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异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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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远说:“你也太见外了,咱革命同志都是一家人,哪有不照顾的道理。”
老九说:“你们都还没吃饭吧?正好中午一起,热闹热闹。”
致远把我拉到边上小声问我:“你看那个叫周旖绮长的怎么样?”
说实话刚才没敢正眼看,正好借此机会瞥了几眼,说不上漂亮,但也算得眉清目秀,个头挺高,差不多跟我齐平,短发,鼻梁高挺,笑起来挺好看。
我说:“还行,怎么?你有意思?”
致远说:“我家里有对象,我是替你相的。”
我有些意外问他:“你什么时候处的对象?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致远说:“小时候订的娃娃亲,我常年在外边,人家姑娘一直等着我,虽然联系很少,说不上什么感情,但也不能负了人家。”
我说:“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
致远说:“别扯淡,这姑娘行不行给句痛快话,你不愿意,我就给蛋清介绍,不能便宜了外人。”
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转行当媒人了?操的心挺宽。”
致远说:“我这不都是为了兄弟们吗?”
我说:“你赶紧干点正经事,饭做了吗?”
致远一拍大腿说:“差点忘了,粉条子都要炖糊了。”
经致远的提醒,我又看了看周旖绮身边的两个男人,都算上的一表人才,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本事怎么样。就跟当初我们三个跟阿天他们几个最初见面一样,什么事都不能想当然。
中午的饭食很丰盛,猪肉炖蘑菇,猪肉炖粉条,酸菜猪肉,清一色全是肉菜,就跟几年没吃过肉一样。不过这正合我胃口,闻着香味都流口水,我们略微谦让一番,然后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我看了他们三个一眼,邵昕跟郭岩吃得很尽兴,只有周旖绮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朝哪样菜下筷,我心想没准人家姑娘不爱吃猪肉。
我脚上忽然一疼,不知道谁从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我看到致远站起身走到屋外,走前瞅了我一眼,我会意,假装喝水,也跟到了屋外。
致远脸上带着兴奋之色,朝我说:“你机会来了。”
我问:“什么机会?”
致远说:“你没看出周旖绮不喜欢吃荤菜?”
我说:“看出来了,你故意的?”
致远说:“素菜我早就炒好了,香菇油菜,现在还在厨房里热着,你端出来,说是你专门为她做的,那小丫头还不感激涕零,以身相许?”
我说:“我草,亏你想的出来,就一盘小菜就想让人家以身相许?”
致远说:“别墨迹了,赶紧去,能不能以身相许就看你能耐了,千万别辜负了兄弟的一片苦心。”
其实我根本就没对周旖绮动什么心思,自己的事乱成一片,理都理不出个头绪,哪还有别的心思。不过怎么说都不能让致远看不起,硬着头皮也得把这事干了。
致远坐回座位上继续杯来盏去,我偷摸钻进厨房,待了一会,端出致远做的香菇油菜,但是实在说不出他教我说的话。
我把菜放到周旖绮前面,说:“吃不惯荤菜就吃这个,素菜。”
周旖绮看了一眼香菇油菜,又看看我笑着说:“谢谢你,我对香菇过敏,吃不了。”
“哈哈。。。”蛋清大笑起来,笑完说:“铁头儿,来,给我,我不过敏。”
我把菜端到蛋清面前,低头凑到他耳边:“吃完饭看我怎么收拾你。”
蛋清夹了一口香菇放进嘴里,撇撇嘴说:“真香。”
老九干咳了一声说:“你俩别闹了,铁头儿你坐你自己座位上。”
我乖乖坐回去,老九继续说:“欢迎三位新同志加入我们这个集体,就像尚致远说得,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们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老九吃了口菜,问他们三个:“上头有没有跟你们说过这次行动的危险性?”
“危险?没说。”邵昕说。
老九说:“上次我们去的时候,几乎是九死一生,这次你们三个也要做足心理准备。”
他们三个一久久电子书头,郭岩说:“我们都受过训练,紧急情况还能应对一些。”
“你怎么样?”老九问周旖绮。
周旖绮说:“我也没事,能吃得了苦。”
老九说:“不光是吃苦那么简单。”
致远说:“九叔,你别吓唬人家姑娘,到时候不行让铁头儿照顾她。”
我一阵尴尬,心想致远这小子还真是见缝就插针,不知道他是帮我还是坑我,以后的时间的还长,不用这么着急在我脑门上贴上一张‘急需对象’的条子。
周旖绮说:“谁都不用照顾我,我保证不给大家添麻烦。”
看她认真的样子致远忙转开话题,开始聊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老九则自顾自的喝酒。三个人中郭岩的话算比较多,跟致远东拉西扯,兴致很高,相比之下邵昕则有些沉默,酒也很少喝,自己闷坐着,跟卓宇很像。周旖绮在我们的感染下,也开始夹一些蘑菇吃,边吃边让老九讲上一次我们的经历,席间交杯换盏,有说有笑,气氛很融洽。
散席之后,我问老九:“他们三个靠得住的吗?到时候别添乱就成。”
老九说:“他们的底细我也不清楚,但是上头专门派过来的,差也差不到哪去。”
晚上老九又把我们聚到一起,简单吃了个饭,为明天的行动制定了一个详细的方案,看老九的拿出来的东西,这次可谓是精心准备,有坡子林的地图,有中途补给点,有更加先进的设备仪器,还有一些防身的武器。
致远握着拳头说:“这次一定能马到成功!”
卓宇说:“希望是。”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集合好了队伍,周旖绮换上了一套新军服,鲜艳明亮,有种飒爽英姿的风采。
这次仍是两辆载货车,把我们拉到了简易公路与坡子林的交界处,还是八个人,分工跟上一次一样,不过这次装备却比上次沉得多,路上的情形就不多说了,跟上次一样苦不堪言,等我们到达日军要塞的隐蔽入口的时候,郭岩,邵昕还有周旖绮三人累得眼都直了。
我们把帐篷搭进了要塞里面,一是避风,二是保暖。蛋清虽说上次来过一次,但要塞的门都没有进过,只有那个假蛋清体验了一把,现在情形正好是四个老手带四个新手。
致远说:“上次那个冒牌货装的还真像,跟蛋清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我问蛋清:“你有没有孪生兄弟姐妹什么的?”我想或许只有孪生兄弟才能到达这种以假乱真的地步。
蛋清摇头说:“没有,我是独生子。”
卓宇说:“不一定是孪生兄弟,很可能是易容术,况且当时这里的光线这么暗,一些小的细节我们根本注意不到。”
老九说:“别想这些了,赶紧吃点东西睡一觉,休息好了好干活。”
我们不再说话,闷头吃了一点东西,就钻进了行军帐,心里总感觉老九很避讳假蛋清的事。
这一觉睡得很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别人都已经收拾好帐篷了。
“九叔,这里面有多深?看着有点渗人。”郭岩说。
老九问:“你怕了?”
郭岩笑笑说:“有这么多人呢,我怎么会怕。”
老九说:“没怕就好,跟着往里走就行了。”
说话间我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让我意外的是周旖绮居然主动过来帮我,我问她后不后悔来这了,她说:“从来没有后悔过。”
蛋清说:“我后悔了。”
致远说:“后悔了就自己回去。”
蛋清说:“算了,还是进去吧。”
在要塞通道中走的这段路相对比较安稳,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另外那个被炸瘫的蜈蚣洞仍旧原样,想必它们的这个出口已经彻底封死了。路上致远给他们三个讲了讲上次我们几个的英勇事迹,也算是给他们预一下热,免得到时候进了地下空间区域以后手忙脚乱。
们沿着竖梯下进地下区域,看到那堆罩着绿毛的尸堆时,周旖绮脸色大变,很苍白,我心想女人始终是女人,心里承受能力还是欠缺。在另一个层面上我也对他们的能力的产生了怀疑,只是见些骨头都惊成这样,到时候突发意外状况,他们能够应付吗?我看了看郭岩跟邵昕,脸色比较正常,心里的顾虑才少了一些。
因为好多东西都事先跟他们说过,所以路上就省去了重新介绍的时间,我们直奔实验室的方向,依老九的意思,仍把那里当为临时休整点。路上我观察了一下四下的环境,空气很湿,应该是不久前刚爆发过雾气,其他地方没有异常。
“这地方真渗人,在这地方建实验室,也就他娘的小鬼子能做出这种事。”蛋清说。
致远说:“你说话注意点,有女同胞在,一点素质都没有。”
周旖绮微微笑笑,说她不介意。
致远说:“不介意也不行,咱从现在就定下规矩,只要当着周旖绮的面,谁都不能说脏话。”
蛋清说:“整的就跟你从来没说过一样。”
“这地方的温度是不是比上头高?”邵昕打断他们的话问道。
第七十四章 大潮 '本章字数:307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5 00:12:09。0'
老九点头说:“是比上头高点,怎么了?”
邵昕说:“这地方的空间不算小,算得上是一个小型的生态系统,温度高就说明这地方有提供热量的环境。”
我顺着邵昕的思路想下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什么地方能够产生热量,或者是我们本来就对这个地下空间了解的不够深。
“会不会是深渊?它紧连着地下,有可能会把地心的热量传送上来。”周旖绮说。
致远说:“可能性不大,深渊底下比上头还冷,怎么会产生热量。”
卓宇说:“别忘了深渊是周期性的活动,没准也有发热的时候。”
“周期性?”郭岩问。
“比如像现在它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下一秒就有可能火光四射,雾气爆发。”我说。
“这跟火山很像。”郭岩说。
说话的功夫,我们已经进到了实验室里,里面还是很浓的铁锈味道,好像怎么散都散不干净。实验室里的东西变动不大,看得出我们走了之后就没人再来过。看着里头的单人床,我不由想起当初阿天毫无顾忌的抢床占铺的情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众人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老九掏出烟准备点上,致远说:“九叔,不行咱们一步到位,直接进深渊完了。”
老九说:“我也这个意思。”
蛋清听得眼都直了,说:“这刚哪到哪啊,就准备进去了,最起码咱得先把深渊附近的环境搞清楚了。”来实验室的途中,我们带他们四个去看了一眼深渊。
致远说:“早就清楚了,唯一不清楚的地儿就剩下深渊下面了。”
“真要下去?”郭岩问。
卓宇说:“组织没跟你们说吗?”
郭岩说:“没说过,就说派我们过来协助你们调查。”
“没给你们别的任务?”卓宇问。
“没有。”邵昕说。
“我们什么工具都没有,怎么下去啊?”周旖绮问。
“深渊会阶段性涨水,等里面的水面的涨起来,我们就跳下去。”我说。我们不能确定这种方法是否百分白能成功,但之前那个畸形怪人跟阿天都这么做了,想必结果坏不到哪去。
“深渊里面有水?”邵昕问。
卓宇朝他点点头。
邵昕说:“深渊的面积很大,里面的真有水的话也不会无缘无故升起来,上头应该有吸引力。”
“吸引力?我怎么感觉不到。”致远说。
邵昕说:“这种吸引力类似于潮汐现象,就是咱们常看到了涨潮落潮,由于月球跟太阳的引潮力引起海水的涨落。”
“你的意思是深渊里的水面涨落也跟月亮太阳的运动有关系?”我问。
邵昕点头说:“没错,而且这种涨落具备一致性,应该跟外面的海水在一个时间段。”
邵昕顿了一下继续说:“如果这种结论成立,那么深渊里的水一直都在起伏状态,只不过涨幅有限,我们看不到,只有到了某段时间,也就是涨幅最大的时候,才会升上来被我们看到。”
“阴历的十五十六?”蛋清插了一句。
邵昕说:“没错,十五十六这两天月球跟太阳会在地球的两头,引力最大,海面上会起‘大潮’,我想这时候深渊里的水面就会升上来了。”
我在心里面数了数,今天才是农历的三十号,等到十五十六还要半个月。
致远说:“等到十五十六黄花菜都凉了。”
蛋清说:“凉不了,还有一天。”
我们看着他,蛋清继续说:“农历初一也是‘大潮’的日子,到时候深渊里的水面肯定会升起来。”
听了蛋清的话我心里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初一也就是明天,我们掐的点刚刚好。只是邵昕这丝毫不亚于蛋清的知识面跟推理能力让我很是吃惊。
周旖绮脸上现出一丝难色说:“我水性不太好,到时候怕拖累大家。”
致远见缝插针说:“没事,让铁头儿照顾你,他水性好。”
我尴尬着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老九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如果明天我们真需要下深渊的话,你别下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个人跟你留在上头。”
周旖绮说:“我能下去,不用留在上头。”
老九说:“这不是逞强的事,听我的。”
周旖绮还想说话,但是没说出来。
我跟邵昕坐在一起,趁着有时间,就以闲聊的口吻问他:“对于X的事,你是怎么看的?”
因为刚才的事,我有点对他刮目相看了,我们之前所有的推论都限于我们几个人之间,见识有限,现在听一下新的意见有可能有助于我们解开疑团。
邵昕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问我抽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