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通灵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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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还装什么纯情啊,都已经不知道被温言干了多少回了,让我尝尝什么滋味,这是你的荣幸。哼,温言玩够了你,就往我的怀里塞,亏我还是真心喜欢你!没想到你今日来公司明明是跟我约会,却还在看跟温言的艳照,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肖君北一边说着,身体也越发地用力,他的生理需求在滕藤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只是嘴里还一直不停地骂着她,这种爱恨交织的感觉,实际上是多么的痛苦啊!
过了许久,肖君北终于停下了动作,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整个过程,他都是将滕藤按在办公桌上进行的,所以滕藤的腰上被硌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很疼。滕藤没有穿衣服,而是直接坐到了地上,嘤嘤地哭泣着。肖君北刚才实在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情绪冷却下来了,他反而后悔了起来。
他蹲到地上,摸着滕藤的脸,问道:“还疼吗?”
☆、让我掐死你吧
滕藤将脸扭向一边,她感觉到屈辱,自己在温言面前再怎么犯贱,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是眼下这算什么,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了,还是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爱么?
“滕藤,都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既然我们都有了事实了,那你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肖君北今天不但情绪因为失望而格外不对劲,平时那伶牙俐齿的功夫,到现在却全然不见,反而变得笨嘴拙舌了。
“哼,你还不配,肖君北,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哪一点能比得上温言?你没他有本事,没他长得好看,没他讨女人喜欢,连床上的功夫都不如他,凭什么要我嫁给你!等下辈子吧!”滕藤只是因为被□而太过气愤,所以才会口不择言,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这些话,已经深深地刺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本来,温言已经是今天的敏感字眼了,滕藤竟然又拿肖君北跟他作比较。愤怒的肖君北,伸出双手,颤抖着移向了滕藤。
“你要干什么?”看到肖君北那狰狞的表情,滕藤忽然害怕了起来,她赶紧缩了缩脖子。
“既然你说下辈子我们可以在一起,那不如,我们就早死早投胎吧!”肖君北说着,将双手掐到了滕藤的细嫩柔滑的脖子上,他还不舍得她死,他多么希望滕藤赶快求饶,说她喜欢自己,可是滕藤非但没有说,反而只是一味地威胁他,说他杀了她是会坐牢的。
紧了紧掐在滕藤脖子上的手,肖君北神经兮兮却又信誓旦旦地说道:“你的脖子手感真好,若是死在别人手中太可惜了。放心吧,掐死你之后,我就从十九楼上跳下去,我们殉情!”
“肖君北,你疯了,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呃……”滕藤被按在地上,因为窒息了面目发红,肖君北死死地压着她,虽没有急于扼断她的喉骨,可是那一点一点的痛楚袭来,滕藤已经感觉到头脑发胀,视线也逐渐开始模糊。如果自己这辈子注定要被人掐死,她情愿昨天死在温言的手中,这样他便会永远都记得她,就像他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寂菲一样。
滕藤的手在地上摸索着,忽然,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正是肖君北将她按在桌子上强日恭她,她挣扎时从桌子上推搡下来的镇纸。
滕藤拿起它,猛地砸向了肖君北的头,肖君北吃痛,双手立即松开了,而滕藤顾不得此时的形象,从肖君北的身下挣脱了就要往外跑,可是肖君北哪里肯让她离开,事情都已经做了,他决定做到底。
于是,肖君北快步追上了刚刚走到门口的滕藤,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按在墙上继续掐了起来,嘴里还喃喃说道:“别怕,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我轻一点儿,不会太疼的……我们一起死,一起投胎,下辈子一定会幸福地在一起的。”
滕藤说不出话,只是两只玉手抓住了肖君北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拿开,可是肖君北却越来越用力,滕藤终于感觉到身体已经无力了,即使他放开手,自己也将会瘫软下去,如同一滩烂泥一般。
“放心吧,你死了我绝对不会独活。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肖君北现在绝对是个十足的疯子,甚至还有些神经质。
滕藤绝望了,看来这辈子所有的祈盼,就断送在今天了。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念叨着,再见了,温言,我这辈子的挚爱。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突然被人推开,滕藤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季禾子。肖君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放开了掐住滕藤脖子的手,他心中泛起了一丝矛盾,究竟是将这两个女人都杀死,然后自杀好,还是放弃犯罪好?
肖君北尚未作出决断,滕藤便劝说道:“肖君北,别犯傻了,如果你掐死了滕藤而不自杀,她便会被囚禁在枉死城中,跟你再也无缘;就算你自杀了,这辈子也是仇人,来生只会冤冤相报,放弃吧,一切都还有希望……温言是我的男朋友,我都不计较他的过去了,你若是真爱滕藤,又怎么会咬着她的过去不放呢?”
肖君北似乎想明白过来了,他说话竟然带上了哭腔:“可是,可是我已经犯下了错误,滕藤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肖君北说完夺门而去,滕藤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生出一点儿心疼的感觉。他对自己的感情,她又何尝不知道?可是,她的眼中只有温言,从未正视过肖君北的感情,甚至还出口伤人,此刻想想,自己的确是挺混蛋的。
滕藤此时衣衫还凌乱地躺在地上,她这模样,季禾子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后你可以以此来要挟我了,我被人强女干了,还差点被掐死。”滕藤说道,她觉得季禾子一定会幸灾乐祸的。
“我会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季禾子说道。
“我那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滕藤问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季禾子淡定地回答。
原来,她不是来嘲讽自己的,滕藤的心中一酸,眼泪便涌了出来,她趴到了季禾子的肩膀上,寻求着瞬间的安全感。
“禾子,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抢温言了,我再也不会那么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了,祝你们幸福。”滕藤说罢,抬起脸来万分真诚地看着季禾子。
“我刚刚路过商场,买了件衣服,不如送给你吧,算是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我送你的礼物。”季禾子说着将手中的手提袋递上了,季禾子擦擦眼泪,接了过来。
滕藤心中满是感动,就在这时,她的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自己不但不会再跟温言纠缠,而且还会好好地撮合他跟季禾子。
☆、停止狼狈为奸
次日一早来上班的时候,周日制造的办公室的狼藉早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滕藤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走到了座位上,而季禾子因为上次的事情和臧楠枫闹得不愉快,也便没有一起来。
肖君北进来的时候,还是和以往一样,习惯性地先往滕藤的座位上看了一眼,四目相撞时,滕藤温和地对他笑了笑。肖君北为昨天的事情抱愧了一整夜,现在竟然不知该如何面对滕藤的笑容,他低下头快步走向了自己的座位。然而,滕藤的心中却有了一丝疑虑,难道肖君北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所以便对自己再也没有兴趣了?
这天上午很普通,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事情。中午温言为大家叫了外卖,然后他将季禾子叫到了总监办公室,两个人在屋里有说有笑地吃完后便各归各位了。
臧楠枫看滕藤如此之淡定,深感奇怪,若是以往,温言和别的女人一旦有亲密的表现,她就算不搞什么大乱斗,起码也得弄点小动作,可是今天她却就跟没看见一样。臧楠枫忍不住好奇地走到滕藤面前,小声问道:“分开他们俩,你可采取什么行动了?”
“臧楠枫,对不起,我放弃,他们俩挺般配的啊。”滕藤说道。
看到臧楠枫和滕藤神秘兮兮地说话,肖君北以为他知道了自己昨天的秘密,不由地握起了拳头,若是他敢以此威胁滕藤,肖君北定会让他屁股开花。
“切,装什么装,你能做到才怪呢!我那天去找滕藤的时候,跟她闹翻了,这几天得劳烦你多下工夫了。”臧楠枫继续展开猛烈的攻势,想说服滕藤,即使被婉拒了,他还是继续不依不饶地劝说,终于将滕藤惹怒了,她猛地站起来,大声说道:“你喜欢季禾子怎么不早去追?现在她都已经成我嫂子了,你还想打人家的主意?”
滕藤的声音太大,在场的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季禾子没当回事,温言觉得好笑,肖君北欣慰滕藤终于放下了温言,而臧楠枫,则感觉面子非常挂不住,十分气愤地返回了座位。这个滕藤,明明跟自己在电话里约好一起拆开那两个人,现在却出尔反尔。
如果仅仅如此也便罢了,可是滕藤为了让臧楠枫知难而退,竟然在下班的时候,对温言和季禾子说道:“哥哥,嫂子,今天是我的生日哎,你们难道就不表示一下吗,连句生日快乐都没有,你们这两个见色忘妹的混蛋。”
“谁说没有啊,早就给你订了生日宴了,今晚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庆祝一下。”季禾子说着将手勾搭在了滕藤的肩膀上。
肖君北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包装盒,犹豫了一下,他始终记得滕藤的生日,前些日子就精心为她准备了生日礼物,可是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实在没有资格送她礼物,就算自己厚着脸皮送了,人家也未必肯接受。
但最终,肖君北还是叫住了她:“滕藤!”
滕藤回过头来看向他,问道:“有事情吗?”
“我可以送你礼物吗?”肖君北底气十分不足地问道。
“谢谢。”滕藤走到他的身边,接过了他手中精致的包装盒。本来,若是没有发生那些事情,若是两个人在周末便顺理成章地确立了情侣关系,那么这个礼物,是给滕藤的,也是给自己的,因为里面装的是一大一小的情侣表。而眼下,他却只能说一句生日快乐,滕藤甚至没有邀请她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
的确,人家季禾子刚才也说了,她的庆生只限于自家人,没有邀请外人。
看着季禾子三人离去的背影,臧楠枫恨恨地握起了拳头。他站起身来,抢在那几个人面前夺门而去。温言看了看季禾子,问道:“他追过你?”
“没有。”季禾子回答道。
“可是他喜欢你。”温言再次说道,他有些担心,担心季禾子还会像寂菲一样,跟多个男人不清不白。
“那又如何,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那个背后挑唆我和男朋友的人。”季禾子说道。虽然背后说人坏话不好,可是毕竟是臧楠枫先这么干的,而且季禾子也知道,以温言的心性,他是不会计较的,毕竟,他是赢家,不会屑于跟一个没出息的竞争对手计较。
那天晚上,温言、季禾子和滕藤一起去了一家饭店。席间,温言问道:“滕藤,周末加班还愉快吗?我感觉你和肖君北之间,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哟。”
“这都被你发现了!凡事顺其自然吧,别看太紧了。倒是你,我亲爱的哥哥,你赶紧和嫂子结婚吧,我想抱孙子了……哎口误口误,别敲我的头,会变傻的。”滕藤今天晚上像个小女孩一样,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享受着眼下的开心。
“你本来就是很傻,我只会把你敲打得更聪明!”温言说罢又拿筷子在滕藤的头上敲了一下。他对滕藤虽然疼爱,但也还是有些歉意的,如果自己一开始便一口回绝她的求爱,而不是尝试爱上她,一直尝试到床上,那么也许就不会耽误她这么久了。
爸爸妈妈死后这么多年,唯有今年的生日,是滕藤过得最开心的一次。也许,是因为她将心中的石头放下了吧。温言再好,也终究不是自己的。滕藤暗暗感叹,她曾经以为,深爱一个人许多年,要想忘记,也得许多年,但是如今看来,既然有时候能一眼便爱上一个人,那么有时候,一样可以一瞬间就放下一个人。
饭后,温言将滕藤送回了家,然后回到车中,看着季禾子,问道:“今晚是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不管是去你家,还是去我家,最终的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季禾子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
☆、吸收男人精元
最终,季禾子和温言还是去了温言的家里。他的家里非常整洁,而且带着淡淡的香气,一般别人一定会以为这个男人爱干净,爱清香,可是季禾子知道,他是怕万一出了状况,那尸体会散发出味道来,这些香气能暂时将其缓解一下。
看到那间紧闭的房间,季禾子感应得到,寂菲的尸体就在里面,她甚至能感觉到寂菲的灵魂此刻也在那间房内,如果自己的灵力够强的话,她甚至可以透过墙壁看到里面的情况……正是因为自己的灵力还不强,所以她才迫切需要吸收男人的精元。
温言从季禾子的背后,搂住了她的腰,他将脑袋侧在一边,附在她的耳旁,轻声问道:“季季,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知道,自然是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季禾子说罢回转过身,勾住了温言的脖子,他比她高一些,她的目光,正好平视他衬衣领口处露出性感的锁骨。季禾子慢慢抬起头,顺着温言漂亮的喉结,看到了他好看的下巴,以及那薄薄的嘴唇,精致的五官镶嵌在这样一张俊美的脸上,真是锦上添花。
季禾子咽了咽口水,踮起脚来,将嘴巴贴到了温言的唇上。温言抱住她,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气息,那饱满高涨的情绪,