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西风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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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怜悯地瞥了眼角落里那位落单的老兄,想着小爷我大概也要下来陪你了。
要么毒发身亡,要么饿死。
做或不做,都是死。
这铁面生果然是个疯子。
不就拿了一把剑,至于吗?可惜他和闷油瓶都是大老爷们,假如张起灵是女人或者他是女人,死前至少还能风流一把。
吴邪脑子里乱哄哄,东想西想,直到下巴被人握住,抬起,张起灵的舌头直接顶进他嘴里。
吴邪被他亲得腰都软了,魂也飞了,脑子一片惛懵。又呆又软的舌头任由摆弄,张起灵满意地吃了又吃。
春 药的关系,两个人都比平时急躁些。
——“药下在作画的染料里。如果猜得不错,应是西域的一种奇毒,中者六个时辰内须与他人交合,方可解。”
吴邪脑中有个不成形的模糊的概念,却不懂面对着眼前一个大男人要如何行那事,只有不停地挺高胸膛去蹭他,两手在他背上乱摸,借以舒缓满腔的躁动。
张起灵比他更直接,抽了腰带,衣服向两边一扯,吴邪上半身就光溜溜了。此时药性正盛,他全身泛红像只熟透的虾子,张起灵眼底泛起嗜血的光,恨不得将这具鲜美的肉体拆吃入腹。
“这毒在中原有个别致的名字,叫做……”沿着吴邪的下巴一路舔吻,再是脖子,于白皙的颈项间流连吻咬。他力道并不小,在吴邪脖子和胸口烙下一串桃色的印记。
“思无邪。”
“唔……”吴邪弓起身体,张起灵的声音听上去像催情的药剂,每个字都足以让他浑身颤栗。
吴邪也没闲着,这种事大概只要是个人天生就会,此时他无师自通,又是扯领子又是解腰带,对着张起灵大耍流氓,手掌贴着硬邦邦的胸肌,他觉得简直要被烫伤了。
忽然下身一凉,亵裤被一把扯了下去。吴邪惊得张大了眼,木呆呆地由他握住自己那话儿,这是他所能想象到的最羞人的事。可是身体却表现得万分欢迎,光是想到握着他的手是谁的,吴邪就快不行了。
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阳物满是精水,摩擦时发出淫荡的水声,张起灵偶尔会关照一下顶端和下面两个卵囊。吴邪背用力抵着身后的石床,上身向后仰去,脖筋都拉长了,几下抽搐,泄了张起灵满手。
吴邪整个人还在云端飘,就被一把抱起,往床上一放。他这会露着腚,屁股碰到冰凉的青石,居然觉得舒服得很。
泄过之后燥热并未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他难耐地往石板上乱蹭,甚至扭着屁股用老二去蹭,像要糖吃的小孩,求抱求安慰,望着张起灵的眼神能滴出水来。
对着这等景色,张起灵呼吸也不免粗重,差点就这么肏了他。
张起灵随手一扯,衣服落地,矫健如豹的半裸体上竟刺着一头麒麟。上次并没有的,一向规矩老实的吴邪哪里见过这个,感觉十分奇异,伸手去摸,肌肉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眼神却不断地往他胯下瞟去,亵裤中央被顶起很高,吴邪臆测着那宝贝的大小,眼中难掩惊异。
吴邪两手被拉高按在头顶,衣服挂在手臂上,光着下身,同没穿一样。张起灵欺身而上,沉入他两腿之间,老二在他下腹又顶又蹭,像求欢的公豹。
尽管隔着亵裤,也能感受到那根的硬度。吴邪觉得双腿大开的姿势有点丢人,简直像发情求操的母豹子。
双手被制,只能扭着腰抗拒张起灵的攻击,这无疑是个馊主意,两根阳物撞在一处,吴邪脑子里一根弦绷断了,爽得哼了出来,不由自主开始挺腰扭胯,用自己那根去磨他的。
这才叫丢脸丢到姥姥家!还是他自己张大了腿去勾引的,放浪啊……吴邪微闭着眼,微弱的理智在强烈的肉欲满足下被甩出了脑海。
张起灵随手扯掉他的发冠,长发黑瀑一般铺展开来,衬得眉眼都柔了几分,衣衫半褪,胸前缀着红痕,这个样子的吴邪,让人食指大动。
张起灵饿虎扑食般叼住他的喉咙,一路向下舔,舌尖在乳头打了个转,吴邪竟然鲤鱼似的跳了跳,浑身抽颤,张口便是一声长长的呻吟。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碰那处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满面赧色地别过脸去。
看来找着了弱处,张起灵微微一笑,往那两点上各亲一口,直教吴邪呜呜连声恨不能就地把自个给埋了。眼下却不是调情的好时候,解毒要紧,于是舌尖沿着肋骨辗转而下。吴邪不觉得几天未洗身上能有多好闻,怎么他舔得这般起劲?
张起灵没有过多缠绵,很快就到达了腿间丛林,他俯首亲了亲那里微卷的毛发,吴邪还沉浸在他此举的震惊之中,他就张口将他的阳物吞入口中。
童子鸡吴邪哪里受得住这个,快感和惊吓像滔天巨浪,同时淹没了他。他从没想过男人间还能这样玩,太舒服了,几乎把他的魂儿都吸了出去。
吴邪淫态毕现,抬高了臀,好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口中。大腿开开合合,既像推却又像邀请,到快活处,手在身下的床板上抓挠了半天,最终捧住了张起灵的脑袋。
张起灵毫不在意,自己抬手扯去发带,任头发披散。长发及腰,贲张的肌肉,以及胸前的麒麟图腾,这样的张起灵充满了野性。吴邪被他舔着,萌发出一种被什么野兽的舌头亵玩的错觉,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手指插入他发间,轻柔地在头皮上摩挲,就像抚摸野兽的毛皮。
张起灵用舌尖操他阳具顶端的小孔,双手则把玩着下方囊袋。吴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或是求饶,或是求更多,张起灵的口水与他的精水混在一起,下身一片湿漉。
吴邪踩在石床上的脚白白的,脚背浮着青色的筋络,只见那十个脚趾忽然都蜷曲起来。
这第二次泄身更绵长些,张起灵一边帮他撸动茎身,揉一下,就溢出一小股。
吴邪失神了许久,才渐渐反应过来刚刚是射进了他嘴里,立刻诚惶诚恐地坐起来,心虚地想确认张起灵是否生气了。却见他舔了舔方才不小心喷到大腿内侧的几滴,仿佛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一般,真叫吴邪面红耳赤,却也迸发出一个强烈的念头:也想舔他的,也想吃他的。
许是春 药的缘故,吴邪大胆多了,要不怎么说色胆包天,若要放到平时,就是借他三个胆,也不敢在张起灵的胯下掏鸟。
这一摸,摸得吴邪惊愕不已。这种尺寸,真是人的家伙事!?
吴邪俯身下去,稍稍拉开他的裤腰,那根神物就等不及地弹了出来。紫中带红,头部浑圆饱满,表面浮着阳筋,真像潜伏在林间的大老虎,这是要下山吃人了!
惊异,好奇,赞叹,种种情绪都明明白白写在他脸上,张起灵看得心头一热,故意用阳物头端在他面颊上蹭了蹭。此等淫亵行为,却让吴邪再次硬了起来。
吴邪跪在他腿间,双手握住粗壮的茎身,这种长度,整根吞入的话,岂不是要捅到他喉咙里?他嗓子眼一紧,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还是先舔上一舔。
舌尖描绘着筋络,沿着前端的沟壑舔了一圈,绕着龟头打转。这哪里是龟头,分明是鳌头!吴邪吞吐着头部,边吃边偷偷抬眼观察他的表情。
张起灵竟难得的微皱着眉,面上隐隐呈现焦躁之色。吴邪看得浑身燥热,口鼻间浓重的男人味道将他体内才平歇不久的那把火又点燃了,他难耐地摆动着腰,随着吞吐的节奏用手抚慰自己。
从张起灵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撅高的屁股,这姿势使得腰窝深陷,腰身扭动,臀部随之摇晃,万分春情。
吴邪吸得腮帮子都酸了,退出来缓口气,张起灵示意他反过身,于是头对脚,互相以唇舌取悦对方。
吴邪尽可能吞得更深,粗大的柱体差点把他嘴角都撑裂了,涎液淌了满下巴,眼角都逼出泪来。他跪在上方,张起灵掰开眼前白软的臀瓣,吃他老二不算,手指还有节奏地在他后庭处揉按。这感觉直比刚才还要销魂,吴邪双腿微微抖动着,快要跪不住了。
张起灵知道他的妙处,变本加厉地舔弄后方的小洞,舌尖沿着褶皱的缝隙细细舔舐,顶着闭合的入口,看它可怜兮兮地抽搐紧缩。吴邪被他伺候得失了神,也顾不上继续吃了,只能张着嘴呻吟,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他居然是被舔射的……而且居然比之前还要舒服。
吴邪沉浸在余韵之中,手脚发软,张起灵将他翻过来放平,比刚才更粗硬几分的阳具在他嘴边滑动。吴邪张口又含了进去,这一次不用他卖力侍候,张起灵开始主动操他的嘴。他动作并不太粗暴,甚至还挺温柔的,但是由于尺寸太大,吴邪眼角挂着泪,更激发出让人想要加倍肆虐他的念头。
想肏哭他,肏得他腿都合不拢。
一声低喘,张起灵尽数射入他口中,又厮磨了几下,才留恋地退出来。
“吃下去,解毒。”他亲吻吴邪含泪的眼角。
其实刚才那一下射得很深,大部分都直接射进喉咙里,早就咽下去了。吴邪舔了舔漏在嘴角外的几滴,乖乖吃了。
张起灵被他无意间流露出的春意打动,二人肉贴肉搂抱在一起,接了个缠绵的长吻。
就在这时,吴邪的身上出现了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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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在一头挨挨蹭蹭的,眼看又要起性致,吴邪不好意思地阻了张起灵作乱的手,再来就要射血了。旋即想到他方才只来了一次,也许并未尽兴?礼尚往来,吴邪厚厚脸皮,支起身子准备再给他用口含一次。
张起灵摆摆手表示不必,吴邪偷眼打量他胯下,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心中歉疚顿生。
其实在刚才张起灵舔他后庭时就有所感觉了,男子之间行这事,怕是要走后门的。
看这大爷的样子,不用说,自己铁定是挨肏的那个……再看他那雄伟无比的尺寸,差点没把他的嘴操裂,吴邪就觉得屁股疼。叫这玩意捅上一回,人会被劈成两半的吧!
于是吴邪很没出息地退却了。
所幸张起灵似乎并不打算强他,其实倘若他真有此打算,吴邪肯定也是不得不从的。
吴邪闭了会眼,元气慢慢恢复,来自身体内部的热潮趋于平歇,脉象也不复躁乱。除了泄欲后的疲惫之外,他却觉得身上热得十分古怪。
这种热和春 药带来的燥热不同,更像是被火燎着的那种热,集中在腰腹,这种奇异的热气在捡到驯光之后也曾短暂地出现过。吴邪垂眼一看,登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白白净净的腰部,竟现出一只麒麟来!
他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去擦了擦,才算确定真的是刺在自己的皮肉上!
那麒麟形态与张起灵胸前那只相仿,教人无法不联系到一起。
心中疑云密布,吴邪费解地盯着张起灵的胸口,“小哥,怎么回事?”
张起灵穿好衣服,看了他片刻,才道:“其实,它一直都在你身上。”
“这……绝无可能!”
这许多年别说吴邪自己,就连潘子,就连军中那几个经常混在一起小兄弟,一同洗澡冲凉那么多回,几时见过吴邪身上有这么大幅的刺青?
再说吴家家教严明,他老爹那个耿直迂腐的性子,又怎么可能由着他在身体上胡来?
然而这麒麟刺在他身上却是不争的事实,吴邪连衣服都忘了穿,恨不得把脑袋搬下来细看,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他发现这刺青规模不是一般大,同张起灵那幅一样,也一直延伸到后背,扭着身子看了半晌,确认就在后腰的那一片。正好就是刚才他感觉发热的部位。
这时吴邪心中萦绕着几千几百个不解,然而张起灵就像一个死也撬不开嘴的闷油瓶,徒留他在旁边干着急。
张起灵正闭目养神,像是感应得到他不甘的目光,淡淡道,“不必急,过一会自会消散。”
他这一说,吴邪才发觉颜色是比一开始浅了些。
吴邪奇道,“你的……也是?”
张起灵闭着眼嗯了声。吴邪乘胜追击,此时不问更待何时,把心中的疑虑统统倒了个干净。
静了片刻,张起灵清冷的嗓音才缓缓响起,在这百年前的古墓之中,叙述一个更为古老的传说。
“古有神兽,名曰麒麟,麒为雄,麟为雌。今人误传,才将二者混为一谈。”
两只……吴邪很自然地想到他们二人身上这两只,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觉不妥,为时已晚。
张起灵看他的眼光似笑非笑,“你那只是麟。”
吴邪暗骂自己没出息,差点又被他那一副好皮相蛊惑,耳根发热。过了一会才醒过味来,不管公的母的,重点应该在于这图究竟是怎么现出来的?又为何这些年吴邪根本没见过?
张起灵一定知道答案。
张起灵的确知道答案。
“此前有一次你也像方才一般觉得身上骤热。”
吴邪连忙点头应是。
“那时假如你脱衣查看,应该就能早些看到。”
吴邪仔细回忆着上次的细节,他先是受驯光的幻术所迷,张起灵放血喂他,破了幻境。
“被我的元精入身,图腾方显。”
第一次,他饮了张起灵的血。第二次,他吃了张起灵的……吴邪脸一热,不再继续追问了。
然而心中疑虑却并未因此打消分毫,反而更多了。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本就不寻常。无数复杂的情绪自吴邪眼中一闪而过。
“你到底是谁?”他盯着张起灵,如是问道。
“你岂非早就知道。”张起灵答得波澜不惊。
轮到吴邪吃惊,他自以为做戏做得没有十分也该有八分功,殊不知早在那次醉酒他就把心事吐了个干净。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一开始是我想岔了,你也从未刻意隐瞒过身份,我只是没想到哑巴张会是你这个样子……”
张起灵难得表现出一丝谈话的兴趣,“你觉得该是什么样?”
如传闻中那般身如铁塔,凶神恶煞,满脸淫邪的林魔?吴邪汗颜,这种无稽的想象还是让它烂在肚子里最好。
张起灵饶有兴趣地观察他变来变去的表情。
“离开鸣沙山那一路走得太顺当,看我落跑,那凶婆娘早该追上了,除非……我身边就有一个令她忌惮的人。还有乌云,烈马认主,我不认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