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兔兔-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有没有纤维瘤,面积多大,是否有恶性可能,这些,都是赵仁诚的专长。
其他人就算让那个领导大人全身摸遍了,肖图也管不了,但是,眼前的这只“猪”,他管定了!
“连这‘地方”你也让男医生检查?”肖图大致听明白了,只是,明白和理解,根本是两码事。就算领导大人很了不起,她就不能找个女医生?
惟惟咽咽喉咙。幸好,赵医生对她的态度太冷淡,以至于兔兔根本还没时间去怀疑她和赵医生原本就认识。
“那、那个……哥,医生只有医术的好坏,没有性别之分吧……她小心翼翼地回答。
医生只有医术的好坏,没有性别之分?怎么可能没有性别之分!听到这句解释,肖图很不满。
“肖医生,我要看诊了。”赵医生静静提醒他。安静地坐回位置,或者离开诊室都可以,只要不再妨碍他看诊。看诊……
突然有个想法,在肖图胸臆漫开,他脸上的冷寒渐渐有了温度。“赵医生,我能向你提个请求吗?”他变的笑容可掬、礼貌客气。
看到那好看得俊颜,露出一丝惟惟熟悉的诡异笑意,惟惟整个臂上的寒毛直立,布满鸡皮疙瘩。不妙、很不妙。“肖医生,您请说。”伸手不
打笑脸人,即使觉得对方笑里藏刀,赵仁诚这点风度还是有的。
“赵医生,您的客源丰富,能不能让一两个病人给我这新进小医生。”他一点也不客气地要求。
赵仁诚蹙了眉,因为,从来没有那个医生会提这么嚣张以及不合理的要求。
马上觉察到对方的不悦,肖图细眸慢慢弯起,“赵医生,您不会想永远独揽病人、一枝独秀吧?连点残羹冷炙也不愿意分点给其他小医生?”
赵仁诚刚硬的唇线一抿。
他知道,在这间医院里,虽然其他医生都表示面对他阿谀奉承着,但是,背地里又有多少人气恼、嫉妒着他。
只是,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平时做事马虎的肖医生也求“才”若渴。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赵仁诚冷淡回答。有时间动这些小念头,为什么不多点时间钻研自己的医术?!
惟惟晶莹的圆眸在两个男人脸上转个不停,连她也能感觉到,他们彼此敌意到暗潮涌动,明显都很不喜欢对方。
这就是所谓的职场风波?但是,眼前明显小鼻子小眼的兔兔,她怎么看着这么不对劲?
“赵医生,谢谢您了!”肖图笑的神采奕奕,一个“不小心”,就“误解”了赵医生的胸襟宽大,“谢谢您照顾我们这些后辈,把这个乳腺病
人让给我,让我这小辈能更好接触到多方面的知识、”他把桌面上最后那一本病历兜到了自己手上。
这种明抢病人不光彩的行为,让赵仁诚眸一沉。惟惟整个人都愣住了。
什么意思??病人也可以在医生之间出让?她、她不懂啊!目的已经成功达成,肖图转过脸,严肃又认真道:“朱小姐,从这刻起,您是我的
病人了,我会好好的,仔细地,帮您进行初步触诊!“
惟惟这回总算听明白了。但是——
老天啊!神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你们今天都去度假了吗?天理何在呀……
她、她、她不要触诊!
但是,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抗议的声音,她已经被某人一把扯进了隐蔽的妇检室。
金刚兔兔 第十八章
“兹”医院专用的蓝色隔帘一拉,惟惟顿时紧张得连动也不敢动一下。“朱小姐,请你解开胸罩,撩起衣服。”他学领导大人严肃的口吻。
肖图已经利落地带上蓝色口罩,平行伸直双手,一副准备工作就绪的样子。被强行扯到诊疗床上的惟惟,整个人紧张到小心肝颤个不停,于是
,只能一直在干笑,“兔兔,咱这么熟了,还是不要了吧,挺尴尬的!”
NO、NO、NO,让她在兔兔面前脱了,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这种事情,就因为熟,做起来才不尴尬。”他挑眉。“怎么可能!”她讨好地干笑。
好哥哥,她知道错了,她人品、道德都不行,她不该找男医生检查,请别再整她了,放过她吧!
“怎么不可能?这种事就和男人女人上床一样,不熟的话,做起来多尴尬。”他尽量没什么表情的回答。
这……
对,她确实是那种不可能和陌生男人上床的女人!一夜情在她的人生,是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但是,对,都对!就是这种理论,惟惟怎么听怎么别扭,又无法指出兔兔到底说错了哪里。
“呵呵,男女有别。”亲爱的青梅竹马,就算他们是兄妹关系,就算他们熟到不行,但是身上的器官也长得不同,所以,男女非常有别啊!
“咦,刚才不是有人说,医生哪有性别之分?”他有点皮笑肉不笑,拿她的话堵她。
惟惟彻底词穷了。
“好了,别废话了,我们开始吧!”他向前几步,白色医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让气氛,更紧张了。
“你别过来!”她一脸警戒地抗拒,一路后退。
“朱小姐,有病就要好好检查!”难得的,他对待病人的态度很温善很有耐心。
他又喊她朱小姐!!!惟惟已经全身的寒毛都直立了,感觉自己现在根本就是捆着四肢待宰的“肥猪。”
“不!”她终于鼓起勇气,干脆地拒绝。
她不脱,就是不脱!现在就算天皇老子来了,就算赵医生亲自看诊了,她也就是不脱了!
“你再靠过来,我就报警了!”为了捍卫自己的身体权,惟惟已经神经紧绷到胡言乱语。
他已经快靠到诊疗床旁的脚步,因为她激烈地反抗,顿住了。
她瞪他,前所未有的敌意。
这种敌意,以前,出现过一次。
在美国的时候,他强行把她——
那时候,措不及防下,她打了他一个巴掌,当时,也是用这种毫不畏惧的眼神等着他,仿佛,他再上前一步,就要找他拼命。
他的心脏,跟着一阵紧缩。
“原来,真的是医术好坏的问题。”他没有再上前,反而也坐到了诊疗床上,双肩有点失落地垮下,整个人都黯淡了。
呃?
她一头水雾、却还在忐忑不安。
“无论美国还是中国,都是这样,没有一个病人愿意给我们这些实习医生机会。”他淡淡地阐述,伸手,摘下了口罩,放弃,然后,只剩下淡
淡的笑,“我还以为吗,我们是家人,所以——
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
顿时,惟惟面变觑色。
她好像伤了他——
没有考上空乘前,惟惟也做过一些工作,导游、文员等等,每一个工作岗位,又有多少人愿意给新人尝试的机会?她懂那份因为挫折而来的辛
酸。
就算是,刚考上航空公司的时候,当时三个月的时间,她们这些“准空乘”都在模拟客舱里学习实践课程,她们所有学习的对方,都是空气,
那时候,她也多想有个真正的“人”,能让她学到真正的临场知识。
当时,幸好是组长给了她机会。
惟惟的脸上,有了踌躇的神情,他又深深看她一眼,然后,缓慢地缓慢地站起身:“既然你不愿意让我触诊,我去找赵医生吧。”
他的语气很淡,但是莫名的,她就是听出了微不可闻的伤感。
从下,他就是个狡猾的孩子,或悲或喜,都埋在心里,惟惟从来都看不透他,更是没见过这样的他。
事业,对男人来说,果然真的是人生的全部。
而且,只有几年的光辉了,他肯定很想证实自己存在的价值。
莫名的,惟惟想到昨晚的真相,越发心酸。
“不用了!”她急急抓住他的手。
她也不让赵医生看病了,被他之前抢病人这一闹腾,“意中人”与“家人”之间,她还真是难以抉择。
“惟惟,你听我说,有不舒服就要检查。”他叹口气,作势想拂下她的手,“为了你的健康,就算我再不甘,还是去找赵医生吧。”
呜呜呜呜呜呜。
一股感动,在惟惟心房涌倘,果然,对她真正好的人,就是兔兔了。
她老是觉得他小心眼,实在太不应该,因为从小到大,他确实事事以她为重,连希希都没有得到过这种疼爱与包容。
他走一步,叹一口气。
惟惟被一股挣扎纠结着。
他没几年好活了。
她好希望他活着每一天,都是快乐的。
他又走一步,有叹一口气,然后,终于到了妇检室门旁,缓慢伸出手,握住门把,用极慢极慢的速度,往下掰动门把——
这家伙,从小到大真的没见过他在乎什么,但是,现在却沦落到和其他医生抢病人。
事业啊事业,你对男人来说,真是勾魂,把这不正常的家伙掰正常了。
“哎呀,算了算了,我做你学习对象好了!”下定了决心,惟惟把心一狠,闭了闭眼,视死如归。
罢了罢了,为了家人,她就豁出去牺牲自己吧!
惟惟并没发现,某人的眸底精光一闪,有一种很明显得逞的满足。
“惟惟,谢谢你!”他一脸的欣悦。
“不用谢了,我现在要怎么办?”她很无奈地。“躺下吧,撩起衣服。”他在笑,眉宇和眼眸,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有这么值得开心吗?
这回,轮到惟惟叹气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如果她这点义气也没有,实在是心不安理不得。
就、就把他当成普通的医生吧,反、反正原本就是准备让赵医生……
谁摸还不都是一样?反正都是吃亏。
惟惟在诊床上躺平了,默默掀起自己的上衣。白皙无比的身子,象一朵花,在他眼前静静绽放。
他见过她的身体,在去美国前,但是时隔八年,她美得更象一朵花了。
“医生,你来吧。”她故意喊他医生,让自己能麻痹感官,把上衣拉到胸沿处。
但是,她还是没有勇气了,只能紧闭住双眼。
如果她不闭眼叫自己快点睡去,实在遮都遮不住自己烧红的脸。好亏,真的太亏了。
为了家人的成就感,她真的牺牲够大!
他一步一步逼进,每一步都迈得格外神情气爽。
他在她面前站定,修长的指,钩住她的上衣,一点一点往上拉——
她的薄毛衣,成功被他卷到了纤脖间。再接着,是她的胸罩——
惟惟喘了口气,微微一颤,她能非常清晰、明白地感觉到,微凉的指,慢慢抚过她的……然后,女性最贴身、最隐秘的衣物,被轻轻
扯到上方。
微凉的掌心,覆上她的柔软的凸起。惟惟的脸红了,耳朵也是,紧闭的睫羽颤个不停,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不会全身一震。尴尬,实在尴尬。他上身前倾,开始仔细得帮她检查——
“**没有凹陷,形状……咳、挺好……”他想笑,很想笑,肩膀一耸一耸。
挺好,都挺好,很多年前,他已经鉴定过了。
听到他用严肃到不行的声音评论着她最**的事情,她羞得恨不得跳楼了此残生。
晕死,还形状挺好!
她一点也不想从家人的口里听到这句赞美。
就在她实在无比忍受、下意识想闪躲时,柔责被魔掌一把抓住了。
她杏眼圆睁。他稍稍弯腰吗,更加俯近她,两个人,甚至再进一步,就能嗅到彼此的气息。
只见她五指稍分成罩,在她的柔责间缓慢并拢,环握住她的乳。
惟惟全身一震,止不住的退缩,但是,他好象早一步就识破了她的意图般,已经用另一手肋压住了她,制住她的动作。
就象多年前,他惹恼了她的美国那一夜。但是,现在,他是如此认真,完全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在打量着看她,还有——他的掌,她的身,密切
贴合。
他用中指和食指的指腹,用顺时针的方向,在她的乳间做着圆圈形的扶摩,轻柔揉捏着她的**。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脸红心跳,几乎完全不能思考,只能缩了缩身:“兔兔,完、完了没?”她想死,很想死。
她自己这医学人体道具,到底有完没完啊?
“嘘。”他制止她干扰。因为,他在她的左乳摸到一个硬物。
可疑、很可疑——
为了证实,他用力又捏了一下。痛!
惟惟一缩,脸早就烧得快冒烟了:“那、那是、我、我的、乳、乳核——”拜托,捏什么捏啊,每个女人都有!
“哦,我当然懂。”他一本正经回答。他说懂,但是为什么他的动作根本没停?他还在轻轻揉摸着她的乳,一下又一下,每一下,温柔到近似
折磨。
惟惟的双腿发麻,整个人僵到已经结成了冰。终于,他转移了阵地,正在她松了一口气时,**却被捏住了。
她的**,有着最纯洁的粉色。他的眸慢慢地,变得暗沉。
眸底,有什么闪烁不定。他那是什么眼神?惟惟觉得有点不妙,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更让她的心跳变得有点快。
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捏掐,她慢慢冷抽,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她想杀人!因为,她开始不得不怀疑——有人根本假公济私。她的脚,开始很痒
很痒,高跟鞋内的脚拇已经在微微张起——
凝着她危险眯起的眸,他也紧盯着她的眸,眼底镇定自如:“嘘,别紧张,我看看有没有溢液。”他的表情那么一本正经。溢液……
老天,这是什么东东?
惟惟根本还没有疑惑的时间,**已经被无情的用力一捏。靠!“没有,很健康。”他原本捏住她**的双指,已经规矩退开。
也一并拉开了与她的距离。惟惟松下一口气,是她误会他了。“好了,检查完了。只是胸罩太紧引起有点乳腺小增生,平时自己在家多揉揉,
我开点中药给你调理一下,过段日子再来进一步检查。”他将双手插回白袍口袋,淡声诊断。
“今天不用去照B超?”她早就急匆匆拉下自己的毛衣。这种尴尬的境遇终于不用再次遭遇了。
“恩。”开玩笑,这两天B超室也刚巧调入了个实习男医生在学习,万一运气不好撞上了,他不是亏大了?“你可以出去了。”他淡声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