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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打鬼-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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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的目的,不是和二炮老婆聊,更重要的是去那片竹林。一些基本情况了解了之后,就准备收尾。谈话快结束的时候,我却发现那个村妇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此举落入我的眼帘,看“鬼”老高不如我们,但看“人”我们却不如老高,毕竟十几年刑警不是白当的。但凡从警在一线工作二十年以上,谁没练就个火眼金睛。
    既然我已经发现了,那帮警察自然不在话下。好在二炮老婆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花费我们的精力,“你们坐一会儿?”她说道,转身回到了屋子里。巨庄共圾。
    没过五分钟,她手里捏着个一团手帕包裹着的东西,走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老高问道。
    “这,这个是我男人出事那天带回来的。”
    老高皱了皱眉,解开包裹,一枚半掌大小的玉佩赫然眼前。他一愣,随即想起这种玩意儿,还是要求助于我们,但碍于面子又不好开口,此时,老秃驴并着四眼已经走了上去。
    我紧跟其后,这块玉佩玉身半透、质地精细,虽然品相不错,但决不至于美轮美奂,应该不属于高档货,“是什么?”
    “看上去像块老玉。”四眼回答道。
    “搞什么名堂,这不是瞎胡闹嘛,当时怎么不说。”老高声调响了起来。
    “铐起来、铐起来!”那个“屠夫”又开始狐假虎威了。我看着就是满肚子的不爽,一把将他拉到身后,“该你管的事儿,你就管,不该你管的,别瞎掺和。”我说道。
    “屠夫”头一缩,一时半会也吃不准我的身份,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为什么不上交?这还需要说吗。她男人也死了,本想靠着这个玉佩换点钱,她哪知道事儿闹成了那么大,一念之差当时没给,后面想要再交就没机会了。直到今天我们到场,才把它提供出来。
    我在这边解决“世俗”的事儿,那边已经得出答案了,“看样子这片竹林里”老秃驴压着嗓子,用只有我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嗓音说道,“埋了一座古坟。”
    说实话听到这样的答案,我已经不再有初时那种毛头小伙般的诧异,打鬼打了那么久,多少已经有点门道。而且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们一行立马赶往了山中那片竹林。尽管谈不上偏僻,但也在山洼深处,路也不好走,果然人迹罕至。如果有人认为竹子不属阴,那就大错特错了。竹子自古就是极阴之物,虽然它向阳,但因为它们抱团,所以才能抵抗日照,有谁见过单株竹子存活的?
    四眼边走边看,嘴里还背着老高他们,继续轻声的和我们说道,“背有靠山,前有矮丘,左邻绿水,右有片山。虽无皇家之气,但但算是洞天福地,是个好穴,子嗣延绵、荣华富贵不成问题。”
    他说的是地葬风水,意思讲,如果真有古墓,埋得肯定不是皇上,但在当时也有一定社会地位,所以寻龙点穴,埋在了这块吉地。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宋不缠、杨惜已死,按照老秃驴的说法,尸果树还需要“进阶”,修炼此树的任务,自然就交到了另一个宋不缠,另一个杨惜手里,它便是附身在杨毅身上的那只老鬼?!
    基本的套路终归是这样的,八九不离十,那么接下去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这只老鬼,自然就能找到尸果树和老婆的下落。
    直到这个时候,我还是并不觉得异怪的,经历了多了,怕归怕,但终究习以为常。四眼转了一圈,和老秃驴耳语一番,高声对着高局长说道,“这边没问题,问题不是出在竹林子里,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我裹了裹衣襟,抵挡山里的寒气,听着他们说。四眼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鬼有四不碰,铁匠、屠夫、大夫,再就是官差。不管这说法有没有道理,但带着这一群穿制服的去刨野坟,终归不像样子。
    以上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没想到,这次刨坟,还真和以往不太一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古墓老坟
    
    高局长不置可否,法医官却用狐疑的神色打量四眼。这帮子穿制服的一个个都是人精儿,而且还天天和人精儿打交道,想要骗过他们。还是要点功夫的。
    四眼倒不是撒谎的伎俩有多高明,但架不住他皮厚。无论法官的眼神有多犀利,他还是毫无退缩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确认和怀疑还是有很大区别滴。
    剩下的那几个没什么太大动静,特别是那个“屠夫”,原本这事儿就神神叨叨,只不过因为穿着这身警服,所以不方便把话挑明。谁不是吃五谷杂粮饭,难道还能不怕鬼?
    “屠夫”听四眼这么一叫唤,脸色顿时轻松了下来,他是第一个张罗着要走的。我们顺着他的话茬,就往别处走去。
    法医一直走在我们的前方。山路狭窄,只能一个一个往前挪腾,他故意放慢速度,等到人拉开一定距离了。才回过头来,轻声问四眼,“小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你可以悄悄的告诉我。”
    “没有啊!”四眼朗声回答,“你怎么会这样想。”四眼的说话声,惊动了前面的队伍,导致他们纷纷回头观望。这法医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犹如冻伤的茄子。
    “上哪吃去,肚子有点饿了!”四眼大言不惭。
    这法医心里憋着火,但又不好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一个混吃混喝的无赖了?
    他也没法,只能由着四眼的性子。一言不发的继续行路。
    我们有装模作样的带着一行人,在附近的山上转了一圈,便又找了几个借口,说要回村。绕着这么一大圈,大家都有点疲了。虽然没有刻意提过,但见下午的乡村之行,基本都是老秃驴和四眼主导,既然四眼放了话,大伙就都松了一口气。叽叽喳喳的边聊天,边往村里走。
    无惊无险又一天!
    到了饭点,我们在村子附近的一家小饭馆。吃了点便餐。“屠夫”本来要招待的,但被老高色厉荏苒的教育了一番,也就作罢。
    我在想,这王八蛋在外面倒还挺会装人的。
    老高有点怕我们,在外人的面前很少与我们交流,但时不时的会用提醒吊胆的眼神望过来,视线一接触,又立马把头撇过去。
    老高脸上写满了心事儿,说实话,这段时间他的表现和谈吐,多多少少有些悔改之意。我也不知道四眼最后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他,毕竟他的身上还是背着一条人命的。
    吃过了饭,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再次托老高的“福”,把最麻烦的法医甩掉,然后在半路下了车。老高自然不愿意参与我们这档子事儿,我们也落得自由,便抄近道,一路急走,回到了先前的小村。
    天已经完全暗了,各家各户亮起了灯光。我们贴着小村经过,往目的地进发。山路很黑。容易迷路,但是四眼和老秃驴,都是闭着眼睛就能从荒山野谷里爬出来的人,只要不遇上鬼打墙,压根不是问题。
    没过多久,我便看见那片小竹林已经就在眼前了。
    我们坐在竹林边的大石头上休息了一会儿,老秃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把周边的地形捻熟于心。说起来,看风水应该属于道门方术,他一个老和尚应该不太了解,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也知道几分。只不过他“尊重”四眼,全交给他处理罢了。
    四眼又拿出了罗盘,定方位,看星象,转了一个圈,观察周围的山脉走势,最后点点头,意思是八九不离十了,便带着我们走进了竹林子。
    白天的时候,我们只在林子外转悠,已然感到寒意侵肌,一进去便发现里面的寒气,真的是走心的。这种感觉就像走进了雪虐风饕的大冰山,星稀天低,树影幽黑,鞋子踩在地上“嘎吱嘎吱”便平添了几分诡异。
    我收回思路,弓起身子,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因为我知道小高潮又要来了。
    这竹林子原来一点不小,差不多走了半里地,还看不到头,到了一片开阔地,四眼站定,手中的罗盘微颤不止,他压手让我们驻足,然后捻起地上的泥土尝了一口,又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道线,轻声讲到,“从这挖下去。”他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轻便铲。
    我不担心他的业务能力,毕竟不是什么皇家地宫,机关重重,一个区区的荒坟野冢,还难不倒他。
    果不然,没过多久,我的手下一空,立马感觉地底下有一个大坑。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下去,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彻底集中精神没准那个不知名的老鬼,和尸果树正躲在里面呢。
    一看有了“内容”,我们都加快了速度开始刨坑,很快便被我们抛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边上的土里嵌着大石块,像是阶梯。
    我们蹲在洞口不动,过了一会儿,我看他们还是没动静,心中暗想,这是啥意思,难不成都转性成了缩头乌龟,要我先下?
    想想这事儿,主要是为了寻我老婆,我冒点风险也是应该的。我刚迈出脚想要踏入,却被四眼一把抓住,“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啊,我看你们都没动静!”
    “啥叫没动静,这古墓在地底多时,谁知道有没有问题,光是墓室里多年积累的尸气都能把你活活熏死。”
    我这才明了,便蹲在一旁继续等待。
    老秃驴手中捻着佛珠,四眼一直紧紧的盯着罗盘,豆豆不在,现在靠的只有经验,和手上的器物,来判断是否有问题了。
    差不多等了二十分钟,老秃驴才弯起腰,点起了火明子,他率先一步走进了古墓中,我第二,四眼断后。
    这幕说实话还真不咋的,下去没两个台阶,就已经到底了。巨庄土扛。
    格局看身份,随葬看家境,从最初的黄肠题凑到后来金井玉坠,从古到今,中国人的地宫都是有严格等级划分的。可咱们下来的这一个,既没有朱砂抹墙,更没有散水铺底,压根就是一个比较牢固点的地下室。
    看来这只老鬼较之普通百姓好不到哪去,和宋不缠更是无法比拟。
    整个地宫,按照现代的说法也就是一室一厅,前厅四壁石墙,空无一物。到了里室,一口石头棺椁置于中央。
    直到这个时候,四眼和老秃驴绝没有发现不妥之处,看来那只老鬼和尸果树,现在并不在里面。
    见他们无甚异常,我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定眼继续观察四周。两边的墙上,各掏出了一个50公分左右的壁橱,上面有一些粉末。我猜那便是放随葬品的地方。
    “嘶”我觉得有点不对,“这四周并无别的通道,那二炮是怎么弄到那块玉佩的?”
    四眼闷哼一声并不理我,老秃驴也埋头寻找线索,就仿佛我问了一个非常业余的问题似的。
    四眼来到石棺前,想要推开石棺盖子,可它太重,完全无动于衷,他蹲下身子,寻找破绽,却发现石棺的边缘有个小暗格。他的手刚把上暗格正准备拉开,却停了下来。
    因为我们都嗅到了一股子烧焦的味道,这味道就像清明上坟时烧黄表纸的烟味。与此同时,四眼手一抖拉开了那个暗盒,站在一旁的老秃驴一愣,然后低下身子,从暗格里取出一个长条形的石具。
    我看了也是一傻,因为这个石具像极不对,不是像极了,压根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嘛!
    “这居然是个太监墓,”老秃驴也颇感意外,“咱们遇上了一只太监鬼?!”
    我还没缓过神,就听见地面上传来了尖戾乖张的哭坟声。
    
    第一百五十三章 鬼哭坟
    
    中国人素有“视死视如生”的观念,所以历来皇家诸侯,乃至平常人家,随葬品往往琳琅满目。应接不暇,再往前的殉葬不算,出土过的金铜玉器,竹简帛画数不胜数,简直可以编纂一部中国随葬品艺术史,不管你想得到想不到的,都可以从坟圈子里挖出来。
    但是有一样东西,就只有一类人有,而且照资料记录,这还是个普遍现象,并非偶发事件。
    这类人就是太监。太监生前不是“完整”的男人,所以死后都要将自己的“宝贝”,一块埋进坟里,有的是净身时保存下来的,还有的遗失了。只能用各种材质重新做一个。其寓意不言而喻,自然是希望来生做一个完整的男人。
    眼下的这一位,便是中国历史特有的宫廷现象下的产物。有地位的太监往往死后,亦会被追封,埋在皇帝陵的周边。但大部分,年老多病之后,便随其意愿,告老还乡葬在出生地。
    有人哭坟?有人给太监哭坟?我的思路到九霄云外转了八圈,才收了回来,站在原地发怔,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死者的后人来祭奠,随即一拍脑门,想什么呢。这古墓至今都没被人发现,再讲。太监哪来的后人?
    我撅起口型无声对着老秃驴说道,“那太监鬼回来了?”
    老秃驴脸上的表情复杂,任凭他见多识广,但进了个太监墓,而且深更半夜还有人哭坟,大抵也是第一次遇到。
    不过老秃驴倒没有露出慌张,往后退了两步,任凭外面的哭声凄厉,也不去管它,而是端详着眼前的这口石棺。
    治病需治根!
    老秃驴不去管那哭坟的玩意儿,而是在墓室里寻思。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太监鬼作祟,咱们在这把它的来龙去脉,祖宗十八代翻个底朝天,然后再有的放矢,方能一招见效。否则制了哭坟,回头再来了个其他东西,我们既费时又费力。
    这便是我对老秃驴眼下做的这些事儿的猜测。
    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虽然刚刚接触不久,但立马就让人感觉,他打鬼的方式和四眼截然不同。孰高孰下也一目了然。
    只不过老秃驴转了一圈之后,似乎并没有什么发现,回到原来的位置,手里握着“那宝贝”,看看然后放回那暗格里。随即才灭掉了手里的火明子。
    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听动静,他已然猫着腰悄悄的来到古墓口,大概他想要顺着口子向外观察。四眼也靠了过来,我自不必说,早就等在了墓道的一侧。
    我不敢轻举妄动,一来吃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而来弄不清哭坟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人,还是鬼?有鬼哭坟一说吗?
    我想问来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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