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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打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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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高的自杀,我们当然是脱不了关系。
    我们究竟是做了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现在还不是自我批评的时候。老高的死,对我们直接的影响便是,干什么事儿都“不方便”了。
    茫茫人海,现在上哪去找瑶瑶的老妈去?
    我们都有点沮丧。吃过了饭,悻悻然的走出了饭店。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滋啦”一下停在面前,车上下来两个穿黑西装的壮汉,不由分手的把我们带上了面包车。
    “别动,公安局的,找你们了解点情况。”一个壮汉说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果关系的。老高那边刚出事儿,我们在青城的所作所为,自然是纸里包不住火。
    这下麻烦了。
    这青城弄出那么大动静,光要把这解释清楚,就得解释老半天。可我老婆现在还下落不明呢。
    我们被押上了车,只见老秃驴突然怔住。他看着面包车里坐着一个女人,眼睛一眨不眨。
    女人清瘦,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灰色的粗布外套,黑裤子,布鞋,她捋了捋头发,看都没看老秃驴一眼,却始终盯着我。
    “这位是社会科学院,民俗研究中心的客座研究员,她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壮汉介绍道。
    “你就是方言?”女人微微一笑,“你好,我姓祝。”
    
    第一百六十六章 决战之际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绞尽脑汁,遍寻无门的祝家老母,却在最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出现了。
    这个意外让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我,祝阿姨,不是,祝老师”我看着这个清瘦的老太太语无伦次。
    “你叫我祝子君就好。”老太气色不太好,脸无血色,但依然难掩其年轻时候的风采,倒退三十年一定是个美人胚子,难怪老秃驴一看到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祝子君,”我有点奇怪,对这个年龄段的老太太直呼其名,我还真为数不多,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没错。我就是方言。”
    “好,”祝子君点点头,然后示意司机开车后,便将脸转向窗外,不再同我们讲话。
    我厘不清当中的关系,但见老秃驴都很顺从,心想不管对方是敌是友,起码是四面宗的人。不会害我们,所以就任由面包车开了出去。
    这县城其实我并不太熟悉。以为不大,但在巷子里七拐八扭之后,还是觉得其中攀枝错节,地形非常复杂,绕着绕着就把我给绕晕了。
    没过多久,车开出小巷,直接驶进了马路对面,一家铁门大锁的院子里。进门的时候,我还特地注意了一眼,没有门头,也没有门牌号。
    下车后,发现院子里,是一栋灰色的普通小楼,三层高,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们穿着便衣,但从其仪容姿态来看,我觉得很像是两个军人。
    “1、2、3、4”墙后面。竟然还传来了部队里操练士兵的口号。
    我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这是哪,祝子君也不解释,她在前面带路,和便衣点头打了个招呼,便把我们带进了楼里。
    我们被安排在了一楼的会议室。长条形的会议桌,如果围坐满的话,大概可以有二十多个人,所以现在就我们几个显得有些空荡。
    一个穿着工作西装的小姑娘,递进来四杯茶,然后知趣的掩门而去。
    祝子君坐在对面,我、四眼、还有老秃驴坐成了一排。
    祝子君似乎并没有打算告诉我们究竟身处何方,她开门见山的说道,“既然你信方,那咱们就节省点时间,直接说正事。”
    “事情吧,是这样的”见我愣坐在椅子上,无话可说,四眼出来打了圆场。本来就是,他应该比我更能把现状说清楚。
    “不”祝子君摇了摇头,“让他说。”她指着我强调。
    “嗯?”我偷偷的去瞄老秃驴,眼前的这个小老太太也就是他知道一些情况,这玩意儿到底是说还是说啊。
    老秃驴眼睛一直没从祝子君的脸上移开过,我在桌子底下踢了踢他,他这才反应过来,努努嘴,意识大概是讲言无不尽。
    被老秃驴这么一提示,我怎么感觉这个离我只有一米之遥,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太太有着扭转乾坤的能力。
    “从哪开始说起。”
    “从头。”祝子君的语气不严厉,甚至说还有些柔和,但似乎给人以无法抗拒的力量,在瞬间,就能得到我的信任。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掉进海里挣扎着半天,终于看到了一块木头,又像小时候犯了错,坐在班主任的面前。强烈的倾诉欲滚滚而来。
    我顿了顿,喝了一口水,然后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一讲才发现,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经历了那么多,而起点,便是从我和老婆说要生二胎开始,紧接着是跟着宋不缠进了“吹魂离体”,杨惜、齐一,再到现在的马天吝……
    祝子君大部分的时间都只听不说,偶尔也会在关键处打断,询问一些细节,然后记在本子上。她记得仔细,而且速度极快。这时候我才发现,她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头。
    等我一通讲完,一个多小时已经过去了。
    “这么说你老婆现在已经怀孕了?”祝子君消化了差不多有五分钟,才抬头问道。
    我点点头。
    “你们的结论是什么?”她本子合上,将笔插在封皮,推到一边。
    “我们觉得是在殡仪馆。”说这话的时候,我转脸去看老秃驴和四眼,他们自始自终都未发一言,老秃驴更是心思完全不在对话上。共农央才。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回去准备一下吧。”祝子君站起身来,“五点准时,会有车来接你们,晚上我们去殡仪馆走一遭。”
    祝子君废话不多,字字珠玑,但一阵见血,“哦,对了,两点我交代一下,第一,豆豆晚上也可以带着,毕竟‘嬅’现在灵体未现,对我们还是有一定用处,第二,那个阴阳茧尸的胎儿,本是个极阴之物,不适宜待在城里,还是想个办法为妙。至于什么办法,这对叔侄自然知晓。”祝子君眼皮都没往边上抬一下,只是轻声却又不容置疑的说道。
    这等于下了逐客令。我们一行也随之站起身,走到门口。原先的那辆面包车,已经停在了原地,敞开大门,等着我们。
    “不送了。”祝子君头也不扭,就往楼中走去。
    见她似乎在这群中,地位显赫,不说一言九鼎,但起码小喽喽们也惟命是从。虽然老高是“没”了,但多了个祝子君,并且更加光明正大哦。
    “你们等一会儿”我们正要上车,老秃驴突然变了卦,二话不说便往楼里冲。
    我们当然知道他要去干什么。这老秃驴和祝子君肯定有过一段,我心里想着。
    四眼没心没肺的拉着我到边上抽烟。烟还没抽完半截,就看到老秃驴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不解释,眉头紧锁,兀自上了面包车。
    我和四眼紧随其后。这面包车的司机,似乎知道我们要去哪,也不问,便把车往我家的方向开。
    县城原本就在苏州不远处。城际高速一路畅通,这司机和车应该都是受过训练和改装的。所以速度飞快。也就是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便进了苏州城区。我从后座,爬到了副驾驶位,一边给司机指路,一边给他递烟。
    “不抽,谢谢!”司机带着墨镜,一脸严峻,也不知道他们“这行”的人,是否都如此冷酷。
    虽然离家只有几天时间,可我还是归心似箭。豆豆在邻居家已经寄放了几日,尽管我对她有“排斥”,但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忍不住的还是要想念。
    一下车,我便直奔楼上。敲开了邻居家的门。邻居是个老阿姨,退休前一直在幼儿园工作,所以我不必担心。
    “回来了?”她开门见是我,很热情的问道。
    “哎”在此之前,我编了个理由,说要出趟远门,“豆豆没什么问题吧?”
    “问题?”阿姨是北方人,哈哈哈爽朗的笑,“你难道还不信任我,我了待了一辈子的孩子,你女儿这个小不点,还难不倒我。”
    邻居阿姨的一双儿女都在国外,膝下无人陪伴,把豆豆当自己的亲孙女。这也是我放心寄托在她家的另一个原因。
    “豆豆人呢?”
    “刚睡醒午觉,现在正在里屋呢?”阿姨指了指身后。
    我赶忙跑了进去,小家伙正坐在床上玩贴画,见到我先是一愣,然后歪着脑袋过了三秒钟才认出我来,立刻撅着嘴巴,眼泪汪汪。
    ——她大概以为我不要她了。
    豆豆张开双臂,嘴里口齿不清的念叨着,“抱抱!”
    这一下,我的眼泪差点没崩出来,赶忙冲了过去,一把将豆豆搂在了怀里。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夜入死地
    
    豆豆身上的奶香味钻入了鼻腔,顿时将我的心搅得七零八落,仿佛酱油铺子翻到在地,瞬间五味杂陈。我即喜悦又伤心,除此之外,还带着绵绵不绝的愧疚。
    归根结底,这都是父爱在作祟。
    我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有多脏了,抱着豆豆就是一通亲吻。
    豆豆很乖,两只小手紧紧的抱着我,虽然力量很小,但还是直抵我心,我的一根根骨头仿佛都被捏的咯咯作响。
    好一会儿,她才松开小手,抬起来抚摸我的脸庞,此时我的脸上是湿漉漉的。
    “谢谢啊!”我擦干净眼泪,不好意思的抱着豆豆站了起来,转身对邻居阿姨说道。
    “这叫什么话,”阿姨咯咯笑。走到我的身边,牵着豆豆的小手,“马上就要回家啰。哎,孩儿她妈呢?”
    “哦,回娘家了,要待一段时间再回来。”我编了个理由。
    “哦,是不是快要生了?”阿姨好心的问道。
    “没差几个月了!”我呵呵傻笑。
    “再生个儿子,”阿姨点点头。“一儿一女,方言你福气好啊!”
    我挠挠头。“借您吉言!”
    “让你老婆没事儿多运动运动,生产的时候容易些。”阿姨分享着育儿经,“但运动也不要过度。你们第一胎是顺产?”
    “哎。”我点点头。
    “那问题不大,等你老婆回来了,让她上我这来,我给她个秘方,对女人好。”邻居阿姨开始收拾起豆豆的东西,边收拾边说道,“你看看,就这么两天的功夫还处出感情来了。她这要一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对了,豆豆还是有点吐奶,照理说这么大孩子应该不会,你喂奶的时候慢点,实在不行要去医院查查。排除肠胃的问题。”
    “嗯嗯,”我连忙答应,心中自然是多添了几分愧疚。照理说这么小的孩子应该待在母亲身边才对。可难为豆豆小小的年纪,从七个月大之后,就没和她妈好好的待过,还跟着我这个大老爷们走南闯北,四处奔杀,想想心理就不是滋味。
    虽说她有“嬅”为其护体,但到底还是肉身,不是铜墙铁壁。经过那么多折腾,难免身体出现状况。我这才发现,在邻居阿姨家待了几天,豆豆的脸色都红润了很多。
    心中感激之情再次泛起。我摸摸口袋,发现空无一物,随即看向四眼,“喂,你身上有钱吗?”
    “干什么呀!”阿姨见我要给报酬,随即便拉长了脸,“你再这样下次就不要来了。”
    三番推辞,我也只好作罢,感谢再三,然后带上东西,抱着豆豆出门回家。
    我们分别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稍作休息。四眼和老秃驴便起身外出准备晚上的物料。我也打算同去,四眼倒是说了一句人话,“你还是陪陪你女儿吧。”
    我突然想起来,除了豆豆,还有个“孩子”,至今无寄居之处,忙问四眼怎么办。
    回城之后,四眼当然发现“大个儿”不适合在城里待,只是怕路上有“暗礁险滩”才把它随身带着。一到苏州之后,四眼便寻了偏僻之地,施法先将其封印,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这事儿也急不来,”老秃驴开口说道,“先做今晚的事儿,回来之后我们再想法,让它灵体合一。”
    这些术语我听不懂,但见这叔侄俩这么有把握,也就不再多问。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和豆豆难得有独处的时候,陪她玩了一会儿,四眼和老秃驴就一包物料回来。打开一看,无非还是写符箓红线、灯盏铃铛之类的东西。繁枝缛节,不再赘述,很快时间就到了约定的五点。
    面包车很准时的来到了楼下。我们照着原路返回,在天擦黑的时候,赶到了祝子君的灰色别墅。
    她已经为我们准备了一些晚饭,大都以素食为主。我拿着塑料勺子,把豆腐切碎,一口口的喂着豆豆。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她很快又要被“嬅”替代。
    十点刚过,祝子君便站了起来,轻声说了一句,时间到了。
    我们依次而出,由面包车带到了目的地。车滋溜一下开走了。这殡仪馆位处东南,乃至阳之地,然而到夜晚还是阴森恐怖。
    边上荒地,隔着老远才能见到点滴灯光。
    这祝子君果然比老高还要好使,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背景。此时殡仪馆的值班室早就没了人,而且门还是虚掩着的。
    “把这个带上,左手。”到了门口,祝子君停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三根黄色的手带来,这手带看似蚕丝材质,黑暗中闪着莹莹金光。我便知道一定又是什么法器,也不多问,便绕在手腕上。
    “吱呀”一声,生锈的铁门被推开了。我们依次跨了进去。殡仪馆的格局一目了然,左边是围墙,正对着我们的是个大厅,供悼念追思使用,右边是敛尸房。敛尸房的后面还有一栋楼,摆放临时骨灰。骨灰楼里有焚化炉,一根巨大的烟囱拔地而起。
    县城小,所以火化和追悼的场地,都是放在一起的。
    我感觉到一丝冷意,黑暗中,墙角跟,楼顶,树下,皆飘荡着一些不怀好意的黑影。我已经有了这样的能力,可以看见它们。
    我开始紧张起来,豆豆也肌肉绷紧,眼睛睁的溜圆看着四周。
    想必那些都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从气场就能嗅到我们不是等闲之辈,所以只是远远看着,并不过来。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殡仪馆的中央,祝子君停下了脚步,她转过头,也是我们见面以来,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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