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d不住:霸道阴夫药别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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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睁眼,却视线模糊,许久之后才看清周围。
这是一间光线和暗淡的黑屋,但我身下似乎有灯,能勉强看清周围的地板。
但这不是水泥地板,也没有贴有瓷砖,就是老一辈常见的那种泥巴地。泥巴被勉强铲平,就做了堂屋一样的。
我感觉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我太疼了,疼得真想睡上一觉。但疼痛又让我特别清醒,我渐渐意识到我好像是被置身在一锅热水里了。
在拉扯的过程中,我受伤惨重,此刻伤口经过热水一烫,更是痛上加痛。
“有人……有人么?”我试图叫了几声,却无人应答,相反的,水却越来越烫了,烫得我的皮肤已经无法承受。
而身下的灯。似乎也更亮了。
感官逐渐恢复,我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寻常。这发亮的好像不是灯,而是火,炉火。
在我还不太确定时,身下又传来了“呼呼呼”的声音,而光亮更甚,看来是有人在扇火。
绑架我的人,该不会是想把我煮熟吧?
想到这里,求生的本能瞬间迸发,我强打起精神,试图翻出这锅。可我的力气却好像被这水抽干了似的,就像活煮的小龙虾似的,马上就要嗝屁了。
“救我……救我……”
除了越染越旺盛的炉火外,再也没有声音应和我了。
“是谁?是谁那么残忍。想把我煮死,是老奶奶吗?”
“敢做不敢当,没想到连死都不想让我死个明白,是吧?”
“他么的,你今天最好彻底弄死我,否则我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
……
我不停的叫嚣着,一直没人理我,而我越来越热,感觉肉都快要煮烂了。
我吼得口干舌燥,依然无人应我,而我的意识也渐渐不清醒了,似乎随时要陷入昏迷。
在恍惚间,似乎有人在旁边说话了。
“把火开到最大,怎么这么久了,她还没死。”是一个不耐烦的女声。
“已经最大了,炭都快烧没了。”是一个低沉烦躁的男声。
“把鼓风机开大。”女的指使着,下一秒就有一双筷子突然伸进来,似乎在夹我身上的肉。
那筷子一直扯着,似乎想把我的整块皮都扯下来似的,我憋住力气,抬手捏住筷子的另一端,气若游丝,“是谁?你们是想吃我吗?”
没人说话,鼓风机的“呜呜呜”声又响了起来,那个拿住筷子的人开始发力,似乎想抢回去。
我双手紧紧攥住,在她使力的时候,整个人也往上窜,试图逃脱。
“这么重?”女人不耐烦的嘀咕,“没想到她这么难煮,那迷阵只能困住他们一会儿,再耽搁我们可能会败露的。”
接着,男人似乎摔了东西,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大,“煮,煮个毛!就这样吃吧。”
“我听过的方法,是要煮到皮裂骨才能食用。”女人同样烦躁的来回踱步。
“那要咋整?这女人果然不是普通人类,换个正常人早被烫死了,而她竟然还能动?”
……
……
虽然我真的快要被烫死了,但我的耳朵却越来越灵敏,对话的一男一女,好像是薄泽宇和柳笙夏。
他们母女?
莫非,他们想把我煮了吃?
这个想法,突然冒上我的脑海,却比我被煮这个事实还令我难以接受!我的婆婆和大伯子,为了所谓的还阳,竟然把儿媳、弟媳煮了吃?
虽然这个社会,有一部分人的价值观挺扭曲的,但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明明我脖子以下的身体都被泡在滚烫的热水里,但我依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我还是心存侥幸,觉得可能是我误会了。
“妈妈,大哥……是你们吗?”很简单的几句话,却耗尽了我的力气与勇气。
原本的嘀咕声,突然停止了几秒钟,然后,一声低沉的不耐烦的说话声传进我耳朵。“妈,事迹败露了,我不能再等了。”
这声音,那么熟悉,不就是薄泽宇么?
下一秒,他突然飘到我面前,明明暗暗的炭花下,他手中的大刀发着凌厉阴寒的光。
“我本想给你死时留个全尸的,可你却怎么都弄不死。”薄泽宇的声音十分恐怖,带着一丝阴寒,他举起了手中的刀,“看来,得把你的脑袋砍了,才方便食用了。”
“大……大哥,你不能这样……”愤怒、失望、埋怨……所有的情绪都敌不过害怕和恐惧了,我颤抖着求饶,可他却没有一丝人形,反而笑得更狰狞了。余狂讽划。
“你安心的去吧,我们好歹也算你的家人,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你不能这样,就算是为了薄泽宇,你们也不能这样。”我试图用薄泽辰唤回他们的理智。
“就是为了他,我们才要吃你。我们是他骨肉相连的亲人,只要我们还阳了,我们便能一家团聚。”薄泽宇的笑容特别阴森,“至于女人,我们薄家有的是钱,薄家儿子也有颜,有这两样我们还会缺美女么?放心吧,等我们还阳后,看在你助了我们一臂之力的面儿上,我会介绍美女给他的,让他尽快忘记你。”
他说着,把刀放在锅沿边,轻轻磨蹭着。
“还和她费什么话?”柳笙夏催促着。
薄泽宇得到指示,再次抬起了刀,眼看着就要落下来时,我本能的叫了一声,“等等!”
“还有遗言?”薄泽宇不耐烦的瞪着我。
“呸!”反正都要死了,我还有什么顾忌的,但死得这么憋屈就太不值了,我往薄泽宇脸上,吐了一大口口水,“我真为薄泽辰感到可怜,他为了你们,做了那么多努力,而你们却为了还阳,吃了他老婆!我的确不知道吃了我后,能不能让你们梦想成真。万一没成,请你们瞒下这件事情,别让薄泽辰知道我是怎么死的,至少让他以为你们是爱他的父母;若吃了我后,你们真的还阳了,那我请你们悄悄在这人间活着吧,别在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旦他知道你们还阳了,那他肯定会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不希望他活得那么痛苦,更不愿看到他和自己的家人,因我而反目成仇。”
我说完,闭上眼睛,“记住我的话,你可以砍了。”
身下,是不停沸腾的着的、冒着气泡、发出“咕咕咕”声的热水;头顶,是把锋利的随时准备取我性命的刀子。
薄泽宇抬起了刀子,虽然闭着眼睛,但我却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风力,在刀快要接近我时,我默默的说了四个字。
“有缘再见。”
有东西,“唰”的溅了我一脸……
第九十七章 狱梯
莫非,是我的血?
几秒之后,我反应过来。如果我的脑袋被砍了,就算血真溅到了我脸上,那我也应该没感觉了……
这不科学,何况我感觉我的脑袋。明明还在我脖子上。
在我睁开眼睛的瞬间,一个黑影从我面前倒了下去,那把锋利的刀还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而与此同时,水里似乎落入了某样东西,热水更加沸腾的冒起了气泡。我凭着声音摸去,揪住了一丝柔软,一提起来凑到眼前,整个人都吓得懵逼了。
那……那竟然是薄泽宇的脑袋……
“啊!”我下意识的把脑袋丢了出去,恰好被柳笙夏接住了。
“这……这是……”当她看清脑袋时,她才意识到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快速飞到薄泽宇面前。抱着他的身体哭了起来,尔后快速飞到我面前,伸出手就掐我的脖子。
“你这个狐狸精,丧门星,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她的力气很大,那张狰狞疯狂的脸。从某些角度看还真像薄泽辰。
她明明掐我掐得那么狠,可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都不难受,反倒是她,掐着掐着突然口吐白沫,五窍流血,然后跌出了锅外,掉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锅里的水突然冷却了,那股束住我的力量也消失了,我轻而易举的就跳了出去。
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不会动弹。我想到他们本来就是鬼,也不存在死不死的了,便闷着头拔腿就逃,看见楼梯就踩了上去。
我顺着楼梯一直爬,可累得双腿发酸发抖时,还是没有看到尽头。
这楼梯一直蜿蜒而上,没有楼层,也没有路灯,黑得就像地狱中的路一样、
这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
如果,柳笙夏他们,真把我带到了地狱的话,那我一个活人,能逃离得开么?或许,前面还有更危险的事情等着我呢?
刚想到这,楼梯的高处,突然有脚步声传来。那脚步声很沉很重,“咚咚咚”的,缓慢而有规律的从高往低处走来。
我立马折身往回跑,没跑几步,又听到脚步声从下面传上来,似乎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以为是我判断错误了,再次折身往上跑。如此折腾了几次,我彻底懵逼了……好像上面和下面,都有东西朝我走来。
我瘫痪在地。
没有地方能躲,我恰好在中间,往哪儿跑都是死。与其累死,倒不如等死。
我缩到角落里,本来心存侥幸的想憋着呼吸忍忍,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说不定那不知面貌的东西看不到我呢。可刚闲下来,我身上的伤口似乎被唤醒了似的,全部疼了起来,疼得我咬着牙的全身发抖。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紧紧的贴在墙上,恨不得和墙面成一条平行线。可我的胸部却高高的突了出去。我第一次羡慕平胸的妹子,平胸显瘦,平胸省布料,平胸还能在关键时刻救自己一命。
要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不是我手中没刀,否则在这种绝境下,我真的有可能挥刀把这两团阻碍砍除……
在危急之下,我自然只想到了保命,在我的想法更加极端前,有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
很冰冷的手,激得我立马长大了嘴巴。但他却抢先一步捂住了我的嘴,“别吵,是我。”余吉住巴。
是薄泽辰的声音!是薄泽辰!我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盼到他来救我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是我熟悉的八块腹肌,确定是他后,我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儿,身体也犯软的,直接像个残废一般靠在他身上。
“你妈,你哥他们……”话到嘴边,我还是改了口,“他们也被抓到这儿来了,但他们受到攻击,只有我逃了出来。”
薄泽辰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呼吸,他一把抱住我,掀天楼梯的顶盖就跳了上去。
在我们跳上去的瞬间,楼梯上的两只怪物在我刚才站的地方会合了。
“没有人啊。”
“但我刚才的确闻到了人味。”
“估计是你闻错了吧,算了,快交班了,交班后去吃点夜宵。”
“走喽!”
他们说着,便走远了。当听不见“咚咚咚”的声音后,薄泽辰才松了口气儿,我一抬头。就感觉到有东西滴到我脸上。
联想到薄泽宇的血,我快要摸到脸的手抖了起来,如果他是假的薄泽辰的话……我下意识的想离他远些,却被他一把擒住了手。
“是汗。”薄泽辰的回答让我倍感踏实。
“你能看见刚才的怪物是什么么?”
“能,你忘记我的眼睛能在黑夜里穿透自如了?我们现在在狱梯上,刚才来抓你的人,就是狱梯的阴差。”
“狱梯是什么?那阴差应该不是人吧?从他们的脚步声来判断,感觉身子很沉似的。”
“狱梯就是人间通往地狱的梯子,很长,不逊于万里长城;而阴差则是是犀牛。”
他可能看出我在疑惑,又补充了一句,“犀牛死后也会来阴间的。”
我了然,刚想问他刚才发生什么事时,他却一把捂住我的嘴。“先离开这里再说,一旦被阴差发现有人误闯进来,那你将无法离开这里。”
我纠结于要不要告诉他我刚才经历的事情,在黑暗中我特别纠结,可他却说,“我看到你脸上的血,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薄泽辰的声音透着一股荒凉,“是我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你。”
他说完,抱着我就往楼梯上飞踏而去,可是楼梯太长了,他的脚步渐渐缓了下来。
“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我担心会拖垮他,又心疼他会累到。
可他却把我抱得更紧了,“我看到你全身上下的伤口,又怎么忍心让你自己走?我其实还自私的真希望我能累死在这,这样我至少不用对你愧疚。”
他的话,总让我觉得感伤,我立马说,“我其实还好啦,毕竟皮粗肉燥的,但你不准说你死的话,因为一旦你真的魂飞魄散了,那我是绝对不会为你守寡的,我一定分分钟要一打帅哥猛男来伺候我!”
他在感情上总是很小气,平时听到我这么说肯定会削我,可今天的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狱梯很长,但中间这段很少有阴差,反倒是入口和出口的地方守卫森严。薄泽辰说这阴差6小时换一次班,分别是凌晨12点,早晨6点,中午12点和傍晚6点。柳笙夏他们应该是经过精准算量的,在凌晨12点的换班时趁机把我拉下去,现在要想出去,只能等到早晨6点了。
凌晨5点多的时候,我们总算爬到了狱梯的顶部了。薄泽辰说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换班时再冲出去。
他太累了,屁股刚落地就打起微微的鼾声来。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把肩膀借给他靠着。
可靠着靠着,我的身体就湿了。
大家别误会,我的欲望没那么大,我湿的是肩膀,薄泽辰看着的肩膀。
莫非,是他流汗,或者流口水了?
黑灯瞎火的,我只能伸手试了试,然后凑到鼻尖闻了闻。
是血!
是血的味道!
在遇见薄泽辰前,我很少接触血,除非是双眼所见才能分辨出血来。可是自遇见他后,我经常放血,要么救人,要么害鬼,对血的接触多了,只需闻闻气温便能分辨。
而且,还能分辨出这血是人的还是鬼的。
而薄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