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穿]花吹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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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这个名字本身就像他的剑一般,冰冷而锐利。
阎铁珊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忽然大喊道:“来人啊!”
水阁内只有两个在一旁等着斟酒的小童,和几个不时送菜上来的家奴,但大老板这一声呼喝后,窗外却又立刻有五个人飞身而入。
五个人都是武林高手。
但西门吹雪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他只低着头看着自己腰部的古剑,冷冷道:“我的剑一出鞘,不见血不回,你们一定要逼我出鞘吗?”
世上怕死的人很多,不怕死的人也有,而这五个人,恰恰就是不怕死的人。
他们提起手中的兵器只向西门吹雪而去。
西门吹雪瞳孔猛地一缩,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剑,已出鞘!
他出剑的速度很快,但有个人,却比他还要快。
因为就在西门吹雪的话说完,他就已经准备出手了。
所以五件兵器并没有到西门吹雪身前。
因为他们在半途中,已经被一条浅蓝色的长袖卷走了。
西门吹雪放下剑,冷冷的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依旧端坐在位子上,一动未动,但他的身边,却散着五件兵器。
属于那五个人的兵器。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这一段我真的很喜欢啊!
所以想了想还是写了!
当然是夹着着花花与西门JQ的版本,剧情也有所变化
今晚还有一更…0…
大家不要大意的给本攻撒花花吧!
感谢 改马甲好难~ 亲给的地雷。。。
第12章 似血非雪
水阁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原本要动的人也都停了下来。
他们视线都默契的看向两个人,花满楼和西门吹雪。
花满楼并没有动,他端着酒杯,将阎铁珊特意准备的好酒慢慢饮下。
酒自然是好酒,但花满楼被酒杯遮挡住的嘴角,却是露出个苦涩的笑。
他知道西门吹雪解决这五个人根本是不费吹灰之力。
但他忍不住。
他并不是担心这五人会伤到西门吹雪,他只是在生气。
气西门吹雪明明看到他了,却像是没看到一样。
于是他先西门吹雪一步动了,他不过是想要吸引西门吹雪的注意力而已。
就像是得不大大人关注的孩子,故意调皮捣乱。
花满楼想,大概自己现下就是这种心态。
简直太可笑了,可笑之极。
若换做以前,花满楼定然不会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这样算得上无理取闹的事。
然而其他人却并不知道花满楼的想法。
陆小凤目光深邃的看着花满楼,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
其实,他所想的不过是——卧槽!花满楼也太妻奴了吧?!这都行?!
西门吹雪的目光更冷,他看着花满楼,沉声道:“花公子难道想领教下我的剑?”
花满楼淡淡道:“我并不想领教西门庄主的剑,只是这五人并不适合做西门庄主的对手,因为这席上,还有用剑之人。”
他的确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但这席上,的确还有用剑之人。
花满楼的花音刚落,苏少英已变了脸色。
他是峨眉派传人,三英四秀中的苏二侠,自然是用剑之人。
他自然想领教西门吹雪的剑法,但却不是现在。
因为他知道,现在与西门吹雪比剑,无非是死路一条。
然而他还未说话,便有人先出声了,马行空霍然起身,厉声道:“霍总管好心好意请你们来喝酒,却不想你们竟是来捣乱的。”
他伸手往腰上一探,亮出了一条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伸得笔直,笔直的刺向花满楼的咽喉。(摘自原著。)
花满楼,西门吹雪,陆小凤都是不好惹的人。
他向花满楼出手,不过是看准了花满楼是个瞎子。
瞎子应该是比较好对付的,马行空想。
但他却并没有想到,花满楼虽然是一个瞎子,却偏偏是一个不好对付的瞎子。
花满楼坐在原处没有动。
马行空的滚龙棒已刺出,然而一棒刺出后,龙嘴里又有柄薄而锋利的短剑弹了出来。
花满楼坐得笔直,他只是伸出了两根手指,便轻松的夹住了马行空这看起来狠辣的一棒。
花满楼低低叹了口气,“云里神龙昔年的武功,如今最多已只不过剩下五成,你打不过我。”
马行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三年前的确受过霍天青的劈空掌,身受重伤。
他现在已经知道他是的确打不过花满楼的。
但是,打不过也得硬着头皮打,因为他知道,花满楼不会打死他。
做一枚弃子,也总比一个死人好。
所以他咬了咬牙,将滚龙棒一个回旋反手袭像花满楼。
花满楼摇了摇头,他的袍袖已如飞云般挥出,卷住了马行空的滚龙棒,轻轻向前一带,马行空的人已经倒在了桌上。
桌上的瓷碗酒碟被压坏了一大片,唯独花满楼的那一片完好无损。
花满楼的修跑又轻轻一动,马行空的人竟然飞了起来,只向着窗外的荷花池内而去。
然而他并没有跌进荷花池内,而是跌在了池边。
大概是因为荷香是在太过清爽怡人,是以花满楼并不想有什么东西去污染了那样的香味。
苏少英忍不住失声道:“好功夫!我也想领教一下花公子闻声辨位,流云飞袖的功夫!”
他的话音未落,他已经已手中的筷子作剑,斜斜的向着花满楼刺了过去。
花满楼依旧没有动,他也没有出手。
因为苏少卿的筷子还没有来到他身前已经被人半路截了过去。
西门吹雪收回剑,冷冷道:“你既然用剑,那么你的对手,应该是我。”
苏少英的脸色一白,连手中的筷子也被他生生折断了。
他之所以先挑花满楼下手,就是因为他知道,即便他打不过花满楼,花满楼也不会杀了他。
但西门吹雪不同,西门吹雪的剑,是杀人的剑。
苏少英看着西门吹雪,脸嘴唇都发白了。
西门吹雪冷笑道:“传言中峨嵋剑法,独秀蜀中,莫非只不过是徒有虚声而已?”(摘自原著。)
苏少英咬了咬牙,缓缓向西门吹雪走去。
他的脚步还是很沉稳,只是脸色苍白,全无血色。
花满楼忽然道:“地上有剑,你选一把吧。”
五件兵器里有两把剑,而那五件兵器的主人全都站在阎铁珊的身后。
阎铁珊的脸上并无多大变化,不过脸上的肌肉却有些抽搐。
苏少英看着花满楼身边的两把剑,迟疑了一下,足尖轻挑,一柄剑便落在他手里。
峨嵋剑法本以轻灵变化见长,他选的却是较重的一柄。(摘自原著。)
他不过是想用他的臂力,以他刚烈劲猛的剑法,去克制西门吹雪犀利的剑路。
他的想法本没有错。
但他的选择却错了,他根本不应该举起任何一柄剑,因为他一旦举起,就代表,他要与西门吹雪杀人的剑,决一死战。
西门吹雪凝视着他,淡淡道:“再过二十年,你剑法或许可有所成!”
苏少英漠然的看着他。
西门吹雪忽然收回剑,“我现在不想杀你,等再过二十年,你再来找我吧。”
苏少英瞪大眼,他毕竟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瞪着西门吹雪,突然大声道:“可是我等不及了!”
他手中的剑连环击出,剑法中竟似带着刀法刚烈之劲。
这就是独孤一鹤独创的“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
西门吹雪眼中一亮,只是一种新奇的剑法,所以他一直等着苏少英使出了二十一招才动手。
因为他已经看出了苏少英剑法中的漏洞。
他的剑法还是那样的快,只见白光一闪,他的剑,已经刺穿了苏少英的喉咙。
西门吹雪的剑拔出来时,剑身上还带着血,西门吹雪提起剑,轻轻吹了吹,血就从剑尖上一串串滴落。
苏少英就躺在他脚步,泊泊的血流自他的身体下流出。
西门吹雪凝视着剑尖,又像是在宁是在苏少英的尸体。
他的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种悲凉萧索之意,他忍不住叹息道:“若你再练二十年,剑法必定有所成,可你为什么要急着寻死呢?二十年后,我又要去哪里去找对手?”
他的话中仿佛带着无尽的寂寞肃杀之感。
就如他这个人一般,在冰雪中莹然独立,留下的,只有一个寂寞的纯白背影。
花满楼记得自己说过,“西门吹雪吹的不是雪,而是血。”而如今看来,他吹的也不是血,而是寂寞。
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花满楼忍不住说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杀了他?”
西门吹雪看向花满楼,冷冷道:“因为我只会这种杀人的剑。”
花满楼忽然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可以称得上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的笑容。
他的视线凝视在西门吹雪的脸上,神色温柔的仿佛是在抚摸情人的脸颊,“但我却见过,庄主的剑,出鞘却并未见血。”
西门吹雪猛然沉下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你别得意~小心西门不让你上床了!
第二更奉上…0…不来表扬我下吗!!!
陆小鸡又去卖萌了。。。。。。
第13章 背道而驰
水阁中的气氛非常奇怪。
陆小凤与霍天青对视着,两人都是蓄势待发之势,却又偏偏都稳坐在位上。
阎铁珊阴沉着脸站在一边,身边五个人皆是戒备之色。
西门吹雪冷冷的看着花满楼,而花满楼却是笑着的。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很开心的笑。
一阵风带着荷叶的清香飘散了进来,却带不走水阁中的血腥之味了。
西门吹雪收回视线,忽然转身看向阎铁珊,“你不动,我不动,但若是你动了,你就得死。”
阎铁珊居然笑了起来,“我都不知道你为何要杀我。”
花满楼淡淡道:“你不知道,可是严立本知道。”
阎铁珊叹了口气,“严立本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们又何苦再来找他。”
花满楼道:“不是我们要找他,是有人托我们来找他。”
“是谁?”阎铁珊问道。
花满楼的视线终于挪到了阎铁珊身上,他的嘴角有淡淡的温和的笑容,但阎铁珊却觉得浑身凉彻骨,因为他听到花满楼说,“大金鹏王。”
阎铁珊的脸变得更加扭曲了起来,他肥胖的身子忽然一滚,水阁里又突然闪耀出一片金灿灿的珠光来。
那珠光又突然像暴风雨般发散了出来,分别射向花满楼,陆小凤,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挥剑打散了那片珠光。
然而阎铁珊已经不见了身影。
西门吹雪没有动,因为他面前横亘着五个人,五个已经被缴了兵器的高手。
花满楼也没有动,因为陆小凤也不见了。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五个人,冷冷道:“你们已经没有了兵器。”
花满楼接口道:“就算你们有兵器也打不过他,更何况现在你们没有了兵器,你们还那么年轻,为何一定要去送死呢?”
五个人脸上露出了迟疑之色,但他们依旧挡在西门吹雪身前。
因为他们的命早已被阎铁珊买下了。
花满楼低低叹了口气,他忽然袖袍一卷,卷起身边的兵器,还给了那五人。
如他所说的那般,即使他们有兵器也打不过西门吹雪,又何必让人死的那般窝囊呢?
西门吹雪看向花满楼,冰冷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极浅的讶异之色。
但是花满楼看不到,他只是对着西门吹雪微微一笑。
突然风声急响,雁翎刀已卷起一阵刀花直冲西门吹雪砍去。
棍也横扫向西门吹雪的双膝。
西门吹雪双眸骤然眯起,他的剑,已经出鞘。
花满楼看不到西门吹雪剑拔出时那样闪亮冰冷的剑光。
但他却可以听到西门吹雪拔剑的声音。
花满楼惋惜的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酒小啜了一口。
酒盅很小,里面的酒也不多,两口便可以喝完。
花满楼放下酒杯时,西门吹雪的剑也自最后一个人的身体里拔,出。
他的剑上还带着血,但他洁白的衣袍上却依然洁白如初。
西门吹雪提起剑,他要将剑身上的血吹落。
但花满楼却抢先一步的拿走了他的剑。
对于一个剑客来说,剑,就是他们的生命,西门吹雪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对花满楼出手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他看到花满楼用一方纯白无垢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剑身上的血。
西门吹雪的脸上忽然出现了复杂的神色。
花满楼将擦干净的剑准确的插,入了西门吹雪手中的剑鞘中。
他的那方白帕已沾染上了污血。
他之所以那样做,不过是不想再看到那样寂寞的吹掉剑上最后一滴血的西门吹雪。
那般寂寞萧索的,让他的心也跟着一颤。
花满楼轻笑道:“庄主吹的可以是血,但不应该是寂寞。”
西门吹雪的心一下子就拧在了一起。
他的确是太寂寞了,他的心中已经孤寂了许久了,也许有人看得出他的寂寞,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西门吹雪第一次有了一种想法。
也许有个人陪在身边,也是不错的?
他看向花满楼,又微微皱起了眉。
即使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也不应该是花满楼。
因为,他们的理念,他们的信仰,是截然相反的两条路。
背道而驰。
花满楼并不知道,就在刚刚那么短短的一瞬间,西门吹雪已经在心中将他肯定又否定了。
他也并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那句话,竟无端的给自己创造出一个情敌来。
阎铁珊站在水阁外的荷塘池边。
他的身体高台上,不停的喘息着,就在这短短的时间中他仿佛又衰老了许多。
陆小凤就站在他对面,他微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瞬间衰老的老人。
阎铁珊喘息着,黯然道:“我已经是个老人了,你们为何要这样对待我这样的老人呢?”
陆小凤叹息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