑制不住的把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抚摸着夏暖阳的侧腰。
韩冬湿热的手掌,一接触到夏暖阳的腰侧,夏暖阳登时一个激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腰上扩散到头皮,全身发软,两人情意缱绻,一时间缠绵的有些难分难舍了。
忽然韩冬腹部剧痛,跪倒在地上,满脸不解的他起头用眼神询问夏暖阳。
“有。。。。。。有人来了,我推你,推不开。。。。。。”夏暖阳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唇上还泛着水光,微微喘息着解释。
话音刚落,陈青催促的声音传来;“公子,吉时快到了。”
韩冬低低的嗯了一声,站起身给夏暖阳整理揉的不成样子的衣衫,贴在他耳边声音低哑;
“阳哥~~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劲啊?这要是打坏了,晚上不能洞房可怎么好啊~~~”
夏暖阳面带羞怒的剜了韩冬一眼,在刚才打的地方又补了一拳。
坐上回丞相府的婚车,夏暖阳看着一路上满目嫣红的绸缎,心中又酸酸的,又很无奈,这是两国联姻的规格,韩冬这样高调,恐怕他们要做这天下最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的龙阳之好的人了吧,却又为韩冬的用心所打动,从吉服到马车,都无一不细的考虑到自己的感受,要真的是按照女子出嫁那样的礼仪,夏暖阳非呕出一口心血来不可。
夏暖阳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看着自己走近韩冬编织的情网,无法逃离,他也不想逃离。
婚礼上皇上并没有到到场,只派来了常喜公公,带来了很多名贵的礼物,说了很多吉祥的话,韩冬表示非常理解,对一国之君来说这样有悖伦常的事情,下旨赐婚已经是极限了,再要皇上亲自前来“嫁”儿子?韩冬想都没敢想。很久以后回想起来从兰国开始,乃至到全天下都盛行男风,貌似就是从这一旨赐婚开始的。
纷繁复杂的礼节终于结束,丞相夫妇坐在大厅看着,正在招待宾客的韩冬和夏暖阳,心中百感交集之余,只觉得凄风苦雨。
虽为皇上赐婚,没有任何人敢说三道四,又是儿子真心的爱极,可是对方是皇子啊,这就意味着从今往后韩冬再也不可能纳妾,可韩冬还没有子嗣,两年多又从不去他那个妻子房中,今后怕是更不会去了。
老两口的表情,活像是吞了黄连,满脸,满心,满腹的有苦难言啊!
☆、 洞房花烛
待到宾客散去,已经亥时。
小两口都有些微醺,回到新房,床幔,喜被,甚至连枕巾都纹绣着梅花枝。
“喜欢嘛?”韩冬从身后拥抱着夏暖阳,带着酒气的声音喷洒进夏暖阳的耳朵里,也直钻进他的心里。
夏暖阳回抱着韩冬头埋在韩冬的肩窝,轻轻的“嗯”了一声。
韩冬拉着夏暖阳坐下,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夏暖阳手里,一杯自己拿起来。
“阳哥,还剩最后一道礼合卺酒,喝了这杯酒,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人,你可以打我骂我,伤我恼我,却不能再离开我。”
韩冬举着酒杯,面对着夏暖阳单膝跪地。
“自今日起,你将是我终生的伴侣,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一生只爱你一人,珍惜你胜过珍惜自己,我愿尽自己一切的努力去满足你关于幸福的所有憧憬与期望,愿意与你分享我经过努力所得到的一切,无论今后的人生是富有还是贫穷,是健康还是疾病,是顺境还是坎坷,我都将永远信守今天许下的诺言,照顾你,呵护你,爱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看着一脸的动容的夏暖阳,韩冬心想(咳。。。。。。21世纪婚礼誓言,无论在哪个时空都通用。。。通用。)
两人酒杯轻碰,夏暖阳开口;“尾生抱柱,至死方休。”
合卺酒一饮而尽,两人便缠吻在一起,直到衣衫凌乱,气喘吁吁两人才分开,韩冬稳了稳呼吸开口吩咐侍女;
“来人,备浴。”
站在足以容纳五六个人的浴桶边上,韩冬慢条斯理的解着夏暖阳身上的束缚,从发冠开始,腰封,吉服,空气中弥漫着黏腻暧昧的气息,只剩一件中衣的时候,夏暖阳抓住韩冬正拉着自己中衣带子的手,目光有些闪躲。
“你出。。。出去,我自己脱。”韩冬带着媚笑冲夏暖阳吹了口气,声音十分腻人;
“不一起吗?浴桶很大啊~~能放下的啊~~”
“不要,不用了,你先出去。”夏暖阳有些羞赧的急道。
韩冬还意犹未尽,夏暖阳直接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床榻上,两个人相对而坐,韩冬一脸荡漾的开口询问;
“阳哥,我听说,你擅吹箫?”
夏暖阳有些不明白韩冬这个时候问这个干嘛,只得点头说道;
“嗯,会些,你想听?”
看着夏暖阳一本正经的样子,韩冬再也忍不住了失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暖阳当然不会明白韩冬的说的此“箫”非彼“萧”了。
韩冬笑够了,清了清嗓子;
“我也会,而且吹的一定比你吹的好,你要听吗?嗯?~~~~”
不等夏暖阳的回应,韩冬便一面轻吻着夏暖阳,一面开始解下他的中衣,将人缓缓的压倒在婚床上。
韩冬看着身下的人儿,如瀑的青丝散落在,纹绣着寒梅的婚床和枕巾上,白皙的如同上好脂玉样的皮肤,在火红婚被的折射下,透出淡粉色的光晕。
韩冬近乎膜拜的凝视着夏暖阳,虔诚的亲吻着他,从头顶到额头,额头到眉角,眉角到脸颊,脸颊到双唇,双唇到脖颈。
夏暖阳感觉到脖颈传来的湿热,双目失神的望着床顶,湿热的啄吻下传来的颤栗,令夏暖阳不知所措,手指紧紧嵌入被褥。
韩冬从脖颈一路向下,亲吻着夏暖阳的胸膛,感觉着夏暖阳无声的颤栗,最后停留在他的腰侧,伸出舌头在夏暖阳的腰侧的敏感上,狠狠的舔吮。
“嗯。。。。。。”夏暖阳闷哼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韩冬沙哑着嗓子调笑“我还没给你上正餐呢。”
韩冬一面舔吻着夏暖阳身上的每一处敏感,一面褪下他的长裤,夏暖阳粉色半软的小东西跳了出来。
“它真漂亮”韩冬由衷的赞叹。
韩冬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褪了个干净,覆身上去,两人坦诚相贴的瞬间,都抖了抖。
再也没有慢条斯理的挑逗,韩冬急切难耐的又带着些许粗暴的亲吻着夏暖阳,双手不停的流连在夏暖阳的胸膛,侧腰,臀辦上。
“阳哥,我给你吹箫吧~~~”夏暖阳被吻的晕晕乎乎的脑子,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怎么就又扯到吹箫上去了。他粉粉嫩嫩的小宝贝,就被韩冬含进了嘴里。
嗯~~~~别~~~~~夏暖阳半眯着眼,一副十分难耐的样子。
韩冬尽力吞到最深,用舌头打着圈的又勾又缠,细细舔吮着,夏暖阳眼中水光潋滟,抓着被子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这清冷单纯的小人儿,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个啊,早都已经魂飞天外了。
趁着夏暖阳的失神,韩冬从被子下面摸出事先准备好的药膏,涂了一些在手指上,缓缓推进了夏暖阳的身体。
感觉到异物的侵入,夏暖阳神经一跳,大腿骤然紧绷。
“嗯。。。。。。啊。。。。。。”直接全数交待在了韩冬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韩冬没想到夏暖阳这么不禁刺激,交待的这么快,直接呛咽了下去。
夏暖阳声音急切又窘迫。
“对。。。对不起啊,我没。。。忍住。。。。。。”韩冬失笑,抬起头刚想揶揄他几句;
“没。。。。。。”韩冬哽住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释放过后的夏暖阳,眼中水光盈盈,表情有几分饕足,更带几分委屈,精瘦匀称的身体,泛出因情·欲过后的潮红。
韩冬再也忍不住,压制着夏暖阳声音沙哑不堪;
“你舒爽过了,该我了。”
韩冬用自己早已坚硬的宝贝,抵住夏暖阳下身透着淡粉的蜜口,急急的推了进去。
韩冬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然而面对夏暖阳这样性感与羞涩并存的身体,古色古香的小处儿,经验什么的,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了,根本就把持不住。
“你。。。。。。啊······”夏暖阳惨叫出声,没有经过充足的扩张润滑的蜜口,撕裂一样的剧痛,夏暖阳手指松开被褥,死死扣着床沿。
只推进去一小半,韩冬也非常幸苦,太紧了,又疼又爽,太急了,就这么硬推进去,夏暖阳一定会受伤,头一次若是伤着了,心里有了阴影,往后再想调节,怕是不会容易了。
韩冬耐着性子,慢慢退出来,想着好好扩张润滑了再说。要知道半路刹车,就像吃饭光让嚼不让咽一样痛苦。
“呃~~~~”夏暖阳疼的满头满脸的汗,已经撕裂的地方,因为韩冬的退出又重新厮磨了一遍,夏暖阳实在忍不住,猛的踹出一脚。
这一脚直接准确无比的,踹到韩冬刚退出来的命根儿上,直接将人踹到了地上。
韩冬弓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捂着命根儿在地上翻滚,闷哼,疼的头上青筋直跳,顿时就蔫了。
夏暖阳听见韩冬落地的声音,忍着疼,急忙下床来扶他。
过了好一会,韩冬才在夏暖阳的搀扶下,爬回床上。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韩冬声音透着委屈的说道;
“阳哥,给我揉揉吧。”夏暖阳心里有些愧疚,带着歉意硬着头皮帮韩冬轻轻的揉着。
“对不起啊 ,我这个人身体的反应总是比脑子快。”
“没事,真的,不信你看。。。好使着呢”
顺着韩冬的视线一看,夏暖阳终于无奈失笑,韩冬那小宝贝正颤颤巍巍的想要立正敬礼呢。
“睡吧,别揉了,硬起来疼~”韩冬把头埋在夏暖阳脖颈,闭着眼磨蹭着。
两人美好的新婚初夜,已两人的光荣负伤宣告失败。
☆、 王爷发飙
第二日一早,夏暖阳是被韩冬亲醒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韩冬正在他脸上孜孜不倦的啄着,直啄的他全身上下都酥酥·痒痒的。
夏暖阳闭着眼睛用手臂勾住韩冬的脖子,声音还带着初醒的哑涩;
“怎么起这么早?”
“不早了,今日还要去皇宫,早饭做好了,我来给你穿衣服。”
两人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穿好了衣服,洗漱过后给丞相夫妇见过新婚礼。
夏暖阳被韩冬拉着走进饭厅,刚一进去,韩冬便蹙了一下眉,丞相夫人看到韩冬看着素素蹙眉,忙解释道:
“毕竟是一家人,总要见个面认识一下的。”
这个素素就是韩冬那个唯一没有打发走的妻子,全名王素素,平日从不在一处吃饭,韩冬也从不去她的院子,她本人也是识相的,很是规矩本分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所以即便是待在一个府邸,算起来韩冬也有快两年没见过面了。
韩冬有些紧张的看了夏暖阳一眼,捏了一下对方的的手心,一桌人看着夏暖阳脸上并无不快,这才开始吃饭。
然而夏暖阳快与不快,是从来不会展现在脸上的,安亲王不开心了,会直接用肢体表达,能动手的事,人家从来不吵吵。
饭桌上韩冬和夏暖阳极其自然的给对方夹菜,偶尔还会相视而笑,没有一丝刻意,可这份自然,看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卿卿我我,眉来眼去,典型的秀恩爱了。
丞相夫人脸色有些挂不住,毕竟素素是她找来的,本来打算让素素最起码在夏暖阳面前露个脸,往后再谈子嗣的事情也好商量,可看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腻歪成这样,脸色自然不会好。
一顿饭,旁边侍候的侍女都看得脸热,丞相大人噎住好几次,王素素更是脸色青白,然而始作俑的两人浑然不觉。
不得不说韩冬和夏暖阳是极其合拍的,有仿佛一同生活了好几十年的默契,又有好像昨天才开始恋爱的热情。
有时候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明白了。心灵相通大概就是这样吧!我前言不搭后语,你却都懂。
吃过饭,今日要进宫给皇上请安,两人一前一后,同往常一样,韩冬先扶着夏暖阳上马车。
然而韩冬刚一上车,还没来得急进车厢,就被车帘内飞出一脚,结结实实踹飞到地上。
旁边侍卫看得瞠目结舌,韩冬就势原地滚了一圈,卸掉这一脚的大部分力,站起身依然笑着的整理衣衫。
侍卫们看着韩冬眉飞眼笑整理衣衫的样子,惊讶的下巴险些掉下来,哪有人被一脚踹飞不生气,还高兴成这个样子的,完全不可思议。
只有韩冬身旁的陈青,丝毫不感到惊讶,笑话,只要想到上次看见自家公子,满脸血污,满头墨汁,背部烫伤,狼狈不堪,却毫无怒色,甚至嘴角还若有若无的带着浅笑,从七皇子殿爬出来的的样子,陈青就淡定了。
今天这样的情况跟那天一比,就太小儿科了。
整理好衣衫,韩冬带着谄媚的笑,十分狗腿的上了马车。
韩冬一边狎昵的揉捏着夏暖阳的大腿,一边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我娘会把素…她叫来吃饭,她也没有给你难看的意思,她也不敢啊,你就别气了。”
“这个人我真的努力了,执拗的很,实在打发不走,她爹是户部尚书,也不好得罪,不过我已经快两年都没见过她了,真的。”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