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兄台,误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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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走到他们身旁,准确无误的拿起茶壶斟茶,听到古莲的问题,微微迟疑:“不知古兄可要寻什么人?”这里除了他就还有一只小鸡了,难道是那只小鸡又惹了什么麻烦?
古荷此时也缓过神来了,双眼冒着红心看着宛如一块宝玉一般的花满楼,听到古莲的话,愣了:“哎,哥你要找的人不是他?!”
古莲无奈道:“自然不是。”这人君子如玉之姿,岂是昨晚那人的浪荡之气所能比拟的?不对,那个浪荡的人即将是他的妻子了,他应该给予应有的尊重。
古莲转而向花满楼拱手道:“敢问花兄这里可有一个四条眉毛的人?”
果然是陆小凤!难道真的是来寻仇的?
花满楼微微吃惊。
尼玛!!我哥要娶的人竟然是陆小凤!!尼玛劳资怎么忘了陆小凤是个酒鬼啊!!
古荷妹子在内心咆哮。
☆、03。齐聚一堂偷王之王
陆小凤是个浪子,爱酒、爱美人,认为生平最大的乐事莫过于临风而坐,有朋友,有酒,有美人,可以共赏世间繁华。
到时他会挑着他的四条眉毛肆意的笑,怀里会抱着他喜欢着的美人,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可以坐在他的对面或者旁边,面带微笑,肆情放松,或许他们的身边也会有另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也许西门吹雪也可以陪他们一起,如果那个时候他们的交情可以让他放下整日练剑的枯燥生活。
然而他的身边总是麻烦不断。有些时候不是他主动去招惹麻烦,而是麻烦缠在他的身上,脱也脱不掉。
但是他烦恼的同时又很喜欢这样刺激的生活。似乎从娘胎里出来就有着浪子追求刺激的天□□。无奈又避免不了。
“活该你整日被卷入麻烦里。”司空摘星曾戏言。
“当你遇到麻烦或者麻烦找上你的时候,你哪次不是半推半就?这就好像青楼里的嫖客和姑娘,如果姑娘一上来就胆大开放,也许那个嫖客一日就会失去兴趣,但是半推半就犹如雾里看花让人摸不透,对方就会被勾的如火似烧。你说你讨厌麻烦,一开始拒绝不就行了?”
风卷尘埃,陆小凤抱着酒坛子靠在栏杆上半醉半醒:“哪有你这么比喻的。”
“本质一样就行了。”司空摘星满不在乎道。花满楼笑着点了点头,也是同意这话,虽然比喻是有点低俗。
当时似乎是晨光暮晓,陆小凤刚刚拖着他们解决完一个问题之后,在花满楼的小楼开庆功宴。
此时晨曦微醺,天边一丝红日乍起,陆小凤双手枕在脑后,身下是薄薄的丝绸被褥,头顶是清晨暖阳。
略黑的眼圈昭示着他一夜未睡。不是不想睡,而是额头上的温度太过火辣,实在是灼的他脑壳疼,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就是一张容颜怎么也不变。
如何睡得下。
叹了口气,陆小凤决定放过自己的脑子。他这半辈子,什么样的怪人怪事没见过,或许那个人的出现,带来的只是另一场离奇的案子,等案子结束,或者开始之后,两人之间就不会再有什么纠葛了。
起身穿衣,对着镜子打理自己那独具特色的四条眉毛,然后挂上个潇洒不羁的笑容。
他是陆小凤,有着四条眉毛、爱喝酒、爱美人、麻烦不断的陆小凤。
出了房门他先去了一趟花满楼的房间,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空无一人,也许又在浇他那些宝贵的鲜花吧。
陆小凤想着,沿着楼梯往大厅走去,还未到达,就听到那里传来谈话声,还有女子叽叽喳喳的声音。
小楼又来客人了?陆小凤摇摇头,或许自己的麻烦又来了。
花满楼静坐在木椅上,莹白如玉的手指捧着一杯花茶,脸上带着温温的笑容,古家兄妹一问一答的复述着那晚的情景,内容一直以君子着称的花家七公子也忍俊不禁。因为实在是……太过离奇了。花满楼突然很想看看当时陆小鸡的脸色,一定是精彩万分。
花满楼抿茶,内心忽然涌现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悲哀感,却如昙花一现。花满楼脸上依旧是如暖玉般的笑颜,忽而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笑道:“古兄,我想你要找的人来了。”
古莲闻言,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向楼梯口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松松散散的绛紫色衣衫的男子正走下楼梯,乌黑发丝盘在脑后,剑眉飞鬓,明眸俊颜,真是一副风流倜傥的好相貌,可惜黑白分明的眼睛下挂着两个更加黑白分明的黑眼圈。正抬手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饱的困倦相。
古莲默默的放下手中茶杯,用手指摩擦杯沿,试图抹去因用力过去而捏出的印子。
古荷扶额,这就是她未来的嫂子么?!坑爹啊,见过了温文尔雅的花满楼再看这陆小鸡的样子实在是憋屈啊!
陆小凤看见大厅里的人也愣了,直接运起轻功跳到花满楼身边,指着那俩突然出现的人:“这咋回事?”
古莲瞥了个冷眼过去,陆小凤抖抖胳膊,莫名的有点冷。
“来见过你夫家的人。”花满楼如是说。
飕飕……清晨的轻风徐徐吹来。
陆小凤打了个踉跄。
古荷惨不忍睹的继续扶额。
“过门之后定要让你熟记我古家门规。”古莲淡淡道。
陆小凤气红了脸,跳脚:“谁要过门!谁要过门!”扯扯花满楼的衣袖,意思是花满楼我现在有难了你还不帮我?
花满楼难得愉悦的笑出了声,随即觉得这样笑自己的朋友不太合适又收了声:“古兄,你不如将来龙去脉讲清楚吧。”
“我来说我来说!”古荷叽叽喳喳的抢了话头,咳嗽几声,又喝了几口茶润嗓子,深呼吸——就要展开口若悬河之势开说——被一个砸进来的银钩玉带打断。
“哟,这是聚会呐?”调笑的语气自天空上传来。
古荷被人打断,一口老血憋在喉头不上不下,皱了整张小脸,大喊一声:“哪个人渣敢打断劳资?!”
刷——破窗之声传来,一个淡棕色人影翻窗而进。花满楼无奈道:“有门你不走,偏要走窗。”
陆小凤嘻嘻笑道:“这才是偷儿。走门的那叫强盗。”
来的人,一身淡棕色紧身服,宽肩窄臀,生的是英俊潇洒,就是一双黑亮的眼睛总是不停的闪着莫名的光芒,破坏了那帅哥的气质。
古荷摸着下巴下着定论,这不过这气质挺符合偷王之王气质的,猥琐中带着精明,精明带着侠气。
司空摘星一个跟斗翻进大厅,站定后故作潇洒的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冲着古荷邪邪的笑了一下:“在下司空摘星,不知小姐芳名?”
感情这位仁兄只看到了美女,忽视了其他人。
古荷心里冷笑,脸上甜甜的笑着,眨了眨眼,嗲声:“人家叫古荷啦~”
嗯?姓古?司空摘星想到了某个人,打了个哆嗦,决定放弃搭讪。
“人家还有个哥哥叫古莲啦~”古荷继续甜甜的笑着。
苍天,红尘这么大,为什么偏偏遇上古家的人。
“……额呵呵。”司空摘星尴尬的笑笑,拱手,“在下突然想到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先行一步——”脚底抹油就要溜走。
司空摘星的轻功独步武林,极少有人能抓得住他,他也自认他的轻功是他行走江湖最大的资本,却不想阴沟里翻船——古莲一把银光宝剑从他眼前穿过,钉在了他脸颊侧的房柱上,银光凌冽。
司空摘星咽了口口水。
花满楼、陆小凤包括古荷在内闹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好像古莲和司空摘星有莫大仇恨似的。
适才司空摘星甫一亮相,古莲便认出了这人是那晚夜闯古家的贼人,也是他偷了他的娘子酒,导致现在他必须要娶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古莲瞄了一眼那个叫陆小凤的人,一副呆愣愣的蠢样,心底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
☆、04。来龙去脉凤凰待嫁
陆小凤毕竟经历过太多的大风大浪,很快就回过神来,拼命地扯着花满楼的袖子。
这只破鸡。花满楼叹气:“古兄你还是先将来龙去脉说清楚吧。”
古荷点头点头再点头,她也想搞明白,为什么要有一只整天麻烦缠身还桃花不断的鸡来做她的嫂子。
古莲眸光微动,抬眼看向被慑住的某偷王,勾唇笑:“我想,此事不应该由我来说吧。”
古莲声音清冷无波,似秋日凉澈的伶仃泉水流过陆小凤的心,让他打了个激灵,脑中闪过一个想法——那晚好像是猴精把酒送来的……难道……
想到这里陆小凤一个箭步窜到司空摘星身旁,对着脑门抬手就是一掌:“死猴精你快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古莲将目光转向他,陆小凤呲牙咧嘴的瞪回去。
司空摘星被陆小凤一个巴掌拍的头痛,却也清醒了几分,见一帮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这种暴露在当庭广众之下的感觉让他浑身上下就像长了虱子一样不自在,摸摸鼻子道:“你们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干……”
“你还不快说清楚!我都快被逼着嫁人了你还不说出来!”陆小凤掐上司空摘星的脖子不撒手。
“哦,嫁人?恭喜恭喜。”司空摘星红着脸把某只鸡从身上扒下来,突然怔住,反掐上陆小凤的脖子,“怎么回事!你怎么要嫁人了?!”
“你……你先放开……”陆小凤红着脸不住的咳嗽。死猴精居然真的掐住了,他刚刚可只是做样子啊!
古莲拿起茶盏喝茶,手指并拢轻挑,一道剑光直射司空摘星,硬生生将人分离开陆小凤,抿茶:“欺吾之妻者,杀之。”
司空摘星愣住:“陆小凤……你……他……”
陆小凤脸上的红晕未退,又添一层,气的跳脚:“不许再说那个字!”抓住司空摘星的肩膀摇晃,“你快说你为什么要把他的酒偷出来又为什么要给我啊!”
“等等,你先说他为什么说你是他……妻子?”司空摘星按住抓狂的某个人。
古荷撇撇嘴,插嘴道:“因为他喝了我哥哥的娘子酒。”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一手掐腰一手扇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扇子,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完美笑容,“想知道怎么回事吗?想听这段狗血的故事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古荷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古莲漠然的收回手:“别抽风。”
古荷翻了个白眼:“你们想听什么快问。”
“这……”司空摘星和陆小凤面面相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问好了。
“就请姑娘从头说起吧。”花满楼微笑着给众人倒茶,然后捧茶而坐,茶烟氤氲,如玉俊颜挂着丝丝浅笑。
古荷难得的忸怩了一下,微红着脸宛如一个大家闺秀一般:“这个……真的要从很远很远的头说起了……”
*
都说江南好风景。清风卷丝绦,粉黛浅笑莺,春水缠明月,磨墨天地间,画舫夜阑珊,双皓凝如雪,平瓦暖烟袅,吴侬软语传,天水一线衔,正是江南景。
古家的天水山庄就坐落在江南的一座无名山上,与江南的客商、政甲有来往,却不常参与一些商贾聚会,属于半隐居状态。
山庄现有古家长子掌权,就是古莲,其下有一妹,古荷。
二人一直安安静静的生活在山庄里,直到某位人士的突然夜闯——
*
说到这里古荷抓起茶杯喝了口水:“艾玛没口水了。”
陆小凤道:“重点在哪里?”
古荷笑嘻嘻:“相亲下聘必经路之介绍夫家身家情况。”
“……姑娘继续吧。”花满楼淡定的把袖子主动塞给陆小凤让他扯。
*
夜深风急,一道尖叫声划破天水山庄寂静的夜空——
“抓贼啊!”
管家有条不紊的指挥家丁去抓贼,自己则带着一小队人去查看财务情况。打开一直无人问津的房间,扑鼻而来一股尘土味儿,管家用袖子捂住鼻子开始清点东西看有没有被那小贼偷走什么。一样样的点下来,发现什么也没少,管家疑惑万分,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一个放着玉雕的架子,将玉雕拿下来,露出一把精致的小锁,用钥匙打开锁后,架子对面的墙陡然翻转,后面赫然是一间密室。
进去一看,管家的脸色瞬间煞白,找来一个家丁让他快去请庄主过来。
不一会儿,一人提剑而来,长身玉立,银色衣衫,风神俊秀。青丝如瀑,黑晕珍珠衬得人肤色莹白如玉,黑眸宛如黑曜石般深邃。
“庄主。”管家拱手行礼。
“可是缺了什么东西?”古莲淡淡问道。
“这……”管家的脸色变了变,“倒是没少什么贵重物品……只是,庄主您的酒丢了。”
自己的酒?古莲皱了皱眉,自己何时在庄里屯过酒……瞥到打开的密室,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拿剑的手紧了几分:“看好庄里。”说罢杀气腾腾的踏着夜色追去。
管家无可见的叹了口气,散了人让他们去照常工作,刚将密室重新关好,又有一人来。
“管家爷爷,出了什么事啊?”古荷笑嘻嘻的凑过来。
“小姐。”管家无奈了唤了声,对古荷爱凑热闹的八卦性子是真的无可奈何,知道如果不说明白,这小祖宗一定会一直缠着自己,遂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古荷恍然大悟:“原来是哥哥的娘子酒丢了。”
*
陆小凤皱眉:“听你们一直说什么娘子酒娘子酒,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古荷冷哼道:“就是你喝光的玩意。”
“古家的传统,凡是男婴,一出生家里人便会为他存下一坛酒,除非成亲否则不能开封,取名娘子酒,是因为这酒是给男婴将来的娘子喝的。”古莲淡淡道,“另一种说法就是,谁若喝了这酒,便是古某一生的妻子。”
陆小凤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酒瘾。
司空摘星不厚道的笑出声,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小鸡,新婚快乐。”
陆小凤的爪子重新掐上司空摘星的脖子:“死猴精没事你去偷人家的酒干什么!……对啊,没事你去偷人家的酒干什么?!”
“……”司空摘星拍下陆小凤的爪,闻言望天,“其实我本意不是偷酒的……”
古莲微眯起眼睛:“不知偷王还想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