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穿]花吹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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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没什么血色的薄唇微启,花满楼瞬间觉得自己的心也提了起来。
终于,西门吹雪漠然说道:“我不要做下面的。”
花满楼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放声大笑着,“西门,你真是太可爱了。”
西门吹雪颦起眉,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人形容可爱的。
花满楼反握着西门吹雪的双手将他们压在了西门吹雪的头顶。
他整个人都贴在西门吹雪的身上。
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脱光了,目前两个人赤身裸体的交叠在一起。
还是花满楼在上,西门吹雪在下。
西门吹雪显然对这个体位非常的不满意,他好看的剑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花满楼,我不要做下位的。”
花满楼亲吻着他的嘴唇。
西门吹雪的嘴唇微微有些凉,但又带着些温度,就像是一杯温度刚好的水,温温凉凉的,让人一饮便舍不得放。
花满楼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他亲吻着西门吹雪的嘴唇,他的动作不再是原先的那样温文尔雅,反而带着些急切。
西门吹雪推了推他,他手上用上了力,自然很容易的就将花满楼推开了。
花满楼的眉狠狠的拧在一起,任谁在这种情况下被推开,都不会有好心情的。
西门吹雪冷冷道:“花满楼,我要在上面。”
花满楼这下子连那些不快的心情都烟消云散了,他哭笑不得的看着西门吹雪,“好,你在上面。”他的话刚说完,西门吹雪已经翻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了过来。
西门吹雪看着身下的花满楼。
他一头长发如水瀑般披散在床上,小楼里的光线有些灰暗,但这并不妨碍西门吹雪仔细的欣赏着花满楼。
没错,是欣赏,这样一张赏心悦目的脸,自然只能用欣赏来表达。
花满楼的眉眼间溢满了温柔,那样阳光还温暖,比月光还柔和的柔情,任何一个女子看到,都会忍不住春,心荡漾。
但西门吹雪并不是女孩子,但即便他不是女孩子,他的心跳也有些不规律起来。
说实话,花满楼并不在乎上下位置。
他喜欢西门吹雪,不仅仅是喜欢他的身体,更是喜欢他的人。
如果西门吹雪也能喜欢他,那么谁在上谁在下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所以他心平气和的等着西门吹雪接下来的动作。
可是。。。。。。西门吹雪看着花满楼,他现在压在花满楼的身上,按理说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是水到渠成,但是。。。。。。
但是,他却发现,他没有感觉了。
他身上的热度并没有散,但是当他压倒花满楼身上时,他却做不下去了。
西门吹雪眉头紧皱,他干脆翻身又让花满楼压在了他身上。
花满楼面露诧异之色。
西门吹雪道:“摸我。”
花满楼惊讶的睁大了眼,但他的手还是轻轻抚摸上了西门吹雪赤,裸的身体。
果然,那种欲,望又回来了。
西门吹雪忽然坐了起来,花满楼猝不及防的被他的动作搞得身体一颤。
西门吹雪看着他,问道:“那日你在地牢中除了身体不对劲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OMG!西门大大怎么被我写成这样了?!!
放心!我一定给他正回来!正回来!!
第18章 所求所得
天色已经微微有些透白了,四月的春风明明应该是温暖宜人的,但现在却带着几分晚秋的萧索寒意,吹起了灵堂里的白幔。
独孤一鹤棺木静静的站在阎铁珊的灵位前,他身边是一口紫楠木的棺材。
橘黄色的烛光在风中摇晃着,灵堂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凄凉之意。
独孤一鹤的腰板挺得笔直,他的脸上有很多的皱纹,他也已经是个老人了。
而现在他严肃沉毅的脸上,也带着一种凄凉而悲伤的表情,因为他也是个老人,所以他更加了解死亡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独孤一鹤没有回头,但他的手已经握在了剑上。
他的剑比平常的剑要粗大些,剑身也特别长、特别宽,黄铜的剑锷,擦得很亮,但鞘却已很陈旧,上面嵌着个小小的八卦,正是峨嵋掌门人佩剑的标布。(摘自原著。)
一个人慢慢的从后面走过来,站在了他身旁。
这人是霍天青,霍天青的神情也很悲伤,沉重,在他的黑色紧身衣外,还穿着件黄麻孝服,显示出他和死者的关系并非寻常。
霍天青站在他身边,沉默了许久,忽然道:“道长为何还没睡?”
独孤一鹤并没有回答他。
霍天青看着那口楠木棺材,眼中的悲伤沉重之色忽然变得犀利起来,“想必道长应该知道大老板为何会死。”
独孤一鹤的神色一变,他转头目光如炬的看着霍天青,霍天青的视线也焦灼在他的脸上,似是要从这张风烛残年的脸上探究出什么蛛丝马迹。
独孤一鹤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严肃,他冷哼一声,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霍天青在他身后大声叱道:“站住!”他在说话间,双臂已经微微张开,如同“凤凰展翅”一般,左手两指虚捏成凤啄,急点向独孤一鹤的后颈。
独孤一鹤没想到他会贸然出手,他的身子向右倾斜,挥剑划向他的手腕。
谁知霍天青脚步轻轻一滑,忽然滑出了四尺,人已到了独孤一鹤右肩后,招式虽然还是同样一招“凤凰展翅”,但出手的方向部位却已忽然完全改变,竟以右手的凤啄,点向独孤一鹤颈后的血管。(摘自原著。)
这一招的极为精妙,独孤一鹤忍不住失声道:“凤双飞!”
霍天青忽然停下了攻势,他负手站在独孤一鹤对面,颔首冷冷道:“不错。”
独孤一鹤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而急促过后,又变得极为微弱,“天禽老人。。。。。。”
霍天青眯着眼道:“正是家父!”
花满楼盘腿端坐在床上,他坐的很端正,但他全身却是赤,裸的,只有垂下来的一头黑发半掩住了身体。
他的对面,坐着同样赤身裸体的西门吹雪。
花满楼道:“在地牢里,我能看到了,虽然只是非常模糊的影像,但我确实是看到了。”
西门吹雪的神色有些凝重,他已经知道花满楼当日中的到底是什么了,那并非是“半日醉”,而是“求得”。
所想即所求,所求即所得。
那是花满楼心之所向,所以便真真切切的展现在了花满楼眼前。
而西门吹雪除了剑道无欲无求。
西门吹雪冷冷道:“花满楼,你所中的毒是“求得”。”
花满楼问道:“何谓“求得”?”
西门吹雪道:“所想即所求,所求即所得。“求得”便是将那时你心中最渴望的事情演变成现实。”
那时心中所渴望的事情。。。。。。花满楼又想起了那日身体交缠引起的颤栗和身体的热度,他竟不由笑出声来,他微笑着,似带着叹息道:“原来从那时,我内心的渴望,便是西门你啊。。。。。。”
西门吹雪的眼角微跳,不可否认,当花满楼说出那句话时,西门吹雪的心也不由为之一颤。
但很快,那样的颤动便消失了,因为西门吹雪想到了一件事。
只要满足了心中的渴望,那么“求得”的药效便被引燃,他们的交,合不仅没有为花满楼解毒,反而也让西门吹雪陷了进去。
因为他是花满楼心中的渴望,当花满楼的米青液泻在西门吹雪体内时,他已经跌进了一个陷阱。
一个用“情”编制的陷阱。
所以他现在所有的心动与悸动,也许只是受了花满楼的影响。
也许,并非是他自己心中真是的想法。
西门吹雪忽然站了起来。
他拿过一旁被花满楼脱下扔在一边的衣服穿到身上,拿起枕边的剑,沉默不语的下床走了出去。
当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身后花满楼低声道:“你要走?”
西门吹雪冷冷道:“是。”
花满楼道:“你还没有帮我种花。”他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攥住了身下的被褥,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脸上却分明有了焦急之色。
西门吹雪的脚步一顿,他并没有回头,“我会让人将万梅山庄的花移栽到你的小楼里。”
花满楼的嘴动了动,却并没有发出声音。
因为西门吹雪已经走了,小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花满楼缓缓的低垂下头,一头乌发倾斜而下,遮挡住了他脸上的神色。
小楼里异常安静,过了半晌,才传来一声苦笑声。
他并不知道西门吹雪为何离开,也许他知道,但他宁愿不知道。
如果他所认为的所有的可能的心动只不过是虚假的泡影,那人最真实的想法依旧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谎言之下,甚至这种谎言,也许并没有揭穿的那一天。
最可悲的是,谎言的源头,还是他自己。
屋外的天已经真正的开始亮了起来。
花满楼的视线无焦距的看向窗外,他的神色散涣着,这么一看,他真正的像一个瞎子了。
他看不到天亮,他的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
那人身上的梅香似还飘荡在空气中,花满楼伸出手隔空一抓,抓到的,不过是满手的空气而已。
花满楼缓缓的闭起眼,他脸上不再有那样温暖的微笑,取而代之的则是沉闷与苦涩。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花花复明的引子出来了!
第19章 哪个男人
大堂中蜡烛的火焰被风吹的晃动着。
霍天青淡淡道:“我有几句话想要问你。”
独孤一鹤咬着牙点点头,额上已有汗珠现出,天禽老人在武林中的辈份之尊,无人可及,霍天青是天禽老人的儿子,乱辈分,的确与他平辈而论。
霍天青问道:“你与大老板本没有什么关系,为何在他死后却突然前来吊唁?”
独孤一鹤道:“这些事与你无关。”
霍天青冷冷一笑,他看着独孤一鹤,眼中现出一抹深色,“你以为,就算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
独孤一鹤神色骤变,他张了张嘴,却并没有说出话来。
他脚下的方砖,一块块碎裂,独孤一鹤的右脚突然踢起,右手已紧紧握住了剑柄。
但就在这时,霍天青加注在他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
独孤一鹤忽然失去了重心一般,踉跄着向后倒退了两步,他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剑光,只听“铮”的一声脆响,他手中的那柄长剑已插进了地下。
而此时,霍天青的人竟已不见了。
只有“金鹏王朝”四个飘渺虚幻听在独孤一鹤耳中却异常清晰的字飘荡在灵堂中,久久不散。
独孤一鹤大汗淋漓的艰难的站直身体。
摇动的白幔被风吹刮而起,灵桌上的两盏烛灯跃动了几下,突然熄灭。
独孤一鹤扶着剑柄,屋外的天色已经露出了一方霜白。
他拔起剑,将剑,插入剑鞘,慢慢的走了出去。
然后,他似感觉到了一双发亮的眼睛在冷冷的看着他,他抬起头,便看到一个人长身直立,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里的白杨树下,一身白衣如雪,乌发如墨。
独孤一鹤像是看到了一颗盛开在极寒之地的雪梅,连呼吸都是冷的,却也是香的。
独孤一鹤的手又紧握在了剑柄上,厉声道:“是什么人?”
这人并没有回答他,反而冷冷问道:“你是严独鹤?”
独孤一鹤的脸突然紧绷,连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了起来。
白衣人已经慢慢的自白杨树下走了出来,他站在独孤一鹤身前不远处,雪白的衣衫上一尘不染,像下了一地的新雪一般,白的透冷。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的手中握着一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
独孤一鹤忍不住大声道:“你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颔首道:“我是。”
独孤一鹤的神色突然一沉,他望着西门吹雪,厉声道:“是你杀了苏少英?”
西门吹雪冷冷道:“的确是我杀了他,但该死的不是他,而是严独鹤!”
独孤一鹤的瞳孔微一收缩。
西门吹雪道:“如果你是严独鹤,那我便要杀你!”
独孤一鹤突然狂笑了起来:“严独鹤不可杀,可杀的是独孤一鹤。”
西门吹雪的手紧紧的握在剑上。
独孤一鹤道:“你如果杀了独孤一鹤,必将会扬名天下!”
西门吹雪冷笑道:“无乱你是严独鹤也好,是独孤一鹤也好,我都要杀你,但我杀你,并不是要扬名天下。”
因为他已是名扬天下之人。
独孤一鹤咬牙大笑道:“很好,既然你要杀我,那不妨拔你的剑吧!”
独孤一鹤的手握着剑柄。
他觉得自己的手比他的剑还冷,不但是手冷,他的心也是冷的。
他已经后悔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真正后悔,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但此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没有了其他选择的余地,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拔剑!
黑暗中又有剑气冲霄,风突然间变得更大了。
马车的鸾轿是淡粉色的,精致的流苏垂挂在四角上,车厢并不大,却恰好能坐下四个人。
马秀真和石秀雪坐在左边,孙秀青和叶秀珠坐在右边。
车子已经行驶了很久了,石秀雪忽然发觉每个人的视线都盯在她脸上,她忍不住撅起嘴,问道:“你们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不是长了花?”
“你脸上就算长了花,现在恐怕也已经被你摘下来送给别人了。”孙秀青轻笑道,她的眼睛很大,嘴唇薄薄的,是一幅能说会道的样子。
石秀雪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我是光明正大的摘花送人,有人呢,却是偷偷摸摸的暗送秋波呢!”
马秀真也看向了孙秀青,“我也看你的眼神一直盯在陆小凤身上呢。”
石秀雪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掩面笑了起来,“哎呦,我怎么听着大师姐的话,有点酸呢?”
马秀真怒目瞪了她一眼,轻叱道:“酸什么?哪里酸了!”
石秀雪“咯咯”的轻笑着,“大师姐你放心吧,二师姐啊的确在暗送秋波,可惜却不是送给了陆小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