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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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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宫之时,氓蚩刚满一岁,对嬴政实在没有太深的印象,但听了公子高的话,心中不免怅惘,眼圈发红。
    氓蚩又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递与公子高,道:“此乃一种特制的膏脂,燃灯则万年不灭,陵寝漆黑无光,皇兄届时可作照明之用。”
    公子高接过来,心中感动,连声言谢。
    氓蚩与他客气几句,告辞离开。
    出了公子高的府门,氓蚩伫立良久,长叹一声,道:“母亲,你马上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不久,公子高果然自请殉葬,胡亥甚是高兴,赏十万金,亲送公子高入骊山陵寝。
    陵寝幽暗阴森,公子高取出怀中膏脂,置于油灯之中,点燃,登时洒满一室昏黄。
    灯光照在墙壁上,映出一副画。
    那是嬴政壮年时的画像,浓眉如剑,目似寒渊,鼻如悬胆,唇似刀刻,俊朗非常,便如他和九生初遇那年,正值他们一生中最好的时候。
    一盏灯,一副画,两个人。
    光影纠缠,相伴万年。

  ☆、第114章 高冷将军爱上我…01

司徒鸩远远便听到了熟悉的琴音,心中顿时一喜,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推开门,便见越寻楼临窗而坐,正信手抚琴。
    见他进来,越寻楼依旧是那淡淡的三个字:“回来了。”
    不知为何,司徒鸩蓦地心中一酸,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来到越寻楼身边,静默站着,也不说话。
    越寻楼停下抚琴的手,偏头看他,道:“怎么了?”
    “没事。”司徒鸩摇摇头,道:“只是有点儿想你了。”
    越寻楼默了片刻,道:“这一世过得好吗?”
    司徒鸩道:“很辛苦,但也不虚此行。”
    越寻楼道:“那便足够了。”
    司徒鸩道:“上次我回来的时候,登徒迦陵说你转生去了,我等了你好久,都没见你回来。”
    越寻楼“嗯”了一声,却并没有要多说些什么的意思。
    司徒鸩也不好再问,他清楚越寻楼的性子,若是不愿意,连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沉默片刻,司徒鸩小心翼翼道:“你还生我的气吗?”
    越寻楼淡声道:“我从未生你的气。”
    司徒鸩知道这是假话,但也不戳穿他,只道:“但我生你的气。”
    越寻楼偏头看他,也不问他生什么气,微微一笑,道:“那我应该哄一哄你。”
    司徒鸩呆了呆。
    欸?哄……哄我?
    怔愣间,越寻楼已站了起来,伸手便将他拥进了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现在还生气吗?”
    司徒鸩整个呆住了。
    如果他现在有心跳的话,估计胸膛会爆炸吧?
    司徒鸩试探着伸出手,搂上越寻楼的腰,半晌,软声道:“寻楼,你在人世里学坏了。”
    越寻楼道:“登徒兄说,男人要坏一点儿才更有魅力。”
    司徒鸩冷哼一声,道:“登徒子果然名副其实。”
    越寻楼道:“你现在还生气吗?”
    被越寻楼抱在怀里,司徒鸩哪里还有气,早已有些飘飘然了。
    可若是说不气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太容易哄了吗?越寻楼以后怕是要越发小瞧他了。
    于是,司徒鸩装腔作势道:“还有那么一点儿。”
    越寻楼道:“那过几日我便陪你一同到人世里走一遭,权当散散心,如何?”
    “真的吗?!”司徒鸩大喜,立时从越寻楼怀里直起身来,一个劲儿确认道:“我没有听错吧?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寻楼,你当真愿意同我一起转生?”
    越寻楼点点头,道:“你没听错。”
    “太好了!”司徒鸩再次扑进越寻楼怀里,抱着他又叫又跳,兴奋地不得了,“你都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我真的太开心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和司徒鸩的过度兴奋想比,越寻楼便显得淡然许多,道:“你才刚回来,过几日吧。”
    司徒鸩道:“可我怕你反悔!”
    越寻楼便道:“绝不反悔。”
    “好!”司徒鸩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司徒鸩只呆了两日,便再也按捺不住,一个劲儿央求越寻楼一起转生去。
    越寻楼被他缠得没了办法,只得依了,与他一同上了奈何桥。
    ***
    汉武帝元朔六年夏,长安。
    韩臻今天上午收获颇丰,从一个胖子身上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里面的钱足够他挥霍一阵子了。
    为了犒劳一下自己,韩臻到长安城最火的酒楼——醉仙居饱餐了一顿。
    吃饱喝足,韩臻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消食儿。
    昏昏欲睡之时,忽闻下方传来鼎沸人声。
    睁眼去看,见街道两边挤满了人,全都伸着脑袋往一个方向看。
    看来有大热闹啊。
    韩臻最喜欢凑热闹了,不禁打起精神,扒着窗户往外看。
    未几,从远处传来踢踢踏踏的马蹄声,韩臻凝眸去看,那马上坐着的全是身穿甲胄的将士,各个器宇轩昂,姿态不凡。
    尤其是当先那人,最是英气逼人。
    韩臻听到旁边有人议论。
    “你可知那为首的男子是何许人?”
    “如何不知!他的姨母是圣眷正隆的当今皇后,舅父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卫青,长安城中谁人不晓得他的名号?霍去病是也。”
    “倒难不住你。但如今,撇开他这些亲族不谈,你又知道他是谁吗?”
    “你这话倒问得蹊跷,快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罢。”
    “数月之前,武帝钦封霍去病为骠姚校尉,随大将军卫青一同出击匈奴于漠南。霍去病率八百轻骑奔袭百里,一举斩杀了包括匈奴籍若侯、相国、当户官员等在内的两千余人,又活捉了单于的叔父,简直骁勇至极,风头无两,甚至盖过了他的舅父卫青。霍去病此次大胜而归,武帝必有重赏,不日便可跻身长安新贵。日后,人们再提起霍去病,便不会再说他的姨母是谁,他的舅父是谁,而只是他霍去病本人了。”
    “兄长所言甚是。这霍去病尚未及弱冠之年,却能有此功勋,实在让我等既感钦佩,又觉汗颜。”
    韩臻将这番议论听在耳中,心中也甚有感触。
    他与霍去病年纪相仿,霍去病已是一战成名的少年英才,鲜衣怒马,恣肆飞扬,而他却只是个整日混迹市井的小喽啰,做些偷鸡摸狗的营生,荒唐度日。
    他也想像霍去病这般,投身军中,不求建功立业,只求保家卫国。
    可是,他这见不得光的身份却不允许。
    他是遗腹子,也是私生子。
    他是韩家的耻辱,也是韩家的秘密。
    一旦他曝露在阳光下,必将会给韩家带来滔天大祸,灭顶之灾。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像霍去病那样活的轰轰烈烈,他只有躲在角落里艳羡的份儿。
    天之骄子们已经消失在了长街尽头,韩臻收回视线,正欲起身离开,忽闻一声暴喝:“就是他!那个脸上有胎记的!”
    “那个脸上有胎记的”正是韩臻。
    他的左脸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几乎占了大半张脸,丑陋至极,所以,“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几乎成了他的代名词。
    韩臻转头一看,来人竟是上午被他偷了钱袋的那个胖子,身后跟了几个面目凶恶的高壮男子,一看就不是善类。
    怪了,这胖子怎么知道是他偷了钱袋?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逃命最关紧。
    可他们已将楼梯口堵了个水泄不通,连只老鼠都钻不过去,为今之计——
    韩臻转头望向窗外,这里离地足有三丈高,跳下去应该摔不死吧?
    眼瞅着几个壮汉已经扑了上来,韩臻再也不敢犹豫,翻身便从窗口跳了下去。
    他在市井混迹多年,别的本事没有,逃命的本事倒还算拿得出手。
    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也只是崴了脚,并无太大妨碍。
    回身冲着扒在窗口气急败坏的胖子做了个鬼脸,韩臻一瘸一拐的混进四散的人流里,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第115章 高冷将军爱上我…02

长安城中,八街九陌,其中以香室街最为繁华。
    茶楼,饭庄,酒肆,戏院,歌舞坊,妓馆,应有尽有,是个寻欢作乐的逍遥所在,故而达官显贵、名流公子云集。
    韩臻便也常常在香室街晃荡,再顺手从这些长安城的大老爷身上捞些油水。
    韩臻白日里干了一票大的,本来计划着休息几天,可没想到从醉仙居逃走时,不小心把那钱袋给弄丢了,又崴了脚,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赶巧,他时常接济的一个小弟又生了病,急需用钱抓药,韩臻只得在晚上又来到了香室街。
    今夜的香室街似乎比平日更热闹些,灯火辉煌,摩肩擦踵。
    韩臻得了几次手,正准备收工,忽见前方缓步行着一位锦衣公子,只从背后看去已觉仪态不凡,便料定这是一头小肥羊。待靠近了些,只见那锦衣公子的腰间悬着一只流云佩,一看便价值不菲,遂拿定主意,把这流云佩弄到手后再回家。
    韩臻快走几步,距那锦衣公子两三步远时才慢下来。
    跟着走了一小段,又发现那锦衣公子步伐有些不稳,想来是喝了酒,韩臻心下暗喜,越发笃定此次是万无一失了,便碎步赶上他,迅速出手,结果——
    “啊!痛痛痛!”韩臻惨叫出声,连声求饶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我的手要断了,呜呜呜……”
    那锦衣公子不费吹灰之力的钳制着他的手腕,冷笑道:“大胆小贼,竟然偷到小爷头上了,睁大你的双眼,瞧瞧小爷我是谁!”
    韩臻疼得呲牙咧嘴,睁眼看去,赫然发现此刻正攥着他手腕的,竟是白日里引无数人围观的霍去病!
    韩臻吓跪了,用剩下的那只手抱着霍去病的腿,哭天抢地道:“霍公子!是小的被猪油蒙了心,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霍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放小的一马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香室街上本就熙来攘往,他这一哭闹,登时引来了不少注目,有人一眼就认出了霍去病,随口一嚷,又招来许多围观的人,片刻之间便把霍去病和韩臻圈了起来,交头接耳的看起热闹来。
    韩臻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像霍去病这样的富贵公子,最是注重脸面,被这么多人瞧着,他便不好再与自己为难了。
    果然,霍去病顿时便有些窘迫,道:“你……你这是做什么?男子汉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快起来说话!”
    韩臻却一味哭道:“霍公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上有五十老母,下有待哺小儿,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弟弟,也是迫不得已才生了邪念,还望公子垂怜,放我们这些穷苦百姓一条生路吧!”
    霍去病心知什么五十老母什么待哺小儿都是惯有说辞,可见他哭得涕泗横飞,又有围观者指指点点,实在不能把他如何,只得悻悻然松了手,喝道:“快走!别让小爷再碰见你!”
    “是是是,谢霍公子大恩大德!”韩臻忙松开霍去病的腿,连滚带爬的跑了。
    霍去病今日在宫里受了封赏,下朝后便被一帮“朋友”硬拉着到这香室街饮酒庆祝。
    他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长安城的这些公子哥们钻在脂粉堆里寻欢作乐,最厌烦的就是在酒席上与人虚与委蛇。可舅父说,若想在官场立足,须要偶尔做些表面功夫,少不得觥筹交错,少不得逢场作戏。故而,虽然他心中厌烦至极,却还是强迫自己来了。
    散了筵席,因着多吃了几杯酒,霍去病便遣散了家奴,想在这久违的长安城行走行走,散散身上的酒气和心中的闷气。谁知还没走几步路呢,却被韩臻这一出给弄得愈发气闷了。
    霍去病呼出一口浊气,甩了甩沾了许多鼻涕眼泪的下衣,举步欲走,蓦地发现腰间的流云佩不知何时竟没了踪影。
    霍去病顿时大为光火,那可是舅父送给他的十六岁生辰贺礼,到头来还是被那小贼偷了去。
    转身看去,那小贼早已没了踪影,霍去病心道:我若抓不到你便不姓霍!
    ***
    韩臻一口气从香室街跑到夕阴街,才敢躲到暗巷里喘口气。
    他跑得满头大汗,浑身都湿透了,本就崴了的右脚也愈发疼了,可把那到手的流云佩拿在眼前一瞧,又乐得合不拢嘴了。
    哼,虽然他霍去病在战场上无往不利,但在这市井街头,却绝不是他韩臻的对手。
    韩臻喘匀了气儿,把流云佩妥帖的收进怀里,这才走出暗巷,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韩臻的家在长安城的西北角,那里住着的全是家境清贫的平头百姓,三教九流,做什么的都有。
    韩臻先把今晚偷来的钱给那生病的小弟送去,嘱咐他明日一定要去看病抓药,这才回了家。
    韩臻脱了外袍,随手扔在一旁,又把自己丢到床上,便再也不想动弹了。
    他真的累坏了,急需美美的睡上一觉恢复精神。
    临睡着前,韩臻还想着明日便把那流云佩拿去当了,免得夜长梦多。
    第二日,韩臻特意找了一家离家远的当铺。
    当铺的伙计将那流云佩拿在手里好生瞧了一番,又叫来掌柜窃窃私语半晌,这才好言好语的来招呼韩臻。
    韩臻不愿与他厮磨,直截了当道:“废话少说,你就说值多少钱吧?”
    伙计赔笑道:“这块玉佩着实贵重,小店实力有限,掌柜的又实在喜欢,不愿拱手让人,便亲自去筹措银两了,客官且稍坐片刻,掌柜须臾便归。”
    韩臻暗赞自己眼光好,这流云佩果然价值不菲,一会儿换了钱,便给他那些小弟们也买些好吃的,让他们解解馋,再去购置一所房屋,把他们都接过来,大家一起住。
    韩臻正在畅想着美好未来呢,当铺里突然涌进来一伙官兵,立时将他团团围住了。
    韩臻霎时便反应过来自己上了这伙计的当,那掌柜并不是去筹措什么银两,而是搬兵去了。
    他心思急转,霎时醒悟过来,定是那流云佩的主人——霍去病搞的鬼。他自以为动作已经够快,没想到霍去病的动作更快,果然不是一般人。
    事已至此,他已成瓮中之鳖,无路可逃,只得束手就擒,被官兵们五花大绑着带走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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