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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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见我这样,忙怪自己说错了话,安慰我道:“没事的,我师兄吉人自有天相,遇事必定能逢凶化吉。更何况他身上那么多肉,谁舍得杀他?”
此刻林风的这种冷幽默对我一点作用也没有,我藏着内心的情绪,假装相信他的话,点了点头,问他:“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风说道:“有句话叫空穴才来风,昨晚那么多蝙蝠肯定不是凭空来的。它们肯定有藏身的洞穴。我感觉我们要找的血阴棺十有八九就藏在洞内。不然那些蝙蝠身上的血腥味是怎么来的?”
林风说时,我们这才注意到我们全身上下都是血渍,林风身上还多了我昨晚作呕留下的斑渍。
我们小心翼翼地往山上走,一路上居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让经历过惊魂一夜的我们都有点不适应,难道是因为白天的缘故?
到了山顶上,我突然间觉得这山顶我仿佛来过是的。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幅画面:我快乐地穿梭在山顶,一个身穿道袍的人在后面叫着我“梦儿、梦儿,你跑慢些,你跑慢些”。我转过头来,露出我整齐的牙齿对着他嘻嘻地笑着,说“师父,你追不上我,你追不上我。”
很快画面一切换,还是在山顶,那个道士恶狠狠地将一口棺材砰然放到我的眼前,那棺材里滚滚的腥臭味血液,他对我凶道:“江语梦,我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付出代价!”
“语梦、语梦”,林风的叫声将我从画面中拉了回来。
“怎么了?”林风以为我又出了什么事,关怀地问道。
“没事。林风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为什么昨晚那些蝙蝠在你祭起八方玄镜以后,都拼命地攻击我?”
“我也一直在纳闷这个问题。而且看那势头,它们一个个都是不顾生死,拼了命地要攻击你是的。”
自始至终所有的事情都在针对我,我能接受,甚至连我对屋棺材里的那只血猫针对我,我也能接受。但是为什么就连山上的蝙蝠看到我也跟仇人似的,一个个杀红了眼?!
林风仿佛观察出了我情绪的不对劲,及时安慰我道:“别想这些了,反正那些蝙蝠也已经全部死光了。”
说时,耳边就有一声“支支”声响了起来,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明显就是蝙蝠的叫声。我们心一紧,怎么昨晚的蝙蝠还没死光,还有?
再一听那声音微弱的很,不像昨晚那般“乌云密布”的阵势。我们朝着那微弱的“支支”声小心地走了过去,一边走林风一边用桃木剑划开前面的草木。
走了一段距离,我们差不多已经到了两山之间的凹陷处,林风在用桃木剑往前划动的时候,居然发现剑上的草被挑了起来。林风为之一惊,忙又用桃木剑往里面挑了挑,居然里面的草也被挑了起来。
“洞口!洞口!”林风既惊讶又若获至宝地对我说。
我这才发现林风桃木剑所指之处呈现出一个圆形,前面显然是一个山洞。洞口处杂草覆盖之深之隐蔽,若不是我们寻着那“支支”声找过来,断然不会发现这里。
军刀等工具被胖子背走了,林风又不忍心让我一个姑娘家去拔洞口的那些杂草。所以我就站在一边看着林风施展身手。毕竟是道家子出身,很快一个山洞的洞口就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这时候那“支支”的蝙蝠叫声又响了起来,林风重又祭起八方玄镜,看着我,那意思是问我进不进去?
说实话,昨晚那些蝙蝠看着我深仇大恨的眼神和对我不顾生死的拼命攻击,知道现在我都心有余悸。但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找血阴棺,这个洞口无疑就是血阴棺的所在。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怎么能临阵退脱。再说林风进去,我一个人站在外面,更加危险。
我便紧跟着林风走了进去,才跨进洞穴,没走几步,我便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就要往下塌陷。我吓得惊叫了起来,以为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往地下拉。
林风居然淡定地说道:“没事没事,脚底下应该是蝙蝠的粪便。”
我心想林风走在我前面,肯定已经先我之前踩到了,居然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看来这一向温柔贴心的暖男,也会时不时地恶作剧一下,让我跟他一下“踩屎”。
这样越往前走,地上的粪便越厚,我的脚也陷的越深,渐渐地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感觉我们离蝙蝠的巢穴不远了,离血阴棺也越来越近了。
林风突然间叫道:“看前面!”
借着八方玄镜的光,我往前面一看,是一个半径和宽度比我们现在所处要大得多的洞穴。山洞顶端,密密麻麻地倒挂着无数黑色的蝙蝠,几乎根本看不到山洞的岩石。只是这些蝙蝠的体型要远比昨晚的那些小的多。就连那支支的叫声听起来也像婴儿般一样。
林风道:“看来,昨晚出去攻击我们的都是成年蝙蝠,这山洞里面留下来的都是刚生下来不久没什么攻击力的。”
愣是林风这么说,看到眼前的这些小蝙蝠爪子在岩石上攀爬着,有的干脆就抓在同类身上。我也是感到一阵恶心,头皮发麻。毕竟它们就在我头上,我们得从它们身下走过去啊!
正如林风所说,这些年幼蝙蝠确实没有任何攻击力,我们一路走了过去,它们也没任何动静。但是听到头顶上那“支支”的叫声以及它们的爪子抓在洞岩上发出的“次次”声,我也无数次作呕。如果不是林风在我旁边,我非发疯不可。
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脚下的粪便渐渐变少了起来,一直到我感觉自己从烂泥路走到了水泥路上。身后令人作呕的蝙蝠“支支”声也渐渐听不见了。可是前面的血腥味却越来越浓烈。
我感觉血阴棺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所有的谜底就要逐一浮出水面了!
可就在这时,林风祭起来的八方玄镜居然突然间一下暗了。我们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怎么可能?师父曾经说过,八方玄镜,咒起则明,咒落则暗。怎么可能会突然间灭了?”黑暗中林风不可思议地说道。
林风又一遍一遍地默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但是那八方玄镜像是根本坏死一样,一点反应没有。
我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如今走到一半,往前不知何地,往后满壁蝙蝠。突然间没了光源?!
所有的采光设备,包括矿灯、火把都在胖子的背包里。黑暗中,我吓得死死地掐着林风的手,想哭都害怕叫出声来。
这时候,那刺骨的腥臭味变得越来越浓。我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林风的后背。
☆、第五章 血流
林风估计是被我指甲嵌进去的太深,疼得尖叫了起来。这一叫,意识突然间清醒了一般,对我说:“拿出手机,我们还有手机可以照明!”
我这才想起来,居然一时间把手机给忘了。从北京出发到现在,提心吊胆地一天多了,到现在居然连手机还没碰一下。拿出手机,还有满满的整格流量。
我跟林风一起拿出手机打开电筒,整个山洞里顿时明亮了许多。但是手机光毕竟是单一直射状的,跟八方玄镜的四面散射状不能相提并论。
而且来时我们的移动电源等比较重的东西都让胖子背着,所以真不知道两个手机的光能撑多久。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时,我那屌丝国产机光突然间弱了下来。刚刚看电量还是满格的,怎么会这样?我就准备把电筒关了重开试试。这么不经意间一碰,“啪嗒”一声,手机还给滑落到地上了。我真觉得自己是个“事女”,关键时候总出事,总掉链子。
弯腰去摸手机,一摸感觉不对啊,我手机没有这么大啊?我就问林风:“你是不是带了两个手机过来?”
“没啊。就一个啊,手上用着的这个。”
林风这么一说,我如遭点击,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林风马上将电筒照了过来,这一照才发现地上赫然躺着两个手机。
一个是我的屌丝华为手机,一个是IPHONE6PLUS。如果是在平常,在小区门口在马路上我要是白捡一个苹果6,还是PLUS的,我估计我会乐一个星期。
可是这荒山野岭,而且在这样一个山洞里,凭空多出了这么一个现代化的东西,想想就慎得慌。
难道在我们前面有人,他把手机给落下了?那么这人会是谁呢?谁能找到这么一个人迹罕至的山洞呢?
我一想该不会是胖子的吧?胖子追那个红衣鬼娃追到了这?可是我明明记得胖子给我拍照时用的是小米啊!再说胖子那个屌丝肯定也买不起果6啊?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时候林风说:“我们进山洞时,洞口的杂草丛生,丝毫不像有人走过的样子,不可能有人进来啊!难不成”
林风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那意思很明显,有人从山洞的其他口进来的。想到这山洞里居然还有一个未知的人,我们两人的心一下紧了起来。
林风说:“把手机拿着,多一个手机就多一个电源,少一份危险。”
我便同时从地上捡起两个手机。我那手机光之前就黯淡得很,再经我这么一摔,基本上就成闪光了。在这未知的山洞里,光再一闪一闪的,简直是自己要把自己吓死。
我索性就把它关了。打开捡到的那个苹果6,发现它电量居然是满格的,也就是说这手机的主人肯定刚来不久。
打开手电筒,发现这6000多块的东西确实不带吹的,光亮要比我几百块钱的手机强上几倍。这样在两部手机的强光照射下,山洞里亮堂了起来。
我们两人朝着手机光照耀的前方看去,发现还有好长一段时间的通道。也不知道这山洞到底有多长,通到哪。
我甚至在想,这里是中越边境,出了山洞会不会就是越南了?那样的话,老娘我也算第一次出镜、免签自助游了。
走了大概约么有一个小时,我感觉仿佛置身于妇产科医院的产房一样,浓浓的血腥味将我严严地包围。我能感觉到岩壁上的潮湿。起初我还以为这只是夏天墙壁反潮,可随着我们越往前走,就发现墙壁上的水珠越来越大。
一直到后来,我们往更深处走时,拿着手机光往岩壁上一照。我的天哪!那岩壁上满满地都是血珠啊!
当时如果我胃里有实物,肯定又吐到林风身上了。我真的已经迈不动脚步了,如果不是林风在旁边,我肯定已经瘫了下去。
林风道:“看来,血阴棺就在前面不远了!”
我强忍着恶心,毕竟这趟来的目的就是寻找血阴棺,揭开所有的目的。行百里着半九十,如果这个时候停下,那么等于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我所遭得罪都等于白受,所有因血阴棺而死的人都是枉死。
可是当林风扶着我又走了一段距离以后,我终于忍不住连肚子里面的黄水都吐了出来。因为越往深处走,岩壁上的血珠就越大。起初还是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到了后来简直就成了血流“哗哗“的往下流。
这个我强撑着还能接受,最让我几近疯狂的是头顶上偌大的血珠就那样“滴答滴啦”地往我头发上滴啊!
妈呀!这已经不光光是恐怖、惊悚这么简单,这简直是恶心、变态啊!
头顶上滴落的血珠,一滴一滴落到我的头发上,再顺着我的头发渐渐流到我的脸上,好几次甚至滑到我的嘴里!
我真的佩服林风的耐力和定力,如果此刻有个镜子让我看到我自己血发污流得样子,我保证我会自己把自己吓死!
终于我们走着走着,前面的血流声和滴答声渐渐小了起来。然后再往前走越来越小,一直到最后,我们居然走到了一处干地。
我的噩梦终于结束了,我的心也终于从将死的边缘拉了回来。不过,林风却很是失望地道:“不可能,明明血流应当越来越大的,怎么会这样?那血阴棺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如果血阴棺就在前面,那么越往前走越接近血阴棺,血流就应当越大。我们怎么走着走着把那血流给走没了?
难道我们快要走到出口了?就要这样要出去了?那我们这趟来的意义不等于白来吗?纯粹是体验一下新鲜刺激的过程?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无尽的失望,又希望刚刚消失的血流再次瓢泼般的出现。可是越往前走,山洞就越干燥。
这时候林风突然指着前面说:“看,前面有个石门!”
我们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重又燃起希望,几乎是小跑到石门前。心想难道那血阴棺就在石门里?难道这石门像干燥剂一样有隔湿的作用,将里面的血雾隔离了?
林风让我将手机靠近石门,待两个手机的光一齐向石门照去时,只见石门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皇道皆我”!
那笔体龙舞腾飞般苍劲有力!
我一时间觉得这笔体十分熟悉似的,眼睛盯到上面都移不开了。而与此同时,记忆深处仿佛有人在我的耳边痴狂疯癫般地大笑:“哈哈,皇权在我,圣道在我!皇道皆我!”
“江语梦,江语梦!”林风使劲地拉了拉我,才将我拉了回来,道,“你怎么又像犯迷糊似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觉得我大脑中时不时断断续续地碎片渐渐地快连上了,快要形成一个整体的画面、连贯的故事了。只是还欠缺什么。
林风说:“你还记不记得你房东北京延庆的那个庄园?”
林风这么一说,我突然间想起来了,那个庄园左面的屋子一副气派奢华的装饰,正上方还端放着一个龙椅。而右边的屋子清新高雅、朴素纯真,一副道家屋舍的布局。我们当时还觉得怎么会将这两种完全驴唇不对马嘴的布局混搭在一个宅子里?
如今看到“皇道皆我”这四个字,顿时间恍然大悟。但如果说一直以来那个想害我的幕后操作者就是房东的话,房东一直以来是个法术高强的道士,这都勉强可以说的过去。
但是难道说房东一直以来还想当皇帝?这特么也太扯淡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不能因为你在京城有十几套房就想过过皇帝的瘾吧?你这样子搞,让习大大怎么想?
☆、第六章 名字
林风看到这四个字也愁眉紧蹙。从一开始他被道家专用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