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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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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我后脖子上倏地灌进一阵冷风,我吓得倒抽了一口气,心里的烦躁荡然无存。周怀瑾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也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
  一个冰凉的东西紧紧贴住我的后背,而后我的腰肢也被拥住。我的舌头突然就打起结来,一只大手从身后绕过来,轻轻捂住了我的嘴巴,冰冰凉,瞬间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使劲朝旁边的周怀瑾使眼色,可他却全神贯注地盯着女鬼,压根没注意到我这边的异常。
  类似昨晚的纸房子再度出现,一个男鬼从墓碑下飘出,他一把抱住女鬼,急促地把头埋进女鬼胸前梦吸了两口气,发出两声猥琐的狼笑,卷在风里像足了鬼哭狼嚎。等男鬼拉着女鬼走进纸房子后,周怀瑾突然跟兔子似的跳了出去。
  我动弹不得,只有干着急的份。
  一个幽凉的声音像电流似的窜进我耳朵,激得我心头狂颤。声音很好听,跟低音炮似的浑厚、低沉、磁性,只是,这声音有些耳熟:“伊伊,我不会再放手了。”
  我的嘴巴动了半晌,舌头终于捋直了,直接隔着他手掌心问道:“你是谁?”
  我等了十几秒才听到那个声音再度响起,沧桑中透着一丝紧张:“江慕尧。”
  江慕尧,我默念了一遍,眼下的竖纹又针扎似的疼了起来。
  他把脑袋埋进我肩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阴阳怪气地提出来一个要求:“刚才你跟周怀瑾靠得太近了。伊伊,我要娶你。”
  这不是偶像剧,我听了这话吓得头皮发麻。这只鬼不知道是敌是友,杨乔住院是不是他害的?好端端说什么娶我,他疯了吧。我是人他是鬼,缠着我做什么?
  就在周怀瑾悄悄退回来时,江慕尧突然在我耳边吟了一首诗:“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待那股压抑终于消失,我赶紧深吸了一口气。回头一看,除了围墙屁也没有,可我已经吓出一头冷汗来。
  “他们在里面……做那种事呢。”周怀瑾不好意思地跟我说了这么一句,我赶紧把江慕尧吟诵的那首诗背了一遍。
  周怀瑾“咦?”了一声后,陷入了沉思。
  我大致明白这首诗字面上的意思,不过我总感觉江慕尧有更深层次的提醒。要不是周怀瑾返回,他应该还会说别的话吧?
  我抬眼朝纸房子看去,它旁边的几个墓碑上方突然窜起幽幽的鬼火,明灭闪烁间像是恶灵在起舞。
  周怀瑾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公墓里埋的都是骨灰,并没有骸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鬼火?

  ☆、第七章 鬼魅婚约

  以前上课学过,鬼火是人骨中的磷通过化学作用生成可燃气体自燃而成。现在是十一月下旬,墓地里冷得堪比腊冬,根本没有自燃的条件。
  还有一种可能,或许阴气浓郁到一定程度真的可以产生这种诡异的鬼火。我连鬼都见过了,实在不想继续较真下去。
  纸房子很快晃动起来,诡异的喘息在墓地上空飘荡,就连冰冷的空气都裹上了一丝火热的淫靡气味。
  我听得尴尬,悄悄看了周怀瑾一眼,哪里知道他的脸早就红成了熟苹果。我哑然失笑,他也憨憨地挠着头傻乎乎地咧开嘴来。
  女鬼从纸房子里出来时,正好面朝我们,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正是王晓晴!我暗暗在心里唾弃杨乔的品味,他为了一只鬼放着好好的媳妇不要,如今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可王晓晴居然浪荡成这个样子!
  男鬼是扶着纸墙头出来的,发虚的样子就跟生了一场大病似的。尽管如此,他看到王晓晴的背影后还是抹了一把口水。等王晓晴飘远,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像一阵风似的钻进了墓碑下面,纸房子也随之消失。
  王晓晴则扭着腰肢幽幽地飘到下一个墓碑前,继续像之前那样开始轻轻叩墓碑。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要是我猜得没错,她肯定是在通过交合的法子吸精气!
  王晓晴做鬼的时间撑到底也就一年半,为了不被阳气灼伤,她肯定需要通过特殊法子才能好好留在阳间。
  我们趁着王晓晴跟第三个男鬼亲热时,悄悄离开了公墓。我之前就在我住的旅馆给周怀瑾订好房了,我把房卡给他时,他反倒不好意思要给钱我。
  “小周哥,你再客气我明天都没脸见你了,哪有帮我忙还样样自费的。”
  我佯装生气,他才讪讪地把钱收了回去。
  他说江慕尧告诉我的那首诗讲的是欲望,王晓晴现如今做的事情跟这首诗相吻合。无论是墓地里的男鬼还是杨乔,被王晓晴吸干精气后只会精尽人亡。
  “我要把这些事情整你整你然后跟师傅讨教一下,等我有呢结果再跟你说吧,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哎,小周哥等等!”我下意识地环顾了下四周,也不知道叫江慕尧的鬼在不在周边,所以我只好凑到周怀瑾耳边问他能不能给我点驱邪的东西。
  他疑惑地睨了我两眼,脸颊又因为我靠太近而红了个彻底:“我、我给你两张符,你贴在床头床尾就好了。”
  他把符往我手里一塞就逃也似的急急离开了,搞得我一个人尴尬了半天。看来小周哥没咋谈过恋爱,我以后跟他接触要多注意点。
  我把符贴好后赶紧洗澡睡觉,可能是在墓地里吹多了冷风,我的头一直在疼。
  可从洗手间出来后我就傻眼了,灯又开始抽筋似的一闪一闪,贴在床头靠背上的黄符也没了踪影!
  我干咽了下口水,慢慢退到门边,本来想偷偷开门溜出去,结果一摸门把手立马冻得我跳开了。
  我压着心里的慌张和害怕把整间房扫了一遍,什么也看不到。我紧紧贴着墙,鼓起勇气喊了一声:“江慕尧?出来吧!”
  房间突然死一样的寂静,我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江慕尧?”
  一阵清风迎面拂来,空气里跟变戏法似的突然露出一个脑袋,而后是脖子、身体……江慕尧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幽幽地出现在我眼前,吓得我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戴着口罩,一身类似西装款式的唐装,品味跟周叔有点像。
  只不过,他也戴着大口罩!而且那双漂亮的眼睛我绝对是过目不忘!英气、深邃,眼神转动时荡漾出剪剪秋水,看得我心跳顿时又漏半拍。
  “怎、怎么是你?”原来他就是在车上占我便宜的色鬼!我下意识地往他胯间瞟了一眼,好在这次没敞。
  无形中突然多了一种压抑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气场。
  最近的种种怪异一一在我脑子里呼啸而过:拖鞋自己跑到脚边、当初跟踪杨乔时司机师傅的怪异反应、杨乔要打我第二个巴掌时莫名被弹飞、大姨撞墙、医院里的血字……
  我猛地打了个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在车上揩我油之后为什么又跟到我家里去了?是你脱我衣服的!”
  他没有吭声,只安静地望着我,像是默认。
  我情绪有些激动,责问他为什么要伤害杨乔,他这才眼神一凛眉峰耸动:“他伤害你,活该。你跟他在一起不幸福,我要娶你。”
  他说着眼里突然多了一层戾气,朦胧地像是裹了一层水雾,冰凉的手指突然碰到了我的脖子,渐渐往下,解开了我的睡衣扣子。然后他的指头就在我锁骨和胸口上打转,我猛地打了个哆嗦,赶紧往旁边挪去。
  我这才注意到,身上有很多草莓和齿印,还有青青紫紫的掐痕,是杨乔那晚想用强时留下的。原来梦里听到有人数数是真的!是江慕尧在数我身上的伤痕!
  “为什么?我有老公,不能嫁给你。”说话的时候我牙齿都在打颤,脑子里盘旋的是“负伊伊者死”这五个字。大白天敢猖狂到在那么多人的地方留血字,可见江慕尧绝对不是善茬。他能让杨乔扎自己二十七刀却不死,可见他有多歹毒。
  “他不是问题。”江慕尧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看了会儿,眨眼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剪刀,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个箭步冲到了床尾,因为我看到那里贴着的黄符还在。
  可我刚捏住黄符想要往他身上拍的时候,手里那张符纸突然被一股罡风吹脱了手。
  江慕尧拧起眉头,眼里一瞬间聚起万年寒冰,好像很生气:“别动。”
  这种厉鬼,要我性命绝对分分钟的事,我哪里还敢轻举妄动。想想他好像一直在帮我,只不过方式让我不怎么接受得了。
  他把我头发剪下来一簇,然后塞了个怀表在我手里。怀表是鎏金表身,表盖上刻着一支栩栩如生的红梅,一看就价值不菲。
  忽明忽暗的灯突然彻底黑了下来,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一双大手捧住我的脸亲了下来,而后他的冰唇移到我耳边,暧昧地喃道:“两姓联姻,一堂缔约,琴瑟和鸣,宜室宜家。你我婚约已结,时候到了我会前来迎娶。”
  “为什么是我?”就算离婚后再嫁我就是二婚头了,那我也不想跟一只厉鬼结婚!如果只是因为当初在那趟车上不小心碰了他的宝贝,那他也揩过我的油不是?这压根不该当成纠缠我的理由。
  他叹了一口气:“这一天我等太久了,伊伊,我不会再放手,我会给你幸福。”
  我豁然开朗,如果人有前世今生,那肯定是因为前世的我跟他有纠葛!心里突然松了下,有原因就好,只要解了他心里的执念,他应该就不会再纠缠我了,怕的就是那种莫名其妙残害人的厉鬼。
  我握紧手里的怀表,暗暗下定了主意。也许江慕尧能解开我眼前的重重迷雾,反正我现在摆脱不掉他,索性求他帮忙。
  他好像知道我的心思,让我明天去医院一趟,尽量从婆婆嘴里多打探点消息:“最好弄清楚跟你去墓地的女人是受谁指使,但不要打草惊蛇。王晓晴那边我会去调查。”
  “江慕尧?”我轻轻叫唤了一声,拥着我的厉鬼却明显僵了下,“你在墓地告诉我的那首诗,是什么意思?”

  ☆、第八章 鬼吃鬼

  “唐栾从王晓晴那里看到的。”江慕尧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两声猫叫。
  我腰上的力道鬼魅般消失,房间里的灯也唰地重新亮起,我只来得及瞄到一团黑气从窗户飘出去。
  头疼越发厉害,额头上的温度高得很不正常。
  我浑浑噩噩地拧了一条湿毛巾搭在额头上,倒头就睡了过去。
  这一次我居然又梦到了那幢怪楼,我转了很久都没能走出去。每次想停下来歇脚,身后都会突然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我逼近,所以我不断地寻找着出路,最后终于听到一个房间有响动,可结果门一推,却发现里面有两个肉体交缠在一起。
  床上的女人立马朝我看过来,两条手臂无限伸长,跟章鱼爪子似的缠住了我的脖子。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迅速凋零,眨眼变成了恶心的腐肉,每朝我走近一步,就有腐肉往地上掉。白花花的蛆虫在她身上的破口处进进出出,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我使劲把她手臂往两边扯,好像把她手臂上的腐肉给捏烂了,黏滑的东西沾了我一手,极其恶心!
  直到她的手腕被我扯得只剩下森森白骨,这才从她手里逃脱。
  她脸上的腐肉也掉了一大半,我再也看不下去,拔腿就往外跑。可她却一直在后面追着,嘴里发出骇人的磕牙声:“拿命来……”
  我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一双油绿的眼睛,就在我眼前大概五厘米的地方,吓得我一声惊叫。可一开灯,那双绿眼就没了踪影,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噩梦的后遗症。
  额头还是在发烫,我想把毛巾重新用冷水打湿时,余光赫然瞄到左前方的墙角里窝着一个小身影!是个孩子,他面朝墙角双肩耸动,正在吧唧嘴巴。
  我硬着头皮朝他走近两步,听到一阵嘎嘣嘎嘣的咀嚼声。
  他在吃什么?看这背影,也就三四岁吧。
  我心里发毛,走了两步脚就再也抬不起来了:“小朋友,你怎么在这里?”
  小身子顿了一下,慢吞吞地回过头来,嘴里正叼着一根手指!他手里拿着一只人手,五根手指已经少了两根。
  他小脸煞白,嘴巴上糊满了血,一双大眼睛看到我后明显瑟缩了下。他十分迅速地把手里那只手给藏到了身后,戒备地往墙角挤了挤:“这是我的,不给你吃!”
  奶声奶气的样子跟正常孩子没两样,可他显然不是人啊。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不跟你抢,你妈妈呢?”
  小家伙的眼神有些迷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渍后眼睛蓦地一亮,而后十分诡异地扑到了我身上:“妈妈!”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趄趔两步,一个不稳就带着他倒在了床上。
  可下一秒我几乎被他的举动吓出心脏病来!他看似十分天真无邪地将手里那只人手往我嘴里塞,眉头紧紧皱着,不住地舔着嘴角像是在咽口水,但嘴里却十分大度地告诉我:“妈妈,给你吃爪子。”
  要不是我死死抿着嘴巴,真的要被这只人手塞一嘴。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把他从身上给扯了下来,为了防止他再把人手塞给我,我拽着他的小手就把整个人手塞回了他的小嘴。
  “我不吃,乖,你自己吃啊。”这个小鬼带给我的视觉冲击太大,以至于说话的时候我的声音都在打颤。我明明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没事,可还是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才安心。
  就在小鬼又开始嘎嘣嘎嘣地嚼手指时,外面突然有人“砰砰”敲门,敲得很重,我感觉连着房门的两堵墙都在震。
  小鬼好像毫无察觉,我试着从床上爬起来,他立马很警觉地抬头瞪住我:“妈妈你要去哪里?”
  我硬着头皮指了下房门:“有人敲门。小朋友,你找错人了吧,我不是你妈妈。”
  他的眼神突然变了,天真无邪迅速被狠厉替代,灯光也跟着闪了两下。他一口吞下嘴里的东西,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陈述道:“你!就!是!我!妈!妈!”
  房门继续砰砰作响,外面的人好像很烦躁。我试着朝门走了两步,小鬼突然跳起来扒到我背上来了!这下嘎嘣声直接响在了我耳边,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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