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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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就更加不好了。他紧紧抿着唇,看我的眼神里满是痛惜。
“伊伊,你糊涂!”他咬牙切齿地抓住我的手腕,越收越紧,疼得我龇牙咧嘴直抽手。
“小周哥,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虽然江慕尧没说过什么情话,可光守了我将近百年这一条就足以让我感动了。我知道这话可能是唐栾拿来骗我的,可至今为止除了玉葫芦吸走了我妈部分魂魄之外,江慕尧确实一直在帮我……”
“伊伊!”周怀瑾急了,突然扬声打断了我,“他要是真的对你好就不该跟你……跟你同房!还、还这么多次。师傅一直说不敢给你算命,不仅仅是因为你的命格奇怪,其实是、是师傅算不出耐,你是他这么多年碰到的第二个算不出耐的人。可他很肯定你命里只有两轮阳寿,你有没有想过,最后害死你的可能不是女鬼,而是江慕尧?”
我明白他的意思,阴阳交合吃亏的只能是人,鬼会吸精气,次数一多人就会亏虚。可我跟江慕尧滚过的次数已经用手指头数不过来了,我并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连黑眼圈都没有,所以我觉得江慕尧可能克制着自己没吸我精气。
前世的我跟他还有过一个孩子……在我的认知里,一个女人愿意给男人怀孕生孩子就足以证明这份感情很笃厚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守我这么多年都不去投胎转世。
我的眼神出卖了我的心,周怀瑾没能看到我的悔意,甩开我的手就背过身去。
他紧紧拽着拳头,气得浑身发抖,过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回房去吧。”
“小周哥,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我发誓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对于我到底有没有中邪,你可以自己判断。很感激你们帮了我这么多,如果周叔不肯再浪费时间白白救我,我会离开,保证不再拖累你们。不过,我希望他能看在跟我妈的交情上救我妈一命。”
“你想自生自灭吗?伊伊?”他回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他近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了我一声,“回房睡觉!”
我默默回了房,开着灯抱腿坐在床上发呆。
周叔肯定对江慕尧下手了,不然江慕尧不会不出现的。我不敢睡觉,梦里的婴灵太过骇人,我一想到他的样子就发抖。之前的女鬼能入梦是因为有怨念缠住了我,可我至今没有接触过婴灵,不明白他怎么找上我的。
漫漫长夜,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理了一遍:墓地有两只女鬼想害我,一个是王晓晴,另一个是洋洋妈;竹林里有一只红旗袍女鬼想害我,而且红旗袍女鬼和洋洋妈都被封着。
杨乔和王晓晴的目的我大致清楚了,可那晚在墓地里,十几只恶鬼朝杨乔跪拜的原因却不清楚。
还有,墓地下被封住的女鬼跟我又是什么仇什么怨?之前的红旗袍女鬼为什么能被江慕尧摆平?红眼龙图案为什么一碰就消失了?还有周叔的影子、我妈缺失的魂魄……
我想得头疼,但迄今为止能相信的人除了江慕尧还有周怀瑾,周叔和苗苗姐我也信,只是他们总在暗地里算计一些不让我知情的事,这让被蒙在鼓里的我很没安全感。
周叔一行不是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我知道自己完全可以依靠他们。可如今周叔不信我,我也没办法舍弃江慕尧,两头为难实在很焦心。
周叔为什么要对鬼那么反感呢,人死后都要变成鬼,并不是每只鬼都有害人的心思啊。
“嘚嘚嘚”外面有东西在轻轻敲窗子,我擦掉眼角的湿润赤脚走了过去。我什么也没看到,一打开窗户就有寒风嗖嗖地往里钻,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一个黑影喵喵叫着冲进了我的怀抱,居然是洋洋!
我激动地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抱着他去了洗手间,那里没监控:“洋洋,你知道江慕尧在哪里吗?他受伤了没有?唐栾呢,你能让唐栾想办法见我一面吗?”
再找不到答案我就要崩溃了,唐栾这家伙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我必须见他一面。
“喵~”洋洋趴在我怀里半眯起眼睛,好像很困。我赶紧拧了下他的耳朵,结果洋洋挣扎着从我怀里跳下去后,张嘴就咬住了我脚脖子上的阴铃。
“臭女人,好好地动什么手!”
“唐栾!”我刚惊喜地蹦起来,下一秒我就意识到一个问题:特么的,这家伙刚才附在洋洋身上吃我豆腐!个死变态,很久没摸女人了是吧,居然用这种方式占我便宜!
可唐栾这家伙也不现身,我只好对着面前的空气虚瞪了几眼,最后软下语气问他:“你怎么进来的?江慕尧在哪?周叔说要给我和周怀瑾下符蛊,方便周怀瑾陪我入梦查探鬼楼。”
“啧啧,符蛊?那老家伙居然会符蛊?!”唐栾满口大惊小怪的语气,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一只手蓦地出现在我眼前,吓了我一大跳,他指着洋洋,“小家伙带我过来的,他清楚哪里安全哪里危险。”
洋洋被夸,叫了两声后赶紧往我怀里跳。周边温度立马降低,洋洋跟受了惊吓似的立马又跳到我脚边含住阴铃。唐栾说,如此周叔那边就听不到他说话了。
“臭丫头,缺心眼跟你缠绵了两天,本来应该春光满面容光焕发的,怎么突然就闷声不响地回去了?脸色还难看得跟狗屎一样,阴气紊乱得很。看你脸色这么好,不会是他的体力还没你厉害吧,你把他榨干了?”
这是什么话,我被他调侃地脸烫不已。
江慕尧肯定跟周叔打过照面了,他居然没周叔厉害,这一点让我很是吃惊。既然唐栾来了,我当然要抓住机会问该问的,心安之后就把这几个烦恼丢掉。
“唐栾,你跟我说实话,江慕尧跟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有没有在吸我精气?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感觉身子虚?”
唐栾阴阳怪气地哼了几声,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把我领口的毛衣往下扒拉,吓得我差点大叫。这家伙居然碰了下我胸口肉团上的那颗红痣,一股冰寒在我心口跟他里外呼应了下,激得我打了个寒噤。
“他都给了你两滴心头血了,你还担心他会吸你精气?哼,真是没良心。”
心头血?我仿佛突然看到江慕尧手持利刃插心取血的情景,五脏六腑都跟着揪疼起来。这家伙,怎么总在背后做这种事情,既然是为我好,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
再张口时,我的声音都在打颤:“他的血怎么坐到一直留在我身上的?心头血有什么用?他的身体会受什么影响吗?”
☆、第三十四章 下蛊
唐栾突然就不耐烦了:“问那么多干什么?他缺心眼,血都给你了就别烦那些有的没的。老家伙要给你下什么蛊来着?快跟我说说,没时间跟你瞎耗。”
江慕尧曾经说过,这滴血在危急的时刻能保我一命,可见这心头血不是一般的厉害。
我也不再磨叽,赶紧把“心心相印”这符蛊跟唐栾解释了一遍:“我感觉周叔他们还隐瞒了些什么,你觉得我该让他下这道蛊吗?”
“下不下关我什么事?还心心相印,真恶心。江慕尧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同意的。一旦被下了蛊,有时候心智会由不得自己,你自个儿掂量着办吧。”
唐栾又没耐性了,我身边有一阵阴风刮过,而后洋洋喵呜一声松了阴铃,幽灵似的窜出窗子消失于夜幕之中。
我当即就决定了要接受这道蛊,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本以为周叔很快会安排下符蛊,哪里知道等了三天也没见他动手。
因为心虚,我每次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可他倒是嘻嘻哈哈完全跟没事人一样。
周怀瑾显然没有把我跟江慕尧已经结了冥婚的事情说出去,这件事情已经把他拖下水了,我说再多感谢的话也是白费。只是每次跟他碰面,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三天里,周叔每次饭后都要我喝一杯有怪味的水,除此之外,我夜里还必须跟周怀瑾睡在同一个房间。周叔说是为了加强符蛊的效用,谁知道是真是假,我作为外行也不好说什么。
周怀瑾老实,从来不对我动手动脚,每夜都是我睡床他睡房里那张小沙发。这人很固执,虽然还在因为我跟江慕尧滚了多次床单而生气,可绅士风度一点都没减。
我整宿整宿不敢睡,每次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时,我就拿牙签戳大腿。我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再这样下去,还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可老妈怎么办?一想到她我就没办法让自己继续泄气。
周怀瑾知道我怕婴灵,每晚都在房里燃熏香。
苗苗姐说这种熏香价格昂贵,凝神静气的效果很好,其香味还能驱邪。这是早些年周怀瑾给人驱邪时客户送给他的,周叔他们的都已经用完,周怀瑾的那份一直没开封。
第四天,周叔开始下蛊。桌子上摊了很多东西,有乌龟壳、青葫芦、朱砂笔、空白的黄纸……很多东西我都叫不上名字,也不知道用途。
周叔并没有像跳大神那样跳奇怪的舞哼奇怪的声音,而是用红纸剪了一男一女俩小人,再用朱砂笔在俩小人脸上画好眼鼻口,再在其背面写上我跟周怀瑾的生辰八字。
写完这些,他又用一把黑曜石匕首割破了右手食指,在每个纸人的印堂正中点了一滴血。
周叔的血好像比常人的颜色深,我纳闷地瞄了下周氏姐弟,他们面色凝重,丝毫不觉得哪里奇怪。看来又是我多想了,周叔的影子都比常人来得淡,我实在不该大惊小怪。
“你们两个过来。”
周怀瑾看了我一眼,突然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我下意识地想抽出来,被周叔的一个眼神瞪住了。
他从我们每个人手上取了一滴血,相互融合后便朝苗苗姐点了个头。我也不知道他们师徒几个在做什么,随周怀瑾一起跟着苗苗姐进了间暗室。里面一丝阳光都看不到,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块大木板摊在中间,木板上画满了怪异的符形,周边点了一圈红烛。
周怀瑾松开我的手就慢吞吞地开始脱衣服,我呆住了,不安地看了苗苗姐一眼。这符蛊不会需要我们在这里同房吧?如果要那样,我可不干!
“小瑾,你没跟伊伊说?”苗苗姐白了他一眼,淡淡地跟我道,“受蛊之人需要模仿母胎中的形态,能脱光自然最好。”
我瞥了周怀瑾一眼,低声道:“那我还是穿点衣服吧。”
苗苗姐哼哼两声没说话,她肯定知道我跟江慕尧的事情了,她在熟人面前不喜欢装模作样,所以这几天一直都没给我好脸色看。周怀瑾红着脸嗯了一声,压根没看我。
以前只在杨乔面前穿这么少过,跟江慕尧虽然肌肤相亲过但都是在黑暗之中进行的。所以我穿上睡衣后总觉得别扭,周怀瑾也好不到哪里去。
苗苗姐再进来的时候,我俩正背对背站着,都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穿这么多干嘛?”苗苗姐虎着脸把周怀瑾身上的睡衣给扒了,周怀瑾羞得嗷嗷叫,最后捂着他的小裤衩怎么也不肯脱了。我看得一愣一愣的,等苗苗姐一把抓住我的胸我才回过神来。
她娥眉一拧,不高兴地白了我一眼:“还穿什么内衣,这个带钢圈的必须脱。”
然后她也不容我反对,一把抱住我就把内衣后面的搭扣给松了。内衣被她拉出来的时候,胸口两团肉还弹了下。我臊得脸上都能烤地瓜了,不经意瞄到周怀瑾的视线正好落在我胸口,两眼发直,我顿时不想继续下去了。
可苗苗姐哪里会放我离开,又推又催地把我们弄上了木板:“磨磨蹭蹭什么,小瑾你知道该怎么做,快点躺好。”
江慕尧要是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非气得把周怀瑾弄瞎弄残不可。
我按照周怀瑾的要求侧躺在木板上,跟母胎里的婴儿一样蜷起身体,周怀瑾居然紧贴着我的背跟我蜷在了一起。
我惊得要炸起,可腰被他一把按住:“伊伊,别这样。”
他也很尴尬,我感觉脸烫得都能滴血了。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镇定下来,可耳边一直响着周怀瑾粗重的喘息,我的情绪因此始终没能平静下来。
我俩以这样的姿势躺了十分钟,尴尬不减反增,我一直缩着屁股很累的好吗?我怕贴得太近他会起反应,到时候怎么收场啊。
周叔拿着东西进来的时候愣了下:“他们俩这是干什么呢?”
我一听这话赶紧爬了起来,回头一看,周怀瑾的皮肤都变成了绯红色。
苗苗姐憋着笑凑到周叔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周叔原本的严肃脸蓦地染上一层猥琐,挤眉弄眼地朝我们两个睨了两眼,立刻咳了两声重新恢复了刻板样:“爬起来干什么,像刚才那样躺好。”
我又不是傻子,这对师徒摆明是在整我们俩。所以我迟迟没有动作。周怀瑾也隔了老半天才弱弱地央了一声:“师傅,你们别闹了。”
他的声音已经干哑,江慕尧动情的时候就这样,我哪里能不明白他心里正燃着一团火。
“到底谁胡闹,还不给我躺好!”周叔发火了。
“就是,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你丁丁割了!”苗苗姐也摆出了一副冰美人的姿态。
我无奈地撇撇嘴,心道反正都脱成这样了,而且周叔他们摆明了不会说第二种方法,索性豁出去继续按照刚才的姿态躺好。
我都不别扭了,周怀瑾自然也没话说。
周叔让我们十指相扣,他与苗苗姐一左一右以逆时针方向开始围着红烛绕圈。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每走一步,俩人都同时烧一张画满了图案的黄符。
转满一圈后我的脑子开始发沉,周怀瑾的粗重喘息声也平淡了不少。
第二圈我的上下眼皮就开始不停拥抱,第三圈彻底陷入梦乡。
果然又进了鬼楼,婴灵仍旧在撕心裂肺地啼哭,我吓得心脏跟着狂颤!
“伊伊,这里就是你梦到的鬼楼?”手被人轻轻扯了下,我这才发现周怀瑾就站在我身边,垂眼看到他的小裤头,我赶紧把眼神抛到了别处。
他好像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穿着,拉着我在鬼楼里四处走动,遇到房间必定要进去转一转。我不知道他想找什么,但有个人在身边我的胆子壮实了很多,头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鬼楼里的摆设。
里面的摆设比较古朴,高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