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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滴尽半面妆-第30部分

小说: 滴尽半面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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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中,拍卖会简直如同坟场一样死寂,经过刚才血的震慑,就算我皮厚,也能感到一些人赤果果地把“死人”的标记烙在我身上,真是烧得我皮疼。
  “未成年?搞错了吧。”滴尽妆终于开口,带着漫不经心的倦怠,“我喜欢的是花季少女。”
  我:“……”
  妈的!女神你早说啊!不带这么吓人的!害我心惊肉跳好半天!
  迟溶闻言也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估计刚才她也被性情不定的女神吓到了,这时立刻上来缓和气氛,装模作样地卖萌:“妆爷你偏心啊,我也是花季少女!”
  滴尽妆瞥了她一眼:“装嫩。”
  迟溶炸毛了:“……卧槽!!”
  我看着那只素白的手再次伸来揽住我的肩,不知是不是因为空调全部开了冷气,温度异常低,他手上的寒气几乎要穿透我的衣服。
  “今夜有点危险,放心伸出你的爪子。”滴尽妆轻轻在我耳边嘱咐,声音最后竟困累到脆弱,“你不用怕我,我脾气不好,也没到六亲不认的地步。”
  我只觉得他的手臂纤细,周身的兰麝香令人心神荡漾,我一边将目光黏在女神诱人的腰身上,一边心神不属道:“嗯。”
  “待会我叫人把王令洗干净,你拿着。”
  “嗯。”
  “阎罗王如果挑衅你,不要说话,给他一脚。”
  “嗯。”
  “除了嗯呢?”
  我目光炯炯:“女神!你身高一米七多,但腰围居然只有二尺多!怎么练的?简直称得上盈盈一握若无骨!我能摸一把吗?”
  滴尽妆:“……”
  四周霎时死寂中,迟大当家很是一本正经出列,指责我道:“易恕!你什么眼神啊真是!妆爷的腰围明明是一尺七五!臀围才是二尺六八,你算错地方了吗?还是衣服那么厚看不出来?!”
  滴尽妆:“……”
  眼看周围温度又降下来的样子,我挨近了女神一点,非常明智地闭嘴了。心里叹了口气说这也不能怪我们俩逗逼,迟当家估计是被您从小给吓大的,免疫力非常之高,恢复力堪比大强,一只下去都能堵马桶。
  而我嘛,就是和商纣王周幽王一丘之貉同流合污的存在了,垂诞美色,人皆有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真是跌宕起伏。。。前面残忍得哟。。。后面就阳痿了的感觉是吧。。。= =
  没事,下一章再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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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女神三围(卧槽我真是作死要透露这个)可以说并不算标准,本来是那么标致的女孩子,但人生比较作孽
  最后,本娘根本没有量过三围其实到现在还一点不明白数字的概念,谢谢捉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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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修一下,我发现一写感情戏就容易苏玛丽,感情戏是我死穴
  但不写吧。。。这发展到猴年马月才能坦诚相待啊。。。
  ☆、断臂维纳斯
  
  走向负三楼的路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关卡,简直比国防部还严密,手段也异常铁血。但那些守卫见到仵官王的那张黑底红纹面具,简直就跟见了光的鼠妇一样,缩得比壁虎还快。
  路上还有新鲜的血迹,所有换气窗都打开,很多沉默的侍者正拿着清洁剂一点点擦拭,四处都是扭开盖的沉檀香水,驱散了空气中的腥气。
  走到半路,迎面走来一个孟婆亭的高层,一见女神立刻跪下:“王,清场已完毕。”
  滴尽妆的声音没什么感情:“阎罗王应该到了吧。”
  “是。”
  “那你们动作慢了点。”
  “给王丢人现眼了。”
  滴尽妆伸手抹过高层肩上的一丝血迹,指尖捻了捻,随即拿过湿巾擦去,声音低沉:“是不是清场的时候又和阎罗殿发生小摩擦?我说过,待客之道,学会让着点,不要总是和客人吵架。”
  “未曾违抗王令。”高层说着,抬头的神情还颇有些冤屈,“可阎罗王那厮太无规矩!居然说……说王……”说到一半,录音机突然之间卡了带。
  滴尽妆了然:“又是坏话?”
  “……算是。”
  “说了什么?”滴尽妆风轻云淡,“上一次他叫我当他女伴,我杀了他八个高层,这一次他准备了多少人马给我过瘾?”
  “好像是听说了王有位容姿美丽的胞妹,心有钦慕,想……想那个……”
  “……”滴尽妆沉默片刻,淡漠道,“这样啊。”
  “王有何示下?”
  滴尽妆的嗓音陡然阴沉:“端了上面的拍卖会,封锁地下赌场,阎罗殿的活口,生死就看看这一次阎罗王的侍主之道吧。”
  这番先入为主的概念,阎罗王的形象应该定格为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老淫贼,但当地下赌场的三寸厚钢铁质门轰然开启,尘嚣飞扬间,我看到的只是黑道上举足轻重的两王静静对峙,人群仿佛被这摄人的气场挤压,悄无声息地退后。
  滴尽妆到来的那一刻,万籁俱寂,沉重冷漠的黑袍扫过精致的地毯,一方黑底红纹的面具仿若能切割柔软的空气。
  而宽大的赌桌尽头,纯白真皮的沙发群里,那个被一群阎罗殿制服的属众包围的男人,戴着白底蓝钩图纹的面具,文雅谦和,冷静淡漠。
  “妆爷,别来无恙。”沉默半晌,阎罗王颔首致意。
  滴尽妆低笑着正拿着湿巾擦手,声音清冷威仪,却故意添上一丝眷缠,如同他唱完戏后不动声色地魅惑为他疯狂的戏迷粉丝:“卿卿,多日不见,想没想过我啊?”
  此话一出,四周更没有什么动静,女神这声几乎暧昧的寒暄配上的只是他漫不经心的落座动作,隔着一方赌桌与阎罗王遥遥相望。
  “妆爷客气。”阎罗王看起来非常能沉得住气,不过想想也是,能在心狠手辣的孟婆亭逼压之下还能生存下来,阎罗王也并非泛泛之辈。
  “不客气,今天过来一不想听解释,二不想听道歉,但我要的东西,你又割舍不了。”滴尽妆往后一靠,将手放在赌桌上,“简单,赌赢了,你要什么我给什么,输了,我要的狗都牵来了吧?让我一只只宰完,这事算了。”
  阎罗王也将一只手放上赌桌:“老规矩,我赢了,陪我吃顿饭,我们需要谈一谈。”
  滴尽妆忽然笑道:“好啊,把你的爪子放下去吧,第一场的赌注我赌一只手,你没必要学我,乖,去牵一只狗来。”
  这句话一出,全场寂静中的目光全刷刷刮向我。
  阎罗王也望向我的方向,半晌后有些意味深长道:“妆爷,过去大宴的每一次,第一场你用来压赌注的……都是女伴。”
  我皱了皱眉,仍没有作声。
  滴尽妆却连眼皮都不抬:“心情不好,玩点刺激的。”
  阎罗王又看向女神放在桌上的那只手,这么一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其间。那五指相当素白漂亮,放松自然,仿佛是千年之前的燕国大宴,太子丹为请荆轲刺杀秦王,宴席中绝世美人轻抚琴弦的玉酥手。
  但为博荆轲出动,愚蠢而急功近利的燕丹斩下了美人的双手赠与刺客。
  这样的亵渎完美,简直像火烧圆明园一样不可饶恕!
  过了很久,阎罗王斟酌着语句:“我似乎没见你赢过第一场。”
  滴尽妆很无所谓:“没关系,后面两场赢就可以,二十八条狗命依旧归我。”
  “是么,但你的手就要归我了。”
  “不嫌脏,拿去啊。”
  这一刻女神忽而抬眼,眼角扬起的刹那光华,仿佛掌控的滔天权势都变作了背景。
  即便戴着那一方斑驳的面具,但仿佛能窥见他不动声色的含笑容颜。
  “卿卿,不过是一只手而已,我输过的东西,其实比这多太多了。”
  我在这对峙的局面中,悄悄后退了一步,默不作声看向迟溶,想看看小白龙马可能知晓她大师兄一点玲珑心思。结果迟小白龙马面具后的眼睛更是惊讶,想了想凑到我耳边极力压低声音:“我真猜不透,妆爷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你别掺和就行了。”
  我心中突然惶恐:“你意思是……他真有可能砍了自己胳膊?”
  迟溶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别瞎说,回头粉丝们不得把溯世给拆了!”顿了顿又道,“阎罗王不是个简单货色,但如果不是砾爷莽撞,孟婆亭不至于吃亏。也不想想,黑三家能承认他们,还不是因为妆爷铁血上位。”
  我啧了一声:“阎罗王不好对付,怎么平常见你们都是一副老鼠过街的表情。”
  迟溶更尴尬:“这不是……这不是……你历史没学好嘛!没听过红军长征本质是被打得屁滚尿流嘛!历史书上还不是光明正大的‘战略转移’!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造吗!”
  我:“……我造。”
  “开局。”
  在滴尽妆的示意下,荷官终于开始第一场,三场的赌博方式完全不同,而第一场的方式据说是女神的弱势,所以一般都会找个替死鬼,这次女神亲自上阵,孟婆亭这方的人马简直要把枪都开了保险才安心。
  我完全不懂赌博,判断不了局势。但女神简直太过冷静,靠在高背椅上,仿佛放在赌桌上的手根本不是自己的,他压的是自己的右手,而众所周知他根本不是左撇子。
  更令人崩溃的是,他左手就没上桌过,根本不看暗牌,需要翻牌的时候都是示意我帮忙翻,一身气度古井不波。而我简直像置身高考考场,十分煎熬,最后还是问了迟溶:“女神他……他以前都不看自己牌的么?”
  这么一种玩过家家的心态,女神会赢才奇怪吧?
  迟溶按住自己额头:“妆爷不会玩德州扑克,他只会玩蜘蛛纸牌。”
  我:“……”
  迟当家,你怎么不说他只会玩扫雷呢?不会双人游戏凑个什么劲儿啊!
  我期希地看着迟溶:“你这么有胆有识,还懂游戏规则,你去帮他翻牌,出个老千?”
  迟溶摇头后退:“妆爷不让我碰赌。”
  我沉默了一会,慎重道:“你就要看着他变成断臂的维纳斯吗?!”
  迟溶刚想分辩什么,滴尽妆忽然回头,声音轻而低:“易恕,说维纳斯还那么大声,就不怕我听着伤心?”
  我看着那只被按在赌桌上的手,心肝儿跟煎饺子似的:“女神,我更伤心啊!”
  滴尽妆微微眯了眼睛:“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赌术?”随即头也不回道,“荷官,发牌。”
  声音慢悠悠得那叫一个底气十足大权在握。
  我:“……”
  女神请问你的赌术在哪里?最乖的是你好吧?混到现在只会玩个蜘蛛纸牌!托柴四爷的潮流老子都会玩斗地主了好伐!!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真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幸……唉?
  唉!老子为什么会想到家门!
  我心里一惊,连女神什么时候握住我手腕都不知道,随后听见荷官非常为难又不得已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地下赌场:“第一场,仵官王输。”
  我浑身寒毛被激得一炸,随后所有孟婆亭人手迅速掏枪拔军刺,黑洞洞的枪口和明晃晃的刺面连成一片,瞬间冻结赌场的余温。
  阎罗殿的人马也瞬间对峙,气氛一刹那像是火柴浸入汽油,马上就要被轰然顶爆。
  但双方的王同时抬手,按压住这一次的暴动。
  “你先别砍,我知道你做得出来。”阎罗王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这个一直淡漠的王似乎失了分寸,“你别动!”
  滴尽妆从头到尾就根本没有要被剁手的应激反应,他淡淡道:“卿卿,这事不能怪我,刚才我跟进了三十二把,你让了我三十一回,看来你自己赌术不精,还是赢了。”
  我:“……”
  喂女神……这种事……到底是谁更丢脸啊?
  我四周看了一圈,发现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奇怪,心想他们应该都会玩牌,不会都看出来这场一直是阎罗王在拼命让着仵官王吧?我眯着眼睛再看看荷官,这想法瞬间被证实——他脸色一样奇怪。
  我心里顿时警钟大鸣,瞬间瞥向赌桌尽头安然端坐的阎罗王。
  情敌?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下易恕的情绪
  突然觉得这孩子性格略浮躁,必须内敛!要学会皮笑肉不笑!!
  ☆、温香暖玉抱满怀
  
  在我目光瞥过去的一刹那,阎罗王也同样看向了我,白底蓝钩的面具并未显得幽深,反而带着一股清心寡欲的味道,淡然到让我想起了一句歌词——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休场。”他没有收回目光,只是抬手示意荷官收牌,“下一场半小时后,妆爷没意见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赊账?”
  滴尽妆的话刚说完,阎罗殿的一位高层立刻站出来,急促道:“王!如若您不忍,在下可以代劳下……”
  “砰!”
  滴尽妆丝毫未动,刚才制造那声震耳枪声的孟婆亭高层也未动,沉静中只有对面倒下的阎罗殿高层的衣料摩擦声,血汩汩冒出红了地毯。
  四下又是死寂,阎罗王迅速抬手,堪堪止住几乎暴怒的属下。
  “没有教养。”滴尽妆缓缓开口,“起码让人把生命中最后一句话说完。”
  孟婆亭高层沉默片刻:“情不自禁,这是清场的习惯,下次一定注意。”
  “滴尽妆,你哪一天才能学会如何教育人?”阎罗王的声音乍响,却仍没有半分起伏,冷静如同一尊雕塑,“你已经教错了太多!”
  “我从来就不懂教育,也不需要。”滴尽妆放在赌桌上的手都无聊到依次敲击桌面,“教育的成本太高,种一棵树需要多少甘露多少养分多少阳光?我为什么要做这些?拥有这棵树,连根拔起不就好了。”
  “你这是拔苗助长!”
  “那又怎样?我能给他们俯视其他小树的权力。”
  “昙花一现的风光,你给的太虚伪了!”
  “拥有那一瞬就够了。”滴尽妆笑道,“卿卿,没有世人是真诚的,不要妄自评判人性,难道你敢说没有在等我垮台?等我身败名裂,你赶紧踩一脚,满足自己卑劣的自尊心?”
  “……”
  滴尽妆又笑了:“连撒谎都不会?就这样你妈还敢把你染黑,真是居心叵测。”
  阎罗王语气仍一成不变:“我记得我们之间有过约定,谈事情不谈母亲。”
  “不是因为母亲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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