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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打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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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眼摇摇头,“不仅仅如此,”他补充说,“确切的讲,我觉得不是这个盒子在动,而是这个盒子外表的纹路在不停的移动着!”
    嘶,我吸了一口气。想了一下。很快觉得四眼是对的,这个盒子的外表一直在以某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运动着。所以那个“小芝麻粒”在一上午的时间里,从盒盖运动到了底部?!
    “你说的有道理!”
    我就知道这个盒子不是简简单单的玩意儿。
    但是,这代表什么呢?
    我们又沉默了,放在水里确实能够发现这一点,然而并不能继续给我们带来提示。
    我和四眼坐到床上,各自想各自心事儿。
    ——周围很安静。
    开始我还围绕着这个盒子往下分析,慢慢的思路就开小差了。
    我坐的位置,正对着是一个小橱窗。里面摆设着一些,我从小收集的玩意儿。童年时候玩过的画片ズ亲手制作的弹弓ズ第一辆玩具小车ズ各式各样的邮票ズ还有我的成绩单……
    这些东西在别人的眼里也许只是一些破烂,但是对我来讲却意义重大。
    我是一个怀旧的人。
    厨房里的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却证明我的出处,我的来历。就像人的一本户口,一个族谱……
    渐渐的,我似乎对四眼之前的话。又有个更深一步的理解。
    他说因为我姓方,所以宋不缠才找上我的?
    但我的父母只是一介农民,无权无势,也没有任何过人之处。但并不代表着我的先祖也是凡人啊。宋不缠已经八百多岁了,如果它和我们老方家有什么恩怨,肯定不是我的父辈,甚至不是我的祖父辈。还要再上溯近千年。那个时候,我的先祖是干什么的呢?
    我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并不代表着他们不存在。没准我的祖爷是个望族?和宋不缠有渊源?所以它才来祸害我们?
    按照杨惜的说法,它们夫妻俩是被佞臣所害,那岂不是方家先祖是王八蛋?!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我的先祖和宋不缠有“交集”,这个可能是存在的。我有个同事姓孔,族谱上他还是孔子的74代孙。论辈分是孔令辉的长辈。
    莫不成我们老方家之前也是名人?只不过后来没落了,所以籍籍无名,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出处了?!
    我感觉这个推测靠谱。但紧接着,问题又来了。如果方家老祖真的是害宋不缠的凶手,那它理应对我恨之入骨。以它的本事儿,直接取我的性命,压根就不是什么难事儿。为什么还要那么费事,还在我方家闺女的身体里,植入那个“嬅”,最后连自己的鬼妻也栽在里面了。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我思前想后,把这个动机排除了,但是却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和我的先祖有关?!
    这才是老秃驴为什么会说,“因为我姓方,所以宋不缠才会找上门来了”!
    我有点头疼,虽然悬念解答有所进展,但还是差那么一口气儿,据我所知,我们家并无族谱记录,要找到历史上到底哪一位才是我的先人。短时间内还真有点困难。还不如指望参透这个盒子的秘密。
    它到底能够告诉我什么呢?
    我站起身,盆子里的盒子还是保持着颤抖,那些水纹也没有变化,撞击到盆壁之后,慢慢消散,再无特殊之处。
    我就像面对一个深奥的谜语,怎么也没有看到答案的迹象。
    我来到窗户边,开窗透气,想让脑子稍微清醒一点之后再分析。四眼来到身边,我们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
    天色已暗,晚饭后散步的人都已经开始回家了。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了。
    今晚的月亮依旧很圆,很透亮,爬在树梢,悄无声息的看着我们。
    “嗖”的一下,外面突然划过一道东西。
    “什么玩意儿?”我问四眼,“你看见了没!”
    “看见了!”四眼点点头。
    就在刚刚,一个和水盆里一模一样的盒子,从我们的眼前飞过。
    “怎么回事!”我赶忙回头看,水盆子里空无一物,那个盒子竟然不见了,“飞走了?”
    “不是飞走了,”四眼转过身,“我们刚刚看到是玻璃窗上的倒影,就在我和四眼背对水盆的时候,盒子自行飞到了床头柜子上。
    我愣了愣,“这,这什么意思,它不想在水里待着?”
    四眼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和他慢慢的靠了过去,没走两步,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赶忙回过身关牢窗户,回头它一下子跑了,可就完蛋了。
    我俩一左一右站在盒子边,俯视,它的外表还湿漉漉的,水滴挂满的盒壁。
    “它有话要对我们说?”四眼讲。
    我也知道有状况,它正通过这种方式,来提醒我们专心听好?
    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时间,再也没有动静。除了刚刚像幻觉一样的移动,这盒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普通模样。
    “到底要说什么”我开口问。
    四眼捏住我的肩膀,食指竖在嘴前,“它已经在说了。”
    “啥?我怎么没听到。”四眼好像发现了什么,可我压根一点动静都没接收到。
    四眼也不回答,转身抬手“吧嗒”一记,关掉了卧室里的灯。
    四周顿时黑暗了下来。
    我有点不适应,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在黑暗中反应过来。月光穿过玻璃窗斜射进来,透过这个盒子,在身后墙壁上印出了一个影子来。
    盒子刚刚“飞”过来,是为了调整好角度?
    那个影子慢慢清晰,在墙壁上“画”出两个透着微光的字。
    我踮起脚,看清了那两个字,顿时吃惊不小!
    难道这就是盒子要对我们说的话!
    也是顾大攀留下的所谓的秘密!
    墙上写着:弑嬅!
    没错,就是这两个字,就算语文学的再不好,但是两个字的意思还是能够理解的。
    先不管这个“嬅”到底是谁?但起码现在她就在我闺女的身体里。费尽周折,出身入死,最后得到的顾大攀的遗言,难道就是让我杀了自己的女儿?!
    我急急往后退了四五步,才站稳脚跟。
    这个信息来的太突然,突然的我都觉得是晴天霹雳,根本没做好准备。
    “四眼,这,这什么意思啊!”
    四眼眉头紧锁,“我也搞不清楚!”
    “会不会是它水里泡多了,泡糊涂了!”我问道,“不对,顾大攀要对我说的肯定不是这个。他肯定没说清楚,还有更多的事儿要对我讲!”
    我不相信这个事实,换着各种角度,去观察墙壁,看看是否还有新的信息出现,然而什么都没有。
    我伸手便要去拿那个盒子,被四眼拦住了。
    “干什么,我要好好问问他!”
    “一个盒子你怎么问它?!”四眼压着嗓子吼道,“它待在这肯定是有原因的。月亮,”他指了指窗户外的半空,“月亮的角度会动,影子也会变,你有点耐心,如果他真的还有什么事儿要说,一定会在显示出来的。”
    被四眼这么一讲,我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黑暗中盯着这个盒子会发生的状况。
    这个场景不恐怖,但也够诡异的了。
    我们就像在等着顾大攀显灵似的。
    慢慢的,变化又开始了。
    然而这次变化的却不是盒子,而是我们。我的眼皮子直往下耷,强烈的困乏感折磨着我。
    “四眼,我觉得不对,我怎么那么想睡觉?四眼ズ四眼!”
    四眼被我推了一把,他竟然都快要睡着了。团引系亡。
    “有问题!”
    “嗯!”他迷迷糊糊的回答道,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我继续和困意抗争着,可似乎有股子根本无法抗争力量,正在不由分说的将我们带入睡眠。
    这个过程5分钟?还是5秒钟?
    我不知道。
    紧接着,我就没了意识……
    正当我和四眼沉沉睡去的时候,盒盖噗噗的跳动着,从里面钻出来一股子紫色的烟,烟绕了一圈,飘上半空,在盒子的上方,慢慢的幻化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气态的老头。他面容安详,鹤发童颜,可眉头却是紧锁着的,他正忧心忡忡的看着我们……
    但,
    眼皮子底下的这一切,全都因为我们睡着,而错过了。
    
    第一百零四章 弑“嬅”
    
    阳光柔和,暖风徐徐。我转个身,碰到了一个东西。慢慢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四眼。
    脑子里一片混沌,又疼又沉,就像是吸了煤气。我慢慢的在恢复意识,脑子里面闪过闭眼前的最后一个镜头,“砰”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我竟然好好的躺在床上,赶忙把四眼推醒。
    “啊,怎么了?”他惺忪着双眼。
    “我们怎么睡着了。”我俩面面相觑,然后立马看到床头柜上的那个盒子。
    盒子没动,还在那儿好好的待着,昨晚反射到墙上的字也没有了,一切就好像梦境一样的虚幻。
    ——它肯定有什么事儿。不想让我们知道。我暗自寻思。
    很快,我的脑子就已经全部清醒,然而想起来顾大攀唯一的提示:弑嬅!
    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根本不可能做到。先不管“嬅”即是豆豆,就算一个陌生的婴儿,我也下不了手。
    ——我又不是杀手。
    然而这两个字却是实实在在的。
    顾大攀不会临死前还来开那么大的玩笑恶搞,当我冷静客观下来之后,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如果这两字细分析下去,顾大攀也不算太不靠谱,我继续想着,他当然不是真的让我杀了豆豆,他的意思是灭掉她身体的那个“嬅”?
    所有的问题都出在这个“嬅”身上。
    前面我就说过,当豆豆吸我血的那一刻,当她湖底幻化的时候,其表现出来的凶厉,是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
    她就像一头野兽。嗜血的怪物,包括她在打散那些野鬼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贪婪シ无情シ凶狠,都是超出我的女儿的认知的。
    她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好是坏,是不是因为她现在还“小”,所以“危害”还不够大。等到她长大成人,我们将后患无穷……
    我不敢想。
    “四眼。你有什么办法吗?”
    四眼摇摇头,“除了把你闺女按在水里淹死,我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而且你闺女死了,嬅也未必死得了。”
    “废话。”我没好气儿的回了一句,“哎。既然这事是你舅让咱们来问‘盒子’的,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办法没有?”
    “拉倒吧,你自己觉得呢?!”四眼翻身起床,满地儿找鞋。我们是平躺在床上的,这说明昨晚老婆进来过,看见我们这个样子,一定是她把我们摆正睡眠的。
    我不响。
    四眼的话不是没道理。与其到老秃驴那儿讨个没趣,还不如自己想办法。
    什么办法呢?
    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主意的。只不过我有点摇摆不定。之前已经得出结论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渊源,但所有的事情,一定与我的祖上有关。
    既然和祖上有关,我就得回家去问我爹,毕竟他知道的一定比我要多。这事儿还不适合打电话,电话里说不清楚,还容易让二老担心……
    东想西想,我衡量再三,决定还是回去一趟。
    ——我有预感,答案能在老家找到。
    想到的话,就要赶紧做,这是我性格使然。我立即把自己的想法,和四眼说了一下。四眼也觉得值得一试,万一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我和老婆交代了两句,把家里的存款取了些出来,带上豆豆,便直奔火车站。 临走的时候,我还特地把那个盒子,放进了包里。
    我家在鲁西某个郊县的山村里。尽管老家偏僻,但现在交通发达,傍晚刚至,我们便到了家。
    因为事先通过电话,所以爹娘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早早的准备好了吃食,等着的到来。原先我还一年回家三四次,结婚之后,因为老婆不适合北方的生活,所以渐渐的次数也就少了。最近的那回,还是在去年国庆,而且假期短,没过几天就走了。
    看见老父母又苍老了不少,我的心里不是滋味。老娘笑得嘴都合不拢,抱着豆豆直在怀里亲,“那么大了!”
    ——出生的时候,爹娘去过一次苏州,此后再也没有见过。
    “你媳妇呢?”爹问。
    “她工作忙,我趁着休假,回来看看。”我搪塞着。
    “这位是”
    “我同学。”我拍拍四眼,补了一句,“他看上去老相。”
    “大学的,以前没听你说过吗?”老头喋喋不休的问。
    “啊,这样的,不是一个专业的。”我赶忙扯开话题,“你们身体都好?”
    “都好都好。”爹接过我给的烟,看看牌子,“有钱省着的花。”
    “是是是。”我头点的像捣蒜。
    晚饭都是爱吃的,扣肉シ山菇シ外加喷香的玉米馒头……
    吃过了饭,我娘抱着豆豆去里屋看电视了。爹在院子收拾山货,我慢慢靠过去,四眼蹲在墙角里抽烟。
    “爹,咱祖上出过什么名人没?”寒暄了几句,我便把话题往主线上拐。
    “啥,名人,什么名人,你爷爷当过生产队的副队长算吗?”老头弯着腰拣菇子。
    “不是,再往上。”
    “再往上?”他摇晃着脑袋,“没听说过,你祖爷爷打小日本那几年,差点被抓了壮丁,他要是当了兵,没准你还能是个抗日英雄的后代,可惜他跑了。这事儿早些的时候,还被村里人拿出当过把柄。”
    我们村全姓方,乡里乡亲都能算上亲戚,这一出我倒是没听说过的。
    “这些都不算,就是有没有干大事的!”团匠女弟。
    “干大事的?有。”老头想了想说道。
    “谁?”我顿时兴奋起来。
    “你呗,老方家不就指着你能够办大事嘛!”他冲我翻了个白眼。
    我顿时沮丧万分,老爷子挺幽默,可现在不是说相声的时候。
    “咱祖上有没有给您留下点什么玩意儿?”我尝试着问。
    “有个屁,你爷就留下这两间半土房,”他看看我,眼神狐疑,“你小子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我赶忙摆手,“这不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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